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全景勘察(后入/遠程窺視/道具/在后輩的注視下潮吹)
虞瑾望將駕駛座調整放平,懷中流著水的美人被擺成趴跪著臣服的浪蕩模樣,可表面上掌握主動權的人無比清楚,誰才是這段隱秘性事的上位者。 像是惱怒自己的卑微,便只能用更加兇猛的cao干來掩飾他在感情上的劣勢。那雙還在顫抖的修長大腿被毫不留情地頂開,塌下去的腰被緊緊握住,晏黎勉強承受著這個帶有羞辱性的姿勢,無力的手摸索著搭在對方的手上,指尖使力依戀地扣住,試圖安撫這個突然變本加厲的男人。 卻沒有半分作用,虞瑾望只稍稍緩了片刻,下身便狂風暴雨地動作起來,粗長堅挺的jiba一次次cao開柔媚的xuerou,再對yin蕩的、留著口水的的zigong進行尖銳的征伐,他美味可口的獵物在這般撕咬奪取中潰不成軍,只能用著低啞的聲音吐露更令人興奮的告饒。 晏黎白皙的肌膚泛起情色的粉紅,身上交錯的吻痕和指痕表露出主人所受的凌虐,在駕駛艙昏暗的燈光下他像個無比低賤的性奴,只能掰著屁股供身后的男人肆意品嘗,還需低聲下氣地討好,曾經下發命令的聲音如今在不知廉恥地叫床,見證戰火的機艙被自己發情時的體液玷污,從前爭鋒相對的人也變成曖昧的床伴,好羞恥,但又真的好爽,他咬著紅腫的嘴唇想。 在這個南北交界的荒涼廢土之上,在這個所有凡塵舊事拋卻在腦后之時,北境的上將在南境指揮官的身下yin靡綻放。 當虞瑾望終于在這場肖想已久的床事中魘足時,晏黎已經不知道是自己的第幾次高潮了,他被射了一肚子jingye,柔軟的腹部甚至有了小小的弧度,身下的性器在滔天的快感里釋放了三次,到最后甚至只能流出些許清液,先前柔軟的花唇已經被cao到腫脹,同樣凄慘的是原來藏在其下的花核,充血的頭部擠開兩瓣rou唇,慘兮兮的露在外面,只怕穿起衣服來更是要倍受折磨了。 虞瑾望摟起已經迷迷糊糊的晏黎,吻過他因為哭泣而泛著紅的眼睛,在駕駛艙后部的清潔間里幫他清理了一下身子。晏黎原先的衣服已被撕破,虞瑾望別有用心地給他換上自己的常服,惡劣地給他留下一個小小的禮物,再打開飛機的自動防護預警裝置后,虞瑾望離開了邊境。 倒不是睡了就跑,是虞瑾望怕當時不太清醒的晏黎冷靜下來后害羞,甚至不想給他判定這段關系的機會,萬一晏黎醒過來說這是一夜情,他塵封多年一朝開啟的貪念可不是能輕易壓回去的。 如他所料,晏黎醒來的時候陷入了長久的自我唾棄,在駕駛座上捂著被子半天緩不過神來,直到身下細微的動靜打破了寂靜。 這時,晏黎才發現虞瑾望給自己換上的內褲繃得很緊,將一個橢圓狀的東西牢牢地壓在了仍未恢復的紅腫陰蒂上,先前一直沒有動作他才沒有發現,直到剛才,這個東西開始輕微地振動起來。他不是不清楚這個東西,原先在卡塔爾,一起完成任務后修整的時候,好幾個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當然聚眾看過AV,投影里的金發尤物被這個叫跳蛋的東西玩弄的汁水橫流,隊友看硬了,他也看濕了。 現在這個東西被放在了他的身上,惱火之余,晏黎勾住長褲的邊緣,想把這個玩意兒拿出來,終端上卻突然響起一條信息。 [虞]:好好帶著,我要是看見你取下來了,儲藏室的密碼我就不告訴你了,那你昨晚在我身上又純又sao的模樣,就等于被我白嫖了。 南北境簽訂合約后,北境就向南境開放了異能樹,南境的普者也開始掌握這個或許強大或許雞肋的末日贈禮,其中虞瑾望的異能赫赫有名——[全景勘察],即使身處遠方也能夠隨心所欲地觀察標記過的人或場景,這個在指揮上無往不利的殺手锏此刻卻被用來當做調戲他的工具,晏黎氣得一拳砸在身旁,果然這個混蛋無論是作為同窗還是敵人甚至是情人都無比惡劣。 似乎看見了他的不滿,頂著花核的跳蛋震動的幅度稍微加大了,他死死咬著下唇,以阻攔溢在喉間的呻吟,晏黎放下勾在褲沿的手,決定先把飛機里的物資帶到研究所內,否則過不了多久,這條褲子也不能穿了。 啟動駕駛開關后,還沒等他給虞瑾望發信息,下身的跳蛋就停下了震動。 晏黎顯然沒想到虞瑾望竟然真的在窺視著他,雖然穿著衣服,但是這種每一個動作都暴露在對方視角里的感覺還是槽糕透了。 但不管怎樣,停下來的跳蛋終于還是給了他喘息的機會,晏黎熟練地駕駛飛機,一路駛向不遠處的研究所。 伴隨著平穩落地而來的是一條內容為幾個數字的短信,晏黎明白這就是密碼了,他將這串數字寫在儲藏室的門上,打算直接回研究所后勤給他安排的房間,他想看看自己的身體變成了什么樣子。 然而,剛從飛機里走出來,跳蛋就在以極強的幅度震動,本就紅腫的蕊蒂被毫不留情地鞭撻,晏黎差點沒跌坐在地上,他抑制住想要撫慰性器的手,低著頭調整呼吸,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踏入研究所的大門。晏黎原以為清晨不會有人起那么早,卻出乎意料地在大廳里看到了那個似曾相識的少年。 此刻的樂辭終于等到了他想見的人,他將做好一半的文檔保存好,關上筆記本電腦,以審視所有物的目光看著晏黎。 這一眼卻使他本就差的心情更加雪上加霜,原本穿著黑色勁裝的青年此刻換上了明顯不符他身材的寬大T恤,眼角眉梢里都是被人探索后的瀲滟春情,脖頸處甚至還有零星吻痕,正仿佛干了壞事被抓包般無措地看著他。 不知道他在外頭被什么人吃了個徹底,說不定肚子里還塞滿了jingye等待著下一根jiba的光臨,樂辭嫉妒地想,面上卻絲毫不顯,他慢條斯理地站起來,拿起放在一旁的軍用手環,一步一步走到了他在無數夜里魂牽夢繞的人面前。晏黎此刻的狀態卻相當不好,內褲勒著的跳蛋在見到少年的那一刻震動地更加瘋狂,為了忍耐他的下唇都幾乎要被咬破,緋紅在他的眼尾浮現,他仿佛都能在空氣中聽到水聲。 樂辭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勁,眼前的人雖然看上去正襟危坐站得很好,稍稍仔細便能發現他的眼睛里滿是情動的水汽,氤氳著掩蓋眼底的浪蕩勾引,甚至再仔細一點,都能聞到空氣中的——那股像是雌獸發情時的甜美糜爛的氣息,此刻他能確定,這個曾經給他安穩懷抱的保護者,現在在遭受難以啟齒的yin刑。 在這種折磨下,晏黎真的要站不住了,但是非常恰巧,在這種不適當的時刻下,對方清冷俊朗的面容終于和混亂記憶里的某張面孔疊合在一起,炮火紛飛的前線上,略顯青澀但也足夠耀眼的冷淡少年窩在他的懷里,用故作鎮定的聲音告訴他:“我叫樂辭,我不害怕。” 他將這個好不容易回憶起的名字脫口而出,跌撞著落入對方的懷里,跳蛋在這一刻放出了微弱的電流,擊打在嬌嫩的陰蒂上,他在被后輩注視著的情況下達到了絕頂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