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終于日到了失憶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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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照塘瞪著空蕩蕩的窗戶看了好一會兒,才相信巫謾是真的跑了。 跑了! 居然跑了!! 男人黑著臉整理好衣服,然后站起來往外走,猛地推開門—— 守夜的侍衛一驚,刷得站直了,抬起頭看著王爺。 “夫人在外面迷路了,現在,立刻,馬上去給我把他找回來!” 男人咬牙切齒道。 侍衛們左右看了看,似乎有些迷惑,但還是很快領命離開了。 巫謾驚慌之下身形掠出了數百米,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好像反應過度了。 他有些尷尬地撓撓臉頰,盤腿在一戶高屋大宅的房頂坐下。 其實......還挺舒服的......他一邊回憶一邊臉紅,再想起幾把on fire但是被他丟下不管的瞿照塘,臉更紅了。 咳, 誰讓他那么,那么...孟浪... 正猶猶豫豫要不要回去,寂靜一片的夜突然如茶壺里燒開的水,咕嘟咕嘟從遠處傳來人群的奔走聲,喧嘩聲。 巫謾隱約聽到幾個熟悉的字眼,下意識站起身,耳朵尖動了動。 “晚上咱不是看見王爺拉著巫公子回臥房了嗎?” “可不是么,而且夫人怎么可能在自家京城迷路。” “嗨,王爺讓咱們找人,那就找唄。不過依我看啊,肯定是王爺把夫人惹生氣了。” 接下來又是幾句壓低了嗓子的抱怨,無非是說王爺脾氣不好,待人嚴苛之類云云。 巫謾心道這人還挺好面子,拿自己迷路當借口,一邊站起身看著遠處的王府。 他也不想讓瞿照塘等得著急了。 穿著黑衣的身影在夜色里輕飄飄躍起又落下,腳尖點著屋脊,幾息便飄到了遠處。 他離開時陷入黑暗似沉沉睡去的王府此刻倒頗為熱鬧,燈火通明仿若白日,佩刀的侍衛排成一列列,一小波在府內巡視,更多的則是提著燈,有序地往王府外跑去,沙沙的腳步聲踩在夜里。 巫謾又忍不住撓撓臉,像闖了禍的小孩子似的,有種說不出的羞赧和心虛,原本向正大門走去的腳步硬生生一頓。 他轉而身形一躍,輕巧地翻進了內院,然后迅速找到正在生悶氣的某人。 “瞿照塘!”他半蹲在窗沿上,做賊似的輕聲喊。 男人先是吃了一驚,猛地抬起頭向窗邊看過去,而后又被這連名帶姓的稱呼給氣得黑了臉,像個受盡委屈卻又拿妻子無可奈何的空巢丈夫一樣忍氣吞聲道:“你還知道回來!” 一邊說一邊走過去,把笑容燦爛的巫謾給抱了下來。 嘖,把他給笑硬了。 巫謾眨眨眼,還沒回過神來,就被瞿照塘給按到了床上,雙手被扣住舉過頭頂 然后干脆利落地捆起來綁在了床柱上。 “這次看你還怎么跑。”瞿照塘低下頭在青年嘴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巫謾疼得輕顫了一下,一抬眼便是男人那張帶著怒意卻依舊英俊逼人的面孔。 他臉一熱,迅速移開視線,但又忍不住用頻頻余光看他,濕潤的眼眸亮晶晶的。 瞿照塘沒注意他那點小心思,以為這人是知道錯了,便又憐惜地親了親微腫起來的唇瓣。 “別跑,別躲我,”他低聲喃喃,“讓我好好親親你......”他勾住巫謾的舌尖,讓原本淺嘗輒止的吻變得纏綿深入,未竟的話語沒入嘖嘖的唇齒交纏聲中。 巫謾有些無措地仰起頭回應男人的吻,舌尖被吮吸得又軟又麻,濕熱的津液一半吞下,一半順著嘴角流出,他臉頰緋紅,熱度燒得眼皮都濕漉漉的,青澀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近乎窒息的時候,瞿照塘才同樣喘著氣放開他。 “阿謾,你身上好熱...”男人貼著他的耳朵,不知是咬還是親,汗濕的長發被拂開 ,獵人舔舐著獵物那截脆弱柔軟的頸子,在一片戰栗中上留下春情爛漫的吻痕。 好熱,巫謾聽著自己如鼓的心跳,有些恍惚地想,怎么會這么熱。 “唔,嗯——”他挺起上身,白皙圓潤的肩頭微微聳起,被瞿照塘摸過,親過的每一個地方都像要燒起來一樣。 “不要,嗚,不要咬,那,那里——”他哆嗦了一下,含在眼尾的清淚也顫動著,像光芒斐然的珍珠。 他有些慌亂地掙扎著,但衣襟還被男人挑開,露出赤裸的身體。 被瞿照塘握在手里的嫩乳看著頗為嬌艷,從皮rou里洇出動情的淡粉色。 看著巫謾那副羞怯又緊張的模樣,瞿照塘恍惚間真的浮現出這是他們第一次上床的念頭。 他壓抑著粗重的呼吸,一邊看著巫謾那張赧然又難掩欲望的靡麗面孔,一邊握緊了手掌間的柔軟,曲起拇指輕輕撥弄柔嫩嫣紅的乳尖。 只一蹭,那嬌嫩的地方便陡然活色生香起來,硬紅剔透,豐潤鼓脹,rutou深處滲出欲望凝結的純白汁液。 巫謾一時覺得渾身如抽凈了骨頭,一攤泥似的軟,一時又覺得胸口又麻又癢,實在難受,且一路癢到了骨rou里,心尖上,讓他忍不住扭著身子小聲呻吟。 乳尖被指腹來回磨蹭了幾下,又被人捏在指尖不輕不重地扯弄,惹得青年胸口起伏劇烈,喘息聲混著呻吟,勾得人耳尖發軟。 巫謾愈發覺得熱,還有欲望煎熬的空虛,他不自覺地蹭著雙腿,挺著身子渴求男人的愛撫。 “阿謾溢奶了,”瞿照塘用指甲摳弄著乳尖的奶孔,在青年隱忍的嗚咽聲中安撫道,“吸一吸就好了,不會讓阿謾難受的。” 巫謾晃了一下神,他聽著男人柔和的低語聲,腦海里隱隱浮起一段碎片似的回憶。 他看見自己跪坐在床上,捧著又酸又脹的胸乳,難受得眼眶泛紅,正可憐巴巴地哀求瞿照塘幫他吸一吸奶水,好緩解一下漲奶的酸痛。 但是男人不僅不答應,還用堅硬的乳夾把正不斷溢出奶水的嬌嫩rutou夾住,然后興致盎然地欣賞他淚水漣漣的可憐模樣。 這人脾氣差也就算了,怎么以前還老欺負他。巫謾恍恍惚惚想著,心里有些委屈。 但因為這會兒被瞿照塘弄得很舒服,他便壓下那點委屈沒說什么。 兩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雖然巫謾一夢忘卻了前塵舊事,但瞿照塘對他卻是十二分的熟悉。他一邊揉著粉白柔嫩的奶子咕嘟咕嘟吮吸乳汁, 一邊用膝蓋分開青年的雙腿,然后曲起腿抵進去,膝蓋用力一頂。 “嗚——”巫謾猛地一個哆嗦,身體過電似的酸麻,然后弓起的腰肢又慢慢舒展開,軟綿綿地躺在床上。 “好像已經濕了,”瞿照塘明顯地感覺到腿上有一陣濡濕,他輕笑起來,“讓我摸摸看。” “嗚,別——”別脫我褲子...... 巫謾吞下后半句沒說,因為魔術師瞿照塘已經把他的褲子變沒了。 修長的雙腿不自然地緊閉著,瞿照塘不用低頭看便已經熟門熟路地摸到了腿心的位置,手指摸索著陷進一片柔軟潮濕。 他曲起指節,頂開兩瓣熱乎乎濕漉漉的rou唇,順著xue縫滑下去,那里不斷有粘稠的汁液涌出來,xue口的嫩rou被泡得極其柔滑綿軟,像一口rou蚌似的將男人的手指緊緊吸進去。 巫謾隨著他手指的動作不住顫抖,腰肢時而緊繃時而扭動,偶爾碰到敏感處便一邊發抖一邊哭似的呻吟,如躍上岸后渴水的魚一般不停甩著尾巴,嗚咽著吐出泡泡。 瞿照塘把探入rouxue的手指向外撐開,細長的小嘴兒便被撐出一個圓乎乎的小洞,粉嫩的xuerou汁水淋漓,在蠕動中絞緊了男人的手指。 “阿謾,”他慢慢抽出手指,roubang抵在xue口,“我要進來了。” 已經有些迷醉的青年心里一驚,只是他還來不及緊張,嫩xue便被陡然插進的roubang撐開到極致。 脹痛過后,極致的酥麻快感從兩人的交合出迅速爆發開,然后席卷全身。 巫謾舒服得頭皮發麻,勾在男人腰間的雙腿軟得使不上力氣,隨著深深淺淺的cao弄無力地上下晃動著。 他軟得如一汪水,被瞿照塘肆意撩起陣陣漣漪。 大概是覺得這個姿勢不舒服,巫謾突然用力一掙,綁在手腕上的緞帶頓時破布似的落下。 “......” 瞿照塘突然升起一股微妙的,熟悉的危機感。 他托住巫謾的腰臀,把人給抱緊了,唯恐好好一個老婆突然從懷里消失。 “是你綁的不好,”巫謾小聲為自己辯解了一句,然后花光了所有力氣似的,整個人軟軟地窩在瞿照塘懷里,雙手攀著男人的后背,聲音軟軟的,“我想抱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