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星期五
午夜時分的迪廳里面,只能用轟鳴來表示。幾杯酒下肚,我和浩都有些微醉。 「那個兩女孩很不錯啊。走,我們?nèi)ビ憘€手機(jī)號。」浩指著不遠(yuǎn)處正在竊竊私語的兩個二十多歲的女子。 我無聊的瞟了一眼,似乎妝很濃,頓時失去了興趣?!改阕约喝グ?,什么眼光?。 购茡u晃著動身過去了。 沒有理那邊,繼續(xù)掃描著舞池中的紅男綠女,麻醉著自己的神經(jīng)。 過了多久?浩依然沒有回來,看來是又有一個女人受害了。內(nèi)急,我去了洗手間。 解決了人民內(nèi)部矛盾果然是一件非常神清氣爽的事情,搖了一下還有些微暈的腦袋,向迪廳的包間方向走去。剛剛轉(zhuǎn)過拐角,就聽見角落里女人嗚嗚的聲音。是浩。我無語的過去,打算提醒浩別過分了。 走到附近,我踢到了一個東西,叮鈴的一聲滾開了??戳艘谎叟送蛭业膾暝笾哪抗?,我轉(zhuǎn)身過去撿起那個東西——是一個白金戒指。 看著這個熟悉的戒指,我的瞳孔瞬間膨脹到了最大,我抱起浩轉(zhuǎn)身就跑,寄希望于那個女子因為昏暗沒有看清我的樣子。路上浩一直追問我怎么了,害得他腰帶都沒系,丟人現(xiàn)眼。我白了他一眼:「我勸你去出差幾天吧,不然我們誰都不好過?!?/br> 浩沒有聽我的。當(dāng)然這幾天也很是風(fēng)平浪靜,我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今天是周五,浩這個家伙估計晚上又要拉著我去那個讓我厭惡的場所了吧。 我正在趕著報告,不然又要加班了。 同辦公室的小美女瑤瑤不知道又去哪里買化妝品了吧,和廳長的千金。想到廳長的千金,不禁心里一陣惡寒。 一股D5的味道一直在身邊飄散,讓我很是不爽。該死的瑤瑤,每次都噴這么濃的香水,看來又欠教育了。我憤憤的轉(zhuǎn)過身怒道:「我和你說過……」我的臉?biāo)查g僵住了——是廳長的千金,莉。 清新淡雅如出水芙蓉一般的莉坐在我身后,手中搖晃著瑤瑤的手絹,嬉皮笑臉的說:「啊哈,我們的奎大主任發(fā)火了,罪過啊,罪過。哈哈…」 「啊,啊。是莉小姐來啦?有什么可以效勞的呢?」我強(qiáng)做鎮(zhèn)定的問,冷汗已經(jīng)濕透了內(nèi)衣。 「哦,沒什么?!估驍[出無所謂的表情:「只是請你一起去參加我的Party。」「我的」兩個字咬的很重。 「謝謝您的好意,不了吧。我今天還有約的?!?/br> 「有約?呵呵…」莉牽起我的手捧在胸前說:「是和浩吧,我今天也約他了,一起來吧?!刮胰缭饫讚?,身體不由自主的想要滑下去跪在地上。莉用雙腿頂住了我的雙腿,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一,定,要,來,??!」 說完,甩頭走了。 我癱在了地上,完了,這下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摸著口袋中那個戒指,忐忑的熬到下班。我知道不可能躲得過去了,還是早解決的好。下了班,我就去了指定的地點。 看著這個郊區(qū)的小花圃的大門,我的心中打起了鼓,曾經(jīng)的天堂,現(xiàn)在看起來怎么都像是地獄的大門。該來的肯定要來的。 「你怎么不進(jìn)去?賴在這里干什么?」一個聲音從身后傳來。我回頭一看,還是上星期五迪廳里的那身衣服,但是明顯小清新的女子站在了我的身后狡黠的看著我。 我沒頭沒腦的問:「你后來怎么走了?」 女子明顯一愣,然后臉上瞬間掛上了狐貍般的笑容:「要不我怎么有機(jī)會認(rèn)識你呢。我叫菁,你呢?」她伸出紅潤修長的手。 我尷尬的和她握了握手:「我叫倫,叫我大奎也行。那個……」 「好啦。」菁拉住我的手向著門里走去:「我們先進(jìn)去再說,今天我們都是配角!」 我如同玩偶一樣被她牽著走進(jìn)了她的天堂,我的地獄。 我知道,面前的小溫室叫做貓爪。之所以叫貓爪,這里有個原因,是因為一只未滿月的小貓由于爪子被鐵絲勾死,在隆冬臘月凍成了貓凍,為了緬懷那只冤死的小貓和為了小貓而最終凍死在溫室門口的母貓,這個專門養(yǎng)育香水百合的小溫室便因此得名。照現(xiàn)在的這個情形,我不知道我會成為那只小貓還是那只母貓…… 「你確定打算走進(jìn)去嗎?」菁回過頭來問我。 「什么?」我一愣,感覺很詭異。 菁轉(zhuǎn)過身正對著我說:「我想你知道我們叫你來是什么意思,如果真的沒有你的事情……」她站到我的鼻子前,檸檬味的口氣吹進(jìn)了我的鼻子。「我是說,你希不希望我?guī)椭?!?/br> 「我……」心里有些凌亂:「那個……」我輕輕的推了她一下,「能不能給我留個全尸?」 「啥?哈!哦哈哈哈哈哈……」菁笑得很放肆,忽然臉色一正:「你相不相信我?別廢話,信還是不信?」 我預(yù)計著一頓暴打的來臨,只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答應(yīng)道:「好,我相信你。」 菁點點頭:「嗯,有膽量,到時候我會對你好點的。」她在包里掏了一陣,「這個給你,帶上,不然一會你會吐出來的?!鼓鞘且粋€口罩。 我驚懼的看著她,乞求一個解釋。 她看出了我的意思,于是說:「放心吧,我現(xiàn)在還沒想好怎么處置你呢。雖然……今天晚上你基本上是屬于我的。」然后她自己又拿出一個katty貓的口罩戴上了。 搖搖頭,我也戴上了她給我的口罩——可是乙醚的味道好濃呀! 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我似乎聽到了微微的嗚嗚聲,但是并沒有什么具體的言語。腦袋被某種東西包住了,非常的緊,但是臉部卻是非常奇怪的紡織品,雖然與面部嚴(yán)絲合縫,但是鼻子部分卻可以呼吸,而且有一種淡淡的,奇異的,引動心弦的味道。想撫摸一下臉部是什么,但是身體被完全的束縛住了,只能輕微的搖動兩下。 「你醒啦?」模糊傳來似乎是菁的聲音,頭上忽然重了許多。「看來我配的濃度還是挺合適的,25分鐘,嗯,我是天才。」 我努了努嘴,猛然驚覺——臉上的東西應(yīng)該是菁穿著襪子的腳。我憤怒極了,用力搖晃著自己,希望把她的腳搖晃下去,卻忘記了現(xiàn)在她的腳算是長在我的臉上了。我沉重的呼吸吹在她的腳心,引得她一陣銀鈴一樣的笑聲。 「你最好老實一下,我馬上就要第一名了。我要是得不了第一,我的心情恐怕就會變差,那樣的話……」她的腳向中間擠壓了過來,我的呼吸器官頓時被迫封閉了。 我恐懼了,難道我要死在這里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進(jìn)程不順利,她腳下越來并得越緊,無論無怎么搖動都無法撼動她的腳分毫。而劇烈的運動使得我身體中的氧迅速的消耗,可是卻得不到任何的補(bǔ)充。如同幾個世紀(jì)的煎熬,終于,菁分開了雙腳。我貪婪的呼吸著這重獲新生的空氣,心里不禁生出了一份感激,感激她給了我活下去的機(jī)會,當(dāng)然,這些菁并不知道。 「你很不聽話哦。」菁自顧自的說著:「看來有必要讓你意識到我的存在?!刮腋杏X到臉上一輕,我的頭隨著她的腳抬了起來,然后她重重的將我的頭跺在了地上。我感覺我「咚」的一聲,似乎腦袋要開花了。緊接著又是一下,再一下,如是了十幾次。原本幾率很大的昏厥被疼痛所代替,我不自禁的呻吟了起來,眼淚也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濕潤了她的襪底。 緊緊把我的頭和菁的腳箍在一起的東西被一下子扯掉了(看來不是膠帶)。 菁的腳落在了我的頭兩側(cè)。當(dāng)我能夠看清東西的時候,我被深深的震撼了。菁只有1。6m的纖細(xì)身材在我的眼中非常的高大,再加上剛才她的殘忍的行為和加在我身上的束縛,我覺得她一瞬間變成了能夠主宰我生命的女神。我的目光柔和了,變得崇敬而溫順。菁似乎有些玩味的看著我。 我轉(zhuǎn)過頭,輕輕的吻著菁的左腳踝,感謝著她給予我的生存權(quán)力。菁坐了回去,抬起左腳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頭發(fā)。過了一會,菁用雙腳夾住了我的頭,讓我面對著她。她彎下腰,托著腮看著我說:「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隨時可以結(jié)束你的生命?!共贿^從她的表情來看,她還是很滿意我順服的態(tài)度的。 看著小小自得的她,我輕輕的問:「浩怎么樣了?」 「哈?」菁瞪起了眼睛:「你,你不關(guān)心你自己的現(xiàn)狀嗎?」她揮了揮自己的拳頭,「不要勾起我的欲望哦!不然會燒死你的!」 「我相信你?!刮胰缡钦f。 「???哦,呵呵…」菁似乎被我的回答驚到了,但是……「好,好,好?!?/br> 一連三個好字,她再一次用右腳封住了我的呼吸器官,「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么相信我?!顾闷鹆艘淮筵缪澮m,我才知道當(dāng)初套在腦袋上的是襪子,只是不知道是誰的。「現(xiàn)在我要重新套在你的頭上,由我選擇你的生死。如果你相信我,就一動都不要動,直到我自愿松開你。你選擇吧,是否真的相信我。老實說,莉并不打算讓你正常的回去?!?/br> 我知道這一刻我面臨著艱難的抉擇,如果選擇不相信,我不敢相信欺騙她所帶來的傷害;可是選擇相信,如果她真的動了殺心,我是什么機(jī)會都沒有的。但是似乎并不需要什么天人斗爭,我鬼使神差的答應(yīng)道:「我相信?!?/br> 菁滿意的笑笑說,抬起腳說:「深呼吸!」我聽話的大口呼吸了幾下。她復(fù)一腳封住了我的呼吸,然后將襪子用力的套回我的頭上?!肝乙偻嬉痪钟螒颍裁磿r候結(jié)束……你聽天由命吧?!顾牧硪恢荒_似乎踩到了這只腳上,我的臉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凹進(jìn)去了。 忽然,我意識到我壓根不知道她玩的什么游戲,如果……我渾身陷入一種冰涼之中。 大約過了一分半左右,我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并不是我不再相信她,而是我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了。發(fā)覺菁真的是要我的命,可是后悔已經(jīng)晚了,女人心果然不能全信呀!可……我的眼前一片光明,我看見了菁那粉紅色的棉襪腳底下那清晰的線路,為她腳跟處磨薄的地方暗自著急,希望自己馬上變成棉線補(bǔ)充到那里呵護(hù)她的腳跟。我發(fā)現(xiàn)我自己笑了…… 胸口好痛,似乎有一柄大錘猛捶著我的胸口。難道我這么平和的人竟然下地獄了!我順手摸了上去,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摸不到。 「很好,總算醒了。沒想到你這么相信我,居然要死在我腳下了都不愿意掙扎。我決定了,今天晚上讓你盡量完好的度過去。」胸口的大錘停止了攻擊,停在胸口上。 我睜開眼睛,原來我并沒有死,只是窒息得暈過去了。菁這個罪魁禍?zhǔn)渍驹谖业男厣?。我苦笑,你幾乎把我包成了粽子,怎么可能動呢?!钢x謝你,給了我第三次生命。」 「真的呢?叫聲mama聽聽?!馆紡奈疑砩舷聛恚自谖业纳磉?。 「……女神mama?!刮疫t疑了好久終于出聲了。 「嗯,嗯,好兒子,嘎嘎,有潛力,行,看來我得當(dāng)個好mama。說吧,想要mama為你做什么啊?」 我不假思索的說:「mama,解開緊縛,讓孩兒輕松一下吧?!?/br> 菁的笑眼中忽然閃過一絲殺氣,但是很快淹沒在笑臉之中?!负冒?,但是mama也要從頭開始教新生的寶寶呀!」她跑到屋子的門口,「來,寶寶,爬過來,爬到mama這里來,有糖吃哦?!刮抑牢艺f錯話了,只好奮力的像一只大蛆一樣咕嚷到菁腳下。菁腳踩著我的頭說:「真乖,好樣的。寶寶真棒。」接著,菁又跑到電腦桌邊上,「彈過來,寶寶,加油哦?!箯??我不明白,委屈的看著她。 顯然菁非常的聰明,她興奮的叫道,「蝶泳你會吧?蝶過來?!刮掖篌@,但是為了少受罪,忍了。我全力收縮雙膝,翹起上半身,然后猛地彈射出去,整個身體重重的摔在20cm外。就這樣,我蝶到了3m外的菁的腳下。我已經(jīng)幾乎背過去了。她歡喜的蹦到我的背上重重的跺了兩腳,「太棒了,寶寶今后一定會長成棒小伙子的?!馆紟臀曳鲋⒘似饋?,順手抽出三條褲襪系在了我的脖子上?!柑^來,跟著我,跟著mama的腳步?!顾谇懊孀?,手中牽著絲襪,我跟在后面跳。一圈,兩圈……我實在是跳不動了,腿一軟,倒在了地上?!负脤殞殻瑥哪睦锼さ沟木蛷哪睦锱榔饋??!顾檬志o緊的扯著褲襪,腳下卻用穿著粉色棉襪的腳狠狠的踢著我的肚子。她嘴里不停的傳出羞辱的語句,腳下也是一下比一下狠,直到——我吐出了一大口胃液。 菁喘著粗氣坐在了床上。我咕嚷過去用臉蹭著她的褲子:「對不起,孩兒讓mama生氣了。mama不要生氣了,孩兒會努力的。」 菁拉著褲襪把我提到和她的胸等高的高度,伸出左手狠狠的抽我的嘴巴,一邊抽,一邊說:「讓你惹mama生氣,讓你惹mama生氣,不聽話的壞孩子就該教訓(xùn)!」最后不解氣的一腳蹬在了我的鼻子上,將我踹翻出去。我疼的呲牙咧嘴的。 菁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23:00了,「還有一個小時,Party就要開始了,寶寶期待嗎?」她微笑的說。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問道:「mama,我可以不穿這么緊的衣服嗎?」 「不行,不穿衣服的都是mama不喜歡的壞孩子,你是壞孩子嗎?乖,聽話,要做好孩子啊。mama去玩會游戲,你自己活動一會,待會mama帶你去參加Party,好不好?」說完,菁向電腦桌走去。我一下子咬住了菁的褲腳。 菁帶著一絲慍怒的聲音響起:「怎么,寶寶?」 我委屈的說:「mama,我可以在您玩電腦的時候親吻您的腳嗎?孩兒舍不得離開你?!?/br> 菁有些哭笑不得的,旋即有些莞爾的說:「好吧,不過不許弄濕mama的襪子,不然打屁屁?!拐f完,坐到了椅子上去玩游戲。而我,則爬到了她的腳下溫柔的親吻著她有些冰冷的腳來麻醉自己的心靈。有的時候她感覺到了,還會用腳和我嬉戲。 「當(dāng)…」午夜的鐘聲響起了。我的嘴唇緊緊的包住了菁的腳趾卻又不敢咬下去。我想,大概眾生的新生又開始了吧。 菁取來一個帶內(nèi)刺的項圈,調(diào)整好大小戴在了我的脖子上?!复龝ama要讓你輕松一下,以最飽滿的狀態(tài)去參加今夜的午夜狂歡Party。」說完,她剪開了我身上的層層膠帶。 我在菁的冷冷注視下活動了長時間不用已經(jīng)麻木的軀體。舒服了,我回頭看著死盯著我的菁:「mama還是不相信孩兒呀!」然后,我緩緩的在她的目光中跪在了她的腳下,親吻了一下她的大腿,然后趴在地上說,「請mama上馬,孩兒馱著您去,讓您倍兒有面子?!?/br> 菁愉快的騎了上來:「駕,擺駕貓爪!」我平穩(wěn)的爬行著。 到了門口,我用嘴打開了門。菁似乎對我放心了,拍著我的腦袋說:「張嘴?!刮覐埓笞?,項圈手柄塞進(jìn)了我的嘴里,「自己叼著?!顾呐奈业哪樢允惊剟睢N腋屑さ膿u搖屁股,逗得她笑得張牙舞爪的。 目標(biāo)——貓爪! 真的到了貓爪門口,我心中很是恐懼,踟躕著,不敢打開門進(jìn)去。菁拍了拍我的臉以示鼓勵和安慰,但是依然無法讓我安心。她嘆了口氣,俯下身體用雙手捂住我的眼睛:「相信我嗎?」我冷靜了一會,緩緩的點點頭。「那么,我們進(jìn)去吧。」我用頭頂開門。 「哈?」莉的聲音在耳邊炸響,就像是在聽高音喇叭。「菁菁,你怎么把他馴服成這個樣子了?我的印象里,我們奎大主任從來都是以敢于頂撞老板,作風(fēng)極其硬朗而著稱呀!」諷刺的言語毫無保留的擠進(jìn)了耳朵里。而我,只是默默的低著頭。「菁菁,把他交給我吧?!估驕厝岬纳塘康馈?/br> 菁沒有任何猶豫的站起來,走到了一邊坐下。我向著菁望去,卻發(fā)現(xiàn)她正盯著某個地方。順著她眼睛的方向,我看見了浩,居然還是完好無損的,只是看起來似乎非常的困苦。我看向莉,詢問的目光望著她的眼睛。 莉明白我在想什么:「哦,那小子啊,我已經(jīng)三天半沒讓他睡覺了,而且每4個小時準(zhǔn)時給他灌腸,但是我從來沒打過他,知道為什么嗎?」莉似乎覺得她才是貓,而我和浩只是貓爪下面的獵物。 我搖搖頭:「我有權(quán)利不知道嗎?」 莉笑顏如花的用食指托起我的下巴,拇指伸進(jìn)我的嘴里,紫色的、尖銳的指甲用力的摳進(jìn)了我的下牙齦里。她吐氣如蘭的說:「這不像你??!難道我們菁菁給你洗腦了嗎?」我只是看著她皮膚細(xì)膩的手沒有做聲?!篙驾迹瑤臀页鋈ソ右幌氯?,好嗎?」 菁一臉不高興:「什么人?」 莉并不為意,起身看向莉說:「好啦,去吧。是很好的朋友。」菁撅著嘴出去了。 莉回過頭看著我說:「戒指呢?」 我很鎮(zhèn)定:「什么戒指?」 莉手上加力,眼睛中爆發(fā)出了精芒:「別給我裝傻,就是我20歲生日那天你送我的那枚白金戒指。別以為我不知道它現(xiàn)在在你手里?!?/br> 「明明在你手中嘛,我怎么好意思往回要。」我堅定的耍著無賴。 莉松開了摳著我下巴的手,撿起了手柄?!冈俳o你一次機(jī)會,別說我不夠朋友。把戒指交出來,不然我就用力了。」她逐漸拉伸著項圈連著的鏈子,我感到脖子上的金屬刺正在刺進(jìn)自己的脖子里。我慌了,我不知道一個女人心懷仇恨的時候會多么的瘋狂,所以我連忙從兜里掏出戒指交到她的手上。「嘿嘿嘿?!估颡熜χ?,「看來當(dāng)時果然是你啊。居然就這么對待我,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哼!」她重重的哼了一聲,「今天晚上怎么我也要好好招待你一下啊?!顾窒乱挥昧?,將我拉倒,而我,卻疼得渾身抽搐。 門外進(jìn)來了一女。女的似乎哪里見過。 莉轉(zhuǎn)頭看向她,指著她給我介紹:「這位是我的拜把子五姐,你應(yīng)該有印象吧?!刮艺耐麄?,五姐,也就是那個滿臉笑意的穿著粉紅色瑜伽套裝的女子——居然是那個慧遠(yuǎn)區(qū)的女老大,我們之前還是有過一面之緣的?!杆俏医衼斫o浩享受的,而浩告訴了我唯一可以讓他屈服的條件——讓你受到同樣程度的懲罰。這就是你的好兄弟所期望的,我真為你感到高興和悲哀。」 「好了,怡姐,那小子就交給你玩了,希望你可以有個愉快的午夜?!估蛳肓艘幌抡f:「對了,菁,你也去那邊幫忙吧。這小子我先對話一會兒!」 雖然菁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笑著和怡走了過去,讓我心中一陣悲涼。 「現(xiàn)在,看著我!」莉狠狠的扳過我的臉,兇狠的目光如此刺目的眼前閃爍,接著,她的一只指甲又深深的陷入了我下巴里的牙齦,然后,一陣D5的香風(fēng)帶起一瞥幻影,緊接著,啪的一聲,伴隨著我的悶哼,她的左手重重的擊在了我的右臉上。由于下巴被捏住,頭只能輕輕的搖搖,而口中的疼痛讓我無法釋懷,我多么希望反抗啊,但我知道,如果反抗,結(jié)果更加的嚴(yán)重!啪,啪,啪……很有韻律的耳光擊打在了我的右臉上,就像是一種宣言,宣誓莉的絕對。 大概打了四、五十下,莉累了。她松開我口中的手指,我清晰的看到那紫色的長指甲向下滴著粘稠的血液,似乎像是玫瑰紅的果凍從那指甲中流淌而出。莉似乎在和我說著什么,我沒有聽清,因為我在震驚的看著浩那邊。 浩被怡姐放了下來,緊接著怡姐就把吊著浩的長襪全部塞進(jìn)了浩的口中,然后媚笑著,緩慢的卸掉了浩四肢的十二個關(guān)節(jié)。怡姐在穿著極細(xì)酒杯跟的高跟鞋在浩的小腹上一下一下的小跳著,似乎像是在適應(yīng)什么節(jié)奏。浩怒睜著雙眼,青筋暴起,顯然是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粗忝恳淮蔚南侣涠紟鸷频纳眢w的一陣的抽搐,我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隨之抽搐著。 莉搬回了我的視線,獰笑的盯著我說:「怎么,我對你不夠好啊,是不是特羨慕你那朋友?看你這興奮的樣子,祈望的身體都開始發(fā)抖了。我也應(yīng)該滿足你的需求呀!」莉推倒我,抬起左腳踩在我的左臂上,「雖然我不會怡姐的那分筋錯骨法,但是給你踩碎了,我還是能夠做到的。要不要?特想吧,求我!」她的聲音就像是在誘惑老母雞上鉤的小狐貍。 我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低低的聲音說道:「能不能給我一個全尸?臟了你的鞋子畢竟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情?!?/br> 莉曉有興趣的將左腳的鞋子踩在了我的嘴上,「我今天剛給花房上了農(nóng)家肥,鞋底上應(yīng)該是有殘余的美味的,我賞給你先給我舔干凈?!?/br> 我知道莉給自家花園上的都是姐幾個生產(chǎn)的純天然生物肥料,她還就是這么另類的城市養(yǎng)花者。想到這里,我不禁惡心起來,胃里抑制不住的翻滾著,終于,我抑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用力推開莉,跑向門口準(zhǔn)備去吐,卻沒想,項圈的鏈子還纏在莉的腳上。頸部劇烈的疼痛感瞬間淹沒了我的意識,一口體內(nèi)的穢物全數(shù)噴灑到了莉辛辛苦苦種下的香水百合上。 我感覺到頸部似乎有溫?zé)岣?,我知道一定是有?nèi)刺咬合進(jìn)了我的脖子,為了生存,我的雙手死死的拉著鏈條來減輕脖子上的傷害??墒抢蛲耆淮蛩惴胚^我,她硬生生的將我拖回了自己的腳邊,她的右腳如同雨點一般落在我的身體上,頭上,甚至手指上。幸好在花房里莉一直穿的都是運動鞋,如果是硬底鞋的話,我的手指頭肯定是保不住了。脖子與身體顧此失彼,我多么希望自己可以立刻暈過去,這樣還能換取莉的絲絲憐憫,直到她一腳將我的蛋蛋狠狠的跺在了地上,我發(fā)出了極盡所能的慘烈的叫聲。大概是我的慘叫驚醒了她,她松開了鏈子,坐到花房椅子上大口的喘著起。 菁和怡姐聞聲趕了過來。怡姐看了看我的狀態(tài),埋怨的對著莉說:「你怎么也不知道堵住他的嘴,真是讓人掃興。」說完,怡姐就想找東西堵住我的嘴。 莉也許是覺得剛才自己那一腳確實有些過于重了些,她拉住怡姐說:「走,我們?nèi)ダ^續(xù)滿足正主的愿望去,這小子先留給菁玩會兒?!拐f完拉著怡姐走向浩的方向。 菁好奇的打探著我的狀態(tài),這時,莉叫道:「菁菁,你先帶他出去吧。今天晚上他歸你玩了,只要不是玩死了,玩殘了,怎么玩都可以。」 菁時起鏈子的手柄回道:「好,那我回屋啦?!?/br> 莉答道:「去吧,玩得開心點?!?/br> 菁沒有憐憫我,徑自騎上我的背,揮舞著手中的手柄打在我的屁股上叫嚷著:「駕,駕,趕緊給我跑起來,本宮要去出恭!駕,駕,駕駕……」現(xiàn)在的我絲毫不敢反抗,強(qiáng)忍著rou體上的劇痛,爬向貓爪的門口。我沒有回頭,我不敢回頭,害怕看到浩的慘狀,也害怕莉和怡姐隨時的反悔。 平安的爬出了貓爪,菁依然沒有下去的意思,嘴里還是大聲的叫著「駕駕」 的聲音,卻不再用手柄抽打我。我知道這是菁向著我,所以我奮勇的用最快的速度將菁馱到別墅門口。 菁最喜歡的還是游戲,而且是那種泡泡龍之類的弱智游戲,玩的那是不亦樂乎。我忍著rou體的痛苦哭喪著一張臉跪在菁的身旁,多么希望她可以虐待一下我啊,這樣可以多少減輕一下脖子和下體的痛苦。可是菁完全沉浸在了游戲的樂趣當(dāng)中,根本就不想管我,因為她看出來莉?qū)ξ业膽土P也就是到此為止了。 為了轉(zhuǎn)嫁痛苦,我大著膽子俯下身去聞菁的屁股,可是牽動了脖子上早已被菁固定在桌腿的鏈子,疼得我直直的撞向了菁的大腿,我還是不敢去碰她,我根本不敢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觸怒她。拼盡所有的力氣,讓自己的頭撞在了桌子上。 嚇了一跳的菁站起身來查看,看著瑟瑟發(fā)抖的我,她坐回椅子上板起我的臉溫柔的問:「是不是覺得我忽視你了?需要我重點照顧你一下!」她的語音趨于變冷。 我瑟縮在桌子下面,顫抖著聲音回答道:「我疼?!购鋈挥X得這樣不是一個合適的表達(dá)方式,我哆嗦著跪直身體低著頭說,「不,不是,請mama責(zé)罰,兒子絕對不會再影響mama打游戲了?!?/br> 菁有些感動,伸手摘下了我脖子上的項圈,項圈已經(jīng)被我的脖子染成了黑紅色。菁探出右手按住我的腦袋向下壓,直到壓到她剛剛伸出的左腳的上方?!干岛⒆?,是mama忽略了,可是你讓mama看到了你的溫順,mama很高興。來,mama給你舔mama的腳,這樣就不會覺得很痛苦的。要是兩只腳都舔完了,就去把mama那雙短靴也給舔干凈吧。只要別打擾mama打游戲,別到處亂跑就行了?!馆紝⒆竽_的大腳趾強(qiáng)行塞進(jìn)我的口腔,「來,先舔舔這一只,但是不許影響mama打游戲哦,不然mama會發(fā)脾氣的。」說完便不再理我,專心的打著游戲。 我嘴里含著菁的大腳趾,心中很是復(fù)雜,痛苦是依舊的,可是卻對菁恨不起來,反而還很感激菁的所為,至少她也算是救了我,我感恩的吮吸著她的腳趾,希望這樣可以表達(dá)我的感謝。菁的腳趾不算是什么完美的形狀,腳型略有些單薄,趾甲顯得有些短粗,遠(yuǎn)不如莉的那般圓潤修長,可是它對我已經(jīng)非常非常的溫柔了。我調(diào)皮的翹著舌尖刷舔著她的腳趾下面,她肯定感覺到了,翹起的左腳抖動了起來,我追逐著去舔舐,雖然她沒有什么表示,但是看著她的腳歡快的逃避著,我的心中也是一片甜美,看到后來她的腳趾因為受不了這樣的呵癢居然蜷了起來,我不由的會心的笑了。 不知什么時候,菁已經(jīng)停止了游戲,饒有興趣的看著我舔她的腳。我忘情的舔著,將所有的幸福與痛苦都nongnong的化在了對菁的玉足的愛戀和感激上了。不知道多久,我終于戀戀不舍的放下了菁那已經(jīng)讓我舔舐得有些褶皺的左腳,轉(zhuǎn)而打算去繼續(xù)舔舐菁的右腳。忽然驚覺菁的游戲已經(jīng)停止了,我顫抖著,緊緊的將腦袋貼在她腳前的地面上。菁玉足的抬起讓我的心中無比的惶恐——她告訴過我一定不能打攪她玩游戲的,可是想象中的暴風(fēng)驟雨并沒有來臨,菁只是溫柔的將左腳踩在了我的后腦上,凝視著我脖子上的傷口,溫柔的用腳掌輕撫著我的后腦。 我不知道菁的意思,只得繼續(xù)惶恐的伏在那里一動不動。忽然,后腦上的壓力劇增,幾乎將我的頭顱變成相片。我的天吶,難道菁真的要嚴(yán)厲的懲罰我嗎! 不長時間,菁有坐回了椅子上。她伸手將一條溫柔的帶子輕輕的系在了我還有些滲血的脖子上,然后收回了左腳。她用腳尖將我的頭從地上托起。看到她手中的絲襪,我才知道她套在我脖子上的是一雙長筒絲襪。菁笑著搖著手中的絲襪對我說:「怎么……居然敢打擾我玩游戲,我可是要懲罰你的呀!這么不小心?!?/br> 我知道只要她想,不論怎么小心都會影響她玩游戲的,只好卑微的回道:「是,是孩兒不小心,請,請mama責(zé)罰?!?/br> 菁似乎厭倦了我們的這個游戲,不耐煩的說:「好了,現(xiàn)在不許再叫我mama,要稱呼我公主或者主人,明白嗎?」 這個反應(yīng)有些奇怪,我不知道公主和主人怎么就能算是同等的稱呼了呢?算了,不管那么多了,只要有一個可以被她認(rèn)同就好了。我打定主意的回道:「是,主人教訓(xùn)的是?!?/br> 菁有些意外的問:「為什么你選擇叫我主人呢?」 我答道:「那,您喜歡叫您公主嗎?」 「不是,我只是很意外,不是男奴們都喜歡侍奉公主嗎?」 「男奴?」我倒是有些吃驚,這么清新的女子也是腐女嗎?「不管您是什么,女皇也好,公主也好,對于男奴來說都是主人?!?/br> 菁笑呵呵的用腳托著我的下巴問道:「這么說來,我這么,不折磨你是我慢待你啦!我得向你道歉,我會滿足你的愿望的?!顾D了頓說,「光叫你男奴的話似乎不是很合適,這樣吧,我給你賜個名字吧。叫……葵花。嗯,你叫大奎,叫葵花很合適的。嘻嘻…我是天才……」 我一頭的黑線,顯然菁的玩心上來了,為我自己默哀一下,但還是配合的,崇敬的望著菁回道:「謝謝主人賜名,主人真是才思敏銳,驚才絕艷,學(xué)富五車……」 「好啦,酸死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了。我要獎勵你?!馆即驍辔业脑捳f道。 「現(xiàn)在給你選擇獎勵的權(quán)利。是打算舔干凈我的靴底,還是吃下我的這雙棉襪!」 我如遭雷擊的愣在那里,這算哪門子獎勵!鞋底在貓爪里面絕對是粘滿了生物肥料,而棉襪……想到要咽下去,我就渾身發(fā)抖。 菁看到我猶豫不決的樣子,撅起嘴嗔怪道:「這么難選擇啊,要不選擇舔干凈靴底吧,我還真是有些舍不得這雙棉襪呢?!?/br> 「我,我選棉襪!」我大聲的搶答道:「我選棉襪,主人的心意怎么能這么不識好歹的放棄呢,謝謝主人恩典?!刮亿s緊諂媚的湊上前去。 菁冷笑的看了我一眼,伸手從電腦桌上取過自己的棉襪,然后丟在我的面前冷冷的說道:「當(dāng)著我的面給我吃下去。」 我猶豫著不愿意吃下去,菁踢著我的鼻子說:「吃!」 我苦著臉回道:「主人,可不可以讓葵花先喝點水呢?實在是太干了。」 菁無奈的拍拍腦袋,無力的說:「好吧,去吧,不過只能是自來水。」 我歡快的回應(yīng)道:「謝謝主人,謝謝主人。」然后轉(zhuǎn)身就想向衛(wèi)生間跑去,可是……菁握著絲襪的手卻沒有松開的意思。我一臉委屈的回頭望向她。 「我改主意了。」菁悠然的說:「讓你去喝水太浪費了,地上有你的血,自己舔干凈了,要是還渴,就解開脖子上的絲襪讓血再流下來點?!顾哪樕蠏熘曾Q得意的微笑。 我大急,縱身想向菁撲去求她,可是我的臉在下一刻就與菁翹起的腳掌來了一個無間隙的親密接觸。「不許動,我不讓你動就一動都不許動?!刮腋惺苤羌馍系娜彳浐皖~頭上的頑皮,卻心慌的想知道菁到底在想些什么。 「躺下?!馆际栈啬_命令道。我聽話的躺在了她的腳下。菁俯下身子笑瞇瞇的對我說:「有尿,喝不喝?」我猛烈的搖搖頭,「那好,乖乖的躺在這里,不許亂動哦。」說完,她進(jìn)了衛(wèi)生間。 不長時間,菁拿著一個紙杯子從衛(wèi)生間回來了,她將杯子遞到我的手中說:「葵花,喝了它?!?/br> 我看著杯子里淺黃色的液體心中一陣惡心,雖然接到了手里,但是本能的厭惡著扭過頭去。 菁看到我的反應(yīng),微笑著惡狠狠的說:「你要是不喝,我就讓你把那會包著你的腦袋的所有的莉的絲襪都吃下去,相信你的感覺絕對很爽?!?/br> 看著菁那種準(zhǔn)備說到做到的表情,我只好強(qiáng)忍著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壓力以最快的速度將液體倒入胃中。我作勢準(zhǔn)備要吐出去,可是咋吧咋吧嘴,卻發(fā)現(xiàn)是甜的,我疑惑的望向主人。 菁已經(jīng)非常沒有形象的笑得花枝招展了,甚至將腳伸進(jìn)了我的懷里,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干倒?,你以為我給你喝的什么,我的小便?別美了你,你還沒有資格。杯子里只是莉莉昨天喝剩的紅茶兌上自來水而已!哈哈…」 「我憑什么沒資格!」雖然聽到不是小便心里緩了緩,但是莫名的爭勝心卻讓我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哈?你居然敢質(zhì)疑我!反了你了,你個大變態(tài),居然還想喝我的小便。你以為你是你的那個混蛋朋友吶!我可以告訴你,這三天你的那個朋友浩是我們姐幾個用大小便哺育過來的,想想都讓人覺得惡心,莉怎么想出的這么個餿主意呢?!馆紖拹旱恼f著。 「可是我不變態(tài),能不能不要讓我吃襪子,舔靴底了呀?」我試探著問。 「嗯……」菁認(rèn)真的想了想說:「也不是不可以。」 我大喜:「真的!」 菁站起身,右手撫摸著我的頭說:「當(dāng)然可以,我這就送你回莉那里。」 我如墜深淵,環(huán)著菁的小腹叫道:「不要,不要??!求求主人,不要啊。」 菁用力扳過我的頭,盯著我的眼睛說:「看來你心中的主人并不是我啊,我要讓你知道我是不是你真正的主人?!?/br> 「我吃,我吃!」我焦急的表白著,生怕菁會反悔。 菁冷笑的回道:「現(xiàn)在明白了?晚了!乖乖的接受我的寵愛吧?!拐f完,菁一個耳光將我掄倒在地。菁狠狠的一腳踩在了我那剛剛平靜下來的脖子上,用力的扭了一下?!改阈挪恍牛@一刻,你的生死僅僅決定于我的腳丫子。」喉嚨被壓得死死的,我只能嗚嗚的回復(fù)她。 「我要你乞求我的腳丫子放過你?!馆纪?yán)的說。 我一下子懵了,怎么乞求?我怎么知道你的腳丫子喜歡聽什么!我也不是你腳底下的雞眼。天吶!索性胡言亂語吧?!盖蟆?,求求您,我的大小姐,您看,這,這……我這,聽,聽話的,您就……那啥,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就,就……」 「行了,行了。」菁不耐煩的收回自己的腳?!改悴粫迮⒆影。趺催@么笨呀!」 「嘿,嘿嘿…」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從來都不招惹女孩子的,每次都是浩拉著我去湊熱鬧的。」 「唉?你,多大了?」菁像是發(fā)現(xiàn)了極好的玩具。 「30?!刮矣行┪房s的看著她。 「有女朋友嗎?」 「沒有,沒有人喜歡我?!?/br> 「你還真是一朵奇葩,你覺得我怎么樣?」菁認(rèn)真的看著我。 「???」我一下子愣住了。 「只要你肯吃掉我的這雙棉襪,我就做你的女朋友。」菁搖著頭笑道。 我渾身一哆嗦,這是怎么個情況!菁大窘,憤恨的抬腳在我身上亂跺,一邊跺還一邊叫道:「你個混蛋,你這是什么反應(yīng)。難怪你總是找不到女朋友,你和榆木疙瘩有什么區(qū)別?」 「哎呦…」我一聲慘叫,嚇得菁連忙蜷起腿。莉的重?fù)舢a(chǎn)生的效果依然顯著,我捂著下體在地上痛苦的打著滾。這下菁有些傻了,似乎不太知道應(yīng)該怎么處理我,畢竟我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色狼、流氓之流。 「喂,喂……喂……你,你……沒事吧?」菁蹲在我身邊小心的問,只是看到我慘白而冒著冷汗的臉,她多少有些不忍。不知道她怎么個突發(fā)奇想,隨手撿起自己的一雙棉襪,團(tuán)了團(tuán),用力的硬塞進(jìn)了我的嘴里,大概她覺得這樣我的痛苦會小一些,而且不會咬碎牙齒。 大概過了一刻鐘,我終于從劇烈的疼痛中緩和了下來,只是身體依然是那么的虛弱。菁沒太好意思繼續(xù)收拾我,扶著我上到莉的床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胸脯上,伸手取出了我口中的襪子?!高??怎么就一只了,那只呢?」她有些奇怪,下到地下找了一會,一無所獲。她重新坐回我的胸上問:「你不會是吃下去了吧?!顾皖^看了看襪子上的血絲,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倒是樂的她坐在我的胸上,可以緩解下體的疼痛,可是還是希望可以讓自己更舒服一點。「右腳?!刮倚÷暤馈?/br> 「嗯?」菁沒聽明白。 「我說右腳,我還沒舔完?!刮抑貜?fù)道。 「哦?!馆柬槒牡膹奈业男厣舷氯チ?,然后將右腳放在了我的嘴上。 菁的腳底下那些密密麻麻的褶皺真是太可愛了,就像是菠蘿面包一樣軟軟的,麻麻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那淡淡的酸味,簡直是我的最愛。我忘情的伸出了舌頭,沁潤了腳跟,劃過了腳底,纏綿了腳背,溫存了腳趾。當(dāng)我想起什么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菁居然睡著了,臉上還帶著小女孩似的笑容,手里依然握著那只棉襪。 我感到一種溫馨撲面而來,多么可愛的一個女孩子啊,難道我的春天真的來了么?我托起她的右腳,想要爬到她的身邊去。可是我剛剛抬起頭,她就將左腳放到了我的頭下,然后抽出右腳將大腳趾踩在了我的嘴唇上,還有向里面伸的意思。我張開嘴唇,愉快的包容了她的大腳趾。順著她的小腿向上看去,菁的嘴邊掛著促狹的微笑?!竸e動,就是這樣,我很喜歡這種感覺?!馆驾p啟朱唇。 不知什么時候,莉進(jìn)來了。她看到這么詭異的一幕笑了笑。她走到床邊,詭笑的看著早已脖子麻木的我說:「怎么?我們的奎大主任成了一個小女子腳下的狗了?」我實在很畏懼她今天的所作所為,不知道她又要怎么對付我,我更緊的唆著菁的腳趾,甚至有些用力咬了,而且,身體也在不斷的后退著。 菁被我弄醒了,惱怒的用腳輕輕的踢了踢我的臉。當(dāng)她看見莉正背著手玩味的看著她,她一下子臉紅了。她收回了自己的腳,并不動聲色的將手中的襪子收了起來。 莉并沒有在意這些,她轉(zhuǎn)身對我說:「只要你保證不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你就可以走了?!?/br> 「那個……」我有些猶豫。 「你不用說了,我不會這么容易放過他的,要是擔(dān)心他的安全,你最需要做的就是守口如瓶,不然,對你、對他都是一種危險?!估虿粺o威脅的說道。 我猶豫了片刻,點點頭,表示同意。莉看我同意了,滿意的點點頭說:「我就相信你是聰明人?!拐f完,她又伏在菁的耳邊小聲說道,「你這個小yin娃,怎么沒把這個笨蛋給吃掉了啊,嘻嘻…」 菁白了她一眼說:「切,你都把它弄壞了,完全沒胃口。」說完,兩人都吃吃的笑了。 莉臨出門的時候回頭說道:「菁菁,你待會等醫(yī)院開門了,就送他去醫(yī)院瞧瞧吧?!?/br> 似乎生活又恢復(fù)了平靜,直到半個月后莉給我打電話約在大食客見面。 準(zhǔn)時進(jìn)了包間,我看見莉和浩已經(jīng)等候在這里了。莉見我詫異的看著骨瘦如柴,精神恍惚的浩,笑著說:「今天叫你來,就是讓你知道我信守諾言放過他了。我也可以告訴你,他基本上這輩子也不可能把妹了?!怪虚g我們聊了一些事情,可是浩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這更讓我有些心驚莉到底對他做了什么。我看向莉,莉選擇性的忽略了我的渴求。 「說說你的事情,我們的小菁菁可是為了你聲譽(yù)盡毀了,你不能太不仗義吧?」莉拿出了談判的架勢。 「我知道的。」說到這里,我有些臉紅。菁還真是夠意思,居然說是前戲用力過度了?!缚墒恰牛玻睔q,條件還那么好……」 「你個榆木疙瘩!怪不得菁菁說你是榆木疙瘩!氣死我了?!估虿惠p不重的給了我一個耳光。「愛情有那么多道理可講嗎?真不知道只不過舔舔腳丫子,你這個笨蛋怎么把人家姑娘的魂給唆嘴里去了?!刮矣樣樀男π??!高@是電話號,打算怎么辦你自己看。」 我接過電話號,也不再管浩的事情了,飛快的跑到了大街上,一邊跑一邊打電話:「喂,公主殿下,葵花乞求吃掉那只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