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煙州2(熱茶淋女xue,舔xue咬陰蒂,被cao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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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巫謾抱著雙腿坐到了軟墊上,柔媚的身體溫順地敞開。 瞿照塘拎著水壺,目光在他身上逡巡,像劊子手饒有興致地看著刀下的羔羊。 捏著把嘴的手輕輕一抬,細長的壺嘴兒彎下去,翠色的茶水凝成細細的一注,澆在青年白皙的小腹上。 這水自然不是沸的,但也算得上熱氣逼人,茶液燙過的地方迅速浮起腫脹的紅痕,不是鞭子,更勝鞭子。 巫謾倒抽了口氣,緊實的小腹微微抽搐,雪白皮rou上開出了一朵朵艷麗的紅花。 瞿照塘拎著水壺的動作突然一頓,然后從自己袖子上撕下一塊布料丟到巫謾手里:“咬著,過會兒要是喊出聲了別怪我沒提醒你?!?/br> 王爺身上的衣服。 巫謾思考了一瞬,認認真真把那塊布料疊好,頗珍惜地收到懷里,像對待什么寶貝似的。 還解釋了一句:“屬下忍得住?!?/br> 瞿照塘差點沒給他氣笑了,直接把那塊布扯出來塞到他嘴里:“破布一個有什么好稀罕的,你要是真這么喜歡這件衣服回去便送了你?!?/br> 巫謾便不說話了,老老實實咬住嘴里的一團布。 他仍抱著雙腿,濕漉漉的yinxue半張著,花瓣紅潤,xue縫里露出一點玉勢的尾部。 一朵柔軟的,嬌艷的yin花。 只是瞿照塘沒有惜花之意,他抬起手,熱燙的茶水傾瀉而下,盡數淋在了軟嫩的xuerou上,花唇被燙得腫起來,不住地抖動著。 他又將壺嘴湊近了些,幾乎是抵著肥軟的陰蒂,熱水咕嘟咕嘟流出,把一顆突起的yin豆泡得通紅飽滿,熟爛的櫻桃一樣,紅得幾乎發了紫。 巫謾一開始還勉強忍著,但后來那叫人頭皮炸開的痛苦愈發洶涌,讓他覺得自己下面像被人生生劃爛了一樣,哪怕稍微動一下,都仿佛尖刃生生捅進來。但若是強忍著不動,人體天然對危險的恐懼又讓他汗毛直豎,痛苦像附骨之疽。 嘴里的布幾乎被咬爛了,他疼得在軟榻上打滾,差點沒摔下去。 看來水還是燙了點,瞿照塘停下動作,愛憐地摸了摸腫起來的,像發面饅頭似的yinxue,深紅色的嫩rou擠在一起,隱約還透著血絲,幾乎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他本來還想往人xue縫里倒些茶水,但看巫謾這副樣子,怕是能疼得暈過去。 暈過去就沒意思了。 而且阿謾是很能忍痛的,連他都疼得打滾,想必是極疼的了。 那便先饒過他吧,瞿照塘很仁慈地想。 巫謾周身盡是冷汗,眼前則是黑黢黢一片,頭暈目眩,好容易回過神來,便感覺飽受折磨的下體傳來一片熱意。 區別于guntang的茶水,是更柔軟的溫熱,但因為xuerou被燙傷了,一點點熱意也能讓他疼得直哆嗦。 那一塊小小嫩rou上的感官,幾乎占據了他所有思緒。 巫謾反應了許久,才意識到含住他的是瞿照塘的嘴,是瞿照塘在舔他。 王爺很喜歡舔他下面,往常那yinxue被男人的舌頭碰一碰,尤其是陰蒂那里,便會極不知羞地流出yin液來。 夸張的時候舔兩下就能直接潮噴,這也不奇怪,王爺在幫他舔,他怎么忍得住呢。 但今天不一樣,他沒有快感,他只覺得火辣辣的疼。 連枝確實不會駕車,一直平穩的馬車漸漸有了顛簸,巫謾不做聲地躺著,在顛簸中仰頭看著車頂,心里想著要是就這么被玩壞了,王爺是不是就不要他了。 或者以后單純當個侍衛也不錯,畢竟他功夫還行,他可以保護王爺。 但這想法很快就被打破了,他沒有被玩壞,只過了小片刻,他就可恥地有了反應。 男人用舌頭來回勾著嫩紅的花瓣兒,鼻尖偶爾蹭過勃起的陰蒂,蹭出了一片晶瑩。 馬車突然輕微地震了一下,許是踩過了一塊碎石,在下落的瞬間瞿照塘突然張開嘴咬住了他紅腫糜爛的陰蒂,rou珠被抵在齒根處,嚼得咋咋作響,連花籽都要被咬碎了似的。 巫謾呼著熱氣,他不敢出聲,忍得滿臉通紅,眼淚也不住地流著,像是在發泄什么。 他其實很怕瞿照塘在外面舔他,畢竟欲望往往比疼痛更難以忍受,他要花很大的心力才能忍住不出聲。 瞿照塘就沒那么多顧慮了,他咂咂嘴,嘗到了一點熟悉的甜腥味,終于滿意地松了口。 巫謾便很懂事地爬起來,上半身趴在地上,臀部翹起,雙腿分開,等著王爺寵幸他。 男人將濕淋淋的玉勢抽出來,換成自己硬熱的roubang插進去。 巫謾里面可真熱真緊,到處都是溫軟的yin水,好像他用力撞一撞,就能把這副羸弱嬌媚的身體給撞散了,撞化了。 但瞿照塘知道不是這樣,巫謾一點也不柔弱,這具纖細的身體里藏著一力降十會的力量,堅韌又強大。 這樣的人卻愿意躺在他身下,做一個yin賤的,毫無自尊的孌奴,只是因為愛他。 真可憐,愛上他這樣的人。 瞿照塘將roubang抽出來些,又用力cao進去,擦過xue心,幾乎把他頂穿。 青年眼眶濕熱,嘴唇幾乎被咬爛了,他被cao得一晃一晃的,淚珠就在眼眶里打轉,再帶著曖昧的熱度滴在手背上。 巫謾的xue心在很淺的地方,又敏感得要命,手指不用全伸進去就能把他玩到高潮,更何況這樣粗長的roubang,幾乎能把他cao得暈過去。 瞿照塘有時候也會想,大概巫謾天生就該給男人cao,既然巫謾愛他,那便是天生就該給他一個人cao。 “阿謾,”他揉著青年柔軟的小乳,那動作與其說是揉,更像是捏掐,把乳rou蹂躪得紅通通的,“如果我把你送給別人cao,你還會愛我嗎?” 巫謾扭腰迎合的動作微微一頓,他似乎在隱忍著什么痛苦,突起的肩胛骨拱起來,像要從雪白脊背里破出的翅膀。 但那痛苦也是一閃而過的,很快,他就又水似的軟下來,柔媚而不知羞恥地迎合取悅著瞿照塘:“屬下對王爺的心意,便如磐石一般。” 那便是還愛了。 瞿照塘想了想,愛情還真是能讓人變得很賤。 晚上到驛站的時候,巫謾才跟著瞿照塘從馬車里出來,他渾身都是紅的,只有一張臉雪白,走起路來也是深一腳淺一腳。 連枝在后面看著他,她從小在青樓長大,很清楚這種走路方式意味著什么——只有身體里被人塞了東西才會這樣。 她有點可憐這個侍衛,明明是個大男人,能做王爺的侍衛想必也有幾分真功夫,卻因為長得太美艷漂亮成了供人玩弄的孌寵。 “別盯著他看,”另一個駕車的侍衛提醒道,“也別離他太近,會給你帶來厄運?!?/br> 不是他好心,只是惹出了事來,他們都要遭殃。 連枝卻誤會是他們看不上做了孌寵的男人,便無可無不可地點點頭。 她一個做妓的,也沒什么瞧得起瞧不起的。 前面瞿照塘也不知是嫌巫謾走的慢還是怎么的,突然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這攝政王,倒像是很寵愛這個孌寵。 連枝看到這一幕,表情微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