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宮圖1(對鏡,春藥,夾乳夾,毛筆刷陰蒂,杯子盛yin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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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謾正忘神地呻吟著,細白的身體被瞿照塘壓著扭動起伏,媚態橫溢。 倏地,他耳尖動了動,呻吟聲戛然而止,只是瞇著含淚的眼睛緊抱著瞿照塘。 幾個呼吸后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然后是一陣毫無章法地拍打著屋門的聲音,管家聲音慌張:“王爺,出,出大事了!” 瞿照塘對著巫謾的臀rou連抽帶揉,cao弄得愈發起勁,嗓音粗噶地大吼:“滾!” “王爺,真的是大事!”管家急得抹汗,都快哭出來了,“那個叫連枝的妓女跑了,還把您的房間翻得一團亂,東西都卷走了。” 其實管家并不知道瞿照塘有什么要緊的東西,但想也知道哪個達官貴人日日居住的臥房里沒點秘密? 巫謾也聽到了管家的聲音,繃起的肩膀一松,沒骨頭似的軟綿綿躺回床上。 若是換了別的主子,這管家也未必多慌張,只怕王府闔府上下都覺得攝政王不是個好東西,臥房里藏著能殺頭的秘密。 只是他這位王爺還真就不一樣。巫謾想了想,瞿照塘臥房里最稱得上秘密的東西,大概就是他巫某人的春宮圖。 高清無碼,姿勢齊全。 瞿照塘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臉色黑得像燒煤的鍋底。 瞿照塘的憤怒在他發現那個裝滿了畫卷的盒子真的被偷走之后達到了頂峰。 巫謾也在屋子里打轉,他熟門熟路地打開了幾個暗格,把丟的東西仔細確認了一遍。 “王爺,您跟衛將軍的書信也不見了。他提醒道。 “那種垃圾丟了就丟了!”瞿照塘怒氣沖沖地踹翻了一把椅子,又扭過頭瞪他,“你為什么不把我的東西保管好?” “……” 這可真是無妄之災。 巫謾心情也不好,所以他選擇跟瞿照塘講道理:“您交給屬下的東西,屬下無一不保管妥帖。” 只有你自己收著的東西丟了。 但是瞿照塘顯然不是一個講道理的好對象,他冷笑一聲,手向門外一指:“給我滾出去跪著。” 巫謾見好就收,老老實實出去罰跪,不過他到底不想看見瞿照塘生氣,是以走之前又問了一句要不要他去把人追回來。 蘇鶯鶯是他找來的,就是跑到塞外去他也有辦法把人抓回來。 “不用了,”瞿照塘已經冷靜了一點,他坐到桌案后面若有所思地看著被翻得一團亂的抽屜,“那盒子他們應該也打不開,你先去把這件事壓下來,讓管家不要報官。”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處理好了先過來一趟。”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功夫,巫謾便回來了。 瞿照塘頭也不回地坐在桌子前,似乎在翻找什么:“門關好,脫了衣服進來。” 巫謾便在門邊脫去了衣物,赤著身子往里走,雪白的皮rou上是繽紛錯落的嫣紅青紫,乳尖腫得厲害,走路時乳環會輕輕地晃,大腿上也是斑駁的yin液和精斑。 瞿照塘已經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月白色的宣紙在案上鋪展開,散出甘潤的棧香氣息,甜中透著清幽。 “過來,坐到桌上。”巫謾便撿了塊空著的地方坐上去,正前面是一面偌大的鏡子。他知道瞿照塘想看什么,乖順地分開腿,紅腫的yinxue印在鏡子里,嫩rou層疊堆著,rou蒂聳在最上方,xue縫兒因為被cao得狠了根本合不上,yin色地張著紅艷艷的小嘴兒,xue腔里含著的jingye緩緩流了出來,像一道白色的溪流。 瞿照塘喜歡他下面含著jingye的樣子,是以每每他跟瞿照塘做過之后連走路都要夾緊了雙腿,以免jingye漏出來,直到夜里入睡前甚至第二日才被允許將身體清洗干凈。 “畫丟了,在找回來之前也不能就這樣空著,我便再給阿謾畫一幅,”瞿照塘挑了支細巧的狼圭,潤過筆后倒掛回紫檀色的筆桿上,“上個月做的藥還有嗎?” 巫謾想了想他被喂藥的頻率,而后點了點頭,“一瓶十粒,應該還有三粒。”說著他傾身打開底下一層的抽屜,玉白的圓肚瓷瓶由大到小,一共擺了三瓶。 大概是位置太過堂而皇之,倒是沒被當成什么靈藥毒藥被卷走。 巫謾拿過最小的一瓶,旋開瓶蓋輕抖,一顆鮮紅小巧的丹藥便滾了出來,躺在掌心仿若一粒朱砂。 “還有三粒啊,那便都吃了吧。”瞿照塘抓著他的手抖了抖藥瓶,丹藥全部滾出來,剛好三粒,“這次的藥效一般,可以再做的烈一點。”巫族人以藥草見長,也以藥草為食,是以巫謾的抗藥性強得嚇人,除了他自己弄出來的東西能起效果,平日里都是個能把毒藥當糖豆吃的真猛士。 巫謾點了點頭,喝了口水把藥丸都吞了下去。 瞿照塘看著他那張平靜的面孔,干脆把第二個瓷瓶也拿了出來,里面裝滿了濃稠厚重的液體,但是比藥膏又要清透許多。他從胸口澆下去,淡蜜色的液體淋漓地淌遍了青年的全身,胸口和嫩xue被淋得尤其多,糖漿一樣晶亮粘稠。 yin藥很快發揮了作用,巫謾眼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從臉到身體都泛出通透的紅,原本軟軟的rutou硬挺著嵌在白嫩的乳rou上,腿心暖烘烘的,涌起一股暖流,又潺潺從xue口流出來。 他雙手撐在桌子上,呼吸急促,雙腿緊繃,足背也繃成了弓形,艱難地壓抑著洶涌的欲望。 “坐好了!”他突然被一巴掌扇在胸口,嬌嫩的乳rou啪的一聲被打得晃蕩起來,硬邦邦的rutou也被拍得陷進乳包里,又很有彈性地翹出來。 他一個激靈,輕輕晃了晃頭,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情不自禁并緊了雙腿,大腿不停地摩擦著,磨擠著濕潤的yinxue。 巫謾閉了閉眼睛重新坐好,鼻息灼熱曖昧,帶著甜膩的氣息。 “阿謾的rutou硬得像珠子一樣。”瞿照塘在他胸口撥了撥,青年頓時像觸電一般顫抖起來,從喉嚨里吐出含糊的呻吟。 “效果這么好,早知道每次都應該讓阿謾多吃幾粒藥,這副樣子可比平日可愛多了。”瞿照塘小聲嘀咕著,打開桌上的方形收納盒,里面流光溢彩金銀閃爍,乍一看倒有些像女子的首飾奩。 他挑了兩個鎏金的乳夾,乳尖被他揪起來,透著充血的嫣紅,乳夾卡擦夾上去,把圓滾滾的rou球夾得圓扁。 “嗚——”巫謾哆嗦了一下,纖白的小腿蹭了蹭桌子,從yinxue里噴出一股晶亮的液體。 他平日里也帶過乳夾,雖然適應之后就會舒服許多,但一開始總是會覺得疼痛。這次因為yin藥太過強烈,他除了最開始一閃而過的刺痛感,便只覺得酥麻爽快,快感從乳尖流竄到大腦和下體,噼啪爆開甜美的氣泡。 瞿照塘又取了一只不常用的粗豪筆,伸到巫謾的腿心吸吮著yin液。 “阿謾舒服么?” 巫謾迷迷瞪瞪地睜著眼睛,泛紅的眼尾還沾著點點清淚,被纖長的眼睫掃過后怯怯地滾落下來。 “嗯...舒服...”他啞聲說著,微張的唇瓣也是濕紅的,如一朵不堪雨水的蹂躪的墻下薔薇。 瞿照塘抖了抖手,被yin水浸透的毛筆輕輕一劃,筆尖勾著嫩紅的yinrou,搔得兩瓣花唇柔柔綻開,然后挨著軟嫩渾圓的rou蒂打轉,蒂頭被毛筆蹭得直打顫,尖尖上的一點癢意讓巫謾崩潰似的劇烈抖動著,呻吟聲變了調,像哀婉的抽泣。 “哈啊,嗚,嗚嗯啊——”巫謾撐著桌子的手一軟,向后倒到瞿照塘懷里,身體仍不住的扭動著,yin水也歡暢地流著,宛若失禁一般。 他喉嚨里含混地說了半聲不要,又迅速吞了下去,呻吟里帶著濕熱的水汽,甬道深處傳來讓人崩潰的麻癢,如螞蟻啃咬著體內的嫩rou。 “王爺,嗚,”他哀吟著,攥成拳的手來回磨蹭著大腿外側,來自rutou和下體的快感洶涌地沖擊著他的神經。 瞿照塘輕輕推了一下毛筆,纖細的筆桿插進嫩xue里抽動,明明是那么細的一根,卻因為媚rou太過饑渴死死纏住,竟然有些難以移動。 他又用了點力,毛筆撲哧撲哧攪動著yin水插到深處,被泡得軟爛的筆頭戳著xue心突起的嫩rou,像若有若無的勾引,刺激得巫謾彎著腰不住嗚咽呻吟,細白的雙腳繃緊了在桌上蹬弄。 “阿謾把眼睛睜開些。”瞿照塘捏著他的下巴讓他抬起頭看著鏡子,他便乖巧地睜大了眼睛,眼淚滑落后視線逐漸清晰,從明鏡里印出一個扭動著裸體的年輕男人,汗濕的長發黏著潮紅的臉頰,他張著嘴喘息呻吟,不知說了些什么,但只看著那被一支毛筆捅得直流yin水的嫩xue,便知應該是些極yin蕩的話。 “看到了嗎,我就喜歡阿謾選擇這副發sao的樣子,以后做的春藥吃下去都要有這樣的效果。”瞿照塘親了親他顫抖的嘴唇,然后把毛筆塞到巫謾手里,“還是和以前一樣,阿謾記得吧?” 青年顫顫巍巍地抓緊了筆,一個小巧的杯子被瞿照塘推過來放在靠近他腿心的地方。 他輕輕分開熱烘烘的蚌rou,只是這樣就有纏綿的yin液滴滴答答流出來,雨露一半滴進玉杯里。 巫謾歇了兩口氣,慢慢將雙腿分得更開,xue縫被扯得細細的,外翻的媚rou不住地收縮,饑渴地索求著侵犯。他忍不住用手指碰了碰哪里,然后猛地一激靈,又有yin水流出來滴進杯子里。 “沒讓你隨便玩自己。”瞿照塘正在畫巫謾印在鏡子里的模樣,提醒似的對他道。 巫謾頓了一下,不住收縮的xue縫兒像有魔力似的黏著他的手指不放,從深處傳來奇異的空虛和麻癢,他不僅想摸,還想把手指伸進去好好捅一捅。 但是瞿照塘不同意。 他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難受將指尖抽出來,他用中指輕輕揉著兩瓣軟嫩的花唇,那里實在太過濕滑,指頭一動就蹭到了嫩唇上端突出來的,鼓鼓脹脹的蒂珠,“嗚啊——”他啞著嗓子叫了一聲,全身一陣顫抖,嬌艷的臉蛋上閃過了一絲似痛苦又似享受的神情。 “哼恩,嗯,嗚,嗚哈啊——”他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分開兩瓣嫩紅的花唇,右手則捏著毛筆,輕輕地在突起的陰蒂上刷了起來。纖細的腰肢也隨著毛筆上下勾刷的動作搖晃起來,時而躲避似的弓起,時而又嗚咽著挺起腰肢迎向毛筆的筆尖,圓翹的臀瓣也挺到空中,yin蕩地扭動著。 敏感的rou蒂在強烈的刺激下足足漲大了兩圈,肥嫩紅艷,顫抖著溢出一股股透明的yin液。只短短幾分鐘,巫謾已經xiele三次身,他控制不住地扭動著身體,部分yin水順著臀溝留下來,但是卻沒有流進杯子里,而是順著大腿根部滴到了桌子上。但他全然沒有注意到,瞇著含淚的眼睛哀哀yin叫著。 好像藥效太強了一點。瞿照塘微皺起眉看著巫謾神智昏聵的放浪模樣,阿謾這么失態的樣子可是很少見到,雖然他看得很喜歡,但是泄多了畢竟對身體不好。 嗯......可是阿謾那個小saoxue又沒辦法堵住不高潮。 瞿照塘思考了一會兒,決定把這個難題丟給巫謾自己:“你不能再高潮了,在我把畫畫完之前你都要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