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反被推倒 要被cao壞的美人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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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徐子瑜模糊著醒來時,房內已是大亮了,陽光只能斜斜打進窗臺一些,照樣子已是正午時分。 男人驚得猛的就要坐起,但席卷全身的酸痛綿軟讓他剛離開枕頭就又重重的砸了回去。 徐二公子顫巍巍地抱住自己,端麗的俊臉是疼痛所致的慘白,他活了二十二年,也從未有過這樣如同渾身的骨頭筋rou都被揉碎了一樣的疼,尤其是下身腰臀,他幾乎感知不到那處的存在,試圖縮緊臀間那眼兒,卻只感到一陣麻木的腫脹。 他手臂都是軟的,光是抬起來搭在腹上已經讓他額上冒了汗,剛剛那一動讓原本沒什么感覺的小腹突然抽痛起來,男人臉色極差,捂著痛處發出痛苦的低吟,這是怎么來的痛,他不用想都能猜到。 此時徐二公子只恨不得將那可惡的女人抓起來狠狠打一頓,估計打十頓都沒他現在身上這么疼,天知道他昨日是怎么熬過她的的折騰的。 最讓人惱怒的是,她害他難受至此,今日連早朝都沒去上,這會兒她自個兒爽完了就不見了人影,昨日那最后的溫存定是他被cao得發懵了做的白日夢罷,那要命的女人除了哄他張腿哪會這么溫柔! 而且昨夜她還那樣辱他,讓他…讓他做了那樣不堪的事!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咬著一口銀牙抬手想要用力錘下床板,卻又被手臂的酸痛壓了下來,這下讓他心理更氣了,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咬牙切齒地想著見著了人要如何叫她好看才是! 徐笙端著托盤進來時看見的就是端麗的美人黑著一張俊臉端正的平躺著死死盯住天花板的模樣,然后才是似乎是突然發現了她被嚇了一跳的樣子。 “你…你怎么還在…” 剛剛想的有多憤昂的男人這會兒說話的語氣就有多慫,舌頭都有些打結,他突然有些不敢看她。 徐笙放下手里的東西,回頭看到男人猛的收回偷偷打量她的目光,頗有些哭笑不得。 她走過去坐到他身邊,俯身兩手撐在他耳邊低頭在他還未消腫的唇上親了親,一副笑盈盈的模樣。 “醒來沒瞧見我,方才心里罵我罵的狠吧?” “沒…我沒有…” 男人這會兒俊臉都染上了紅,也不知是因為那個吻還是因為被直白的戳穿了心思。 “好了,我已經替你找容哥幫忙告了幾日假,雖說我有法子讓你立即生龍活虎,但得給你懲罰記得教訓和下場,讓你好好躺幾天,叫你以后還敢胡亂勾引我,下回真把xue兒cao爛了我可不管你。” 素來自認臉皮不算薄的男人此時都臊得說不出話來,看著少女精致漂亮的臉心臟砰砰直跳,抿著唇就這么軟軟的望著她,多端麗的一人此時看起來倒像是在同她撒嬌了。 她讓他看得心癢癢,低頭便去親他的嘴兒,舌頭霸道的糾纏著他,發出響亮的水嘖聲,男人低低的喘息和頗有些享受意味的吟哦在她耳邊無限放大,她向來最聽不得男人這樣色氣滿滿的喘音,這會兒都不敢再親下去,她好歹自認不是個禽獸,清楚此時是萬不能再對這已經被折騰壞的男人下手了。 徐笙直起身來,完全不顧男人迷離的眼和還微張著伸出紅潤舌尖的唇,站起來將他上身扶起,再將旁邊一早準備好的落枕墊到他身后,隨后又一把摟住他的臀,輕手輕腳的將男人放在了床頭,卻還是讓人痛的低低痛叫一聲。 那一聲叫的真切,聽得徐笙這會兒倒是真真有些內疚了。 “是我不好,下回定是注意些。” 男人用含著水色的鳳眼瞪她,惱道: “你真要記得才好!” 徐笙也不駁他,連忙轉身去端來盛好的米粥,狗腿地舀起一少吹涼了送到男人唇邊,嘿嘿一笑。 “快吃吧二哥哥,我特地給你熬的。” 男人聽了一愣,低頭看向她,語氣十分意外地問道: “這是你親手做的?” 徐笙忙點頭,實則心里有些怪臊人的,畢竟她作為一個技術死宅也只會熬個白粥了。 “自然是,容哥和爹爹都沒這待遇,二哥哥你獨一份兒的。” 她心里默默補充一句: 是因為你被cao得最慘了啦。 只見男人用水色瀲滟的鳳眼睨了她一下,紅唇壓不住地彎起了愉悅的弧度,他張嘴吃進了嘴邊的白粥,話中帶著七八分滿意: “算你這家伙還有點良心。” 可不么,我自己都被自己感動了呢(〃?ω?) 某人面皮毫不發熱地如此想道。 · 徐子瑜是真累了,讓徐笙喂了點吃的之后沒多久又沉昏昏的睡下了,徐笙原想守著他,可實在禁不住無聊,坐了沒一個時辰就溜了,但還是有良心的叫了幾個婢女過來看著,省的美人醒來后半身不遂啥也做不了。 事實上她今早已經在整個丞相府游蕩了一圈,中途也終于找到了活人,也成功跟找到了廚房和自己的房間,但有個問題在于,她居然遇不見老三? 這真是怪哉,按照她的光環來說這是不應該的啊,照理說不該是她這會兒走著走著三哥就會不知從哪里冒出來嗎?奇了怪了。 她沒辦法,也是走累了,只好跟著引路的婢女去了徐子容房里。 ‘算了,找不到新人,就回去跟容哥親熱好了,也不急這一時嘛~’←十分樂觀。 · 徐笙到時,徐子容剛剛換下朝服,正在束發,見她出現,男人便彎著眉眼笑了,配著那一身白衣好看極了,溫潤的人將這清冷的顏色變得溫暖,在徐笙看來這人就跟個仙人似的。 她忍不住就竄到了他身邊,徐子容見她如此,便揮手讓正在替他束發的婢女退下,那婢女一愣,也只好放下手里才束到一半的長發,福身退了下去。 徐笙看著人走了,便肆無忌憚的撲到他懷里蹭起來,笑嘻嘻的道: “合著就不該束,反正一會兒就要亂了。” 男人聽了俊臉果真就染上了徐笙熟悉的紅,他抿著唇嗔怪地看了她一眼,抬手就輕輕彈了彈少女光潔的額頭。 “一來就會說這種話調侃我,這幾日你倒是快活得很。” 只見某人聽了直笑,原本只是抱著腰的手這會兒已經不安分地摸到了下方挺翹的臀上,那柔軟中又不乏緊實的美妙觸感簡直叫人欲罷不能。 她下巴靠在男人胸前,小臉抬著往上看著男人泛紅的俊臉,她眼里滿是笑意。 “容哥這是吃味兒了?” 叫人有些意外的是,男人只是略帶哀怨的看了她一眼,竟并未反駁她的話,只是抿著唇將頭轉到一邊賭氣般的不看她。 少女的眼神暗了暗,突然逼著他往后退了幾步,男人猝不及防,只好跟著她的動作往后退一直到一屁股坐到榻上,她才抬腿跨坐到他腿上。 她摟著他的后頸,低頭親昵的吻他的臉頰嘴唇,甚至一直親到了耳尖,她這才笑吟吟地開口: “哦呀呀,好像不止吃味呢,容哥在想什么?告訴我可好,嗯?” 她抬手摸他的臉,笑意不減。 而徐子容看著她堪稱溫柔的神情,眼神復雜,他心里糾結得很,他確實心有不快,但是,如果她不說,他是打算將這點心思永遠藏在心底的,可少女看著他的目光執拗,雖是商量的語氣,她的眼神看起來卻沒有半分可以商量的意思,分明是要逼著他說出來才算。 半晌,只見男人咬了咬唇,輕輕垂下了眼,慢吞吞小小聲地開口道: “我想…是不是我的身子讓笙兒不夠滿意…” 徐笙聽得愣了,她在腦子里想了一千種徐子容可能會說出的理由,卻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句話。 “怎么會這么想?我可是最喜歡容哥了。” 誰知男人紅著勾人的眼尾,委屈意味十足的瞪著還一臉無辜的人。 “那為何爹和子瑜你都要了他們整整一夜,害得人都得連休好幾日,而我你卻就要了兩三回就作罷了,我是哪兒叫你不滿意了?” “……” 忍住,嚴肅,不能笑。 徐笙默默收回一只手伸到身后狠狠往自己腰上掐了一把,差點眼淚都疼出來才勉強止住了要上揚的嘴角。 這個男人是吃可愛多長大的嗎?怎么能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種話?這是想把她可愛死笑死然后繼承她的辣雞系統嗎? 莫名又被cue出來羞辱的系統:“………”你給我收斂一點…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穩住了自己的表情,再重新用兩只手捧住男人的臉,不顧他堅決要討個說法的神情張嘴咬住了他的唇。 這個吻十分激烈,足以讓原本憤憤不平的男人安靜下來忘記自己糾結的事,大腦一片昏沉地只記得去軟軟回應少女這頗有些粗暴的吻,任由她將口腔攪弄地翻天覆地,而他只能被動的發出被侵略的低吟。 迷糊中這個吻也不知什么時候結束了,他聽見少女在耳邊輕笑,說了一句什么,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那句話的意思,就被一把推到在了軟榻上,并被十分熟練的抽掉了腰封,外衣大敞。 等他真正回過神來回味出少女方才說的是什么時,他已經感受到了下體的涼意,儼然是已被脫了個精光。 男人紅著一張俊臉,下意識的喉結翻滾,看著跨坐在自己腰上居高臨下地盯著自己的少女不敢動彈,心里卻莫名感到興奮起來,等他意識到時,他身后那比主人反應快的多的xue眼兒已經出了水兒,湮透了臀下一小片絲料。 她那話分明是說, “希望陛下不要以為你出事了才好。” 這潛臺詞,未必也太過明顯。 · 徐笙向來說到做到,摁著徐子容就做了個昏天暗地。 男人一開始看見她那明顯跟印象中尺寸不符的雞兒嚇得花容失色,立即就開始后悔了,說著好話求徐笙放過他。 可rou都塞到嘴里哪里還有吐出去的道理,她在床上向來是霸道禽獸,哪里會管他此時在她看來完全是挑逗的掙扎,摁著人就掰開了腿,自顧自的擴張起來。 后來一切自然就水到渠成,徐子容本身就不是個禁日的,剛開始還受不住這尺寸過于非人的巨物,疼的咿呀亂叫,可沒一會兒就被cao熟了,xue兒就開始噗噗噴水,把少女胯下噴的水淋淋的,rou根進出的順滑極了,好些回都直直捅進了肚里。 她原以為徐子容是個能受住的,可沒曾想他的xue道竟比徐子瑜還要短些,她全進去后小腹突出的形狀徐笙看了都覺著駭人,而且男人哭得可憐,徐笙心里疼他,自然也舍不得折騰他,便一直控制著力道,偶爾往那小口捅進半個頭便作罷。 她實實在在的摁著徐子容做了三四個時辰,外頭天都掛了月,可憐的徐大公子敞著濕淋淋的長腿躺在濕淋淋的軟榻上,被沒完沒了的入著xue兒。 他淚流了滿面,捂著肚子哭得極慘,卻也換不來那人憐惜他些早點停下這堪稱恐怖的情事,他的xue兒都快把水兒流干了,那人卻還毫不在意的猛力鞭撻著。 徐大公子心里也在默默淌著淚,都是他自個兒不好,完全就被妒意沖昏了頭腦,也不仔細想想父親躺著的那幾日是連身都翻不了,連往那處擦藥都得他代勞,那處翻出來的軟rou腫的看見都覺著怕人,藥膏一擦上去父親就疼的咬緊了牙,這還是在這人沒修煉不知這哪來的yin功時的模樣,可惜那時的自己腦子實在不好使,竟只覺得羨慕嫉恨不已,而這會兒他都能想到自己接下來如同廢人的幾日了。 徐大公子認了命,不再做無用的討饒,乖乖張著xue兒給人cao,祈禱著她快些發泄完,又希望父親和三弟能躲過一劫,不然他們父子四人哪日齊齊告假,丞相府在這京城和朝堂上可就再也沒有半點臉皮了。 而徐笙則完全沒有半分多余的考慮,并心滿意足地在男人雪白柔嫩的大腿內側留下了一連串曖昧的紅痕。 被期望成為一匹優秀女種馬的某人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