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cao成了這幅樣子,你要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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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皇太子遇刺已過了一段日子,期間借著養傷的由頭,維克多一直將我留在宮內,我只他是擔心我的安危,要講我放在眼皮底下看著才安心。 只是不管怎么說,雖說我已是命定的皇太子妃,未來的王后,但如今我二人到底尚未成婚,我這樣長時間留在太zigong內始終是不妥的,我雖不曾離宮,但也大抵猜到外頭輿論風聲如何,光是看維克多每日眼底難掩的疲憊,我實在心疼不已。 我想我必須回家了。 · 這晚如我所料,小門的聲響如往常般劃破了寂靜,我翻身而起,掀開床頭的燈罩,隨即便見他提著油燈從衣柜后走了出來。 我注視著他,看著同樣只穿著睡袍的青年緩步向我走來。 無論多少次我都還是忍不住贊嘆這位皇太子驚為天人的相貌,我雖不信教,在宮里也見過不少美人,但每每端詳我的未婚夫,還是忍不住會想,造物主待人真是不公,怎就將所有的好都盡數傾注到了他身上? 等他走到床邊,我便挪開幾分,掀起絲被一腳,好讓他坐到尚存我體溫的地方。 他將油燈輕輕掛到床頭,俯身踩開鞋便順著我意靠到了我為他留的位置,他極為熟練地伸手將我摟過去,一手抱著我的腰,一手覆在我后頸,他湊過來輕輕抵住我額頭,鼻尖也極為親昵地來蹭我,我鼻息間也立即被他熟悉的柑橘清香所包圍,忍不住動動腦袋回蹭了他兩下。 維克多輕聲笑了笑,顯然很是喜歡我這般舉動,他偏頭湊過來蹭了蹭我的唇,隨即便垂眸加深了這個吻。 他來前許是飲了些酒,嘴里還有淡淡的酒香,在床上學會了放縱的青年愛極了同伴侶親吻親昵的感覺,他順從地被我輕推著倒在枕頭上,松弛著牙關任由我挑逗調戲他的唇舌,時不時也會反客為主,但更多時他還是溫順地勾著我的舌頭糾纏,寬厚的手掌一下下撫著我腦后長發,像是在鼓勵我更肆無忌憚地侵犯他。 換做平時,這會兒我已經擠進他腿間準備干活兒了,但今天有重要的事要說,我才強忍著不在這個吻中迷失,也忍著不在他身上亂摸,以免勾出他更多的情欲。 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最后頗有些狼狽匆忙地結束了這個吻,我們回回都吻得纏綿,分開時唇間都要拉出一條顯眼的水線才算好,他見狀便又湊上來再吮吻一下,順帶著就將那絲線抹去了。 “殿下,我有話說。” “嗯?怎么了?” 已經被安撫好的青年有著極大的耐心,他就躺在那兒,半瞇著深邃的海色眼眸,包容溫厚地注視著我,嘴角微微揚著弧度,蘊著動人的笑意, 他還拉著我的手與我十指交纏,將他的熱度源源不斷地傳送給我。 我俯身靠在他肩頭,臉頰貼著青年溫熱的肌膚,輕聲道:“殿下,我想…我該回家了。” 顯然我的話超出了他的預期,他原本放松的肌rou一下就緊繃了起來,他摟著我坐起來,握著我的肩頭一臉嚴肅地注視著我:“妮婭是聽到了什么不好的話嗎?你不用在意那些閑言碎語,我會處理好的,妮婭只要安心的住著就行,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他說得誠懇而真摯,那雙藍眸中是信誓旦旦的堅定,同時又帶著幾分不安與擔憂,我知道他一直都擔心我在宮里會被怠慢,更害怕我會因為那些流言蜚語而傷心。 但我也知道我沒有那么脆弱,我長達六年的職場生活已經為我造就了一張厚比城墻的臉皮和一顆刀槍不入的心臟,我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碎嘴,更不會為其所傷,但我不在乎別人怎么說我,不代表我不在乎別人去說我在乎的人。 因為堅決不肯解除婚約的事,他已經引起了朝廷的非議,我為此深感不安,更心疼他越發的早出晚歸,尤其是近幾日,他幾乎就不曾合眼,我看著一摞接一摞的公務不斷送進他辦公室,而我卻幫不上忙,我為此感到萬分愧疚。 我不該,不能,也不愿意他因為我清白承擔這些本不該有的壓力。 更何況只是回家而已,我身為大公爵的千金,未來的皇太子妃,要自由進出宮闈只不過是臉皮厚點的事。 我摸了摸他的臉,指腹輕輕拂過他眼底的烏青,輕嘆一聲:“我不愿你受這些苦,維克多,且不說流言蜚語如何能傷到我,你心疼我,難道我就不心疼你么?我何嘗不希望能與你日日相守,但如今還不是時候,于理不合的事,我們現在不能做第二回了。如今我先回公爵府,待我們正式成婚了,一切名正言順再談也不遲。” 他蹙著眉聽完,張嘴想要反駁,我看出他想說什么,但還是輕輕壓住了他的嘴唇:“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又何曾是憂慮這層規矩?你應該也看出來我骨子里就是個叛逆的,若是可以,我比誰都不愿離開殿下身邊。但不論如何,我都不愿意,更不想看著你因我這般cao勞。你別擔心,溫特公爵與我家世交,只要殿下同意,父親就會安排他的騎士團貼身保護我,不會有危險的。” 何況那惡魔一開始就不是沖著她來的。 言至于此,青年像是被我折服了,他緊繃的肩膀突然松懈下來,湊過來將臉埋到我頸間,像是打架打輸了的小狗一樣可憐兮兮的求安慰,我笑了笑,抱著他反復輕撫。 “說這么多…就是完全沒有商量的意思么…一早準備好等著我來,我明白你的用心,但還是感到很難過,我從未感到自己如此弱小,竟無能到不能將心愛的女子留在身邊,處處受人牽制…” 我覺得好笑,輕輕捏著他耳垂揉著:“做什么說的好似生離死別一般,只不過是回家住而已,公爵府離宮不遠,我答應殿下,只要有 時間就會進宮陪伴。” 青年悶生悶氣的擠出一句:“當真?” “我何曾欺騙過您?” 他哼哼了兩聲,不說話了:“那后天我再安排…”“到時候讓伊恩去保護你。” 伊恩就是我剛剛說的與我家交好的溫特公爵家的現任家主,同時也是皇家騎士團的團長,聽說此人不僅是帝國第一騎士,劍術武術都極為高強,還長了一張讓男人都忍不住動心的臉,據說只有皇太子維克多能與其在美貌上爭一爭高下,但由于維克多皇族的身份對于大多數人來說都過于遙不可及,所以綜合來看,在帝國美男榜中,伊恩公爵才是常年占據榜首的人物。 這讓我不禁有些好奇了。 因為雖然設定是我家世交,但我穿越過來時人已經在封地療養了,根據記憶我跟伊恩應該算是發小,甚至是青梅竹馬的關系,但我現在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他長什么樣,反倒讓我更心癢癢。 出于考慮到今晚后或許很長時間我們都不能這樣親密,我們彼此都格外熱情,哪怕我尚且考慮到維克多近日事務繁多十分疲憊,本不該在夜晚還讓他繼續消耗體力,但他的熱情主動深深感染了我,我無法克制的在他身上一下下的晃腰挺胯。 我注視著身下的青年,沉溺在情欲中的他是那么美麗,那頭像被太陽親吻過的金發在劇烈的交合中逐漸濕潤,有些濕漉漉的貼在他滿是情欲潮紅的臉上,配合上迷離氤氳的眼和濕潤yin靡的喘息,一下一下,我只恨不能更用力地將自己塞進他的身體,將他cao得更深更重,好讓這個天使般的男人能在我身下為我發出更動聽的聲音。 “殿下,您現在……唔……已經變得很軟了呢,明明之前用力一些都會喊疼,現在……哈……cao得這么深……嗯……您卻看起來更舒服了……” 聞言只見青年面上艷色更深,他先是欲蓋彌彰地試圖閉上嘴,擋住那一聲聲酥軟的呻吟,但下身激烈連綿的快感讓他避無可避,不過片刻他就又被cao出了快樂的吟哦。 他的眼睛淚汪汪的,滿滿氤氳著情事愉悅而帶來的水汽,他咬了咬被吻得紅腫的的唇,感受著身下每一下都深入腹腔好像能把他日穿的屬于愛人的性器,他像是破罐破摔了,抽抽著用溫軟沙啞的嗓音哭訴:“嗚……還……還不都是怪你……啊嗚……都是妮婭的錯……嗚……都是妮婭把我變成這樣的……把我的屁股cao得那么舒服……還要得寸進尺地cao進肚子里……我現在已經被cao得離不開妮婭了……嗚啊……哈……你……你要對我負責嗚……” 我看著平日溫潤威嚴的皇太子在我身下像個小媳婦一樣,抽抽搭搭的承認了自己成為了我胯下之臣,心里膨脹的征服感和滿足感幾乎抑制不住。 我感受到他柔軟的腸道在說這話時不斷收縮夾緊,嫩生生地裹著我,又軟又熱,像個rou套子一樣,我舒服得頭皮發麻,身下動作更是不曾間斷。 “當然,我親愛的殿下,我會永遠效忠您愛您……” 我輕喘著說完,拉起他的手放到唇邊虔誠的吻了吻。 此時的我并未意識到就在極近的不久后我就要違背我的諾言,但此時此刻,我是真心實意的愛著這個男人,并希望能與他就此永相廝守,白頭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