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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故人(苗疆巫族,吃醋,掌摑yin泬,rutou系繩牽引,噴奶)

    瞿照塘懶洋洋坐在馬車里,巫謾則窩在他懷里,將剝好的水果送到他嘴里——西南地區水果豐盛,也不用屯著,沿路看到就可以采摘。

    瞿照塘將葡萄吃進嘴里,又吮了吮青年的指尖才放開。

    “阿謾可曾聽到什么聲音?”他咽下甘甜的果rou,微微側過耳朵,模糊的聲音被卷進風里,再也聽不見。

    “是狼群,”巫謾道,“與我們不同方向,已經追著獵物跑遠了。”

    “阿謾聽覺真好,”瞿照塘笑著贊他,又摸摸青年柔滑的臉,“我再考考阿謾,能不能聽出來獵物是什么。”

    他本是隨意說說,沒想到巫謾卻給了他一個意料之外的答案。

    “是人,”巫謾神色篤定,“一個女人。”

    話音剛落,青年突然坐了起來,神色凝重:“不對,狼群過來了。”

    也不知那女人是慌不擇路了還是發現了什么,竟然調轉方向往他們這里跑了過來。

    野狼不可怕,可怕的是狼是一種群居動物。

    巫謾掀開車簾,吩咐外面駕車的侍衛調轉方向——他沒什么善心,尤其是在這種可能讓瞿照塘陷入危險的情況下。

    但只過了幾瞬,青年的臉色便徹底沉下,他看著瞿照塘,低聲道:“是沖著我們來的。”

    那個女人“領”著狼群,再次循著他們的方向來了。

    瞿照塘略作思忖,干脆讓馬車停了下來。

    遠處林深樹密,枝葉將風聲割成數道,夾雜著女子的叱聲,打斗聲,還有狼群的嚎叫聲飄過來,侍衛們拔出劍,神色凜然地圍住馬車。

    晃眼的功夫,一個穿著紅色異族服飾的年輕女子從林子里跑了出來,步履疾速,在蒼茫綠色中如一團燃燒的火焰。

    她嘴里突然罵了一句什么,然后舉起背在身后的弓弩,弓弦緊繃,黑色箭羽嗖嗖射出。

    兩頭狼應聲倒地,深色的血滲入大地,碧色的野草顯得愈發瑩潤。

    但狼群仍在越聚越多,反觀她,握著弓的手已然因為脫力而顫抖,背后的箭簍里也只剩下兩只黑箭。

    女子臉上露出一抹慘笑,就在她以為自己必死的時候,一道尖嘯般的破空聲傳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穿了狼王的頸部,燙紅的血從脖頸處噴濺而出。

    頭狼一死,狼群便作鳥獸散,各自奔向樹林深處。

    她甚至顧不上看是誰救了自己,趕緊跑過去,拿出一個小瓶去接狼王脖子里流出的血,直至裝了滿滿一瓶,這才塞上瓶塞,轉身望去。

    那是個極年輕的男人,身著紅裳,容貌艷麗,他站在馬車頂,手里握著長弓,此刻正收起弓箭,足尖點地,瀟灑地從車頂跳下。

    女子正要說什么,就見馬車里伸出一只白凈修長的手,將那青年拉進去。

    侍衛駕起馬車,儼然準備離開。

    她臉色一變,突然扯著嗓子叫道:“圣子大人!”

    車廂內,瞿照塘握著巫謾的手一頓,嘴角露出一點笑意:“啊,原來不是沖著我來的,是沖著阿謾來的。”

    男人收緊手指,在青年手背上留下幾道紅痕,嘴角的笑也變得扭曲。

    巫謾腦中一空,心里浮起一個不妙的猜想,惶惶然正想跪下,又被瞿照塘給拉住了:“跪什么,同我出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幾分鐘后,車輪碾著草地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馬車再次出發,只是又多了個紅衣姑娘騎馬行在最前面。

    “你不是說你的族人都死光了嗎?”瞿照塘臉色陰沉地盯著他。

    巫謾的表情也是難得的震驚,他不曾想到苗疆也有一個巫族,而且與他們大山巫族淵源頗深。這個自稱紅蓼的姑娘說是自己兒時在山中走失,這才躲過滅族之禍,后來陰差陽錯被苗疆來的巫族人撿走,便認祖歸宗了。

    但頗為詭譎的是,巫謾已經記起了眼前的女子,而他分明記得,紅蓼也死在了十多年前那場疫禍之中。

    他把這些都說給瞿照塘聽了,又小心地抓住男人的手:“塘哥哥,別生氣。”

    瞿照塘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扯掉他的衣物,赤裸的身體毫無遮擋地露出來。他又抓住青年的腳踝往邊上一拉,腿心處的yin竅便也大剌剌露了出來,兩個yinxue都被cao弄得紅艷艷的,張著小眼兒似的圓洞,嫩rou收縮翕張吐著yin液,含在xue腔里的濁白jingye隨著rou縫被拉開,也潺潺流了出來。

    那是他早上起來有了性致,壓著巫謾一番cao弄后留下的痕跡,兩個saoxue被輪番cao過,又紅又腫,淅淅瀝瀝的白色jingye自然也是他留下來的。

    想到巫謾含著這些過了大半天,瞿照塘心情總算好了些。

    但下一秒也不知想到什么,心口又涌起一股氣,眼尾都發了紅。他揚起手,狠狠數掌拍在柔嫩濕潤的yinxue上,本就紅腫的嫩rou吃不住痛,瑟縮打顫,被拍得yin水jingye四濺,耳邊盡是yin靡至極的啪啪聲。

    嫩xue上的rou嬌氣得很,十幾掌下去被打得高聳起來,紅艷艷的yinrou上一層水光晶亮濕液,愈發顯得分外可憐,rou瓣難以合攏,濕漉漉地瑟縮著,rou縫里的媚紅嫩rou蠕動顫抖著,擠成一團流著yin水,整個yinxue像是被揉爛的艷紅芍藥。

    巫謾咬緊了嘴唇,鼻息急促,偶爾帶出些許含糊的泣音,不細聽都聽不出來。

    瞿照塘掌心也是濕漉漉的一片,他停了手,居高臨下看著巫謾,眼神有些兇狠:“阿謾的saoxue合都合不攏,怎么有心思出去救人?”

    巫謾懵了一下,沒太明白這兩句話之間有什么必然的聯系,而且他出去救人也是瞿照塘同意的。

    實在想不到要回什么,他干脆閉上嘴扮啞巴,反正瞿照塘總能找到理由強行給自己圓回來。

    果然,男人繼續強詞奪理地和他嗆聲:“阿謾這么sao,萬一給別人看出來怎么辦?”

    “......”巫謾憋了半晌,小聲道,“我錯了。”

    “你不許單獨見她!”瞿照塘繼續瞪他。

    巫謾連忙賭咒發誓:“絕對不見。”

    瞿照塘想想還是不放心,就那女人一副恨不得倒貼上來的樣子,肯定會主動來找阿謾的。

    他翻出有陣子沒用的yin藥,挖了一小塊抹在被花唇柔柔裹住的rou蒂上——阿謾連路都走不了幾步,肯定離不開自己的視線了。

    藥效很快發作,不像初次那樣激烈,但還是折騰得巫謾出了一層熱汗,渾身打顫,紅潤的嘴唇也有些發抖。

    瞿照塘把他摟進懷里,很輕柔地抱著,又含著青年可憐的抖動著的唇瓣親了親。

    “阿謾不許有別的在意的人,族人也不行,只許在意我。”他小聲說著,語氣兇狠,表情卻有些不安。

    車廂外。

    “圣,巫公子似乎和王爺關系很好呢?”紅蓼側著頭,閑聊似的和她身邊的侍衛攀談。

    但原本態度尚可的侍衛一提到這個話題便緘口不言,她不死心地追問,個個卻都像關緊的蚌,一條縫都撬不開。

    紅蓼故作無所謂地轉過頭,神色卻一瞬間沉下,她當然不是一點看不出巫謾和瞿照塘的關系,只是仍舊妄想這一切只是她的多慮。

    圣子大人給區區一個閑散王爺做侍衛已經是大失身份,若再被迫著做那檔子事,更是奇恥大辱。

    正想著,車廂里突然傳來幾聲響動,她下意識豎起耳朵,只聽見一道極低極軟的喘息,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又被什么東西堵住,是含糊的,是不清的,卻莫名透著幾分色氣,讓她耳根一軟。

    紅蓼很快意識到那是什么聲音,登時氣得漲紅了臉,雙眼瞪大,呼吸急促,手里的韁繩幾乎捏碎,只恨不得轉身沖進車廂將那該死的勞什子王爺碎尸萬段。

    “停——”

    車廂里突然傳來男人懶洋洋的聲音,瞿照塘撩開車簾子走下來:“先稍作休息,吃點干糧。”

    紅蓼看著他,他也看著紅蓼,嘴角是明晃晃的笑意。

    “阿謾快下來吧。”他沖著車廂里道,手里拽著根細長的銀鏈子,用力一扯。

    巫謾在里面險些叫出聲來,他踉蹌著站起身,攏了攏衣物,遮住白嫩胸乳上兩顆嫣紅腫大,仿若熟透果實的rutou。

    乳尖的位置穿著金色的乳環,兩根細鏈穿過乳環,在胸口的位置合為一條,而鏈子的另一端則被瞿照塘拽在手里。

    他試著走了兩步,rutou被扯得火辣辣的疼,用藥后肥嫩突起的rou蒂卡在腿心的位置,一邊走路一邊磨,yin水迅速打濕了大腿內側,還在纏纏綿綿往下流。

    他雙腿打顫走到車廂口,勉強掀開簾子,露出一張蒼白的,眼尾和嘴唇卻分外紅艷的面孔,瞳仁里含著一汪盈盈的水,仿佛隨時會溢出來打濕青年靡麗的面龐。

    紅蓼先是看得一呆,然后氣得渾身發抖:“你!你對圣子大人做了什么!”

    瞿照塘挑起眉看她,手里一拽,銀鏈子立刻繃直了。

    巫謾急促地喘息起來,眼眶愈發濕潤,rutou像要被扯壞似的,刺痛發麻,他踉蹌了一步,從馬車上摔下去,又被瞿照塘給接住,顫抖的身體陷進男人的懷抱里。

    被欺侮蹂躪的雙乳傳來尖銳的快感,浪潮掀起又落下,拍打著他的身體,讓愛欲和水流一起涌動,然后從身體里噴涌而出。

    巫謾羞得滿臉通紅,整個人埋在瞿照塘懷里,胸口處一片溫熱的濕意——他噴奶了。

    “什么圣子大人,本王可不認識,”瞿照塘很溫柔地撫摸著青年顫抖的脊背,看向紅蓼時神態卻極不客氣,還帶著幾分猖狂的惡意,“本王只知道,阿謾是本王的孌奴。”

    “你!”紅蓼氣急,從背后取出弓箭,但還沒來得及拉開弓就被兩個侍衛扭過手臂壓住了。

    瞿照塘做了個抬手的動作,頗玩味地看著眼前一臉憤恨的年輕女子:“你說,阿謾是巫族的圣子,那你們是不是都要聽圣子的話?”

    “這是自然!”紅蓼瞪他,目光轉向巫謾時,卻顯得極溫柔崇敬,還有種說不出的狂熱,“圣子大人是神明的使者,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我們都要聽從。”

    聞言,瞿照塘立刻笑了,他撫了撫青年的長發,帶著笑意道:“那阿謾你告訴她,你是我的誰。”

    巫謾仍靠在他懷里,只是轉過頭,露出一張雪白又艷麗的面孔,神色認真又嚴肅,仿佛這是什么殊榮:“我是王爺的孌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