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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文)馴養(yǎng)哥哥在線閱讀 - 被一只雌蟲挾持

被一只雌蟲挾持

    費拉提星的角斗士與奴隸市場是兩隔壁,大約是角斗士是個消耗品,一場下來廢了后便可以就近去挑一個馬上可以繼續(xù)投入使用,當(dāng)然,這僅限于低等區(qū),高級角斗區(qū)的角斗士都是貴族精養(yǎng)的。

    這會兒角斗場外與奴隸場相接的地方人聲鼎沸,仿佛發(fā)生了什么讓這些蟲族們格外興奮的事。

    不遠(yuǎn)處一架獅獸拉扯的豪華馬車停了下來,一旁的管家皺皺眉,不悅地看向前面堵著路的蟲群,他示意侍衛(wèi)上去驅(qū)趕。

    身后傳來詢問聲,管家急忙轉(zhuǎn)身對著車簾說,“公爵,這些賤民擋住了去路。”

    過了一會兒,蟲群驅(qū)散了,聲音也不再那么嘈雜,于是車內(nèi)的葉染也聽到了那聲嘶啞的慘叫聲,已經(jīng)是尾聲。

    葉染抬起一角車簾看去。前面那幾名似乎是奴隸販子,另外站著一名一臉兇殘相的高大蟲族,他正拿著燒紅的烙鐵,一旁地上還躺著剛撕扯下來的蟲翅。

    被他踩在腳下的蟲族蜷縮著身體,后背鮮血淋漓,蟲翅的地方焦黑混著烏血,被燙爛的衣服暴露出傷痕遍布的背脊。

    他幾不可見地動了一下眉頭,這個野蠻而殘暴的族群總是這樣時不時發(fā)生刑虐事件,甚至是不分場合的,鮮血和殘酷只會刺激他們體內(nèi)瘋狂好斗的天性。

    人群既已經(jīng)驅(qū)散,馬車便繼續(xù)啟動,葉染那張白皙精致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平靜地放下了車簾。

    帝國尊貴的公爵大人是不會為了一名奴隸多管閑事的,葉染不是善男信女,他來這個世界都十多年了,早就適應(yīng)了下來。

    或許最初來自和平星球的他初入這個混亂野蠻的世界有種羊入了狼群不得不裝狼的壓迫感,然而過了這么久的假裝已經(jīng)讓他因身份所展現(xiàn)的傲慢與冷漠深入骨髓,周圍的人不可能再懷疑他,甚至,因為是尊貴的S級雄蟲,他在蟲星帝國的身份僅次于皇族,可以說他就算殘暴不仁也不會有誰敢去質(zhì)疑他。

    馬車經(jīng)過奴隸一旁的時候變故才發(fā)生。

    坐在馬車?yán)锏娜~染甚至只是來得及感覺到一股狂暴的精神力席卷過來,耳邊傳來大聲慌亂的呼喊,稀少被冒犯的過往經(jīng)歷令葉染缺乏這種對危險的條件反射,等他剛展開精神屏障的時候,他的馬車已經(jīng)四分五裂散開,一股巨大的力量幾乎將他撞的散了架,脖子瞬間被扣上了一只粘膩而冰涼的手。

    他被狠狠勒住脖子背后抵在那兇徒的身前,侍衛(wèi)果然及時停下了攻擊。

    “讓他們退開。”耳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音冰冷嗜血。

    葉染想起方才聽到的那聲慘叫,腦中不合時宜地想著,他還哪來這么強(qiáng)的力?這么強(qiáng)悍的雄蟲會出現(xiàn)在這樣的奴隸場?

    “說!”脖子上的手更緊,葉染終于感覺到呼吸的緊迫感,然而更難受的還是光裸的背脊貼著那人又濕又冷的胸膛,雌蟲的信息素幾乎頃刻間將他的新鮮空氣擠壓的半點不剩,混雜著血腥和難聞的異味。

    葉染忍下了難以自制的干嘔,目光轉(zhuǎn)冷,看著投鼠忌器不敢上前的侍衛(wèi)們,最后動了動嘴,終于輕吐出字:“都走開。”

    身后的雌蟲看著人群緩慢地退離十步遠(yuǎn),半點不肯松懈,緊扣著他一步步往后退去,葉染只覺得腰間一緊,忽然被一把拎起躍到獅獸上,那只手瞬間換了位置從后脖子處將他死死按在獅獸背上,身后又是一陣驚呼,葉染的視線只能看到地面,腹部被抵在獅獸的背上更難受了。

    獅獸被大力抽了一下屁股憤怒地躍起,向前奔去。

    葉染剛才沒嘔,這會兒也被顛地想嘔吐了。這般狂奔了數(shù)里遠(yuǎn)獅獸才漸漸停了下來,他被狠狠拽了下來推倒在地。

    “貴族雄蟲?”身后的聲音嗤笑一聲,他可不會遵守蟲星法則將雄蟲視為天,如今的悲慘境地大半都來自貴族雄蟲的手筆。

    “下地獄去吧。”這只雌蟲已經(jīng)甲化的手指閃著尖銳的冷光,他一把將葉染翻過身準(zhǔn)備將這只脆弱的雄蟲胸口扎出五個血窟窿,等那幫子追兵到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會是已經(jīng)凄慘死去的主子。

    然而他透著冰冷兇殘的雙眸在看到葉染的臉時一頓,甚至來不及退去眼中的嗜血紅光。而雄蟲的攻擊也在這么措不及防的一瞬到了。

    葉染身為S級雄蟲又怎么可能是真的柔弱到毫無反抗之力,先前不過是因為措不及防,如今終于喘了口氣,可以反擊的時候他可不會坐以待斃。

    “想撕票?”葉染輕柔一笑,出手卻并不如語氣那般溫和。

    精神力直接暴力穿透雌蟲的精神域,如尖銳的數(shù)千根長針狠狠扎入,借著這一瞬的破防,他的精神力幾乎在那里橫沖直撞極盡破壞之能事。稍微弱小一點的雌蟲此刻可能都要被直接毀了神智變成了傻子,

    那雌蟲臉色一白,抱著頭跌在地上,嘶聲慘叫,但是很快他便收住聲音,強(qiáng)忍著劇痛沉重地呻吟。

    “嗯,不……”

    葉染緩緩起身,看著腳下還在輾轉(zhuǎn)翻滾的雌蟲,他并不知道剛才那一瞬間是什么令雌蟲精神域大開,渾身破綻,或許是輕視?可他不會給暴徒以憐憫。

    那蟲翅的傷口在掙動間又撕裂開,他瞥開眼不去看,環(huán)顧周圍一圈,獅獸竟然跑了,他皺皺眉,抬步準(zhǔn)備走回去,不想那雌蟲竟然還不肯放棄他,竟在這樣的時候還能爬過來抓住他的腳。

    “放開!”葉染冷聲呵斥。

    “染……”

    葉染不認(rèn)為這個雌蟲認(rèn)識自己的名字,葉染是他的本名,只有他自己內(nèi)心會認(rèn)為葉染這個名字是自己,在蟲星,他是伽萊雅,是蟲皇賜的公爵尊稱。

    那只手筋絡(luò)膨脹鼓起,死死抓握著他的腳踝,葉染失去了耐心,他的善心也就這么一點,不要他的命已經(jīng)仁至義盡,若是這只雌蟲還不肯放手,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他抬起另一只腳踩上雌蟲的背,那個破損不堪的翅囊。

    “嗚———”雌蟲瑟縮著貼在地上,汗水滾著泥令他更臟污不堪。

    “別,呃……”他努力抬起頭,自下而上看來的雙眼褪去了先前的兇殘,此刻顯得無害甚至染上了濕意。

    葉染心中一跳,收回了腳。

    “別走。”他見那雙鑲嵌著寶石的鞋子微微一動,又倉促地抬起身,好似怕葉染離開。

    是怕葉染離開,還是怕他去搬救兵?

    葉染的精神力還在他的精神域里逗留著,并沒有撤離,雌蟲只能無力地趴在地上喘息。他擰緊眉頭,忍著腦袋里針扎一樣的痛。

    不遠(yuǎn)處傳來聲音,葉染的侍衛(wèi)已經(jīng)找來,雌蟲瞳孔一下子縮緊成狹長的棗核形,帶著對闖入者的排斥和兇意。

    葉染看到了他的變化,更為警惕,精神力微微退開,又一瞬間狠狠穿透,雌蟲悶哼一聲,幾乎要將頭擠入泥地,難以排解的痛楚令他只能拿額頭一下一下重重磨蹭地上粗糙的砂石。

    “不要,痛……”他的聲音痛楚中帶著幾分示弱,葉染險些以為他在低泣,他抬腳勾起雌蟲的臉,那里只有濕汗哪里有半點淚水,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公爵閣下……”遠(yuǎn)處傳來呼喊聲,葉染抬起頭看去,正要應(yīng)聲,那看起來明明已經(jīng)半分反抗能力都沒有了的雌蟲卻不知哪來的力氣撲向他,一手捂住他的嘴巴,一手箍著他的腰,翻滾著自一旁斜坡處滾下。

    偏離了侍衛(wèi)們的視角。

    葉染真的生氣了,他今日穿的一身白色衣袍,柔軟的月白色綢布從左肩披下至腰處用碎金石腰帶束起,露出的另一邊胳膊上帶著寬寬細(xì)細(xì)的各色臂環(huán),這些鑲嵌的寶石隨便一顆拿出來都是平民一輩子無法見到的財富。

    半裸露的背脊一半遮掩在柔軟的布料里,一半展露出繁復(fù)而精美的蟲紋。

    平日里這身打扮無疑是高貴典雅,此刻一路滾下來前胸后背手臂刮蹭過沿路的枯草枝葉,渾身都是火辣辣的疼。而更糟糕的是他們越滾越快,竟然自斜坡一路滾下去跌到了一處xue洞里。

    雖然下落的時候那雌蟲墊在下面他沒有真正傷到什么,然而害他到這個境地的也是這個混蛋。

    “嗎的。”葉染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爆粗口了,周圍漆黑一片壓根不知道在哪里。身下墊著的雌蟲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他閉目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喘了一會兒,那些侍衛(wèi)的聲音已經(jīng)完全聽不到,他已經(jīng)偏航了,該怎么出去?

    他睜開眼看著漆黑的一團(tuán)看不清面目的東西,雙眼在黑暗中閃著無機(jī)質(zhì)的冷光。

    不能讓他死了,葉染平靜地想,雄蟲厲害的只是精神力,體力上他就是個戰(zhàn)五渣,他沒辦法靠自己爬回上去,那個透下光亮的洞口目測至少十多米高,想上去就得弄醒這只雌蟲。

    撿回一條命的雌蟲無知無覺地趴在地上。

    葉染摸索著腳前黑乎乎的軀體,分辨他的身體位置,手指摸過他脖子上的動脈,確定了他的生命體征后放心地將他翻過身坐到他身上,揪著雌蟲發(fā)頂固定住,反手狠狠扇過去,出于報復(fù),他是半分都沒有留手。

    直到不知多久,一只手箍住他的手腕,有氣無力的聲音響起。

    “……別打了。”

    冷哼一聲,葉染撐起身離開,這一撐大概壓到雌蟲的傷,下面?zhèn)鱽硪宦曤[忍地吃痛聲。

    葉染不為所動地將手上的粘膩血跡擦拭在雌蟲身上為數(shù)不多的布料上。

    “染染……”低啞的聲音再次響起,雌蟲的雙手摸索著碰到了葉染的腳,又像先前那樣握住他的腳踝,仿佛這樣他就不會跑了。

    “對不起染染,是哥哥不好……”

    葉染無語地看著前面黑漆漆的身影,對方把他當(dāng)?shù)艿芰耍克﹣硎鞘畮啄昵埃@具身體只是四五歲,身處孤兒院,可沒有什么兄弟姐妹。

    “染染,哥哥終于找到你了……”雌蟲說著往前爬了爬,葉染不悅地踹開腳上的手,他懷疑這個雌蟲是裝的。他是想干什么?先前一副要殺他的模樣這會兒開始認(rèn)親?是想讓他救他出去嗎?

    可惜他沒這個能耐,事實上他甚至把希望寄托在這個雌蟲身上,雌蟲身體的復(fù)原力很強(qiáng),只要給他兩三天時間想必是能爬起來的,到時蟲化后憑借他們優(yōu)越的身體力量爬出這個洞并不困難,他必須得讓他心甘情愿帶上自己。

    這個哥哥弟弟的關(guān)系雖然好,但是在葉染看來根本不牢靠,萬一對方也是打著迷惑自己的主意想等恢復(fù)后就反殺了他,那到時他就太被動了。

    葉染目光在黑影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你說你是我哥哥?”

    “是,染染你不記得了……”雌蟲聲音低落,仿佛真的在傷心。

    葉染暗自冷笑,這個雌蟲好狡猾,竟然挺會演,他不動聲色地說:“我不記得了,你現(xiàn)在能證明嗎?”

    雌蟲一呆,吶吶地問:“怎么證明?”這里沒有任何儀器設(shè)備。

    “聽說血緣關(guān)系的蟲族精神域會產(chǎn)生共鳴,你自己把精神域打開讓我進(jìn)去看看。”先前跌落山谷時他出于驚恐把精神力撤出來了,這會兒想進(jìn)恐怕就沒那么容易。

    出乎意料地雌蟲答應(yīng)了。

    葉染假意溫和地將精神力觸須一點一點侵入,無形的數(shù)千條精神觸須像絲線穿過一道堅韌的屏障,黑暗中雌蟲睫毛輕顫,抿緊唇忍下了腦海中傳來的絲絲縷縷的痛楚,更難受的并不是這個痛,而是這種渾身門戶大開被陌生氣息占領(lǐng)后的無助感。

    “好了嗎?”雌蟲仿佛不安地又摸索著握住了葉染的腳踝。

    “我聽說精神域被穿透時如若破處一般的滋味,哥哥覺得怎么樣?”葉染無聲地勾起唇不懷好意地問,故意把哥哥兩個字咬的特別重。

    雌蟲隱在黑暗中的臉微微一僵,還沒等他說什么,葉染又繼續(xù)說,“那反復(fù)穿刺會不會與交合一般?”

    “什……么……”雌蟲茫然地看過來。緊接著他的精神域忽然被絞緊撕扯,仿佛要撕裂開一樣。

    “染……住手!別……”雌蟲捂著腦袋蹭著葉染的腿痛苦地呻吟,然而面前的雄蟲不為所動地加大力度,“唔啊啊啊——”

    裂開了……雌蟲的精神域終于被強(qiáng)力地拉扯下支離破碎,屏障潰散,他無力地蜷縮起來,這種沒有精神域保護(hù)的身體仿佛剝光了的幼蟲暴露在危險中,他控制不住地瑟縮顫抖。

    然而面前的雄蟲仍沒有打算放過他,他的精神觸須變了形態(tài),雌蟲雙眸一撐,像燙到一般恐懼地向后挪動,“染……染,不要……”

    然而精神域已經(jīng)無力抵抗這種蟲族雌雄交配時才使用的精神力共振,葉染都做蟲十多年了,作為成年蟲族,還是稀少的雄蟲,又怎么可能一直是個處,對于這種怎么讓雌蟲迅速發(fā)情的技能他還是很熟悉的。

    “不要,我是哥哥……染染……”雌蟲揪著胸口似乎在抗拒這種來自身體里無法自控的sao動,呼吸越來越灼熱,他的雙腿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磨蹭,他瞪大了雙眼,低弱的光線下,雌蟲的視線卻毫無阻礙地看清了葉染的臉龐。

    那雙漂亮的雄蟲雙眼就這么平靜地看著自己,雌蟲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他的弟弟根本不相信,他哽咽地說:“染染,是哥哥不好,把你弄丟了,你可以懲罰哥哥,但別用……別用這個……”

    葉染一語不發(fā)地看著地上癱軟著斷斷續(xù)續(xù)呻吟的雌蟲,這雌蟲等級恐怕不低,至少A級以上,不然憑他一個S級的雄蟲精神力共振下,竟然還能讓這只蟲有神智跟他周旋。

    想起先前自己差點成他爪下亡魂了,那一刻的殺意他還清晰記得,葉染起身將臂環(huán)取了下來,這個臂環(huán)平日里是裝飾,卻也是他隱藏的防御武器,拉伸后的臂環(huán)中間是一條堅韌合金鎖鏈。

    雌蟲的神志已經(jīng)有些不清晰,發(fā)情后的雌蟲就是個只懂交配的野獸,然而野獸也有枷鎖,若是把他的生殖腔灌滿一個雄蟲的jingye,他的身體會對這個雄蟲的信息素產(chǎn)生親昵和臣服欲。

    尤其是配合著精神力締結(jié)的深度結(jié)合。

    葉染上前跨坐在雌蟲身上,他撕扯開的衣襟下,蟲紋一閃一暗,仿佛會呼吸一般,情動后的甜膩味道蓋過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葉染垂眼看著雌蟲,聲音輕柔:“好,那就得罪了,哥哥。”說完毫不費力地將雌蟲的雙手用合金鎖鏈捆起來,細(xì)細(xì)的合金鎖鏈勒緊嵌入手腕,若是掙扎的太厲害便會割傷筋脈。

    葉染的精神觸須還在牢牢地把控著雌蟲的精神域,糾纏著,如無色無形的琴弦撥動出求偶特有韻律,雌蟲的身體越發(fā)綿軟,仿佛喝醉酒一般遲鈍。

    雄蟲的視線不如雌蟲敏銳,這樣漆黑的環(huán)境葉染完全可以將他當(dāng)成以前被管家安排送入他房間給他紓解發(fā)情期的那些雌蟲,手順著粗糙的布料探入,觸摸到他guntang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