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齟齬(高潮限制,吊在樹上,身體抹滿yin藥, 放置,謊言與維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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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謾最近在和他鬧脾氣。 瞿照塘很敏銳地意識到了這一點,不過他毫無辦法,因為只要巫謾想,他就可以比天底下最冷最硬的石頭更油鹽不進。 神仙都撬不開他的嘴。 “嗚,嗚嗯——” 半裸著身子的青年被紅色綢緞綁在樹干上,衣衫半退,勉強勾住細腰和大腿,露出的雪白皮rou上洇著濕漉漉的紅。 瞿照塘握住他雙腿間秀氣精致的玉棒,那里并不常被撫慰,但是發育良好,也一樣很敏感,頂端的位置被紅絲帶捆住了,青筋勃發的柱身微微顫動著,像是含滿了jingye隨時準備吐出來,又被堵在了出口。 青年的喘息聲愈發急促,熱乎乎的鼻息從鼻管里噴出來。 “想不想射?”瞿照塘抓著那里上下搓動,引誘似的低問。 巫謾眨了眨眼,晶瑩的液體從眼睫上滑落,潤濕了暈紅的眼尾,顯得楚楚可憐。 “嗚...想...”他嗚咽了一聲,軟軟地求饒。 “那告訴我你那天下午去哪兒了?”瞿照塘繼續引誘他。 也不知為什么,他就是覺得那個巫謾消失不見的下午,一定發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重要到能讓他的阿謾傷心成這樣。 但是巫謾又開始裝啞巴,淚珠在眼眶里打轉,一副極可憐的樣子,但就是什么也不說。 瞿照塘有點窩火,只是看巫謾這副模樣又發不出火,便拐著彎問他:“那你最近生什么氣?” “......” 巫謾沉默了一會兒,扭開臉:“我沒有生氣。” 瞿照塘險些被氣笑了,他捏了捏巫謾的臉頰,給漂亮嫵媚的青年捏出了個傻傻的小雞嘴:“你有沒有生氣我還看不出來?” 巫謾不說話了,只偶爾因為他的愛撫輕輕顫一顫,雪白秀氣的足趾抓著泥土地,連指縫間都暈著紅。 男人熱燙的roubang就戳在他股間,偶爾他身子軟得站都站不住,酸痛的腳尖落下來些,roubang就撐開rou縫,推著擠著蠕動的艷紅媚rou往里插。 交合的地方又熱又麻,在不深不淺的位置細細地磨著,讓他渾身發癢。 巫謾抿了抿被咬得紅腫的下唇,滲出細汗的鼻翼微微翕張著,吐出抽泣一樣的鼻音,好像又要哭了。 他被捆過頭頂的雙手無力地握了握,掙扎著踮起腳尖,粘膩纏人的花xue眷眷不舍地和粗大的roubang分開,明明是他自己想要逃離,但是嫩rou卻像小嘴兒似的纏著熱乎濕潤的roubang,在柱身上嘖嘖吮吸。 拉扯的動作越來越艱難,rou體交纏時發出的粘膩水聲讓他渾身發軟。 好不容易只剩下粗圓的guitou陷在xue口一圈濕紅的媚rou里,瞿照塘突然伸手一掐他的腰,把綿軟脫力的美人往自己下腹處按,roubang猛地插進了一大半。 “嗚——嗚,哼恩——” 巫謾渾身發抖,大腿和小腹處由內而外泛著粉色,是和清純干凈沒有任何關系的,yin蕩而靡麗的粉色。 他像貓兒一樣嗚嗚啜泣著,蜷起來的足趾倉皇地抓著地面,足尖在極度充血下像紅瑪瑙一樣通透艷麗。他再也撐不住身體,任由腰臀處慢慢下沉,像是主動坐到了瞿照塘懷里,rouxue顫動著吞吃男人的roubang。 “阿謾是自己坐下來的哦,”瞿照塘有些得意地一挺腰,roubang兇狠地磨著嬌嫩敏感的rou壁,一下就頂到最深處,“現在可以老實交代了吧??” 他雖然把巫謾綁了吊在樹上,但其實綁的并不高,是可以輕易踩到地上的程度。只是他從后面抱著巫謾,roubang就抵在臀縫間濕噠噠的yinxue口,只要巫謾身子往下沉一沉,roubang就能插進去。 他篤定巫謾撐不了多久,便威脅他只要沒能忍住坐下來挨cao,就得老實告訴他到底瞞了什么事情。 但瞿照塘沒想到的是,巫謾這么單純的性格居然掌握了出爾反爾這種高級技能。 他乖順地半坐在男人身上,roubangcao到最深處,有些粗暴地搗弄著軟嫩的宮口。 巫謾軟軟地呻吟著,被頂得有些難受,roubang深到像是要把他的身體cao壞,但他還是努力收縮起yinxue,討好似的吸吮絞緊了roubang。 然后,他小聲道:“我不想說。” 似乎知道瞿照塘要說什么,他又輕聲補充道:“你罰我吧。” 罰我我也不說。 瞿照塘有些錯愕,他伸手摸了摸巫謾的臉,還把他扭過來看了看,確定這就是陪伴了他十幾年的人沒錯。 見鬼了,是誰把他的阿謾帶壞了? ...... “啪——” 房門被關緊,窗上的竹簾也拉了下來,數米見方的小樓頗有種溪云初起日沉閣的意味。 巫謾被按在床上,赤裸的身體陷進柔軟的床被里。 “真的不說?”瞿照塘臉色不大好看,“那阿謾過會兒可別哭。” 巫謾抬起濕潤的眼睛看他,眼睫撩起又落下,像怯怯的一只蝶:“我要是哭了,塘哥哥會疼我嗎?” 瞿照塘喉間一干,下面立刻有了反應。 他咽了咽唾沫,冷笑著道:“想得美!我要把你關在房間里,給你全身都抹上藥,然后把你一個人丟在這。” 阿謾是很怕這個的,忍不了一個時辰就會哭得嗓子發啞。 巫謾像是有些害怕,又好像有些委屈:“會關很久嗎?塘哥哥會一直不來看我嗎?” 瞿照塘慢慢皺起眉,有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你今天怎么話這么多?” 他倒不是嫌巫謾煩,但這人今天確實很奇怪,明明以往都不會說幾句軟話,只知道溫順地點頭答應,今天卻一直在撒嬌,用那種楚楚可憐的表情看他,還說了許多平日里不會說的話。 巫謾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以為他嫌自己吵鬧,臉色微微發白,閉著嘴不說話了。 他只是想和瞿照塘多說說話罷了。 也...想知道,瞿照塘會不會還有那么一點心疼他... “你裝可憐也沒有,”男人把他按在床上,手里捏著青色的玉瓶,濃稠如蜜的春情藥液淋在他身上,順著雪白的身體的暈染開,侵蝕著每一寸骨rou。 巫謾屏住呼吸看他的動作,兩邊白嫩飽滿的雪乳就像兩塊可口白軟的糕點,被淋滿了粘稠的糖漿,乳rou紅潤,果rou似的綴在白糕頂端。 瞿照塘又拉開他的腿,藥液從小腹處淅淅瀝瀝澆下去,連雙腿和足掌都沒放過,然后是最敏感的腿心,yin藥厚厚地淋上去,粉嫩的花xue顯出半透明半濕潤的質感,還沒閉攏的rou縫半張著小嘴,傻乎乎地吸吮了不少yin藥進去,全然不知道它過會兒會被折騰得多慘。 藥瓶里還剩下一點點,瞿照塘掂量了幾下,突然問他:“這藥能喝嗎?” 巫謾臉上已經泛起不自然的潮紅,他眼珠微濕,然后眨了眨,很是溫順的模樣:“能喝,但是外用效果更好。” 瞿照塘想著反正只剩一點,用哪里都沒差,瓶子一倒,剩下的液體濕濕黏黏地滴落,落在巫謾臉上,嘴上。 他下意識閉上眼睛,張開嘴把滴落的液體都喝下去,唇上臉頰上一片晶亮。 艱難吞咽的時候,有人輕佻地摸了摸他赤裸的身體,嗓音輕柔帶著笑意:“阿謾自己好好忍著,不許亂摸,更不許自慰,”他親了親巫謾緊閉的眼睛,“記好了,只有我能碰你。” 男人心情不錯地離開了房間,關上門的時候,他聽到一聲壓抑的低軟的呻吟,躺在床上的人扭動著堆雪似的身體,如起伏的白浪,浪尖上洇著靡艷的紅。 巫謾只躺了幾分鐘就出了一身熱汗,身體像要燒起來似的,皮rou骨血都被烤到融化,水似的一灘。 瞿照塘給他用的是最烈的藥,胸乳和yinxue火辣辣的,又癢又麻,rutou腫脹如櫻桃,乳環早就被撐滿了,乳根處的金色絲線死死勒進乳rou里。 他哭也似的嗚咽著,修長的雙腿不自然地發抖,腿心的yinxue被燒得綻開,rou瓣一張一合,明明也沒人碰它,yin液卻失禁似的涌出來,艷紅的rou蒂含著一汪熱燙的清液,就這么慢慢地,自己從花瓣間拱了出來,鼓脹,發硬,變成一顆成熟肥嫩的rou珠。 血液沸騰了,在皮rou之下奔涌,流淌出讓人神思昏沉的熱度。 他記得瞿照塘的話,絲毫不敢撫慰自己幾乎被情欲燒得噼啪爆開的rou體,汗水濕透的雙手無力地張開,抓住床頭的木制花紋,艱難地握緊了,突起的木角戳得掌心生疼,他卻握得更緊了。 “嗚,嗚——” 巫謾緊閉著眼睛,眼睫被淚水打濕了,順著酡紅的雙頰流下來。 但這還只是開始。 最初的燒痛過去,身體被純粹的欲望占領,磨人的麻癢如細小的蟲,鉆進骨子里,一口一口啃咬著他敏感脆弱的神經。 他忍不住蹭了蹭大腿,但一牽扯到腿心,yinrou便夸張地哆嗦,瑟縮,然后噴出一股yin液,高高突起的肥軟rou珠在空氣中一顫一顫的,飽嘗情欲,不堪一絲蹂躪。 巫謾抽噎了一聲,小心又緩慢地合攏雙腿——rou蒂已經敏感到連接觸微涼的空氣都會有快感了。 合上雙腿后,兩瓣濕透的花唇夾住陰蒂,似乎想把它裹回去,但即使是這樣輕柔的摩擦觸碰他也完全受不了,弓起腰背瑟瑟發抖,快感如帶著倒刺的鞭子狠狠抽過脊骨,爆開靡艷多情的緋紅印記。 他閉著眼睛,昏昏沉沉不知躺了多久,只覺得眼尾哭得有些干了,嗓子里也一陣灼熱,耳邊隱隱約約傳來敲門聲。 “王爺,王爺?” 聲音有些耳熟。 巫謾聽得心煩,眼睛閉得更緊了。 “王爺,我是連枝。” 女人聲音柔婉,不疾不徐。 巫謾突然睜開眼睛,他原本被情欲折磨得神思昏聵,這一刻卻倏地清醒起來。 他想到再見時,連枝無時不刻不落在瞿照塘身上的目光,以及那天紅蓼告訴他的,連枝帶了一群舞女去找瞿照塘。 綿軟無力的手抓緊了床沿,巫謾掙扎著坐起來,眼眶發紅,只是這次既不是羞的也不是哭的,純粹是氣的。 現在并不是出門的好時機,更何況瞿照塘也沒說允許他出門,但是巫謾就是忍不住。 哪怕現在瞿照塘已經不喜歡他了,哪怕這樣的作法名不正言不順,但他就是有非常強烈的,抑制不住的,想要把瞿照塘身邊的一切鶯鶯燕燕全部趕走的沖動。 巫謾勉強坐起身,給自己披了件外套,然后強忍著身上磨人的快感,扶著墻慢慢往門口走。 他走的艱難極了,輕盈柔滑的絲綢也完全不教人好受,磨得胸乳又癢又麻,勃起的rutou脹得發疼,走路的時候大腿一直在發抖,內側是yin液蜿蜒而下的水痕,從床腳到門邊,流了一路。 好容易走到門口,巫謾氣喘吁吁地站定,他勉強打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猛地拉開門。 笑意盈盈站在門口的連枝見是他,頓時表情一愣,微微探著頭往內屋看:“巫公子,王爺在里面嗎?” “他不在。”巫謾冷聲道,只是他的嗓子被溫熱的春水泡得綿軟低啞,平白顯得勢弱了些。 連枝笑了下:“那便算了,我下次再來吧。”她說著,轉身就要走。 “站住!” 巫謾神色更冷了些,泛紅的眼睛盯著她:“別再來找他,也別讓我看見你帶別的女人來找他。” 他的視線緩緩下移,盯著女人細嫩的脖頸,像是在思考要花多久才能把那里擰斷。 連枝下意識后退了一步,臉頰微白,但很快她就鎮定下來,上下打量著巫謾,微微一笑:“巫公子看上去身體不太舒服,王爺怎么沒陪著你?” 巫謾臉色一變。 “巫公子不讓我和別的女人來找王爺,但若是王爺主動尋我們又該怎么辦?”連枝掩著唇笑了笑,她太知道巫謾的弱點是什么,“巫公子現在這樣難受,王爺卻不來陪著,莫不是去尋了其他美嬌娘?” “南方多美人,巫族也多的是相貌姣好,體態風流之人,比起圣子也是不差的,你總不能一直霸著王爺不放吧?” 青年半倚著門的身子晃了一下,秾艷多情的面龐顯出霜月花殘的頹敗之勢,他想反駁連枝的話,卻不知從何說起,霸著門沿的手指微微發抖。 因為他知道,連枝說的都是真的。 他不知道瞿照塘去了哪里,又看上了哪個姑娘,會不會已然把他拋在腦后,又會不會哪日再帶回來一個美人,同她在床上翻云覆雨,還要對他勾勾手指,讓他到跟前一起伺候。 光是想想那副場景,他便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發黑。 “比起阿謾也不差,本王怎么沒見過這樣的人?”男人帶著笑的聲音傳過來。 巫謾有些吃力地睜大眼,看到瞿照塘的一瞬間,身子陡然就軟了下去,沿著門往下滑。 瞿照塘眼疾手快地拉住他,把人摟到懷里,然后在連枝看不見的角度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還沒走多久呢,阿謾就敢跑出來和別的女人說話了! “巫族的確美人如云,只是都比不上阿謾的萬一”瞿照塘不客氣地看著連枝,“至于連枝姑娘你,簡直是不堪卒看。” 連枝臉色扭曲了一瞬,但還是強自忍了下來:“連枝相貌無鹽,但族里多的是窈窕美人,且都對王爺有意,”她試探著看向瞿照塘,“剛剛巫公子說,都不許她們過來呢,連枝就是想問問,這是不是王爺的意思。” 巫謾抓著男人衣襟的手微微一緊,這話當然不是瞿照塘的意思,只不過,只不過是他藏在心底的,不敢宣之于口的想法,這樣被連枝說開了擺在瞿照塘面前,就像把他扒光了扔到光天化日之下一樣難堪。 他身子發抖,卻把瞿照塘抓得更緊,像是怕極了男人會把他推開。 “是本王的意思。”男人低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讓巫謾微微一滯。 瞿照塘勾起嘴角,笑容有些冷:“阿謾的意思就是本王的意思,煩請連枝姑娘日后莫要再出現在本王面前。” 巫謾靠在他懷里,眨了眨眼,很輕很輕地吐了口氣。 瞿照塘可真壞啊,他想。 明明不喜歡他,卻又要給他念想,說這樣好聽動人的話,把摻著毒藥的蜜糖喂進他嘴里。 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會亮出冰冷的刀子,割得他體無完膚。 他怎么這么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