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產孕夫陣痛難忍,不得已爬著進門;一心一意只想著妻主的傻瓜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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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早上開始,余就覺得肚子墜墜的,很不舒服。距離預定產期還有一周左右,他便沒多說,想著能忍就忍下來,像往常一樣送宋椒出門上早課,再順便去菜市場買點新鮮的蔬菜水果。 去的時候有宋椒攙著,倒也沒太難挨,等買完菜回來,手里拎著東西,竟連這么遠點兒的路程都走得十分艱難,走到巷口時,他不得不留下來休息,撐手扶墻,揉按著不安的孕腹,試圖緩解胎兒踢打的疼痛。 他的肚子越來越大,只有坐著岔開腿才能看到自己的腳背,浮腫難看的大腳,用力按還會留下一個半天回復不過來的小坑。 他已經將近三個月沒再服侍妻主了,甚至有時還要她幫忙疏解。其實他的身體也不是不行,只是每每看著自己浮腫的身體,以及帶著淺淡妊娠紋的孕腹,他都說不出要以身侍奉的話來。所幸他還有一對能夠產奶的rufang,能夠時常和妻主練習如何給新生兒喂奶。 然而這是不夠的。人說娶夫成家,不就是為了能夠有人料理家事,回到家里能有口熱飯吃,而與他在一起,小妻主不得不放棄與同學的集會娛樂,一下課就回來,生怕他大著肚子哪里磕著碰著,或是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情。 這種時候,他當然不能推拒。她愿意對他好,肯顧念他的想法,他非但不領情,還要扭扭妮妮推三阻四,會讓女孩的熱情澆熄,也會背離自己的心。 “哥哥,你分明很高興。” 她平靜如水的眼睛有看穿人心的魔力,總能直擊心臟,說出他不敢承認的話來。他是高興的,他也能像那些被羨慕的男人一樣被妻主疼愛著,還能夠在身材丑陋畸形時獲得這樣全心全意的陪伴,這是多少男人求都求不來的福分。 不過,與其把功勞歸于那個見死不救冷漠之至的上蒼,和遇見宋椒之前從未眷顧他的所謂幸運,不如說是她拯救了他,從那種暗無天日毫無希望的生活里。 他聽說有些地方夫侍要給妻主隨葬,若是孩子尚幼無生存能力,便帶著孩子一同赴死。他之前生活的地方有一個人男人帶著孩子逃了出來,就住在隔壁的隔壁,不過他和那個沉默寡言的男人未有甚交流,只在別人談閑話時聽說過那個男人的事情。 禁止隨葬的法律在他出生之前就出臺,沒想到現在還有封閉的村落仍然保留著這樣的習俗,他見到那個男人時,心里想的是這個。然而他又有什么閑心去摻和別人的事情,他的現狀和封閉村落里的男人相比,不過是半斤八兩罷了。 如果妻主當初也和他一樣冷漠麻木的話,或許就不會對他生了惻隱之心,花掉所有積蓄將一個年紀這么大的男人買回家。讓他上床睡覺,給他吃熱的炒飯,還買藥治他的外傷。 即便是成了孩子的父親,他也仍然提心吊膽,不是她沒給到足夠的安全感與愛護,是他自己不明白,這樣毫無閃光點的自己有什么理由可以得到這樣溫暖而純粹的愛。 長久的精神打壓讓男人徹底喪失了自信,他能感受到溫柔與愛意,也積極的做著回應,但卻意識不到自己的努力與付出。 其實他也有很多優點,他溫順乖巧,勤勞賢惠,還很善于忍耐。即便自身不是很積極樂觀,但也從不抱怨和喪氣,即便是說他聽不懂的內容,也會帶著微笑認真傾聽。 他沒有任何的社交圈,也不想要與除了妻主之外的人有過多牽扯,只想全心全意守著他的愛人和孩子。 · “哥哥,和你在一起時我很高興,但是你怎么總是看起來好像沒有很高興呢?” “妻主高興,奴就高興。” 他不像弟弟那樣嘴甜會說話哄人,也不會說違心的謊話。 她使壞舔了一下他的喉結,嗔怒著說他學壞了。被戲弄到喉嚨發癢的男人咽了一口口水,隔著碩大的孕腹,抱著懷里年輕窈窕的女孩不敢動彈。 “奴,錯了。”男人閉上眼睛,喉結滾動,聲音沙啞難堪。 妻主說他錯了,他就是錯了,要怎么罰他都可以,只要不懲罰他要拿走肚子里的孩子。怎么玩都可以,只要不過火到會失去他和妻主的第一個孩子。 “真乖~”她獎勵的摸了摸男人的腦袋,他乖乖的低下頭來任她撫摸,溫順得像是老家的大黃狗。 “如果,當初買你的是那個女人,你也會這樣乖嗎?” 她說的應該是在她來之前被拉住的中年女人,那個中年女人只看了一眼他的胸口,就看出他根本不是處子,甚至還曾懷孕產乳,厭棄地走開了。 “為什么會這樣想呢?” “嗯……因為,感覺,你就是這樣善于忍耐的人呢。” “奴……不是木頭,妻主大人,如果奴好好聽話的話,您不會賣掉奴的,對嗎?” “怎么會?所以你是一直在擔心這個嗎?嗯……說實話,我還是不太能接受人口買賣。” 但那個時候,買下他,是最好的選擇,因為他看起來破破爛爛,那雙和堂姐一樣的眼睛里沒有一絲生意,好像快要死掉了。而且,如果不是那雙眼睛的話,她大概也是會漠然走開的,根本不會管這種閑事。 男人松了一口氣,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終于大膽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奴的命運從來不由自己決定,也沒留戀過什么人或地方。但是奴想要留在您身邊,就算是做仆人也好,就連之前最害怕的事情好像也沒什么關系,即使是被您鞭打辱罵,打到皮開rou綻動也不能動,奴也仍然想要留下來。” 可以肯定的是,他沒有受虐的愛好,他做的這些讓步都是為了能夠有足夠的吸引力,可以留住她。 “你這么喜歡我嗎?”她一臉的震驚,隨即搖了搖頭:“鞭打……辱罵什么的,我并沒有那種愛好。” 她只是喜歡吸孕夫充滿奶水的rufang而已,父乳的誘惑,大概沒有幾個人能夠拒絕。什么?只有她喜歡,她是個喜歡產乳男mama的人面獸心的小變態,這怎么可能呢! · 回想著小妻主因難言愛好而微紅的臉,大肚孕夫抱著肚子岔開大腿提起剛買回來的蔬菜水果,忍著一陣陣的腹痛,一手扶墻,一手拿著東西托著后腰,像鴨子一樣一步步挪回出租屋。 裝菜的塑料袋隨著步伐打到他因懷孕愈發肥潤的屁股上,可是他沒有多余的手能夠騰出來單拎食物,撞到墻上又會把給妻主買的蘋果撞壞,只好任由蘋果拍打自己的大屁股,又羞又疼,幾欲腿軟。 他的肚子越來越疼,陣痛愈發激烈,腹中胎兒捶打內壁,在碩大孕腹上印出小拳頭和小腳丫的形狀。他很想叫出聲來,又怕驚擾到附近租戶,只好拼命咬著牙忍耐。男人生產時又臟又恐怖,若是讓房東知道他在房里生產,恐怕還要責怪妻主。 到最后,幾乎是爬著進了門,放好蔬菜水果,他費力爬到沙發上,由于肚子太大壓迫身體,只能側躺著,一圈一圈揉按著自己的肚子,妄圖腹中胎兒能體諒父親生產的不易,稍許放過他,然而只能是無濟于事。 妻主,妻主幫他按的時候寶寶都是安安靜靜的,如果妻主能夠幫忙摸一摸就好了,不用她費力氣揉,只要她在,寶寶就會安定下來。原來沒出生的小嬰兒也知道父親沒用又好欺負,埋怨他身份低賤,所以想要在出生前好好折騰他一番。 男人咬著毛巾,疼出生理性眼淚。這里可沒有妻主在,沒有人會心疼他這個大肚子的老男人,他知道自己沒有哭的必要,但是實在太痛,比鞭打滴蠟的皮rou傷要痛上好幾倍。 比起這個,他平日里在床上被妻主壓著玩兒,與那種下身傳來的痛根本不能比。如果yin根痛是又痛又爽,胎動的痛就是純粹的痛苦,尤其是現在還沒有妻主在,只有他一個人的話,簡直快要無法忍受。 余,不可以這樣任性。 妻主還在學校里上課,這一節是她最喜歡的選修外語課,聽說這個很厲害,學了就可以和外國人對答如流。真好啊,他之前甚至都沒去過除菜市場之外更遠的地方,更沒見過外國人,和他們交談這種事情,聽起來就很不可思議。 而他光是學怎么認妻主和自己的名字,都花了好一番力氣。按理說男人是不該學文字的,連那些男校的公子學的也大都是討好妻主所用招數,就算有教學文字,念得也都是“男德”“侍妻”一類的書籍。 而妻主念給他聽的,卻是學校的課本。講禮義道德,講公正平等。 他聽不懂,因為平等與公正不是為男人而設,他此生唯一接觸到的平等就是從宋椒身上。而正義,大概就是那個在公交車上幫助他的男孩,分明不認識他,但還是站出來幫他解圍,他做不到那樣,但羨慕極了那樣的人。 無所忌憚,有所依靠,年輕熱情,心懷正義,那是他見過最精彩的男性之一。 自認愚笨,但其實并不愚笨的男人一點就透,也識趣的不再往下問。他自然知道男人生而為奴是怎樣殘忍的定論,并深受其害。真理未曾庇佑他分毫,也不會讓他的生活有所改變,他無所信奉,要不要繼續往下想,需要懂得多少,只取決于她的意愿。 陣痛的孕夫止息了眼淚,癱在沙發上喘著粗氣,淌了一身的汗,竟是一動也動不了。 他知道的,她喜歡他自稱為奴,喜歡他溫順忍讓,所以,他不會邁過這道界限,也不想邁過界限。畢竟,如果妻主失望的話,他是會很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