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展示柜(8月6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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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系統(tǒng)把餐具放進(jìn)洗碗機(jī),梁郁帶著池山打開了書房門。 ? 他的書房準(zhǔn)確說是個工作間,甚至比隔壁的主臥更大,兩面墻前是緊貼天花板的書柜,蓋了防塵簾;另一頭是整面的落地窗、靠窗的工作桌、展示柜和石膏臺。 ? 池山在看到展示柜的時候就明白梁郁為什么要帶自己來這里了。那里頭有塑像也有畫,但無一例外都是他。 當(dāng)然,這些關(guān)于他的作品里更多的是各種各樣的阿波羅神像,但它們與阿芙洛蒂塔的那一個并不一樣——它們無一不是是“雙相”的:從肌rou仍顯單薄的少年到褪去稚氣的成人,神性和邪性都糅雜在同一張面容上,能使人第一眼就渴望移開視線。但池山盯著它們,目不轉(zhuǎn)睛。 ? “要不要猜一下這是我什么時候弄的?”梁郁從后掛在他肩膀上,腿彎勾著池山的腰。池山聽他話轉(zhuǎn)過頭,兩人鼻尖碰了碰。“讓你自己說吧。”池山很平緩地說。 ? 梁郁又向后躲,簌簌笑,“算了?!彼曇粲悬c沙啞,話說了一半就跳下來了,赤著腳跑開,池山手長都沒把人撈回來。 他看著梁郁穿過走廊回到客廳,關(guān)上門的時候深深地看了展示柜一眼。 ? ? 梁郁套回鞋子,從酒柜里拿了瓶紅酒和酒杯,而池山正在研究他那個從古物集市淘來的唱片機(jī)。他走近,聽到圓盤轉(zhuǎn)動的聲響,調(diào)侃對方:“你會打開它,也太厲害了吧?!?/br> ? “上床的時候你怎么沒夸我厲害???”池山坐在那張cao過他的沙發(fā)上去拉他的手,有點像在撒嬌,“這看起來是一兩百年的物件了,在這里已經(jīng)很少見了?!?/br> ? 歌聲響了起來。讀碟有些卡頓,讓溫柔的女聲帶著淡淡的沙啞。 ? “There’s a wind that blow in from the north/ And it says that loving takes this course/”*1 ? “嗯,我很喜歡,所以找人改裝了?!绷河袈犓窃捰行┠樇t,沒想到池山湊巧選了這張碟,看著窗里倒映的依偎在一起的影子,而音樂剛好唱到那句“Have I never id down by your side/Baby let’s fet about this pride”。 ? 他笑起來,倒在池山身上,和他說關(guān)于這首歌的古老電影,比劃那個愛意流淌的空間?!八麄儺?dāng)時就依偎在那么小的一個試聽室里,在這個旋律中聽著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 “我當(dāng)時看的時候就覺得,那一刻,他們肯定很想親吻對方。”梁郁說著,拉過靠背上的山茶紅軟毯蓋到兩人的膝蓋上,打開了投屏。 ? “為什么?” ? 電影名浮現(xiàn),火車聲也逐漸響起,梁郁轉(zhuǎn)頭,見池山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他喜歡這樣需要人去琢磨的眼神,梁郁瞇起眼睛,眼角眉梢還帶著紅,捏了捏池山的臉。 ? “因為我現(xiàn)在就想吻你?!彼趯Ψ降暮斫Y(jié)上啜了一口。池山臉色未變,順勢捏著他的后頸咬梁郁的耳朵,然后在他嘻嘻笑的時候親他搏動的頸側(cè)。 ? 兩人瞎鬧了好一陣,梁郁的鎖骨窩和胸口又多了幾個紅印子,他拉高軟毯,靠在池山的臂彎里,兩人一起看男女主人公在餐車?yán)镎勌煺f地。 ? 池山用空出來的那只手把旁邊的酒杯遞給他,“他們是在不斷的對話中認(rèn)識對方嗎?” ? “嗯,畢竟感情還是需要深入了解才能維持的嘛?!背厣桨阉麚г谛厍埃河粼谒辛Φ男奶暫蛻驯Ю镉行├У?,把玩著他的手指說。 ? 池山的手指蜷了蜷,握住了他的手腕?!拔业褂X得,很多時候并不需要言語。它更多是一種能夠被一眼看破的偽裝?!?/br> ? 梁郁聽到池山說話時很輕的笑聲,在熱羊奶般溫暖的睡意里突然驚醒——幾個小時前,對方就是用這雙手摳挖他的xue,而那張他倆一起撤下來、扔到洗衣機(jī)里的污單上都是他體液的味道。 ? 當(dāng)時他正踮著腳拿架子上的洗衣液,家居服下擺露出一截,池山的手指就沿著他那截腰往下扯松緊帶,然后滑進(jìn)了他的臀溝里。 ? 他的手指還沾著他的水,有些粘膩的冰涼。 ? 梁郁的臉?biāo)查g紅了。 ? 他掀了毯子想挪開,池山伸手把他撈回來,沿著那些紅印子往下摸。梁郁吟哦不止,池山的虎口掐著他的腿根方便動作,他的手法總是帶著一種強(qiáng)硬的色情。 ? 池山的扒開了梁郁又紅又燙的yinchun。他手握過酒瓶,有點涼,落到那處時讓梁郁莫名想到了鋼質(zhì)的擴(kuò)陰器,于是打了一個小小的哆嗦。 ? 這時池山的舌頭從他腿根舔下來,探進(jìn)腫到不像話的xue口。梁郁僵成一只被人放進(jìn)固定盒里打麻醉的兔子,支到靠背上的腿抽了一下。池山掐得更緊,把他的兩片小rou唇完全含進(jìn)去,用牙齒輕磨。又咬他腫脹的陰蒂和yindao口處的軟rou,然后是舌頭。 ? 它是一條邪獰的蛇,肆無忌憚地往膣道里鉆。 ? 電影還在播著,男女主角坐在教堂的長椅里討論神明,席琳說道「我能感受到人們來這里尋找某種答案……」,興致勃勃想重溫經(jīng)典的觀眾卻再一次被人壓在沙發(fā)上。粗糙的舌苔研磨著細(xì)嫩的膜腔,梁郁被池山玩弄得呻吟聲都卡在喉嚨里,發(fā)出嬰孩躲在被褥里哭泣的聲響。他淚眼朦朧之中望向池山,是信徒凝望俊美神只的姿態(tài),但對方吮他體液時的眼神總讓他恍惚。 ? 池山的手勁瘦有力,托著梁郁,讓他即使過電一樣顫抖,也沒有滑到他的臉上。他不是在給梁郁koujiao,而是在用口唇蹂躪他。欲望這把懸頂之劍總能把人從最脆弱的地方剖開,于是藏起來的秘密也就能袒露在執(zhí)劍者的眼下了,他顯然熟稔這個方法,并且篤定它可以奏效。 ? ? 投屏聲音不大,梁郁清晰聽到自己身下發(fā)出的咕嘰咕嘰的聲響,流出來的水甚至濡濕了池山的唇側(cè)。快感沿著神經(jīng)燃燒身體,眼前一片白光。梁郁不敢再看池山,仰著頭流淚,像海東青銜住脖子的天鵝。 ? 「一個地方能容納那么多代人的痛苦與快樂,這讓我著迷?!?/br> ? 池山重重地用唇齒碾磨了那顆rou豆子,梁郁無聲尖叫著,腿肚子打著抖泄在他的嘴里。 ? 電影的女主角繼續(xù)與一見鐘情的愛人在維也納各處游蕩,梁郁高潮后腰腹一抽一抽,半晌沒緩過勁來,而池山俯身上前,吻在他唇上。 ? 他吃到他嘴里淡淡的腥味,臉紅得要冒煙,又因為這個繾綣的吻軟成一抹融化的白巧克力,癱在沙發(fā)虛弱地喘息,臉上、胸口一片昏酡的紅。 ? 梁郁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在池山抽身去拿旁邊的東西的時候還嘗試撈住對方的手臂。他像發(fā)情的母貓,意亂情迷地親吻池山的脖頸。 ? 你看吧,池山就知道這招效果很好。 ? 他安撫他,一手攥著他兩個手腕抬高。他原本就卡在梁郁兩腿之間,這樣一下直接讓梁郁胸口殷紅的兩點和早已挺立的下身袒露出來。 ? 梁郁有些不滿地哼哼,然后感覺到一個冰冷的玻璃制器塞進(jìn)了自己xue口。 ? 他猝然驚醒,看見池山掰著他的腿讓他下半身抬高,他而自己的rouxue像一張嘴一樣裹著紅酒瓶口。下一刻濃郁的酒液便沿著腔道的褶皺往內(nèi)流淌,冰得他瞬息打了一個寒顫。 ? 梁郁想動,池山頭也不抬與他說:“你最好別亂動?!?/br> ? 可他不想——貓還在幕布旁的貓爬架上盯著他倆,而且他估摸著池山是對展示柜上了心。于是他往池山懷里蹭,聲音又軟又糯,“看電影嘛,今天已經(jīng)做得夠多啦……” ? 池山略帶著戲謔地盯著他,沒有說話,手上沿著rou縫刮擦他的尿道口,激得梁郁整個人向上彈了彈。他的xue口翕張著,再被人趁機(jī)把瓶頸塞得更深,圓鈍的瓶口隔著rou腔重重地碾過前列腺。 ? “??!”梁郁驚猝出聲,池山旋著瓶子看他抽搐,“我想要你說出來的話也不少?!?/br> ? 梁郁滿臉潮紅,胸膛起伏著撇了撇嘴:“我沒想到有什么要說的。” ? “那等你什么時候想說了?!背厣秸f著壓低了身體,凸起的喉結(jié)在脖頸上有明顯的陰影,“現(xiàn)在我覺得把你cao到噴尿更有意思一點。” ? 猩紅的酒液咕咚著流進(jìn)梁郁身體的更深處,池山把空瓶拔了出來,牽出“?!钡囊宦暆犴?,然后粗大的性器順著yin水和紅酒的潤滑捅進(jìn)了最深處。梁郁浪叫著繃緊了腳背,又羞慚地捂住了嘴。身下的rouxue倒放蕩地吞食著,在yinjing頂?shù)矫舾悬c的時候絞緊,然后池山會掐著梁郁的脖子咬他的舌頭。 ? 舌尖有點酸麻的痛楚,酒精和血腥味混在一起,梁郁嘶了一聲,哆嗦著射到池山的小腹上。 ? 對方喜歡在他痙攣的時候更用力地抽插,磨他的前列腺,然后稀薄的白液就會從梁郁半硬的roubang里淌出來,糊在那張山茶紅色的軟毯上。梁郁臉上都是眼淚和汗,嘴角沾著一點血,在池山隔著yindao用力碾他那團(tuán)軟rou的時候他又一次高潮了,鈴口赤紅張大,腥黃的尿液滴答著漏了出來。 ? 他又嗚咽起來,而池山抿掉了他流到脖子處的涎液,抬頭看了眼屏幕。 ? 電影之中黎明將至,男主坐在大理石欄桿上對女主說,「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在一個夢幻世界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好像只屬于我們,它是我們創(chuàng)造出來的......一定是你在我的夢里,我也在你的夢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