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啞奴(發燒,被按住zuoai,玩乳,虐陰蒂,掌摑yin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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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謾是很能忍痛的,瞿照塘很喜歡這一點,但有時他也會因此下手失了分寸。 就像昨日夜里給巫謾下面刻了字,扎了針,他當時一點沒覺得有什么,畢竟巫謾也沒多大反應。 結果第二天太陽還未露了全貌,這人就突然發起了燒。赤著身子的美人被他抱在懷里,倒像個guntang的太陽。 生生把他給熱醒了。 王府的大夫也從京城跟了過來,他在瞿照塘身邊也很多年了,能面不改色地在臉色陰沉的攝政王旁邊給巫謾看診,開藥,事后還淡然地說一句王爺行房事要節制,莫仗著巫公子身體好便過于霸道。 可惜他說了這么長一句,瞿照塘就聽明白了三個字“身體好”。 他一下子放松起來,好像巫謾沒給他玩壞了,日子就還有盼頭。 大夫走了沒多久,睡得沉沉的巫謾也醒了過來。 “過會兒我去給你熬藥,”瞿照塘很好心地笑了笑,“你發燒了,今日該領的鞭子便挪到兩日后吧。”他不僅臉上帶著笑,語聲也是溫柔可親,只是那笑只停留在皮rou上,溫柔也全是假的,看著倒像個十足的反派。 只是我可真喜歡他。 巫謾好容易醒過來,沒聽著一句好話就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只來得及癡愣地看了眼他狼心狗肺的主子。 一碗又熱又苦的湯藥灌下去,再裹緊了被子睡了半個多時辰,巫謾的精神就可見地好了不少,只是還有些低燒。 “阿謾感覺怎么樣?”瞿照塘摸著他干燥發白的嘴唇,軟軟的,有些熱。 這是個頗有暗示性的動作,巫謾乖順地含著他的指尖,語聲有些含糊:“屬下都好了。” 他身體底子好,這點燒確實不算什么。 瞿照塘滿意地低下頭想親他:“聽說人起熱的時候cao起來會更舒服,阿謾也陪我試一次吧。” 更熱更柔弱的阿謾,真是想想就興奮。 “好。”巫謾啞著嗓子應了一聲,然后偏過頭避過瞿照塘要落下來的吻,“別親,萬一把病氣過給王爺——” 他話沒說完,就被瞿照塘捏著臉強行親了下去,里里外外,透徹纏綿。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阿謾只要聽話就好了。”瞿照塘舔了舔濕潤的嘴唇,手心拍了幾下巫謾微紅的臉,“阿謾別又惹我生氣。” “剛你休息的時候我讓人買了兩個龜奴回來,”瞿照塘不知想到什么,心情又好了起來,臉上也露出笑模樣,“他們可不是普通龜奴,阿謾你見了就知道了。” “今兒買的人呢,讓他們進來!”伺候的人都被瞿照塘趕出去了,他便拔高聲音沖著門外喊了一聲。 只須臾的功夫,便有兩個穿著同色短布衣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們本就身形不高,又佝僂著背,走路慢吞吞晃悠悠,看著真像兩個遲笨的龜。 細細一看,兩人目光呆滯,眼球上翻,儼然是兩個盲人。 他們走進來后就極規矩地行了跪拜的大禮,又站起來一邊不住哈腰一邊含含糊糊地啊了幾聲,似乎是在向瞿照塘告罪。 原來他們不僅眼盲,還是啞巴。 “阿謾在青樓呆過,可知道他們是做什么的?” 巫謾臉色輕微地變了下,抬起頭看著瞿照塘。 瞿照塘也看著他,神色溫和,好像這真的是個單純的疑問。 “...知道。”巫謾又慢慢低下頭,垂在腿上的手攥緊了衣料。 “那阿謾聽話嗎?”男人抬起他的臉,很溫柔地撫摸著。 “聽的。”巫謾收斂起剛剛的一點異色,表情溫順。 “那就好,這種盲啞奴可不好買,”瞿照塘滿意地笑了笑,“你們過來幫我把阿謾的衣服給脫了,動作輕快點。” 盲啞奴在青樓做慣了這樣的事,哪怕看不見動作也并不慌亂,只是相對遲緩些。 巫謾穿的衣服總是很容易脫的,被兩個人抓住寬松的領口,很輕松就扯了下來,露出白皙柔潤的身體。 當被人碰到腰上的褲帶時,巫謾忍不住輕微地躲避了一下,但對上瞿照塘冷冰冰的雙眼,他只能低下頭醬僵硬地坐了回去。 沒幾下,他就被脫了個精光,曲著雙腿坐在床上。 巫謾輕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些許羞恥感。 沒關系,沒關系,他們看不見的。 兩個龜奴嫻熟地按住他的手,然后把腿架起來向兩邊分開,擺出最適合玩弄侵犯的姿勢。 巫謾終于忍不住變了顏色,他喘著氣,隱忍得幾乎發抖,卻只能死死咬著牙將求助的目光投向瞿照塘。 “阿謾怎么這樣看著我,像要哭了似的,真可憐。”瞿照塘用手碰了碰他的嘴唇,示意巫謾張開嘴幫他含著,修長的手指夾著舌頭攪弄了幾下,然后順著濕熱的口腔往里摸索,一直摸到喉嚨處的軟rou,模擬著深喉的動作來回戳刺著。 巫謾強忍著要干嘔的感覺,眼眶發紅,霧蒙蒙一片,合不攏的嘴角流出一點透明的涎液。 他的手腕和腿彎處是非常熟悉的觸感,這種比人皮還要輕薄柔滑的油紙從瞿照塘對他產生近乎變態的占有欲那天開始就一直陪著他,陪了近十年。 但是他永遠搞不懂瞿照塘的反復無常,如果他是一件收藏品,瞿照塘怎么能在不容他人窺伺的獨占欲下同時又偏執地想要向世人展示他。 “拉著這個。”瞿照塘把他胸口的玉佩轉到后面,讓其中一個龜奴攥住。 細而堅韌的絲線立刻繃緊,rutou和陰蒂都被銀環拉扯得充血變形,軟軟垂著的玉棒也被拉著向上翹起來,巫謾疼得哆嗦了一下,挺起身體緩解些許疼痛。 瞿照塘抓著他的小乳揉了揉,小而軟的兩團在他手里搓圓捏扁:“聽說這些龜奴都會點秘法,能通過按摩讓姑娘的奶子變大,阿謾要不要試試?” 巫謾慌忙搖了搖頭,幾乎是祈求地看著瞿照塘:“王爺,不要...” “那阿謾的奶子這么小,玩兒起來不過癮怎么辦?”瞿照塘搓了搓被乳環拉得細長的rutou,把淡紅色的蓓蕾揉搓出通透的艷紅,“rutou也太小了,不夠sao。” 巫謾被說的窘迫極了,他下意識地瞥了眼兩邊的人:“屬下知道了,王爺您先別說了...” “好啊,那我等著看阿謾怎么想辦法。”瞿照塘笑了笑,松開被他捏得紅彤彤的小乳。 “那阿謾覺得這兩個龜奴怎么樣,若是滿意我便把他們留下來。”他撫摸著巫謾緊繃的大腿內側,“你看上去好像很緊張,不喜歡?” “......嗯。”巫謾聲音低低的,帶著些說不出的壓抑,“不喜歡。” “可是我倒是挺喜歡的。”瞿照塘翹起嘴角,“你們再把阿謾的腿分開一點,別怕弄疼了他。” 兩個盲啞奴便抓著巫謾的腿彎用力向兩邊拉,幾乎拉成了一字型,原本緊閉的yinxue硬是被拉開,嫩紅的花瓣兒一顫一顫的,連xue縫兒都張開了。 巫謾渾身僵硬,他逃避似的閉上眼睛,抿成一條線的嘴角緊繃著最后一點尊嚴,難堪得幾乎有些可憐了。 瞿照塘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用手撥弄了兩下蚌rou里濕紅的嫩唇,然后插進濕漉漉熱烘烘的xue縫里攪動,手指曲起摳弄著軟嫩的rou壁。修剪整齊的指甲刮過甬道黏膜,媚rou敏感地縮起來,柔柔軟軟地絞緊了瞿照塘的手。 青年額角青筋直跳,像是直接被刮弄著神經,從鼻子里呼出灼熱的鼻息,脫水的魚一樣不自覺彈動,然后又被人用力壓回去。 瞿照塘是如此的熟悉他的身體,輕而易舉便能讓他失禁一般yin水直流,扭動著呻吟著像不知廉恥的yin獸。 攥著玉佩的龜奴稍微動了一下,絲線微微一松又被拉緊,腫大的陰蒂被扯得突出來一截,細長如同孩童的半根小指,直挺挺露在外面,一滴滴滲著yin液,將rou珠染得瑩潤晶亮。 巫謾無聲地抽著氣,不知是不是發燒的緣故,下面那口yin竅比往日更加熱燙,被抽插攪弄的xue縫像要燒起來似的,流出的yin液濃稠如糖漿。被蒂環拖長的rou蒂更是敏感得要命,熱乎乎的被yuhuo煎烤著,只是感受到瞿照塘輕微的呼吸便會痙攣顫抖。 他挺了挺腰,瞿照塘的手指突然摳挖到深處,指腹戳著宮口嬌嫩的軟rou。 快感幾乎滅頂,他腰身一軟,徹底倒在了床上,原本就被扯得變形的陰蒂又被拉長了一截,連根部都從花唇的包裹里被拽了出來,肥嫩紅艷,蒂頭紅得幾乎發紫。 巫謾半張著嘴無聲的尖叫,他幾乎說不出是痛苦還是舒服,花xue劇烈地抽搐著,xue縫里嫩紅的媚rou居然擠開花唇探到了外面,紅艷艷的yinxue痙攣著噴出一股又一股晶亮的yin液。 瞿照塘先是一愣,然后頓時臉色大變,揚起巴掌猛地拍在xue口上。 軟嫩的花唇被打得陷進去,又很軟很媚地彈了回來,外面兩瓣蚌rou也從淡淡的粉白被打得泛紅,濕亮的yin液在顫動的xuerou間流淌,甚至被拍打得飛濺出來。 瞿照塘臉色難看極了,繼續狠狠掌摑著嫩xue,蚌rou徹底被打紅了,花唇外翻,媚rou抽搐著擠出來,鼓鼓脹脹的陰蒂像個rou球被打得滾來滾去,腫大如櫻桃,yin水肆意流淌,把xue口糊得亮晶晶的。 巫謾又痛又爽,身體不自覺輕晃著,yinxue失禁似的不住噴水,只是他不敢叫出聲,忍得眼前都有些暈眩,身上出了一層熱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