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雪森王宮秘事多,王女粟豐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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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自己睡著時差點成為雪森九王子侍妾最后又成為七王女侍女這件事,芳璃一無所知,她只知道一睡醒就有個小丫頭坐在自己床前眼巴巴看著她,還妄圖玩自己的頭發,和芳晨那臭小子一樣招人嫌。 小丫頭嘰里咕嚕說了一大串,她一句也聽不懂,不過這個丫頭比她想的要更有禮貌也穩重得多,指了指自己,說了三個字:“阿魯卡。” 芳璃有樣學樣,也指了指自己:“芳璃。” 因為語言不通,芳璃只能從頭學起,好在阿魯卡很有耐心,也很閑(七王女:怒),每天帶著芳璃學一些詞匯和日常交流語句,適應了幾天,好歹能夠應付一些簡單的天氣問號之類的話,不至于像來時一般一無所知。 她現在身處的地方是雪森王宮,阿魯卡的身份應該是公主。不過這里的雌性地位有些過于的低,阿魯卡見了兄弟需要行禮,而兄弟卻不必對阿魯卡回禮,并且阿魯卡的父親有許多妃子,這在海底和人界大部分地方都是不被允許的。 也許是這片奇怪大陸磁場的問題,芳璃的靈力盡失,雙腿也無法變為魚尾,竟然和弱小的人類沒有任何分別了,要是她真到了目的地人界倒也還好,可如今來到了獸人的地盤,周圍雄性看她的眼神就如待宰羔羊一般。 若非現在她是公主阿魯卡的人,恐怕下一秒就要羊入虎口,一命嗚呼了。她就是為了不隨隨便便找個人結婚才溜出來的,要真被這些莫名其妙的雄性一口吞了,才真是冤得很。 大概是滿意于自己的新玩具,阿魯卡大多數時候都要把芳璃帶在身邊,包括用餐和外出。身為公主的阿魯卡不需要學習任何野外生存技能,只需要偶爾試著處理獵物和縫制獸皮衣物。 鮫人的織藝精巧絕倫,母親的織術更是巧奪天工,芳璃身上這件防水護主的長裙就是母親親手織就的寶衣,即便在獸人大陸上她自身的靈力失效,這件寶衣仍然能夠發揮作用。 雄性獸人可沒什么紳士概念,在她睡著時,帶她來的宮人和九王子都曾試圖對她動手動腳,都被母親織的寶衣擋了下來,不然她也不可能被完好無損的交到阿魯卡手里。 唉,早知道當時母親教導織水為綃時就不逃去找葛慶學巫術了,這下好了,巫術使不出來,有用的織綃術又沒學,虧大發了。獸人大陸的環境對她來講很是惡劣,推遲的發情期令她時常渾身無力燥熱難耐,只能暫且留在阿魯卡身邊當個“小白臉”咯。 有了一定的認知基礎,剩下的學習就不太需要阿魯卡一點點指導了。芳璃學習語言的速度很快,當初跟著葛慶學習人族語言和風俗文化也只用了兩個月,再加上獸人大陸語言更為簡單,只是掌握基本語言的話,要不了一個月。 最初稱呼阿魯卡的名字只是音譯,按照獸人大陸的語言來講,阿魯卡真正的名字應該是“粟豐”,預示豐收順遂,是個不錯的名字。粟豐說她的名字是父王親自取的,比起其他姐妹類似阿花阿草的名字格調高了不要太多。 由此可見,粟豐在王女中應該還算受寵,加之粟豐對芳璃的臉的也熱情未有減退意向,所以她的小白臉日子暫時還是很穩定的。 在芳璃看來,這小王女什么都好,比她的親meimei們可愛多了,尤其是總和她作對的芳顏,一顆心八百個心眼,又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成日里和芳顏等人打交道,累都要累死了。 唯獨有一點,粟豐身為備受寵愛的王女,未免太膽小了。別說是在兄弟面前要唯唯諾諾,連見了雄性宮人都抹不開面兒。 那個曾和粟豐相好的同父異母的九王子更是離譜,一方面看中粟豐受寵想娶她為妻,一方面又處處打壓粟豐自信,搞得現在她連勇氣都沒有了,仿佛離了他就再找不到看得上她的雄性似的。 “王女啊,聽我一句勸,你和他不合適,近親結婚要不得,對后代不好,生孩子容易畸形。” 粟豐從沒聽說過這種說法,只顧著趕忙捂住芳璃的嘴。紅織姑姑是父王的親姑姑,這是宮內人盡皆知的事情,然而她生的三個孩子都體弱多病接連夭折,更是宮中不可多言的秘聞。原來,不是紅織姑姑身體不健康,而是因為這種原因嗎…… “芳璃,你懂得真多,而且你竟然不會縫獸裙,人類雌性都是像你這樣的嗎?” 其實還有很多事情粟豐沒開口去問,比如芳璃身上的裙子為何能將王弟擋在身外,又比如她身為雌性卻有如此強的學習能力(一般認為雌性是學不會復雜東西的,只能掌握縫衣服帶孩子和采摘水果這種),這都是從小接受紅織壓迫式教育的粟豐想不明白的事情。 聽到粟豐的詢問,芳璃眨了眨眼,湛藍色的瞳仁印著晨曦的光,差點晃花了單純小王女的眼。墨藍色的長發比父王身上的獸毛衣裙還要柔軟光潔,白皙的臉蛋比神女的雕塑還要好看,凹凸有致的身材讓人抹不開眼,和她站在一起,不知道誰才更像侍女了。 小王女輕咳兩聲,隨即低下了頭:“唉,芳璃,你要是個雄性,恐怕要狠狠勾走少女們的芳心了。” “我覺得吧,”芳璃看向了從剛才就在旁邊陰影里站著的艷麗美貓,沖包裹著寬大獸裙的貓咪笑了笑:“盡管我是雌性,這位美麗的貓咪小姐好像還是看得很起勁呢~” 粟豐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貓奴,該說不愧是貓嗎,一點聲音都沒有,她們說了這么久,她都沒能發現他。不過,他今天居然穿了衣服,也沒帶手銬和腳鐐,衣服把腫大的奶頭和肥厚的rou逼全都遮住了,看起來就像個父王的某個豐乳肥臀的美貌侍妾一樣。 對了,好像是今晚父王要召貓奴侍寢,所以今早的喂乳和性教育課都取消了,現在他穿成這樣出去,應該是要去神女湖洗xue。父王不喜歡侍妾身上有別人的味道,所以他要禁食一天,自己去把身體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凈才行。 芳璃是新來的,過去也沒有見過貓奴,所以她不知道他的身份。看見貓咪抱著沉重的大奶子跪下磕頭,并保證絕不會將今日所見泄露一分半毫,配上淚汪汪可憐巴巴的眼神,真是我見猶憐。 也許是貓咪的攻擊性太弱,又軟綿綿的一副好欺負的樣子,芳璃沒忍住捏了捏貓咪rou乎乎毛茸茸的耳朵,被調教熟爛的貓奴連耳朵都靈活且溫順,在芳璃手心里微顫著,恰到好處地刮著她手心的軟rou。 貓耳的神經敏感而脆弱,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宮中雌性刻意找茬揉弄耳朵,不同于其他獸人對待他的隨心所欲,這雙細嫩的手只是輕輕捏了捏他的耳朵,接下來便是小心翼翼順著毛撫摸他的耳背,直到兩只貓耳都變得熱熱的燙燙的,不安地抖動起來,她才不情不愿地收回手,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 被這樣溫柔地撫摸耳朵,yin賤貓咪的下面又濕起來,如果每天例行調教的不是紅織或者其他宮女,而是眼前的女孩的話,他應該能更順利地完成每日任務。 大概是察覺到貓奴的不良意圖,粟豐直接把芳璃扯到自己身后,沖著眼神都變yin蕩了的貓奴瞪眼:“既然沒什么事,貓姨娘就快走吧,不要耽誤了伺候父王。” 貓奴謹慎打量著粟豐與芳璃交握的手,想起近來宮中的傳聞,說是七王女不再整日黏著九王子,反而向王上要走了九王子的侍妾,打算逼得九王子回心轉意,親自去求她復合。 現在看來,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首先,九王子根本留不住這樣的侍妾,七王女也留不住,雖然王上已經答應把九王子的侍妾賜給七王女做侍女,但如果王上見到她,難保不會收回成命,將她據為己有。 她真的,太惹眼了。 貓咪從地上爬起來,意味深長看了看芳璃,然后恭恭敬敬回復粟豐:“奴下私以為,珍寶宜小心珍藏,而非招搖過市,相信王女自有決斷,那奴下便就此告退了。” 貓奴這一段說話的艱澀隱晦,只掌握了日常口語的芳璃并沒有聽得很明白,從小浸在后宮風云中的粟豐卻聽懂了,趕緊拉著芳璃要回屋去。 貓奴說得沒錯,今日父王要到后宮來,以芳璃的相貌和父王的霸道,定然會將芳璃強行要過去,到時候芳璃就要成她的第二十七姨娘了。這宮里的雌性都太無聊了,好不容易有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可不能讓她也變成那種只知道爭寵和討好父王的無趣女人。 聽粟豐解釋了一通,芳璃對方才所見的可愛貓咪又有了新的認知,原來小貓咪除了可愛,還很善良,居然連一個剛見面的人都會關心 ,自己剛才還摸人家的耳朵,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芳璃,難道你喜歡他?” “喜歡?”她倒沒有這樣想,只是覺得貓咪很可愛,而且胸真的很大兩團,實在無法忽視。 “先不說他是我父王的侍妾,他甚至不是個完整的雌性,也算不上雄性,他是個……你不能喜歡他的。”在粟豐看來,芳璃這樣的雌性,完全配得上雪森最優秀的勇士,根本不該把時間浪費在一只下賤貓奴身上。 “哦,原來如此。”更好奇了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