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醉酒(醉酒告白,主動(dòng)喂奶,抓著對(duì)方的手自慰,微虐陰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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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是濃烈的酒香,酒壇和杯盞東倒西歪,散落了一地。 瞿照塘打著把巫謾灌醉的主意,堂而皇之地耍無賴,自己喝一杯要巫謾喝三杯。 眼看酒都快喝完了,巫謾也只是臉頰泛紅,眼睛有些濕潤(rùn),瞿照塘有些氣惱地拎上最后一壇酒,目光兇狠地盯著巫謾。 “你怎么還不醉?”他質(zhì)問。 巫謾有些無措,他看了看瞿照塘,又看了看被自己喝空的酒壇,老老實(shí)實(shí)道:“我也不知道。” 這也不是瞿照塘第一次灌他了,巫謾想了想,又委婉地補(bǔ)充道:“我好像沒喝醉過。” 他倒沒有刻意練過酒量,正相反,他其實(shí)不怎么喜歡喝酒。 “阿謾真討厭。”瞿照塘小聲低估了一句,給自己倒了杯酒,一仰脖子灌進(jìn)嘴里。 他喝得頭都疼了,阿謾怎么能不醉呢!瞿照塘越想越氣憤,又大聲嚷嚷了一遍:“阿謾真討厭!” 巫謾莫名其妙就挨了句罵,又見瞿照塘喝得臉龐酡紅,眼中盡是醺醉之意,忍不住輕聲問道:“塘哥哥,你是不是喝醉了?” “放屁!”瞿照塘用力拍了拍桌子,“你都沒醉,我怎么可能醉!” 看來是真的醉了。 巫謾鮮少見瞿照塘這樣失態(tài),半摟半抱著他往床邊走,想著把人哄躺下了,再給他煮點(diǎn)醒酒湯。 沒想到瞿照塘推搡著他,就是不肯過去。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瞿照塘斜著眼睛看了看床,又盯著巫謾,神色高深莫測(cè),“想把我騙上床cao你?阿謾真是個(gè)天天發(fā)sao的小sao貨,別以為我喜歡你你就可以胡來。” 巫謾被他說得臉一熱,胸口也像要燒起來一樣,心臟在高熱中胡亂跳動(dòng)。 他不懷疑如果條件允許的話,這小東西能直接跳出來,蹦到瞿照塘懷里撒嬌賣癡。 “塘哥哥很喜歡我嗎?”他咽了咽唾沫,小聲問。 瞿照塘喝醉了,肯定說的都是心里話吧。他又期待又緊張地想。 “不喜歡!一點(diǎn)也不喜歡!”男人斬釘截鐵。 巫謾臉一下子白了。 假的吧,他有些倉皇地想,明明剛剛瞿照塘還說喜歡他的。 即使不斷安慰著自己,巫謾還是覺得胸口空落落的疼,他太喜歡瞿照塘了,受不了一點(diǎn)拒絕和似是而非。 一定要瞿照塘足夠熾熱和堅(jiān)定,他才敢去相信。 “我才不要告訴你我有多喜歡你呢,阿謾會(huì)恃寵而驕的。”男人理所當(dāng)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巫謾一愣,用微微泛紅的眼睛看他。 “我才說了這么一點(diǎn)點(diǎn)喜歡,阿謾就高興得找不到邊了,”瞿照塘翹起唇角,很得意的樣子,對(duì)著巫謾比了一個(gè)小小的手勢(shì),又張開手臂,“我還有很多很多喜歡沒有說呢。” 巫謾又開始控制不住地心臟亂跳,臉上的熱度蔓延到耳朵上,讓他連自己的聲音都有些聽不清:“有,有很多嗎?”他小心翼翼地問。 “我才不說,”瞿照塘瞪他,“你以為我會(huì)告訴你,我心里都是你嗎,”他輕聲喃喃,“我才不要告訴你...” 巫謾暈乎乎地扶著瞿照塘在床上躺好,然后自己也坐下來,慢慢回味男人剛剛說的話。 “他說他特別喜歡我,心里都是我。”巫謾小聲自言自語,一邊說一邊抿著嘴笑,眼睛彎彎的,是帶著鉤子的新月。 “阿謾過來!”瞿照塘躺在床上也不老實(shí),拍著床大喊。 巫謾趕緊轉(zhuǎn)過去。 “口渴了,”男人跟他抱怨,“要喝阿謾的奶。” 別說是喝奶了,瞿照塘現(xiàn)在就是想喝神仙的瓊漿,巫謾也會(huì)使盡渾身解數(shù)給他弄過來。 他手忙腳亂地脫了衣服,白軟的奶子輕輕一彈,跳了出來。他捻住嫩紅的rutou,一邊輕輕戳著奶孔,一邊搓揉著乳rou,沒幾下就泌出了純白的乳汁。 他趕緊俯下身,將嫩乳送到瞿照塘嘴邊,用rutou輕輕碰男人的嘴唇。 瞿照塘半醉半醒見嗅到香甜的奶味,張嘴就將被巫謾自己揉硬的乳果含住。 味道還挺好的,他這樣想著,用齒尖叼住主動(dòng)送到嘴里的小rutou,對(duì)著那里又嚼又咬。 巫謾倒抽了一口涼氣,垂著的乳rou都在微微發(fā)抖,嬌嫩的奶頭又疼又麻,像是要被男人嚼爛了一樣。 “別,別咬,嗚疼——”他不敢亂動(dòng),軟著嗓子跟瞿照塘求饒,“塘哥哥,你,嗚,你吸一吸...” 瞿照塘有些不甘愿似的哼了一聲,又試著吸了一口,嘬出一大口香甜的奶水,立刻就不鬧騰了,含緊了rutou吮吸。 巫謾松了口氣,自己捧著奶子輕輕揉,讓奶水留得更歡暢。 熟悉的酥麻感從rutou和下體傳來,他小聲嗚咽著,夾緊了雙腿。 等兩邊奶子里的乳汁都被瞿照塘吸了個(gè)干凈,腿心淅淅瀝瀝流出來的yin水也已經(jīng)把褲子都打濕了。 巫謾有些難受地蹭了蹭大腿,被yinxue處不斷傳來的癢意折磨得眼眶濡濕。 若是往常,瞿照塘肯定已經(jīng)把他按在床上狠狠cao弄了。 可是今天瞿照塘喝醉了。 巫謾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忍不住伸手往他下身摸過去,本該精神無比的roubang這次只是軟趴趴地窩在腿心。 他舔了舔嘴唇,抓著那處yin物搓揉了一陣,沒能把瞿照塘弄得硬起來,倒是把自己折磨得愈發(fā)身體酸軟,酥麻難耐。 罷了,往日他也不是沒有忍過。 有時(shí)候瞿照塘?xí)室舛号约核^之后再抱著他又是揉奶又是玩xue,等弄得他快要高潮又不管了,逼他忍著欲望睡覺。 這樣想著,巫謾有些委屈地想從床上下來,打算去給瞿照塘熬醒酒湯。 可是看著閉上眼睛似乎睡過去的男人,他又鬼使神差地停住了。 片刻后,他紅著臉脫下褲子,然后顫顫巍巍地抓住瞿照塘的手,往自己腿心摸過去。 同樣是手,但是被瞿照塘碰到的時(shí)候,那種興奮和愉悅感就會(huì)強(qiáng)烈數(shù)倍。 瞿照塘的手很細(xì),也沒什么繭子,擦過xue口嫩生生的軟rou,叫巫謾一個(gè)哆嗦,yin水流的愈發(fā)兇,把男人的手指也泡得濕噠噠的。 他咬了咬唇,吐出些含糊的氣音,抓著瞿照塘的手?jǐn)D過兩瓣軟嫩的花唇,在rou縫上摩挲了幾下,然后插進(jìn)去。 yin蕩的rou壁立刻咬緊了手指,又吮又吸,還流出yin汁以作潤(rùn)滑,好方便手指往更深處捅。 巫謾自己也感覺到了xiaoxue的yin浪興奮,忍不住有些臉紅。 但是,好舒服,雖然手指比roubang細(xì)太多,并不能滿足早就被男人粗大的roubang調(diào)教得饑渴不已的yinxue,但是只要想到是瞿照塘在愛撫他,他就已經(jīng)足夠愉悅。 “嗚,嗚啊——” 他xue心的位置很淺,每次總是很輕易就能被瞿照塘cao到高潮,手指全插進(jìn)去的時(shí)候,指尖也剛好能摳挖到他最敏感的那點(diǎn)。 巫謾輕哼著,一邊抓著瞿照塘的手往里送,一邊主動(dòng)地挺起腰,手指若有若無的擦過rouxue深處的軟rou,卻不像往常那樣主動(dòng)摳挖玩弄,而是含糊地搔弄然后掠過。 他越弄越難受,好幾次都接近高潮了,卻總是差一點(diǎn),急得都快哭了。 巫謾又學(xué)著瞿照塘以前欺負(fù)他的樣子,抓著男人的手指去揉那顆肥軟脆弱的rou蒂,沒什么章法地按來按去。 嗚,為什么,還,還不泄,嗚嗯...... sao水把床單打濕了一小片,巫謾整個(gè)人癱軟地倒在瞿照塘身上,抓著男人的手不斷摩擦褻玩著突起的rou珠,完全沉浸在情欲里的模樣,臉色酡紅,眸光迷離,被咬得有些紅腫的嘴唇微微張著,吐出曖昧的熱氣。 被rou壁和濕噠噠的花唇緊緊含著的手指突然抽動(dòng)了一下。 巫謾還沒回過神,他先是一個(gè)哆嗦,然后突然感覺那顆艷麗肥嫩的rou珠被人狠狠掐住,還惡劣地?cái)Q弄起來,插在rouxue里的手指也快速地抽插起來,攪弄得媚rou翻動(dòng)個(gè)不停,紅艷艷的嫩rou洇出稠亮的水液,淅淅瀝瀝漏出來。 他尖叫了一聲,立刻迎來了期盼已久的高潮。 瞿照塘翻身壓住他,懲戒似的狠狠擰掐著那顆rou蒂,即使它噴出了許多yin水也不肯放手。 “偷偷自慰,嗯?”他低聲逼問,指甲陷進(jìn)蒂頭的軟rou里,發(fā)狠地?fù)概?/br> 巫謾爽得直翻白眼,一邊又嗚嗚咽咽哀吟著,也不知是舒服還是痛苦,半張著嘴卻吐不出一個(gè)字來,只聽見些含糊的抽泣聲。 “嗚,我,我錯(cuò)了。”過來好半晌,巫謾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軟著嗓子求饒。 瞿照塘哼哼了一聲,突然張嘴咬住巫謾的臉頰,在白皙的側(cè)臉上留下一個(gè)牙印。 他好像是醒了,又好像還有點(diǎn)醉,兇巴巴地威脅巫謾:“再不聽話就咬你臉。” 巫謾眨了眨眼,乖巧地仰起臉蹭他,親他:“我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