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前戲(彩蛋舔xue噴了人魚一臉)
周瓷恨透了自己的體質。 他身為財閥子弟,從小養尊處優,且接受著最優渥的教育資源,擁有比同齡人開闊很多倍的視野。 他沒有辱沒周家的血統。十八歲時他就已經保送國內某頂尖985,每到假期做家族產業都能帶來很可觀的收益。再加上優于常人的外表,他一直以來都不缺追求者。 可這樣的天之驕子,偏偏是個雙性人。偏偏一到發情期,身為周氏繼承人的他,都能不顧一切顏面,徹底敗給欲望。 周瓷討厭不受控的東西和突如其來的意外,情欲也不例外。 昨夜發現自己用礁石自慰后,周瓷簡直要崩潰了。 他回到海景房后又認認真真把自己全身上下洗了個遍,在浴室中越想越覺得那個人魚有問題。 他的發情期是有觸發條件的,算上這次,成年后他只經歷過三次發情期。一次是被仇家下春藥,一次是師哥林則的小黃片被他無意看到,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看黃片,難免把持不住。 這第三次,他不過是和那條人魚對視了一眼!這太離譜了,可也只有這一種可能。 想到這里,周瓷立刻翻開相機,如果沒記錯的話,他陷入發情期過后,相機仍然在工作狀態,角度也還是正對著海面的。 上天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相機在那時候確實還是工作狀態。 周瓷看著畫面中的人魚,他一動不動立在海面中,眼睛直勾勾盯著礁石這個方向,不久,他忽然微微上浮,腰線以下至……那個地方都暴露出來。 周瓷看著視頻里人魚巨大的男根,臉霎時間漲的通紅。人魚的那個東西,都這么大嗎?周瓷拿出手機準備百度百科,又看到人魚寬大的手上覆上了自己的巨根,手掌一下一下擼動著。 他……這是在自慰嗎?對著一塊石頭? 這顯然不該是個疑問句。 饒是周瓷再傻,也知道人魚定有什么能力,可以穿透石頭看到當時處于發情期的自己。照這樣推算,那個對視也被人魚做了手腳。 再看向畫面,人魚已經射了出來,他微微張嘴喘著氣,眉頭微皺,眼尾上挑,染滿情欲。 這條卑鄙色情的魚! 周瓷一拳錘在墻上,冷白色的皮膚被蹭破了皮,溢出幾滴鮮紅的血。 師哥林則循聲過來問候:“周瓷,你怎么了?” “沒事,我在鍛煉。”周瓷把受傷的手半握拳藏在身后,“已經很晚了,我要睡覺了,師哥今天也辛苦了,晚安。” 周瓷把門合上,林則師哥,待人溫柔得體,人緣好能力強,是個不錯的合作伙伴,但絕對不是一個適合深交的人。周瓷總感覺這人有兩副面孔。他看人向來很準。 與此同時,門外的林則一改溫柔陽光的神情,拳頭緊握,額角青筋微微跳起,牙齒被他咬出了刺耳的“咯咯”聲。 “拽什么拽,真把自己當繼承人了。” 深夜,周瓷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視頻結尾,人魚漂亮性感的縱身一躍被攝像頭精準地捕捉到了,那無疑是一條黑尾人魚。 那可是黑尾人魚啊,如果傳說不假,他就是人魚族的首領,人魚之王。一族之王在瀧海,他的子民一定也在瀧海。周瓷反復對比利弊,最后“騰”一下從床上坐起。 他不能為了一條魚放棄整片海。 周瓷下了床,在衣柜里找衣服,再一回頭時,發現海景房巨大的窗戶外,懸空臥著一條黑尾人魚。 周瓷往后退了幾步,張嘴就要尖叫出聲,卻被捂住了嘴。 人魚不知怎么進到了他的房間。 此刻正與他貼身相處著。 “小瓷,今天怎么沒來?”人魚開口了,聲音低沉,極富磁性,“我在等你。” 今天怎么沒來?來哪?來海邊嗎?他一直知道自己在海邊伺機偷拍他嗎?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他會說中國話? 周瓷大腦飛速運轉著,望著那雙深邃的眼睛和眼下蠱惑的淚痣,周瓷沒有什么特別的生理反應。看來人魚現在沒打什么壞心思。 周瓷微微定下心來,卻被人魚身上強悍的威懾力震得腿軟。 絕對壓制,弱rou強食,勝者為王。 周瓷腦中又迅速閃過這幾個詞。 人魚臉又貼近了些,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周瓷臉上,惹得周瓷睫毛微顫。 他把放在周瓷嘴上的手拿開,輕輕蹭了蹭周瓷的唇。 “小瓷,回答我。” “我為什么要去找你?請你離開我的房間。這里有很多人類。”周瓷壓低聲音,現在不能驚醒其他人。 人魚危險地瞇了瞇眼。他忽然毫無征兆地就吻了過來,用舌頭強硬地撬開周瓷的嘴唇,入侵著周瓷溫熱的口腔,與周瓷交換著唾液,把周瓷的嗚咽盡數吞下。 他把周瓷的小軟舌吸到自己嘴里,貪婪地吮吸著。周瓷目光渙散起來,他用力一咬,人魚終于吃痛地退開,唇邊掛著一抹血跡,藍色的血液溢出來,妖冶不已。 凱斯諾就這么與周瓷安靜地對視了幾秒,與昨夜那個帶著情欲的對視不一樣,他們仿佛在試探對方的靈魂。周瓷發著抖,卻沒有退縮地盯著那個漆黑的瞳。 周瓷最終先敗下陣來,他移開視線。 “我叫凱斯諾”人魚這樣對周瓷說著。聲線緊繃著,因為剛才的濕吻,變得有些沙啞。 “你是我的,是我的周瓷。”他添上一句。 這條人魚很聰明,他的聲音很低,顯然也不想冒險讓其他人類發現自己。 周瓷咬著唇:“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人魚聞言輕笑出聲,笑聲清朗卻壓制:“你來殺殺看。” “總有人類能殺掉你。” 凱斯諾沒再說話,突然拉起周瓷受傷的右手,低頭一圈一圈揭開上面的繃帶,細長的手指靈活的運動著,仿佛在褪去別人的衣服。 周瓷想要抽開手,卻比不過人魚力氣大。 繃帶解完了,凱斯諾忽然張嘴含住了破了皮的傷口,大舌頭在周瓷微涼的皮膚上游走。 周瓷身體一顫,一股蜜液再也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 他又動情了,對著一只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