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魔窟系列之我在魔窟做奶茶
「哈!我就說你也該來了,插隊先生!」說這話的是帝國保安局第61號后勤服務基地第三清洗室的清洗組長盧濤,他一邊說,一邊把面前的小推車推到一邊。小推車上鎖著一個彎腰撅臀的赤裸女子,長發披散下來遮住了臉,雪白的身子隨著呼吸緩緩起伏,蜜桃形的臀部中間露出一截黑色的肛塞。 我把拉桿箱往墻邊一推,隨手拉出一把椅子坐下,此時,孫蕙萱已經開始自己動手寬衣解帶了。她身穿一襲白底印花的掛脖式吊帶連衣裙,大半個潔白細膩的后背一覽無余,裙子下擺短得只能剛剛遮住臀部,十分性感誘人。但是我給她選擇這種衣著,主要是因為即便戴著手銬,她也能毫無阻礙地自己完成穿衣脫衣。 只一拉頸后的繩結,整條裙子便從孫蕙萱的身上飄落,再一拉腰側的系帶,丁字褲立即滑落到腳下。除了腳上的高跟涼鞋,她已是身無寸縷。盧濤的搭檔岳大海推來了一輛空推車,孫蕙萱動作熟練地自己爬了上去,雙腿分開跪在推車的車板上,岳大海用車板上的四條皮帶固定住她的兩條小腿,然后將她戴著長鏈手銬的雙手鎖在車頭的三孔枷里,最后,拿來一個又大又厚的枕頭放在她的身下。孫蕙萱對他嫣然一笑,輕聲道謝,便舒舒服服地趴在枕頭上,等著盧濤來清洗她的肛門。 其實按照常規的束縛方式,孫蕙萱的脖子應該和雙手一起鎖在三孔枷里,嘴里還得塞一個鉗口球。但是她跟我出入這里已經好幾年了,與第三清洗室的這兩位先生算是關系不錯的熟人,因此才能得到特別的照顧。 「你每次來我都要給她洗屁股,可是每次都是白洗!」盧濤又開始老調重彈地大發牢sao。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哪次有客人看上了她,當場就掏槍上馬,結果發現馬屁股都沒洗干凈。那還得了啊!」我也只能重復這句我自己聽著都膩歪的解釋。沒錯,就是為了這樣一個令人哭笑不得的理由,每次來到61號基地,我都要把孫蕙萱帶來這里進行清洗。當然我們享有很高的優先級,所以盧濤才會管我叫「插隊先生」。 盧濤惱火地哼了一聲,拍了拍孫蕙萱小巧而結實的屁股,「我要進來了,放松點!」孫蕙萱嗯了一聲,把屁股又稍稍抬高了一些以便于盧濤把手指插入她的后庭。盧濤的手指在她的菊xue內輕柔緩慢地抽送旋轉,待她的括約肌已經充分放松后,才拔出手指,將灌腸器的尖嘴對準還未合攏的肛門,小心翼翼地插了進去。 注入清洗液、關緊管內閥門、旋開尖嘴旁邊的花瓣式卡扣使其扣住肛門括約肌,將尖嘴與管體分開,使它留在肛門內充當肛塞。這一系列動作,盧濤一氣呵成,沒有任何窒礙。 「老盧啊,你也是工匠精神的典范啊!」我感嘆道。 「去你妹的工匠精神!」盧濤笑罵道,順手就捏上了孫蕙萱的小rufang,「這小咪咪真完美,我每次摸著都舍不得放手!」 「所以說你們兩個都是變態!放著那么多大奶不要,偏喜歡這種發育沒完全的小奶子——不好意思啊小孫,我不是嫌棄你。」岳大海一邊摸著盧濤剛洗完的那個女孩胸前的D 杯豐乳,一邊笑呵呵地向孫蕙萱解釋。孫蕙萱抬起頭笑笑,表示毫不介意。 「小奶子才好呢!小巧玲瓏、優美精致。你看剛才那個——嗯!」盧濤突然閉上嘴,把后面的話硬生生咽回肚里,只用力揉著孫蕙萱的rufang,滿臉的興奮與陶醉。 孫蕙萱看看盧濤,又看看我,滿臉的訝異與困惑。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盧濤那樣子,在我來之前,他肯定處理了一個極其極其符合他審美觀的女神級人物(而且一定是小胸部),才會讓他到現在都不能平靜下來。 「剛才那個什么?你怎么說一半就不說了?這可不是你盧總的風格啊?」盧濤和岳大海交換了一個眼神,「我就不告訴你,給你留個懸念,反正你馬上就會知道了!嘿嘿嘿!」 我頓時明白過來,「你說的,就是我今天要處理的人?」 盧濤只抓著孫蕙萱的rufang嘿嘿傻笑,不再理我。 孫蕙萱像往常一樣接受了五遍灌腸清洗,并灌了一肚子的檸檬味芳香劑之后,又被送去淋浴室作了體外清潔,這才回到我的身邊。 我帶著孫蕙萱離開「綜合功能區」,穿過一道由荷槍實彈的衛兵與基因識別門禁共同把守的鐵門,來到了「娛樂服務區」。鋪著厚地毯的寬大走廊兩邊,是一扇扇精美而厚重的紅木大門,悠揚的輕音樂在散發著清新劑氣息的空氣里回響,但我知道那不過是為了掩蓋連雙重隔音門都有時難以隔斷的恐怖聲音。 「啊——」一聲凄厲的悲鳴從我們左側一扇剛打開的門里突兀地傳出,孫蕙萱身子猛一顫抖,差點把手里的拉桿箱弄倒。我伸手把她拉到一邊,以免擋住別人從門里出來,同時撫摸著她細膩光潔的裸背表示安撫。 「這不是黃師傅嗎?」從門里出來的那人卻認出了我。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帝國憲兵總監關永忠大將。連忙鞠躬行禮,一旁的孫蕙萱也早已雙膝跪地。 「今兒個來這里,又是給哪位大人做料理啊?」關永忠說著,抬手看了一下表,「喲,才下午兩點,這個點兒……做的是哪一頓啊?」 「是靖逆侯羅侯爺,今天舉辦下午茶會,叫小人來做奶茶。」我老老實實地說,心里已經做好了他放聲大笑的準備。堂堂帝國首席人體料理師,大中午的被人喊來做奶茶,我自己都覺得很好笑。 然而關永忠的反應卻令我大為驚詫,他先是一愣,繼而嘴角一揚,眼看就要笑出聲來的時候,卻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表情頓時從嘲諷譏笑變成了欣羨妒忌。 「給靖逆侯做奶茶!啊呀呀……這可真是……你瞧瞧你瞧瞧……真是羨慕死人哪!唉!真希望下次他再找黃師傅做奶茶的時候,能賞個臉把我也叫上!」 我看得一頭霧水,卻又不敢細問。恰在此時,他背后的門里有人大喊起來:「老關!你個鱉孫,不是說去給國舅爺敬酒嗎?咋走到門口就不動了?不去敬酒就他媽的趕緊回來,陪弟兄們接著喝!」我從關永忠的肩頭向后一看,那大聲叫嚷的人卻是塘沽要塞指揮官蘇震大校,他的職級雖然比關永忠低了不知多少等,但是二十年前,在失敗的第一次貝加爾湖戰役中,老兵蘇震冒死護送著身負重傷的小排長關永忠,突破層層重圍,安然返回后方。正是有這層關系在,他才能毫無顧忌地對帝國憲兵部隊的最高指揮官這么吆喝。 廂房里除了幾位軍界大佬,免不了還有各種裸女,我對那些妙齡貌美的女服務生照例熟視無睹,徑直望向那個被倒吊在天花板上的女人。 帝國保安局后勤服務基地與其它官方娛樂服務單位的根本區別,就是它能充分滿足客人的暴力虐待欲望,而61號基地為客人提供的,都是從全國的重刑犯及其家屬中挑選出的頂級貨色——不只是擁有頂級美貌,更有許多曾經的名媛貴婦,明星紅人。上個月見面時我還要恭恭敬敬尊稱一聲「夫人小姐」的人,下個月就被剝得一絲不掛,在我的手里慘叫哀號。這種事我已經遇過千百次了。所以,在61號基地里,我對碰到的每個女犯人都會仔細看一眼,看看有沒有哪個老熟人變成了這里的新面孔。 房間里那個倒吊的裸體女人,是熟人,但不是新面孔。她是國防軍大本營軍令部副部長翁圖強的夫人楊一梅,一個氣質出眾,楚楚動人的白皙少婦。被關進61號基地已經八個月了。此時,一個穿著少將軍服的大漢,正把一個電熱鍋里冒著青煙的熱油一勺一勺地澆在她的陰戶和肛門上。 我聽軍界的朋友說,楊一梅對下級官兵出身的將領十分輕視,經常公然當面嘲諷和譏笑他們。因此當她被抄沒為官奴,關進61號基地之后,軍隊里的粗人將軍們排著隊來預約她的服務。據說這些粗漢經常下手沒分寸,導致保安局不得不跟大本營打招呼,要他們稍微約束一下這些不知輕重的莽漢……電熱鍋里裝的油是經過特殊處理的,一般不會造成嚴重燙傷,但是像這位將軍這么個澆法,楊一梅到明天中午都還會像坐在火爐上一樣痛不欲生。 被蘇震一吆喝,關永忠才想起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而我也無心陪他扯淡,于是彼此告辭,各走各路。 娛樂區的絕大多數廂房在面積和硬件上一視同仁,不分彼此,只有位于最深處的三個皇家專場是特例,而我今天的工作地點,就是三號場。這表示,今天的主賓是皇室成員,但并非皇帝及其直系親屬(否則就該去一號場)。 三號場門外警戒的禁軍軍官正在驗證我們的身份時,門突然開了,兩個身上只穿著布料極少的軍綠色比基尼,頭戴紅色貝雷帽,腳蹬野戰靴的女兵拖著一個赤裸裸的女人走了出來。 「噢,黃師傅您來了!」皇家衛隊的少校侍衛官陸曉霞向我點頭致意。 「是,好久不見,陸侍衛別來無恙?」我寒暄道。同時心想:按照皇家衛隊的輪值表,陸曉霞所屬的分隊,現在應該是在智明王府……不對,應該是在信義王府當值。好吧,無論是信義王秦明,還是小王爺秦錚,為人都還算開明忠厚,不太會為難下人。我的心里頓時輕松了許多。 陸曉霞粲然一笑:「托您的福,我過得挺好的。啊,我還有公務在身,得把她拖到黑牢里去。」她向那昏迷不醒,全身癱軟的女子一努嘴,「有機會再和黃師傅您敘敘。請見諒。」 「您忙!您忙——喲!這不是……」我此刻才注意到那個雙手反銬背后的裸體女人,竟是這兩年紅得發紫的美女時事評論員耿之歌。她什么時候出事的?我怎么一點風聲都沒聽到?難道是我的情報搜集能力退化了嗎? 陸曉霞鄙夷地看了耿之歌一眼,「就是她!對聊城府那碼子事大放厥詞,胡說什么當事人是老賴是法盲。我們小王爺最敬重忠臣孝子,聽說這事之后氣壞了,就拜托靖逆侯抓她來教育教育。您知道小王爺是怎么收拾她的嗎?」陸曉霞湊近我,一臉神秘地說:「往她下面的三個洞里都灌滿了辣椒末兒,找來一整個連隊的大兵要她挨個兒吹。她從早上九點一直吹到一點半,吹完以后,整個人都好像傻了,跟她說什么都當沒聽見。小王爺拿烙鐵把她下面的洞燙了個遍,她也只是像挨宰的豬一樣嗷嗷叫。你說多沒勁——哎,您看我這張嘴,一說就停不下來。我得趕緊辦正事去了,回見!回見!」 看著陸曉霞的背影,我差點沒忍住笑。好一個貧嘴長舌的美女皇家侍衛!不過聽她剛才說的話,感覺她對小王爺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大概已經被寵幸過了吧? 皇家衛隊是清一色的娘子軍。她們以分隊為單位,在皇宮與各位親王府上負責內部警戒,每半年輪換一次值勤地點。除了安保工作,她們的功能還包括:代表警察系統對負責皇宮與王府外圍安保工作的禁軍進行制約和牽制,以防軍方圖謀不軌(當然禁軍同樣監視著她們,這就是開國皇帝設計的「雙保險」體制,軍方和警方相互監督、彼此牽制);監視各位親王有無不法行為,以及——在保護對象有興趣的時候提供性服務。所以每個侍衛官既是一流的戰士,也是亮眼的美女;既能打,又能干…… 我正胡思亂想著,門口的禁軍軍官完成了對我們身份的驗證,向我鞠了一躬,「您請進!」其實他也認識我,但是皇室安保工作容不得半點疏忽,該走的程序一定要老老實實地走完。 我和孫蕙萱走進了富麗堂皇,大得可以拿來踢足球賽的大廳。遠遠看見幾個穿著浴袍的男人坐在巨大而舒適的沙發榻上,身邊環繞著十來個或者身無寸縷,或者只穿著情趣內衣和絲襪的女子。 這些女子都是61號基地自己的特級服務員,她們大多出自根正苗紅的中下級軍警世家,全部經過極其嚴格的選拔和訓練——選拔的首要標準是忠誠可靠,其次是智商和情商,最后才是容貌和身材。所以其實在基地的服務員當中,她們的顏值和技巧都不是第一流的,卻是最令人放心的。在基地服役滿五年后,她們就可以帶著中校警銜,去擔任油水極多的監獄管理工作,或者領一筆極為豐厚的退職金回家。 此刻,這些特級服務員們有的跪伏在男人的兩腿之間,把頭伸進他們的浴袍下擺,進行口舌服務;有的依偎在男人身旁,用自己的身體為他們做情趣按摩;有的則侍立一旁等候男人發出指示。 這樣香艷的場面,對我來說卻稀松平常,司空見慣。我不動聲色地眼珠一轉,把整個大廳掃視一遍,卻并沒有看見我所尋找的東西,心中不免困惑。 就在我納悶之時,孫蕙萱加快腳步與我并肩而行,低著頭輕聲說了一句:「飲水機旁邊蓋著紅布的那個!」我恍然大悟的同時,心中十分高興:我就知道我沒選錯人! 就在這時,我們倆已來到離沙發榻僅有數步之遙的地方。我輕咳示意孫蕙萱和我一起停住腳步,然后單膝跪下行禮,孫蕙萱則仍是跪地叩頭。 「草民黃旭初向小王爺、侯爺及各位大人請安!」 坐在正中位置的小王爺秦錚說了聲「免禮」。他是一個好學上進的十七歲男孩,父親是當今皇帝的四弟信義王秦明。根據可靠的消息,皇帝的 十三個侄甥中,他是最受寵愛的一個。 坐在秦錚左邊的中年人笑道:「黃師傅路上辛苦了,先坐下來,喝杯茶休息一下。」 我知道與此人打交道,最好的方式就是對他完全服從。因此也不謙辭,只是深深一躬,「遵命!謝侯爺關心」 這個肥頭大耳,下巴足有三層厚的男人,正是召喚我來此的茶會主人,帝國保安局執行總監,皇家警察中將,靖逆侯羅奇。 雖然他職務和警銜都不是很出眾,但整個帝國都知道,在這個國家里,論實際權力,他僅次于皇帝和三公(總理大臣、總督軍、總監察長);論殺傷力,只有皇帝本人在他之上。敬畏他的人,稱他「帝國之鷹」,厭惡他的人,稱他「帝國之犬」。沒錯,他就是皇帝最信任,最倚重的鷹犬。 從裸女服務員手中接過宋瓷茶碗,淺呷一口,我不禁連連點頭。羅奇看在眼里,笑道:「這是皇上恩賜于我的武夷山貢茶,皇恩浩蕩不敢獨享,因此今天拿出來招待小王爺和幾位同僚。卻忘了小王爺是年輕人,喜歡喝時尚的茶飲。這才麻煩你黃師傅過來,為我們小王爺調制一點適合年輕人口味的奶茶。起意倉促,準備不周,只能指望黃師傅你的手藝來彌補了。」 他說的話我壓根不信,什么起意倉促準備不周,肯定是早有預謀處心積慮要討好秦錚,他背后的動機尚不明朗,不過那也不關我事。既然他要我做奶茶,那我好好做就是了。 羅奇拍了拍手,一個女侍衛官走到遠處那臺純銀打造的飲水機旁邊,推著孫蕙萱剛才發現的那個蓋著紅布的東西走了過來。從形狀上看,紅布下面應該是我們工作中經常用到的旋轉式組合刑架:四輪底盤上兩根相距一米的立柱中間,裝著一個高2.5 米,能以立柱中部的橫軸為中心作360 度旋轉的目字形框架,目字 里面那兩條橫杠可以根據實際需要進行平移或拆除。 從紅布顯示的輪廓來看,目字框架應該正處于與地面平行的水平狀態,上面的人,雙腿一定是被扳到頭部之上,分開固定在框架的兩個頂端,雙手則捆在框架遠端的兩角,整個人呈「幾」字形,向天抬起的臀部是整個身體的最高點。這是制作許多人體料理所必需的標準姿勢,目的是讓人體的下身毫無遮掩地門戶大開,便于料理師對胯下的各個洞xue進行cao作。 刑架被推到了我們面前,我偷偷瞄了一眼其他人,除了羅奇神態安詳之外,包括小王爺秦錚在內的另外三個男人都是滿臉茫然,看來他們也不知道那紅布下面的人是誰。 「黃師傅,你可以開始了。」羅奇微笑道。 我起身一躬,走到刑架前,深吸一口氣,把「那下面該不是我哪個女性親人」的胡思亂想趕出腦袋(這種經常閃現的毫無道理的擔憂,算是我干這一行的職業病吧),捏住紅布的兩角,從下往上慢慢揭起。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被銬在框架兩個角上的手,手指修長,皮膚白嫩,一看便知此人必是從小在蜜罐里長大的千金小姐。沒有上色的指甲色澤晶瑩,線條柔和,仿佛一顆顆雨花石。 接下來是修長圓潤的手臂;細膩光潔的美背;盈盈一握的腰身。身后沙發榻上男人們低聲的驚嘆與贊美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紅布在腰臀交界處暫停了一下,然后迅速地卷起,霎時間,整個大廳仿佛都被一片神奇的光芒所照亮。 兩瓣絕不肥碩,但是小巧優美,光滑緊致,沒有半點瑕疵和贅rou,皎潔如中天明月的美臀之間,是一道不深不淺的溪谷,溪谷盡頭,鑲嵌著一朵琥珀色的雛菊。它形狀渾圓,紋路細密均勻的皺褶從圓心處放射性地散開,它仿佛正被清風吹拂,不時微微開合。 男人們已經不再刻意壓低他們的贊嘆,叫得最響的,正是我們血氣方剛的小王爺。當然,我始終沒有聽見羅奇發出任何聲音。 「不要停!接著掀!接著掀!」見我手中的紅布恰好停在菊xue過去一點的地方,秦錚心急地大叫起來。 我略一頷首表示遵命,同時把刑架原地轉了半圈,讓上面那人仍被紅布遮蓋著的正面朝向各位觀眾,估量了一下位置,手腕一抖,紅布下落了兩個手掌的高度。 小王爺放聲歡呼起來,他身邊不知是哪個傻逼甚至忘乎所以地大吹起口哨來。 然而此時我的心情卻不是激動和欣喜,而是訝異和好奇。眼前的這個陰戶雖然精美絕倫,但是兩片小yinchun的閉合程度讓我立即斷定:這是一個生育過的女人。可是,從粉嫩的陰戶與稀疏的陰毛(她的陰毛早被拔光,但是我仍然能根據毛孔來判斷它們原先的分布和密度)來看,這女人年紀不大,性經驗也不是很多。我腦子飛快地轉著:富貴出身、膚白如雪、身材修長、容貌出眾(雖然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露出面部,但是羅奇會拿她來招待小王爺,必然對她的美貌有百分百的把握)、年紀不大,涉世未深,卻已經生過孩子……她會是誰呢? 紅布緩緩下移,露出平坦緊實的小腹之后,我本想像露出臀部和陰戶那樣再來一次故弄玄虛的停頓,卻想起了盧濤在清洗室里說過的話。于是紅布流暢地滑落到脖頸上,露出了雙乳。 果不其然,那些觀眾們的反應頓時沒有剛才那么熱烈了。反而我的心中卻是狂喜無比。眼前的rufang,茁壯精致,結實挺拔,仿佛一對價值連城的白玉碗;與她纖細修長的身材和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完美契合,共同構成一種純凈雅致的絕美風韻。怪不得剛才盧濤在清洗室里回憶起這對rufang時,會那樣的陶醉。 不過,我敢擔保,盧濤為她清洗的時候,她的rufang肯定比現在更符合我們倆共同的審美觀——也就是比現在要小。現在這對rufang是C 罩杯,在豐乳如林的61號基地只算得上及格標準(所以觀眾們的熱情才會略受打擊),但是我一眼便看出,它們的實際大小應該只有B 杯左右。 我的目光落到胸部上方——以她現在頭下屁股上的姿勢,應該說是「胸部下方」才對——的鎖骨,她的兩根鎖骨光滑平整,纖細秀氣,距離適中,線條流暢,形成一個完美的「一」字,再與她端正圓潤的香肩線條配合,更是完美無瑕。 我的心中突然咯噔一聲:這鎖骨,這肩膀,我有印象!就在上個月,我刷娛樂新聞的時候看到上面說「個人主頁曬美照,一字肩裙秀鎖骨」,當時我貪饞地把那新聞看了又看,還惋惜說配圖太小,不是高清大圖。 難道是她?不可能啊!沒聽說她出事啊!她老公的那家大賣場不是還好端端地正常營業中嗎? 是不是她,只有一個確認的辦法。 最后一段紅布飄移開去,露出了一張秀美絕倫的面孔。 觀眾席上傳來眾口同聲的一句驚嘆:「是她!」我的心中也是同樣的一聲驚呼:是她! 我突然明白關永忠為什么聽到羅奇找我來做奶茶之后,會有那么激烈的反應了。作為憲兵部隊的最高指揮官,保安局的逮捕行動除了「皇家絕密」級之外,都必須知會他。所以,他一聽到「奶茶」二字,便能立刻聯想到羅奇手上最新一位受害者。而且,他想必和此刻的我一樣,對羅奇耍的文字游戲感到忍俊不禁。是啊,還能有誰比「奶茶meimei」更適合拿來做奶茶呢? 這位人稱「奶茶meimei」的社交名媛,國民美女,此刻正被以一種極為羞恥和別扭的姿勢,赤條條地固定在刑架上,她的櫻唇上貼著一塊膠布,使她無法發聲。只見她那雙傾倒無數帝國男兒的大眼睛滿含熱淚,正驚恐而羞恥地看著我。如果她知道我接下來將對她做的事情,那么,這眼光里還會加上nongnong的憎恨。 我撕掉她嘴上的膠布,向孫蕙萱示意「給她補個口紅」,便走到一旁,打開我的拉桿箱。一個女侍衛已推來了一輛四層小推車,我取出箱里的工具,一件件仔細擺好。 在接到羅奇秘書打來的電話時,我就已經和她交代了基地這邊需要準備的設備、食材,以及應該提前對「平臺」(這是我們人體料理界對奶茶meimei眼下所扮演的這種角色的專業稱呼)所進行的預加工處理。 最重要的一道預加工流程就是為「平臺」注射兩百毫升的催乳劑,并喂服大量的糖水。所以我剛才說奶茶meimei的rufang正常情況下要比現在小,因為現在她的rufang里已經分泌并貯存了相當多的乳汁,而且在接下來的幾小時內還會繼續大量分泌。她的神情告訴我,她現在很不舒服,因為早已斷乳的她,現在正飽受久違的「漲奶」之苦。 孫蕙萱已經為奶茶meimei補完了唇妝,我把這美女囚犯的身體垂直地向觀眾席轉了九十度,使她的面孔和胯下變成正對觀眾席的方向,然后伸手握住了奶茶meimei的一只rufang,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她倒是沒有強烈的反應,只是毫無表情地把臉轉到一邊,然而她的臉頰和脖子都泛起了片片桃紅。這種反應通常出現在個性冷靜理智,又具有很強自尊心的女性身上。比如人稱「帝國新聞女神」的帝國國家衛視金牌主播秦楓,以及她的兩個女兒,帝國中央大學學生會會長夏之馨與帝國中學生形象大使夏之韻;雖然已經在這里待了兩年,但是直到現在,無論是輪jian、受刑還是被迫進行luanlun表演,她們依然保持著這種不抵抗也不順服的「非暴力不合作」態度。不知我們的奶茶meimei能堅持多久…… 我反復把玩著她的rufang,細細體味著那細膩、柔滑而充滿彈性的美妙手感,心中的暢快和喜悅難以言表,同時,之前的激動則漸漸平息,整個人慢慢進入了一種愉悅而專注的良好狀態。 我向身旁的孫蕙萱伸出右手,「4C. 」4 號直徑、C 級硬度,連著一條透明 導管的注射針頭被輕輕放在我的手上。看到我手上的針頭,奶茶meimei的眼中頓時現出恐懼的陰影。 我右手捏著針頭,左手揉搓著一只rutou。她的rutou早在剛才的把玩中就已經變得茁壯挺拔,我的手指緩緩加重用力,使她不禁微蹙柳眉,輕咬櫻唇,不時咝咝吸氣。 突然,她的雙眼猛然睜大,咝咝的氣音變成了凄厲的慘叫。因為我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中的針頭準確地插入了她乳腺管的開口里。技巧平庸的料理師或審訊員插針時,都像往針眼里穿線頭一樣戳來戳去,只有我這個級別的才能做到毫無預兆,突然暴起,一針入洞,就跟把筷子插進飯碗里一樣流暢連貫。這樣造成的rou體痛苦和心理沖擊,當然比那種蚯蚓鉆土似的手法更加兇猛和劇烈。 我把針頭一推到底,導管里立即汩汩涌出白色的乳汁,孫蕙萱用一個五毫升滴管接滿乳汁后交給我。我仔細觀察,又將乳汁滴到舌頭上品嘗,馬上就對這乳汁的質地、濃度、香型和甜度有了準確的判斷。而且乳汁里沒有一丁點血腥味,這表明我剛才那一針絕無偏差失手,對嬌嫩脆弱的乳腺管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我把滴管交回孫蕙萱,讓她開始抽取乳汁,左手順手摸上了奶茶meimei的另一只rutou,用力擰了一會兒后,用同樣的手法插入了第二個針頭。這一次她早有心理準備,不像剛才那么猝不及防,但仍然發出了帶著哭腔的慘叫。 孫蕙萱將兩個針頭上的導管連上一個大號蒸餾器,乳汁將被脫水濃縮,變成制作奶茶所需的淡奶。而我則把刑架調回一開始的角度,于是奶茶meimei又變成屁眼朝天的大寫「幾」字。 我先仔細觀察了她大小yinchun的形狀,然后撥開它們,把兩支手指探入了她濕潤溫暖的yindao。我的侵犯使她下意識地扭動胯部,試圖躲避我的手指,這當然是徒勞無功。她也很快意識到了這一點,不再掙扎,只是不時隨著我手指的運動發出幾聲低低的呻吟。 我的手指在她的yindao內又戳又按,目的是判斷她這里肌rou的彈性和結實程度,結果很是讓我滿意:她的yindao狀態是第一流的。初觸探時,感覺如未經人事的少女一般緊致,但當指頭開始用力將其撐開擴張后,那柔韌靈活的彈性卻又表明它屬于一個完全成熟的女性身體。 在我手指的侵犯下,她的yindao很誠實地漸漸變得濕滑。我把浸滿了女性愛液的手指舉到鼻孔下細細嗅聞,沒有絲毫的異味。很好,這是個百分百清潔健康的yindao。 做完指檢,冷冰冰的yindao擴張器插入了她的yindao口,然后是zigong窺鏡。而她除了最開始有一點本能的扭動,后面便全無反應,只是靜靜地躺著,任由我的擺布。 我用窺鏡仔細檢查她的zigong內部,對它的容積、清潔度和敏感度進行了估測之后。又對她的菊xue和直腸進行了類似的檢查。她的肛門顯然還沒被開墾過,當我用擴張器將它撐開的時候,她甚至短暫地失去了克制,忍不住發出一兩聲屈辱的哭泣。 我的手指在她被強制撐開的菊xue上緩緩撫摸,反復按壓她的肛門括約肌,測量這部分肌rou的力量。每一次按下,她這條環狀的肌rou便報以強勁的反彈,這是她眼下唯一能采用的抗議方式了。接下來,我用手指甲不重不輕地來回刮擦著她的直腸內壁,她頓時發出陣陣帶著哭腔的哀鳴,被緊緊固定住的身體竭力扭動,把束縛她的鐵鏈掙得嘩嘩作響。我的大小姐,這點刺激算什么?在這里住久了,你的肛門也好,yindao也好,甚至連尿道,都會習慣各種各樣的入侵者。在品嘗過茶壺刷,三棱刮刀,電烙鐵的滋味以后,你會懷念今天被我手指甲這樣溫柔對待的感覺的。 做完檢查,我往那誘人的肛門里塞入一個肛塞,然后瞥了一眼她的雙乳,它們已經恢復到將近B 罩杯的大小,針管內仍在源源不斷涌出乳汁,從流量來看,rufang里的生產補充速度令人放心。她雪白的裸體上此刻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一部分是因為rufang的劇痛和心理的緊張,更主要的則是因為她的身體正全力開動,把體內的糖分和脂肪轉化成乳汁。 「大吉嶺紅茶200 克,砂糖80克,姜汁1.5 升——加熱到五十八度,虎跑泉 水。」聽到我的吩咐,孫蕙萱立即麻利地準備好相應的材料和工具,放在我手邊的小推車上,然后往電熱水瓶里灌滿虎跑泉水——這當然不是真的蘇州虎跑泉水,而是科研人員根據對虎跑泉水質成分的精密測量之后調配而成的。而電熱水瓶也大有講究,里頭電熱絲的盤繞方式和材質,使它能精準模擬棗木炭燃燒的熱能釋放……一句話,細節決定成敗! 我也有屬于自己的高科技發明,就是我現在手里的這個「yindao灌洗器」。它的形狀和大小都像一個放在不銹鋼飯碗里的礦泉水瓶,瓶蓋上刻著深深的螺旋紋。我把它緩緩插入奶茶meimei的yindao里,使它底部的鋼碗套在陰戶上,按下碗底的第一個按鈕,抽出里面的空氣,于是碗體就像火罐一樣緊緊吸附在奶茶meimei嬌嫩的外陰上。 孫蕙萱拿起一個容量足有兩升的特大號注射針筒,將出口插入灌注器底部的一個小孔。我拇指一推碗底的第二個開關,奶茶meimei立即全身顫抖起來,在經歷了痛得發不出聲音的最初十秒鐘后,才迸發出撕心裂肺的竭力慘叫。 「嗷嗷……燙啊!燙啊!受不了啦……求求你拔出來!拔出來啊!求求你了!拔出來啊……」溫度為攝氏五十八度的姜汁一瞬間就灌滿了她的整個生殖器內部,無論zigong還是yindao,每一寸嬌嫩的粘膜都被浸泡在guntang火辣的姜汁里。但是,這還沒完,我又按下了第三個開關,隨著金屬碗的振動,一陣低沉細微的馬達聲響了起來。這是那個刻著螺旋紋的「瓶蓋」在轉動,它其實是參照帝國海軍核潛艇推進器設計的攪拌器,那螺旋紋所產生的推擠力,把zigong里的姜汁像洗衣機里的水那樣攪動起來。孫蕙萱試用之后說:這就是肚子里裝著孫悟空的感覺。 這一下,奶茶meimei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只能聲嘶力竭地發出一陣陣單音節的慘叫。全身上下的肌rou繃緊,無意識而徒勞地拼命掙扎著想要擺脫這難以言表的折磨。甚至連吸乳管里的乳汁流量都出現了明顯的增加,顯然,她痛得連奶子都在抽搐。 姜汁灌洗生殖器,一方面當然是為了消毒,另一方面,則是為了中和她體液的氣味,以免影響紅茶的香氣。我試驗過許多種香辛料,最后發現,姜汁是紅茶在zigong里最好的伴侶。當然,它制造痛感的效果也是一流的。 姜汁灌洗的過程要持續五分鐘,按照我的風格,這期間什么也不用做。有的料理師喜歡把幾項能造成巨大痛苦的cao作放在一起進行,我對此不以為然,孫蕙萱告訴我:zigong灌滿灼熱的姜汁所產生的痛感會把整個大腦塞得沒有一絲空隙,這個時候無論什么刑法,都難以在大腦皮層上搶到一塊屬于自己的地盤。用經濟學的話來說呢,就是「邊際效益等于零」。為了驗證她這番話,我把她眼睛蒙上,灌了滿滿一zigong六十五度的姜汁后,先后對她施用了豬鬃插rutou,茶壺刷捅尿道,針刺陰蒂和火烙肛門四種刑法。事后詢問,她表示除了覺得「后來屁股里好像也被灌了姜汁一樣的痛」之外,對另外三項酷刑都不覺得有多痛。 所以現在我只是走到一旁,從裸體服務員手上接過一杯純凈水(為了保證味覺的靈敏,在工作的時候,我只喝常溫的清水),一邊喝一邊看著沙發上那幾位大人物。只見他們完全被不幸美女宛轉哀號的悲慘模樣所吸引,滿臉都是貪婪與饑渴。其中一個比較沒有耐性的,已經抓著一個女服務生狠狠發泄起來,一邊在女服務生的yindao里抽插,一邊還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刑架上那位絕世美人。不只是男人,就連服侍他們的女服務生們,以及一旁的幾位皇家女侍衛,也都看得目不轉睛。 唯一的例外,就是胖子羅奇,他的一雙眼睛只是不時瞟一眼刑架上的奶茶meimei,更多的時候,他是在看著小王爺秦錚。 喝完三杯水,五分鐘的時間也到了。我回到工作崗位上,關掉攪拌器,把大部分的姜汁吸回管子里,把灌洗器從她yindao里抽出;又用衛生棉條把剩余的姜汁吸出,卻不作仔細擦拭,任由一層姜汁附在yindao和zigong內壁上繼續刺激著已經叫不出聲,只是機械地顫抖不已的奶茶meimei。 我往奶茶meimei的鼻子里噴了一點清醒劑。這種東西,只要噴一下能讓一個整整十天沒睡覺的人瞬間恢復清醒并保持至少90分鐘。因為副作用很大,使用不當就會導致嚴重后果,帝國法律嚴禁民間銷售和使用。即便如此,每年科舉考試期間,仍有相當多的應試舉子不惜重金從黑市上購買來幫助備考。 奶茶meimei之前已經失神的雙眼重新變得明亮起來,孫蕙萱又給她喂服了高糖分的川貝枇杷薄荷膏,一方面是為了補充她體內因分泌乳汁而失去的養分,一方面則是讓她干澀的聲帶迅速恢復,好繼續發出美妙動聽的慘叫。 下面,該泡茶了。我拿起一個造型奇特的管子,一條拇指粗細的長龍,一圈圈盤繞在同樣直徑的一根柱形圓管上,龍尾與柱底融為一體,龍頭則與管口成直角,水平地伸向一邊。造型精美,巧奪天工,這條濾茶管,是帝國首席陶藝大師陳炎信老先生精心制作的,無論材質還是工藝,都堪稱世間罕有的珍品。 我用小勺子和鑷子,一點一點地把200 克大吉嶺紅茶填進了柱形管內,茶葉填塞的密度也是一項不容忽視的技術活,必須由我親自完成。填好之后,用一個金屬絲網做成的桶形塞子輕輕壓住。 刑架上的奶茶meimei仍然維持著頭下屁股上的姿勢,我拔出她的肛塞,將濾茶管的底端緩緩插入那來不及閉合的菊xue里,布滿鱗片的粗糙龍身摩擦著她嬌嫩敏感的括約肌和腸壁,令她發出陣陣苦悶的呻吟。別著急,我的姑娘,留著點力氣,好戲在后頭呢。 三十公分長的管子幾乎完全插進了她的菊xue里,只有管口和龍頭留在體外,兩條金屬軟管分別將它們連在電熱水壺的進出水管上。我看了一眼電熱水壺上的溫度數據,對孫蕙萱做了個手勢。 隨著孫蕙萱按下開關,電熱壺里的虎跑泉水被氣泵壓出,順著軟管灌入柱形管內,一邊沖刷著茶葉一邊洶涌前行,然后從管底進入龍身,經由龍嘴回到電熱壺里。如此循環往復。通過水流的撞擊與沖刷,可以使茶葉內的成分更快更充分地析出,從而在較短的時間內沖泡出足夠濃度的茶汁。 熱水剛一泵入,奶茶meimei就開始發出沉悶的嗚嗚聲。這都要歸功于濾茶管最外面那層特殊的涂層,它秉持著「迅速,但不充分」的原則,以攝氏五十五度的上限,將內壁傳來的熱量立即傳導出去。奶茶meimei的腸道會在第一時間感受到熱水的威力,但又決不會被燙傷。 奶茶meimei的反應沒有剛才那么激烈,畢竟腸道不如zigong敏感,又少了姜汁本身的那份刺激,她只是一邊試圖扭動身體,一邊凄苦地嗚咽著。我蹲下身湊近她,柔聲說道:「是不是覺得很辛苦?這樣吧,我找個人讓你吹簫,你什么時候把他吹出來,我就什么時候停止,好不好?」 聽到我的話,她滿臉抗拒地用力搖頭。 于是我接著說道:「你剛才也聽到了,你肛門里現在裝著200 克,也就是四 兩茶葉,完全沖泡出來,需要十分鐘。如果你不配合,這十分鐘會很無聊。你知道我打算怎么解決無聊這個問題嗎?」我停頓了一下,迎著她迷惑而憂懼的眼神,微笑道:「我會用姜汁再洗一遍你的zigong。你知道我剛才給你洗了多久嗎?只有五分鐘,只是十分鐘的一半,一半而已!」 看到她的眼神瞬間變得極度驚恐,我又說道:「但是如果你愿意配合呢,不但不用再洗一次,而且這根管子留在你肛門里的時間也會減少。至于會縮短多少,那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怎么樣,現在就給我答復吧,我不會問你第二次。」 在我的注視下,她眼中那團抗拒的火光就這么一點一點的消失了,一個字一個字地,她艱難地吐出了我想聽到的回答:「我……吹,我……吹……」 于是我站起身來,大聲宣布:「我們的奶茶meimei現在愿意用她的嘴為一位客人服務。侯爺,」我對今天這場茶會的東道主,保安局調查總監,靖逆侯羅奇說:「今天您是東道主,由您來決定!」 第一條明確規定:人體料理現場的最高決策權,屬于當場活動的東道主或組織者。 之所以制定這條規則,是因為在許多年前,人體料理剛開始興起的時候,當時的兩位皇侄小王爺,為了料理現場誰說了算,從爭執發展到動手,最后竟釀成其中一人死亡的悲劇。 羅奇心領神會地一笑,「小王爺,請!」帝國皇帝最受寵愛的侄子,信義王世子秦錚說了兩句客氣話,身子卻早已迫不及待地站起,快步走到刑架前,撩起長袍下擺,把硬梆梆的yinjing一下子捅進頭朝下固定在刑架上的美女囚徒嘴里。 這一下捅得有點猛,估計是戳到了喉頭,奶茶meimei全身猛烈顫抖,發出干嘔的聲音。但她很快控制住自己身體的排斥反應,認命地閉上眼睛,含住嘴里的yinjing,努力吞吐起來。 秦錚臉上現出陶醉的模樣,竟然伸手就要去抓她那還插著針管的rufang。我腦子嗡地一聲,差點就控制不住站起身來。萬幸的是,那雙手伸到一半,便硬生生轉了個方向,按在了姑娘的粉臀上。 我無聲地長出一口氣,輕輕抹去滿頭冷汗,眼睛望向觀眾席,卻與羅奇目光相交。只見他嘴角一揚,似笑非笑,仿佛在笑我太毛躁沉不住氣。 奶茶meimei緊閉雙眼,努力地為小王爺做著口舌服務,她的表情非常痛苦,眼角淚水不斷涌出。至于她的痛苦中,有多大的比例是源于肛門里那根以五十五度的恒溫持續釋放熱量的陶瓷管,又有多大的比例是源于為陌生男人被迫koujiao的羞辱,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她的koujiao技巧與絕大多數剛來到這里的名媛貴婦一樣,非常生澀笨拙。但是我們的小王爺畢竟是年輕人,血氣方剛,不太沉得住氣,當他發出滿足的嘆息,將jingye射在那絕代佳人喉嚨里時,我偷偷瞄了一眼墻上的電子鐘。居然只用了四分半! 等到小王爺一臉滿足地回到觀眾席,我才走到刑架旁,看了一眼緊閉雙眼,默默飲泣的美人兒,先關掉濾茶管的進水口,等管內的茶水全部回流進電熱壺,拆下連接軟管,把濾茶管從姑娘的肛門里拔出,順便瞄了一眼她被管子撐大,還未恢復原狀的菊xue,略微外翻的邊緣被灼熱的管子燙得紅彤彤的,鮮紅色的腸道內壁冒著裊裊水汽,括約肌難以抑制的抽搐痙攣清晰可見。看著這誘人的畫面,我的腦子里卻不由自主地開始思索「拿她來做肥腸小面的話,該注意什么問題」…… 蒸餾器里的乳汁已經被濃縮成了淡奶,分量足以搭配剛才沖出來的紅茶汁,于是我讓孫蕙萱停止吸乳,拆除奶茶meimeirutou上的針管。當針管被拔出的一瞬間,一注收不住腳的乳汁如噴泉般激射出來,在空中畫出一道彩虹似的美妙拋物線,我聽到觀眾席上的秦錚發出一聲贊嘆。 用小鐵夾夾住拔除了針管的rutou,止住了乳汁噴濺,孫蕙萱把蒸餾器里的淡奶和電熱壺里的茶汁分別灌入兩個干凈的大號針筒里。我用手指撥開姑娘的yinchun,將一根溫度計深深插入,直抵zigong,并輕輕地攪了幾下。 「嗚……你要干什么……我都已經給他吹了……為什么還不放我下來……」聽得出她說話時仍然想竭力維持最后的一點尊嚴和矜持,但是語音已經不由自主地帶上了哭腔。我沒有理會她的質問,抽出溫度計看了一眼,又仔細嗅了嗅。zigong內溫度正合適,姜汁的氣味揮發得也差不多了。就是現在!我對孫蕙萱打了個「開始」的手勢。 孫蕙萱點點頭,走上前來,把裝著淡奶的注射針筒緩緩插進奶茶meimei的陰戶,像剛才進行姜汁清洗那般直捅至最深處,然后推動尾部活塞,將淡奶悉數注入。 與剛才的姜汁和熱茶相比,四十度的濃稠淡奶對姑娘那飽受摧殘的下體來說,就跟小狗的舌頭一樣溫柔無害,甚至可以說相當舒服。當然這并不是我隨口臆測,而是來自孫蕙萱的實踐反饋,而奶茶meimei此刻發出的滿含釋然舒暢的呻吟聲,也證實了這一點。 而孫蕙萱接下來所做的事,則令這出身高貴的美女更加舒服:她輕輕撥開奶茶meimei的陰蒂包皮,向那顆瑪瑙一般的嫩紅圓珠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唔……你在干什么……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停下……不要……」從姑娘的哀求中,可以得到一個顯而易見的判斷:這是她的第一次同性親密經驗。作為一個出身優越,從小接受淑女教育的名媛,當著一眾男人的面,被另一個女人這樣狎弄,她心中的羞辱,想必更甚于剛才的當眾koujiao。 但是在孫蕙萱技巧高超的舌尖下,奶茶meimei心中的抗拒和羞恥,很快就被rou體的快感推到了角落里。她的陰蒂在眾目睽睽之下漸漸膨脹勃起,小yinchun也因為充血而顯得圓潤飽滿,泛著yin靡的光澤。之前的哀求,也變成了忘情的愉悅呻吟。她的嗓音本來明亮清脆,經過之前折磨時的放聲慘叫,雖然經過川貝枇杷薄荷膏的滋潤恢復,現在還是稍稍有些沙啞,卻反而因此略帶磁性,呻吟起來更多了一份成熟的嫵媚韻味,仿佛是在百鳥的歡快齊鳴中,加入了清風吹拂松林的沙沙聲響。使人聽著無比愜意。 孫蕙萱一邊舔弄吸吮陰蒂,一邊已經將針筒輕緩地拔了出來。下體瞬間變得空虛,使奶茶meimei竟然忘情地叫出一聲「不要拿走」,當她反應過來,剛為自己暫時的失態感到羞愧臉紅時,那粗大的圓筒果然如她所愿,重新塞滿了她的yindao,頓時使她重新陷入快感的潮水。 但是她沒有想到,這一波浪頭的背后,竟藏著今天最猛烈的一場風暴。 這一次插入她陰戶的,是裝滿了熱茶的針筒,這茶水的溫度可不像之前的淡奶那么溫和,甚至比此前讓她死去活來的姜汁還更高。就在孫蕙萱停止koujiao的一剎那,我用力推動活塞,將滿滿一筒熱茶猛然灌入奶茶meimei的zigong里。 我可以想象出guntang的熱茶與淡奶在她那正因快感而陣陣收縮的zigong中碰撞激蕩時,奶茶meimei的身體內所感受到的,是怎樣的爆炸性的疼痛。用孫蕙萱的話說:「那就好像……好像你肚里的孩子,突然變成了一個刺猬,不,應該是變成了一頭豪豬;一下子把整個zigong扎得千瘡百孔。」松林風聲與鳥鳴的合奏,瞬間變成了大洋上風暴與炸雷的共鳴。奶茶meimei直著嗓子,發出撕心裂肺、無比慘痛的哀號。束縛在刑架兩邊的雙手,不停地握緊又松開;被分開固定的線條優美的小腿上,腿肚子的肌rou在劇烈地跳動不止。那美麗的頭顱,以極高的頻率來回碰撞著腦后的金屬桿,我想她現在應該明白,為什么那鐵桿上,竟會包著厚厚的一層充氣緩沖層。 這個過程,對她而言也許就像三生三世一樣漫長。但其實總共只持續了三十秒,是的,只有三十秒,再拖長的話,茶水的熱度就會給她的生殖器官造成不可修復的傷害。 三十秒時間一到,我立即把刑架上的奶茶meimei一百八十度地翻轉,使她屁股朝下,孫蕙萱早已在她胯下擺上了一個特大號的青花瓷盆,我麻利地抽出灌注器,guntang的奶茶頓時從yindao里傾瀉而下,重重地落在瓷盆里。 瓷盆的尺寸、與她yindao口的距離乃至角度,都是經過精密計算的。女人zigong是柔軟的,因此當熱茶與淡奶在它里面匯合的時候,zigong內壁不能提供足夠的反沖力來使兩者的微粒充分混合。所以倒入瓷盆的這一下,才是茶rujiao融的關鍵時刻。 當yindao里流出的奶茶從流體變成滴狀,我立即把瓷盆挪開,用湯匙取了一點放入口中。舌頭一咂,濃郁醇厚的香氣頓時彌漫整個口腔,完美,成功! 加糖、裝杯,由女服務生為客人一一奉上。小王爺端起茶杯,只喝了一口,便驚喜地大聲贊嘆。我深深一躬對他的贊美表示感謝,抬起頭時,卻與羅奇目光相遇,他嘴角輕揚,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輕輕點了點頭。 我心中的一塊石頭才算砰然落地,于是轉頭向刑架上的絕代佳人望去,只見她眼皮低垂,淚流滿面,只低聲啜泣不止。雪白如羊脂玉一般的裸體上,汗水反射出柔和誘人的光芒,這會兒的她,簡直就是一件精美絕倫的藝術品,讓每個看見的人都燃起強烈無比的占有欲。 幾分鐘后,我和孫蕙萱拉著箱子走出了皇家三號場的大門。我的口袋里裝著兩張支票,一張是羅奇事先說好的酬金,另一張是小王爺額外的獎賞。大門關上前,我聽到奶茶meimei哀痛的悲鳴,那是小王爺把yinjing插入了她的菊xue。 身后的孫蕙萱突然發出一聲忍俊不禁的輕笑。我停住腳步,扭頭看她。「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今天的平臺是她了?」 「其實沒有,」孫蕙萱輕輕搖頭:「我以為會是那個唱歌的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