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只被欺負到哭還乖乖撅起屁股讓玩的漂亮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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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到王都后,穆伽就被阿穆爾認命成了徐笙的專屬暗衛,時刻保護她的人身安全。 且不說這一句話里有太多值得吐槽的東西,對于這個結果她是樂見其成。 雖然她的武力值根本不需要保護,這個暗衛也一點不暗,出現得光明正大。 徐笙甚至每天光明正大的在訓練場給他練身手,就連私底下也常常給他開小灶,在奴隸市場的那段日子這人過得太苦了,腸胃虛弱得不行,好一段時間里根本不能直接吃rou喝奶,徐笙只好自己喂他。 誰知喂著喂著,終于還是喂到了床上。 · 部族里的年輕男子時不時會聚起來開個小型擂臺,算作消耗精力的娛樂項目,在徐笙的攛掇和激將法下,他們也開始接納穆伽加入他們的小群體,畢竟作為王后的暗衛,別的不說,身手必然是一流的。 這晚徐笙正在自己帳里搗鼓藥材,他靜悄悄地走進來,乖巧地坐到她身邊看著她動作。 雖然他什么都沒說,但徐笙明顯感覺到他今天很高興,問他怎么了他也不說,就抿著嘴看著她笑,她見狀也就笑著不問了,拿出準備好的酒菜給他吃。 以往他都不怎么喝酒,大多時只是淺酌一口,因為他常常要在她身邊守到半夜,只有阿穆爾在她這的時候他才會自覺離開,但今晚他卻一杯接一杯不斷,一壺空了還眼巴巴的看著她。 徐笙自然不介意在這時候慣著他,一直給他續上,聽他絮絮叨叨說了一堆有的沒的,直到他醉得軟趴在桌上,她才奪過酒壺,將他扶到榻上,她覺著趁著機會讓他好好睡一覺也不是壞事。 她看著像大狗一樣微蜷著躺在她榻上,一臉饜足的男人笑了笑。 他把那頭亂糟糟的長發剪了,像加里一樣留了一頭利落的短發,如果忽視他沉穩深邃的目光,他看起來就完全像個漂亮的男大學生。 穆伽的五官不像大多數北族人那樣粗獷豪放,更沒有阿穆爾那樣的張揚不羈,他沉穩深邃的線條看起來更像是個中原人,但那雙異色的瞳孔和狹長的微挑的眼型,卻又是藏不住的異域風情,他的瞳孔藏著北族最珍貴的兩座寶藏,太陽和草原都藏在他眼里,哪怕幽暗的夜色都掩蓋不住他的魄力。 正當她想著,原本一直閉著眼的青年突然睜開了眼,方才還存在她腦海中的那雙瞳孔此時在黑夜里就像含著光,他直勾勾的盯著她,卻不讓她感到冒犯,因為他的眼神是那么濕潤,目光是那么溫柔。 以至于他身手過來拉她的時候,徐笙甚至沒反應過來就被他一把扯了下去,原本看起來已經喝癱了的人現在矯健地一下就反身把她壓在了身下,他握著她的手腕壓在兩邊,眼神迷離地俯視著她。 徐笙也不反抗,只是靜靜地等著看他想做什么。 穆伽知道自己是借著酒勁壯膽,才敢拿攢了許久的勇氣做出這一舉動,他想起王對他說的小姐最討厭被動拖拉的男人時的眼神,讓他羞愧的恨不得當場鉆進草堆里。 他從小到大都不是好爭斗的性子,身為長子,身為長兄,他一直都更習慣于奉獻付出,幾乎不曾主動爭取過什么。 本來,按照他這木訥無趣的性子,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對主子做出什么僭越的行為,他只會想默默地守在暗地,這樣不起眼卻牢固地在她身邊占據一個位置。 雖然在被小姐救下的那天她就對他說,他是神賜給她的男人,但他本能的不敢多想,比起博那點奢望,他更寧愿選擇認為這是出于這位美麗的女性的善良,而不是他的妄想。 但是日子越長,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壓制不住自己內心那陣對她的渴望,某幾個深夜,他甚至險些就停不下自己試圖觸碰她肌膚的手,尤其是在一次次看到王能那樣肆無忌憚而光明正大的當著眾人的面那樣熱烈的親吻她擁抱他后,他更是抓心撓肺的難受。 他想,他也好想,好想能夠那樣觸碰她。 他注視著身下的女人,一分不愿錯過的注釋她暴露的肌膚。 他比誰都清楚徐笙的強大,也知道現在安分被他壓制住的手腕有多猛烈的爆發力,但是她又那么纖細,手心觸及的那片肌膚也在告訴他她確實就是一個柔軟的女人,一個對他有致命吸引力的女人。 女人的五官在燭火下顯得那么柔和溫暖,她凝視他的眼神又是那么溫和,她在縱容他,她在給他同樣去肆無忌憚的勇氣。 這樣的念頭一出,就再也收不回去了。 他可以嗎?他也可以嗎? 就像被蠱惑了一樣,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她靠近,最后連她身上淡淡的草藥香都變得清晰,直直鉆進他鼻腔,她的嘴唇近在咫尺,他只要再低一低頭,就能擷取這抹令他日思夜想,魂牽夢縈的柔軟。 他的嘴唇顫了顫,停在了最后一寸距離。 她的眼睛還在注視著他,眉頭卻微不可見地蹙了蹙,這細微的動作幾乎瞬間就讓他模糊了視線,他感到眼眶酸脹發熱,喉頭梗塞得難受。 他這樣的性格,是真的討人厭到了極點啊,她一定覺得他不是個男人,竟然如此的懦弱無能,面對心愛的女人還如此的畏畏縮縮,甚至喝了酒還這樣膽小。 果然他這樣的人,還是不該肖想的才對,他當時又是怎么有勇氣,抓住她向他伸過來的手的呢? 他抿著唇,最終決心退開,他果然還是安靜的待在陰影里守護她就好了吧,這樣就夠了吧。 就在他松開她的手腕,準備起身謝罪時,一直安靜沒動靜的女人突然抬起手摁住他后腦將他按了下來,完成了他猶豫半天還決定放棄的動作。 突然消失的距離和嘴唇傳來的柔軟觸感都讓情感經歷一片空白的青年頭腦一片空白,他僵硬得像一尊石雕,繃緊了渾身的肌rou,瞪大了一雙眼,幾乎寫出了不敢置信四個大字。 這時徐笙偏開頭,表情帶著幾分好笑,她揉了揉他繃緊的咬肌,放在他后頸的手也向后移去輕拍他的后背。 “放松點,我就在這里,別緊張,都做到這份上了,難道還要跑嗎?” 聽到她的聲音,他才猛的回過神來,聞言他愣了愣,然后重重的搖了搖頭,在眼中醞釀了許久的水意終于困了下來,滴到她臉上滑落下去,他伸手將那兩抹痕跡輕輕擦去。 這下他呼吸都不敢用力了,閉上眼,顫巍巍的低下頭,重新貼上了那片對他來說過于陌生的柔軟。 看到他終于邁出一步后,她滿意的瞇了瞇眼。 這下她甚至不允許他還在那畏畏縮縮了,她摁著他的背,逼得他不得不將上半身都壓到她身上,青年一瞬間就加重了呼吸,再次繃緊了身體無所適從。 好軟,怎么會這么軟,這就是女人的身體嗎?怎么會像水一樣?他的身上那么硬,不會將她壓碎吧? 徐笙一眼就看出了這個純情小處男的想法,她不得不再次將他推開,頗有些哭笑不得:“笨蛋。” 雖然只是笑罵,卻也讓這個單純的草原漢子紅透了臉,他扁著嘴,像條大狗一樣委屈地看著自己的主人:“對不起小姐……我不會……” 徐笙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然后一使勁兒翻身將他反壓在身下,主動權瞬間就又回到了她手里。 果然不能期待每個草原漢子都像他們的王一樣彪啊。 她不再說話,低頭一把咬住他柔軟干燥的唇,懲戒性的咬著磨了幾下,隨即便一點不磨蹭的伸舌頂開牙關,勾著他繃著不知所措的舌頭糾纏。 她的吻又兇又猛,絲毫感受不出方才他觸及到的那股柔軟的感覺,他一個雛雞面對這樣熱烈的吻哪有半分抵抗的能力,很快就被心愛的女人翻攪得頭腦發昏,大腦都一陣一陣的空白。 他聽過關于親吻最高級的理論知識就是記得換氣,其余的他可以說一竅不通,完全被徐笙帶著走,直到后期才摸索著模仿她的動作,笨拙地回應她。 等兩人再度分開時,他猛的喘了一大口氣,那模樣就像快憋死時突然恢復呼吸一樣狼狽。 這一吻不僅親腫了他的嘴,更是直接把人親哭親硬了,因為她明顯感覺到大腿根被一根又燙又硬的熟悉物件頂住了。 她笑了笑,伸手擦了擦他濕漉漉的眼尾,果然美人就算喘的像狗也還是漂亮的。 “你知道我是圣女,也做好了成為我的人的準備,那就應該知道是我上你吧?” 只見青年咬了咬唇,淚眼朦朧地看著她,輕輕點了點頭:“我……我知道的……我已經洗干凈了……” 徐笙“噗”地笑出來,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洗干凈是怎么個洗法,不過她已經習慣每次做前都會給男人們吃顆凈體丸,直接一步到位省去諸多麻煩,剛剛親嘴的時候她也順帶混著讓他吞下去了。 她摸了摸他的臉,笑道:“好孩子。” “那么,先自己把衣服脫了,嗯?” 聞言青年猶豫了片刻,但還是順從地在她的注視下解開腰帶掀開上衣除下外褲,現在天氣已經很溫暖,男人們都只需要穿一件短皮衣一件皮裙,脫起來甚是方便,現在他渾身只剩一條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兜襠布,緊致豐滿的皮rou毫無掩飾的展現在她面前。 非要說的話,他的身體實在算不上美,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布滿了鞭傷,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有幾道過于猙獰的甚至還能看出當初皮開rou綻時的深可見骨。 他顯然也很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有多難看,哪怕徐笙的目光很平靜,他臉上也火辣辣的燒,自卑感一瞬間侵蝕了他,讓他下意識地想抬手抱住胸前以此掩蓋這些丑陋的疤痕。 但徐笙在他抱上之前就握住他的手向兩邊推開了,她低頭去吻他胸前起伏的痕跡,堅定而溫柔,一下接一下,他逐漸的就從僵硬中舒緩下來,隨著她嘴唇的移動觸碰發出些破碎的氣音。 她的手最終碰上那被最后的布料遮掩的禁區,手指只是輕輕一勾,那細繩就像斷了線一樣散開了。 當看到他胯下那根昂然挺立的器官時,徐笙眼前一亮,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樣握著那已經guntang激動得不停冒水的男根翻來覆去的看,她這舉動引得青年渾身發燙,臊得快紅成了一只蝦子。 但他不敢反抗,也其實并沒有真的想要拒絕,因為她看起來相當興奮,眼睛都是亮的,顯然是在高興,她高興了他也難免感到開心,于是不僅不反抗,甚至還有意無意的將腿分得更開了些。 徐笙確實想不到,穆伽看起來膚色并不算白凈,而且膚色均勻,像一塊可口的蜂蜜,但jiba居然這么粉,整根看起來嫩生生的,完全不像個常年騎馬的草原漢子。 等她欣賞夠了這根漂亮的雞兒,身下的男人也已經徹底紅透了。 她忍不住笑了:“這就臊了?還沒開始呢,起來,屁股撅起來趴著。” 他像小狗似的發出幾聲哼哼,有些磨蹭的完成了這個羞恥的指令,將屁股高高撅起對著身后的人。 徐笙滿意的順著男人厚實流暢的肌rou線條從脊背一路摸到腿根, 她發現北族男人好像基本都有腰窩,阿穆爾的腰窩就極其性感,是她的心頭好,穆伽的窩沒有那么深,但因為肌rou更為豐滿而形狀更飽滿誘人,她將手掌放上去揉了揉,青年立刻就發出了難耐瘙癢的哼唧聲。 腰下兩團豐盈飽滿的翹臀也跟著顫抖的腰微微發顫,像兩塊剛出爐的蜂蜜蛋糕一樣誘人,她壓著那兩個小窩,輕松地就將他的腰壓的更低,帶動著他的腿也往兩邊敞得更開,屁股整好送到她胯間。 她的手移到男人彈軟的臀上,愛不釋手的好一頓揉搓,這手感比他們那位王好不容易才cao軟cao開的孕夫屁股還好。 等心滿意足的把人屁股都揉到發燙后,她才慢條斯理地分開那條深邃的臀縫,將那條被剛剛那頓動作連帶摩擦到發紅的rou縫都暴露出來。 那小小的褐色rou褶微微泛著紅,暴露在空氣和目光中后羞赧地皺縮著,那中間的凹陷處有些人為制造的紅腫痕跡,看起來就是他“洗”的時候留下的,看起來還能看出幾分笨拙的可愛。 她伸手碰上這朵尚且嬌嫩的雛菊,一邊揉著他的腰一邊來回搓揉他的xue口好讓他放松下來,他那精神得一直淌水的jiba提供了最好的潤滑劑,加上他聽話地努力放松身體,徐笙很快就嘗試著往里頭塞手指了。 一個直男突然被插入這種地方必然都不爽,穆伽本能的就扭著屁股要躲,但被徐笙一把壓住背,他就抽抽著不敢動了,只能擰著長眉沙啞地哭訴:“小姐…好難受…那個地方好難受…” 徐笙摸索著他瘋狂收縮蠕動的腸壁,仔細尋找著他的腺體,一邊還不忘安撫緊張的小處男:“別怕,沒事,相信我。” “嗚……” 所幸徐某人身經百戰,并沒有花很長時間就摸到了那塊稍硬的軟rou,在按壓的第一下原本一直還算安分的男人猛的弓起背,腰臀跟抽筋似的痙攣了幾下,他緩緩回頭,異色的眸中滿是不敢置信和茫然:“那……那是什么……?” 徐笙笑瞇瞇的又往那處壓了兩下,每一次他都跟著發抖叫出聲,jiba更是越發的硬,她也趁他腰酸xue軟的時候往里加手指,不斷拓開他緊致的后庭肌rou,還邊答:“這就是一會兒讓你爽的地方。” 小狗抽了抽鼻子,眼巴巴地看著她,臉紅紅的不知道說什么,只能信任的對著她點點頭。 徐笙替他又弄了一會兒,就伸手脫褲子了,媽的幾把都快別炸了。 當看到女人身下真的冒出來這么大根嚇人的物件時,青年嚇得瞪大了眼,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下意識地就想跑。 這是什么?這哪里是正常人的尺寸?這明明就是一桿槍!這要是插進來,他一定會被捅破腸子肚子的! 他這下想跑,但徐笙對于這種反應早就熟悉得不得了了,她一把扣住他的腰,兩只纖細的手像鐵鉗一樣將他禁錮在原地,只能撅著屁股一動不動,愴然地等待她靠近。 直到那根跟燒紅的鐵棍似的物件兒火辣辣的熨上他的臀縫,在嚇得皺縮的肛口摩擦時,穆伽終于忍不住發出一陣嗚聲:“好……好燙……嗚……小姐……好燙……” 她笑了笑,并不安撫,反而更緊地貼了上去,她語調婉轉,像是攝人心魂的鬼魅:“好孩子,記住這個感覺,記住這個姿勢,以后在床上要你趴下,就要乖乖這樣撅起屁股,知道了嗎?” 可憐的小影衛委屈得不行,利落的短發貼了幾簇在汗濕的額頭上,看起來又乖又可憐,他嗚咽著,一邊抽抽一邊回答他的主人:“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