8、宴會比武
催眠其他人不比想催眠白檀一般深,只是讓眾人覺得他和師尊zuoai十分正常,所以江御宸催眠地很順利。 他見在座的一百多人盡管神色依舊如常,可以眼中卻透露出迷離, 江御宸知道,催眠完成了。 他打出一手訣,白檀瞬間覺得渾身酸軟。 江御宸適時上前,乖順道:“師尊可是勞累了,宸兒替師尊疏解一下。” 白檀點頭,便如同一汪春水軟在自家乖徒兒的懷中,任由江御宸脫掉自己剛穿上不久的繁復吉服。 眾人面色如常,被催眠的思維里只當他們師徒二人在修習一種特殊的功法,并不覺得正在調情前戲的兩人有何不妥。 江御宸含了一口酒,湊近白檀淺淡的薄唇,將酒渡過去,然后又用強勁地舌頭強迫著自己師尊的舌頭在口中盤旋,他將白檀軟滑的舌頭勾到自己口中,一絲絲如同變態般的品嘗著小舌的味道,直到把白檀舔的滿臉通紅才放過自家師尊。 白檀喘著粗氣,銀色的頭發有幾絲凌亂,還為等他緩過神來,天玄門中璇璣長老便注意到這邊。 璇璣是一名美艷女修,年歲與白檀相仿,二人師尊也是師兄弟,關系極好,所以年少時曾被派去與白檀一同歷練過,與他還算相熟。 這十幾年一直在外歷練,最近才回到天玄門中。與江御宸并不認識,因此也不像其他長老一般不同白檀交流。 她見自己這位老友只在一個角落上與自家徒弟互動,絲毫不與其他人交流,倒是比十幾年前更加冰冷孤僻了,于是便好心要與白檀搭話,尋個由頭,讓他與諸位長老和晚輩交流。 “白道友,宴會之上也能做到不聞絲竹而潛心修煉,不知白道友這套特殊功法修習的怎樣了?” “璇璣道友謬贊。這套功法是宸兒所教授,我現在只是堪堪入門。”白檀見是幾十年前的舊識,一同歷練時也曾聊過兩句,便不那么害怕與她說話,認真回答道。 眾人皆驚奇,一向不理睬眾人的白檀竟然開了口,便紛紛來了興趣,便由著兩人的話頭接下去。 “本套功法竟是由御辰傳給白長老的,真是后生可畏啊。” “向來都是師尊傳授徒兒,想不到今天卻是徒兒教授師尊,奇哉!” “就是不知你們二人誰的功法更加厲害了。” 修道者的生活本就無趣,這下有了件驚奇的事情,眾人也就來了興致,嘰嘰喳喳地商討起來。 江御宸本就在為柳如風的事情生氣,見自家師尊又和一個自己不認識的陌生女人很熟絡地說話,雖就說了一句,但他心里卻已然醋海翻波。 “諸位長輩,這套功法我也修習不久,不知我與師尊孰強,不如我與師尊小試一番,又諸位長輩點評可好。”江御宸站出來,貌似恭敬地提議道,其實心中又有了作弄白檀的主意。 本來天玄門就崇尚實力至上,比試之風盛行,加之無聊慣了的眾人見有熱鬧可看,欣然同意了江御宸的主意,勸著白檀也接受這個主意。 白檀被催眠,自然無異議。 馬上便有幾個弟子將比武場收拾出一片干凈的空地,將柔軟的毯子鋪在地上。 江御宸將白檀抱過去,和諸位長老說了規矩,請求掌門寧嘯暉作為裁判。 規矩如下,無論什么手段,比試誰先把對方弄高潮誰便是贏家,因白檀身子敏感,所以白檀三次高潮之內把江御宸弄射出來一次便判定白檀贏。 第一輪便是前戲,在不插入地條件下,看兩人十分高潮。 江御宸選擇的69式,這個姿勢極為公平,不僅他能夠舔到師尊的白虎逼,師尊也能同時吃到自己的jiba。 白檀因為催眠腦子迷迷糊糊的,外加他這人酒量不行,剛剛江御宸還給他渡了幾口酒,在雙層刺激下,一向淡泊明志的白檀也難得起了勝負心,他打了個小小的醉嗝,牽著江御宸的一角,像是哄小孩地說道:“宸兒,師尊可不會手下留情,待會宸兒輸了可不要哭鼻子。” 江御宸被他師尊難得展現出的真性情模樣逗弄的心里柔軟,底下jiba卻被哄得愈發堅硬,他趕緊把師尊放在毯子上擺好姿勢,耳朵面頰通紅地想著師尊要是在這么可愛的嘟嘟囔囔幾句,自己可真就忍不住射出來了。 “比試開始”寧嘯暉冷淡又一本正經地聲音傳來。 白檀起了勝負心,勢要守住自己身為師尊的尊嚴,于是一開始便主動將江御宸那根兒壁粗的jiba納入口中,無師自通地像吮吸一根碩大的冰棒般對江御宸的jiba又親又舔。 其實白檀剛被開苞,口xue和喉xue技術哪里過關,拼盡全力也不過含住三分之一的jiba,不過是江御宸這癡漢一想到師尊在為自己舔就射給白檀,把白檀如同謫仙般清冷的面龐射滿白濁,讓他嘴中充滿自己腥臭的jingye味。 江御宸定定心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嗅著自家師尊的甜美逼味,好好享受了一番白檀的口活。 白檀覺得自己嘴下這根rou家伙,開始滲出腥臊的腺液,便覺得馬上就要射精,于是便愈發努力,用青澀還沒被開發過的喉xue裹著guitou,小心地侍候著。 江御宸這邊也開始動作,他戀戀不舍地重重地嗅了嗅師尊的逼味,然后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舔了舔兩片軟嫩的小yinchun,將rou乎乎的小yinchun先舔開,漏出神秘濕潤的桃花源。 白檀因為催yin,身體極為敏感,只是舔了兩下yinchun,迸發的快感便讓他雙腿生理性地打顫,嘴上也差點含不住這根rou物。 當然,這不過只是開始,白檀剛剛適應舔弄yinchun的快感,一張火熱又靈活的嘴就將他那小巧清純的白虎逼整個納入嘴中,火熱的舌頭不斷地掃來掃去,從被玩的徹底勃起的陰蒂到流著yin水發情的yindao口,都被粗糙濕熱的濕熱的舌面重重摩擦著,每一滴yin水都被江御宸納入口中,沒有一絲一毫浪費的可能。 這下,白檀是徹底含不住江御宸的jiba了,只能像個嫻熟的婊子一般張著嘴,皺著秀美的雙眸,發出小貓般哎哎的yin叫。 “宸兒,不要!”白檀的驚呼聲響起,江御宸不僅舔了sao逼,還開始收緊雙頰,猛烈地吮吸sao逼,那顆可憐的小yin豆被整顆納入口中,因為吸力過強,小陰蒂甚至被拉成了圓柱狀,江御宸舔起來就感覺舔了一根超迷你小雞吧。 很快,江御宸舔了幾分鐘,過度敏感的白檀便凄凄慘慘地哭著噴了一次,那股子甜sao愛液還沒等著噴出體外,便被伸進逼口的舌頭勾弄著全部進了江御宸這逆徒的肚子中。 “白檀高潮一次!”寧嘯暉冰冷不帶感情的聲音傳來。 “這御辰果然厲害!真是一枝獨秀,獨步天下。” “白師弟身子怎么如此敏感,他徒弟不過只是舔了兩下。” “看白道友的逼,竟是難得一見的白虎逼,那小洞真粉。” 諸位門中長老嘰嘰喳喳的討論聲隨著白檀高潮響起,因為群體催眠的緣故,眾人只覺得臺上的性愛不過是一場尋常比武,像是討論道法般自然正經地討論起白檀的第一次高潮。 江御宸聽見白檀的小聲啜泣聲,便心疼地不行,趕緊調換過姿勢,將雙頰緋紅,紅舌外露的白發仙尊摟在懷中,雙唇撫慰般地輕吻著自家師尊出塵的臉龐,哄道: “師尊莫哭,宸兒知道錯了,待會宸兒輕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