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為上位給前輩舔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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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紓病好后,霍霖的助理立馬去醫(yī)院接林殊。 林紓連個笑臉都沒給,直接讓暮云接待。 暮云笑著臉跟助理說了半天,核心就是不去,不方便,不想去。 助理最后聽懂了,開著車走了。 “林先生,您這樣會不會得罪霍先生?” “霍霖靠不住的,我還年輕,要找新的金主,霍霖是有權(quán)有勢,但天底下有權(quán)有勢的又不止他霍霖一個人。” “那林先生您想找誰?” “我還沒想好,你送我去紫藤灣。” “紫藤灣?” “凌簫住在那,我要去找他,他現(xiàn)在嫁入豪門風(fēng)光的不得了,我以前關(guān)系跟他還不錯,自然要去沾光。” 林紓到達(dá)紫藤灣的時候很不湊巧,凌簫正被一個alpha抱著親熱,兩個人靠在花叢前在接吻,看著很是甜蜜。 凌簫轉(zhuǎn)頭看到他,朝他禮貌的笑了一下。 他身旁的alpha倒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林紓一眼。 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蘭陽集團總裁方瑾了吧。 方瑾很年輕,光看長相似乎比霍霖還小了點,但霍霖還是霍家的少主,方瑾卻已經(jīng)是家主了,且霍家無論是從政治還是商業(yè)來說,都無法與方家抗衡。最重要的是,方家還有著極強的涉黑勢力。 因此方總裁還有個外號——黑道太子爺。 這么危險的人物,林紓自然不敢多看,喵過一眼就乖巧的低下了頭。 “凌簫,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 方瑾有些不高興,捏著凌簫的下巴親了一口,然后接過旁邊仆人遞過來的濕毛巾,擦了擦手就進屋了。 凌簫追了上去,對著方瑾說了幾句悄悄話,然后拉著他的手一起走了。 “林先生,我們?” “等著。”林紓嘆了口氣,站在高爾夫球場一等就是半個小時。 暮云要給他撐傘,林紓拒絕了,“等人,就要有等人的樣子。” 這時還是八月,太陽大的很,下午四點鐘陽光依然熱烈。 暮云擔(dān)心他那一身奶白的皮膚,“林先生,您要是曬黑了,以后怎么上鏡啊。” “等不到凌簫,我以后就再也上不了鏡了。” 又等了半個多小時,凌簫才派人喊他們進來。 林紓一進門,顧不得在舒服的空調(diào)下吹會冷風(fēng),直接走過去跪在了凌簫跟前頭。 凌簫用勺子攪著冰摩卡,懶得理他。 “你可真會挑時間,差點把方瑾氣走了,你想讓他晚上在床上弄死我嗎?” 凌簫說起床上的葷話半點不臉紅。 “我不知道。”林紓道歉。 “你知道什么?”凌簫慢悠悠的問他,順便舀了一勺冰摩卡,放在他嘴邊,“渴了吧?嘗嘗。” 林紓點頭致謝,剛要張嘴,凌簫手腕一抖,一勺冰摩卡都撒在了地板上。 “愣著干嘛?喝啊。”凌簫的勺子一把拍在林紓臉頰上,留下一個紅印,“你最近腦子不太好使了嗎?” 林紓眼眶頓時就濕了。 凌簫最見不得他那樣,當(dāng)即呵斥道,“沒用的東西,以前怎么教你的。” 林紓紅著眼睛,俯下身,要去舔地板上的污漬。 舌頭快碰到的時候,額頭又被凌簫踢了下,“算了,冰摩卡有什么好舔的。你起來吧。” 林紓哪敢起來,依然跪著,只不過稍稍直著身體。 凌簫垂著眼睫,像是想到了什么,嬌艷的唇角抿了下,”這樣吧,你過來“ 凌簫張開腿,扯了下黑紅色的大裙擺,“鉆進來。” 林紓搖著頭,“我不敢。” “方瑾不會知道的,我剛才為了哄他,被他摁在墻上cao了一頓,他沒帶套,還把我的內(nèi)褲扔了,我下面濕淋淋的,好難受,你過來,幫我舔干凈。” “嗯啊” “就是那里。” “啊” 林紓跪在地上,頭鉆進了凌簫的裙擺,用舌頭舔舐著凌簫逼上的jingye。 林紓不是第一次給凌簫舔,凌簫還在星優(yōu)當(dāng)一哥的時候,林紓為了得到資源,費盡心機的討好他。雖然名義上是凌簫的跟班狗腿子,實際上是他的保姆和性玩具。 他知道凌簫哪里是敏感點,知道舔那里凌簫會爽的不行。 “啊。” 隨著凌簫一聲尖叫,一股透明的yin水直接噴了出來,濺了林紓一臉,眉毛和睫毛都被打濕。 林紓沒停,憑著他對凌簫的了解,yin水肯定不止一波。 方瑾位高權(quán)重,雖然娶了凌簫,表面上看上去對凌簫有那么幾分真心,但是想來zuoai也是自我的很,并不把omega當(dāng)個人看,凌簫作為承受方,能享受到的快樂畢竟有限。 要不然,好端端的,凌簫也沒必要讓林紓舔他。 林紓看他腫的的跟饅頭一樣的逼,猜他是剛才被方瑾蹂躪狠了,現(xiàn)在才找自己發(fā)泄不快活。 這也沒什么好詬病的,這世道就是如此,人在低位,有求于人,就要擺出卑賤的姿態(tài)。等他有一天當(dāng)了一哥,嫁了豪門,自然有其他的人來舔他。 因此,林紓舔的格外用心,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討好榻上的凌簫。 幾分鐘后,隨著凌簫嬌媚的呻吟,逼里又噴出好多些水,還不止一波,榻榻米上的淺色布料都被染成了深色。 “啊” 凌簫躺在榻榻米上,手無力的搭在一邊,整個人面露春色,體態(tài)嬌柔,顯然是已經(jīng)到達(dá)了高潮。 林紓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見凌簫沒什么反應(yīng),直接起身,把他推倒。 “你干什么?” 凌簫話音剛落,他的裙擺就被掀起,雪白的嫩臀被分開,露出中間含苞待放的后庭花,那里形狀漂亮,顏色粉嫩,看起來剛才并沒有被賞玩過。 林紓對著那朵花,直接舔了上去。 凌簫想起身,但林紓的舌頭實在厲害,舔的他只會蹬腿,啊啊浪叫。 十幾分鐘后,林紓才從凌簫身上下來, 凌簫早已軟成了一灘水。 林紓乖巧的跪在一邊,低著頭。 凌簫靠在榻榻米上,喝了一口旁邊仆役遞上來的茶,舒服的嘆了口氣。他抬腳勾起林紓的下頜,蘇繡緞面上的寶石在林紓臉上硌出了一道紅印子。 “早知道你嘴上功夫這么厲害,我該把你一起帶過來,好伺候我和方瑾。” “甜心卑微,不敢玷污了太子爺。” “也是,方瑾他確實不喜歡太臟的人。” 凌簫之前在星優(yōu),雖然直播,但并不賣rou,一直cao處子人設(shè),和林紓并不一樣,方瑾潔癖,喜好干凈的omega,才選上冰冷艷麗的凌簫。林紓這樣的男優(yōu),讓他多看一眼都覺得臟了眼睛。 林紓被罵習(xí)慣了,這種程度的侮辱并不能傷他的心。 他乖巧的跪著,求凌簫幫他。 凌簫聽著他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輕輕的皺了皺眉,“怎么?霍霖不幫你?” “嗯。” “那是你自己的逼沒用,籠絡(luò)不住金主的心,找我做什么?” “求你了。”林紓臉色越來越白。 “算了吧,我?guī)湍銌栆粏柍坛幏牵蛩o你討個說法。” “謝——”林紓剛說一個謝字。 就聽凌簫又說,“作為報答,你這幾天就住這吧,幾個月沒被你伺候,哪哪都不舒服,方瑾雖然心疼我,給我換了七八個仆人,但我也總是用不慣,現(xiàn)在想想,還是我的小甜心貼心。” 林紓哪敢拒絕,點頭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