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夢】(16)
【十六】2020年3月16日在一個小餐館,爸爸點了兩三個菜,招呼著我吃,雖然有一肚子的問題,但是,我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問,爸爸沒有吃飯,只是不停的抽著煙。透過nongnong的煙霧,爸爸看我的眼神還是那么的親切,那么的溫暖。 “木頭!”爸爸沉穩的開口說,“快放假了,多在家陪陪你媽,別總是跑出去瞎玩。”爸爸將煙蒂放入煙缸,過了一會,又摸出一只煙,“爸,少抽點,對身體不好。”我關切的看著他憔悴的臉。爸爸聽話的放了回去。“木頭長大了,好!聽爸爸的話,多陪陪你媽,她是個好人,就是性格太剛了,所有……唉!木頭,記住了,別怪你媽。”爸爸的話說的沒頭沒尾的。 在回程的城鐵上,我心里百味交集,特別是爸爸送我進站時,忽然說了一句話,“這么羞辱我穆建國,你們能承受的住我的怒火嗎?”,他仿佛是自言自語,讓我感到心底發寒。 到站了我攔了出租車,回到家時快二十三點了。這個點回家,不知道mama又會怎么說我了。我躡手躡腳的打開門,家里一片漆黑,mama已經睡了?我打開燈,鞋柜沒有mama的高跟鞋,她臥室門大開,還沒回來?我叫了一聲,“媽!”果然沒回來。這么晚了,mama怎么還沒有回?想到今天爸爸公寓里,張馨姐?爸爸的莫名其妙話? 我洗著澡,心亂如麻。沐浴后的舒爽沒有讓我心情平復。這時,“木頭,是你在家嗎?”外面傳來mama疲憊的聲音,我邊擦著頭,邊走了出來,“媽,怎么現在……”mama脫著高跟鞋,一身黑色的晚禮服,暗紅色的頭發高貴的盤起,黑色的絲襪,撅起的豐滿臀部,在貼身絲滑的晚禮服勾勒下,顯得那么的誘人,當她轉過身時,歐式面容上疲憊而慵懶,如同一位高大的暗夜女皇一般。 “木頭,剛洗完澡?”我木納的應到,mama秀麗狹長的眼睛一瞇,“給你說話呢,男孩子,怎么唯唯若若的。”一股壓迫氣場撲面而來,我嬉皮笑臉的說,“哪里呀,mama,我是看美女看呆了。”mama神色一緩,放下包包走進了廚房,“媽,以前經常來咱家的張馨姐,怎么好久沒有看到她了。”mama倒水的動作一頓,猛地轉過身來,滿臉寒霜的盯著我問,“你怎么問起她,你問她干嗎?你知道什么?”看著mama這么大的反應,我當時就傻了,“沒什么?就、就是忽然想到、想到她好像、很久沒來我家玩了。”mama緊盯著我看了有一分多鐘,然后一口喝干了杯中的水,生硬的說,“有什么好問的,晚了,早點睡吧!”看著她拖著疲憊的身軀走進房間,我不禁一陣陣的心疼,肯定mama已經知道了爸爸和張馨姐的事,難怪前天提前爸爸時,mama臉色很是難看,自己最好的朋友和自己的丈夫居然不清不白,所以她才會用工作和應酬來麻痹自己。 后面兩天比較的忙,暑假前的期終考試,還抽空到會所的機房,將兩臺主機組裝完畢,并調試成功。阿姨還專面給我安排了一間單人寢室,方便我復習,方便她對我進行“上課”。果然白勇軍說的沒錯,很是粘人。 終于考完后,正在想著,怎么避開許濤的眼睛,和他媽一起去會所,雖然這兩天阿姨一直在給我“輔導”。但是,在學校我倆都不能放開的玩,讓我們都不是很盡興。我們說好了,今晚要去會所玩個痛痛快快的。忽然,mama的電話打了進來,“木頭,嗯……考試考完了……啊?”我回答,“是啊,媽,剛剛考完。”mama說,“晚上,回家吧!啊……”我有點不樂意了,“媽,我和同學晚上約好去慶祝考完試的呢。”mama的語氣有點古怪,好像是從嗓子擠壓出來的聲音,“啊……不行,啊,必須回來!”還沒等我說什么,她就掛斷了電話。 得,泡湯了!真是掃興。我來到僻靜的地方,給阿姨打通電話,說明我媽要求我今晚一定回家,阿姨很是理解,但語氣中掩飾不住的失望。 回到家后,mama還沒有下班,要我必須回來,我還以為家里有什么急事,可是我回了了,她卻還沒有到家,我在房間打開了電腦,連接到了會所的服務器,自從在會所安裝兩臺主機,通過遠程的巡查就迅速多了,管家昨天告訴我,公司的黃金時段已經開始了,因為我這邊考試,暫時的安管是她幫我在盯著,正式放暑假,我就全面接手安管了。其實,防火墻的安裝,已經讓服務器的安全很有保證了,但是服務器數據交換量日間增長,需要經常去查看。 最新找回忽然,聽到關門的聲音,應該是mama回來了,我下意識看看時間,怎么這么晚才回,都快十九點半了,我走出了房間,“媽,回來了,怎么回來這么晚?”mama沒有回答,直愣愣的看著我,感覺她很是憔悴,頭發有些亂,只是隨意的扎了起來,我心疼的看著她,“怎么了,媽,很累嗎?要不別做飯了,我們叫外賣。”我準備回房間去拿手機,“木頭。”mama開口叫住了我,“別麻煩了,我們隨便弄點吃的。”說完,她復雜的看了看我,就回到了房間。 我只好作罷,回到了房間,接著查看防火墻,這幾天的攻擊率不是很高,估計管家團隊起到了很好的威懾力,家里的網絡還是不行,不能做到像在機房里的得心應手。終于全部搞定,嗯,遠程全部一次查看,需要三十六分鐘。就在這時,mama在門口說道,“木頭,出來幫我一起做飯。”我應道,“好的,馬上。”我關掉電腦,走了出來。 我嚇了一跳,mama剛洗完澡,只是穿著一件爸爸的白襯衣,在廚房里忙碌,頭發正往下滴著水珠,打濕背部的襯衣,可以看到里面白皙的肌膚,兩條玉筍樣白皙筆直的大腿,在燈光下發出奪目的光芒,天啊她下面除了一條黑色的內褲,什么都沒有穿,在她伸手在高處櫥柜的東西時,黑色的內褲包不住的肥大的屁股,隨著身軀的活動,白晃晃的扣人心弦。 她轉過身說,“木頭,過來幫忙。”……被頭發打濕的襯衣下,可清晰的看到豐滿飽滿的一片,甚至,隱隱約約可看到胸前的褐紅色凸點,雖然我知道不應該,但是我的roubang一下子就硬了起來,把我的褲子頂了一個老大的蒙古包,我呆呆的看著她,mama也不自然的低下了頭……好像一陣低沉的嗡嗡聲,mama身體一震,慘白的臉上飛起片紅霞,抬起頭大聲對我說,“木頭,愣著干嘛?”我回過神,“mama,你怎么這么……怎么這么穿著。”mama有點不自然,“哪個,洗完澡,有些熱,怕什么,我是你媽,你是我兒子,老娘怎么穿,要……要你來叫我?”我急忙說道,“是是是,需要我做什么?”mama說道,“看事做事,哪,把蔥和蒜洗了,切碎。”我趕緊的,彎著腰走了過去,拿起蔥蒜開動。 進了廚房,一股熟悉的體香味,撲鼻而來,是mama身上的香氣,沁人心肺。沒等我好好感受迷人的芬芳,mama就說道,“你看你,蔥擇仔細點,頂端黃色的掐掉,唉……你怎么這么笨,別把好的掐掉了,……蒜不是這樣……平時做少爺……做事怎么不動腦子。”從我走進廚房做事,她嘴巴一直沒有停,一會指責我這,一會嫌棄我哪,我都快被她說得懷疑人生了。 但是,不大的廚房,如果一個人在里面cao作,空間還是可以的,當兩個人在里面轉進轉出時,就有點擁擠了,要么,手在擺動時,無意就碰到mama赤裸的大腿,要么,mama經過時,堅硬的roubang不小心擦到了渾厚的臀部,每一次意外的觸碰,心就覺得一陣陣的酥麻,讓我潛意識里期待下一次的無意觸碰。“切碎一點,切的這么長,蔥就不香了,你怎么沒有一點生活經驗啊,我看你啊……”就在我切蔥時,mama還是在身后不斷的大聲指責我,她一邊說著,一般靠了過來,“咦,我的那瓶牛rou醬呢?怎么到處都找不到……”她大聲的說著,但是聲音還是控制不住的顫抖著,一股溫熱幽香氣息自后面而來,后背有些兩點抵著,軟糯的壓在我的肩膀上,又挪到了我后頸處。激動得我鼻血都快噴了出來。一股曖昧的氣息環繞著我們,我激動的說,“mama,我……”mama一下離開廚房,“木頭,你、你、你把這搞完,我、我有點、哪個,有點冷了,要加件衣服。”我轉身望去,她后面急匆匆的走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看著緊閉的房門,我不知所措了,好一會,mama都沒有出來,我看看準備材料,下了兩碗面條,別說,第一次下面還是那么回事,我嘗了一口,淡了點,我加了些鹽,可以了,就蔥花撒上去,噴香,看來我還是有這方面天賦的。“媽,我下了面,趕緊吃,涼了就不好吃了。”我在門前叫道,過了一會,mama說道,“好的,木頭,mama馬上出了。”打開房門后,mama穿著往日的寬松的家居服走了出來,我心底有一點點失望,mama平靜的走到桌旁,看著面條,又抬頭看著我,眼中慢慢弄一團霧氣。低下頭,挑了一大口面吃了下去,我問道,“媽,味道怎么樣?”mama抬起了頭,一大滴眼淚順著光滑的臉頰流了下來,我嚇了一跳,“mama,怎么突然哭了?你怎么了?”mama含著淚笑著說,“沒什么,嘶……我家、嘶……我家木頭長大了,嘶……mama高興的哭了。”吃完后,mama說,“木頭,mama今天有些累,先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別玩太晚了。”說完就回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