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爹爹出場/發(fā)現(xiàn)爹爹藏起來的假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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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床實在是濕的沒眼看,更別說睡人了,徐笙給徐子容洗好澡后就抱著人到隔壁廂房湊合了一晚。 期間徐子容支支吾吾地試探她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她到底是怕被扣上冒充神女的帽子拖去沉塘,不敢說真話,只好半真半假地解釋一番: “我作為神女,做出為一個不值得的男人自盡這樣的事,令神感到蒙羞了,雖說我是剛跳下去沒多久就被哥哥們救起,實則我的意識已被神囚禁了好長時間,我深刻的反省了過錯,也覺著自己那樣做實在可笑,蒙蔽了眼看不見其他人的好,神見我真心悔過,便愿意再給我一次機會,便讓我神識回來了。” 說實在的這話徐笙自己說起來都嫌燙嘴,簡直漏洞百出,于是她吞了口口水,緊張兮兮的看著徐子容的反應(yīng)。 誰知那人卻粲然一笑,十分溫柔地抱住她道: “真是感謝神明,幸好將我的笙兒送回來了…” 徐笙簡直冷汗涔涔,這貨怎么看起來跟個傻白甜似的,看著這么精明居然會信這種蠢話? 幸好徐子容聽完就不再多問了,激烈的情事后他本身就很疲倦,這會兒已經(jīng)受不住了,抱著她說話時都是昏昏欲睡的模樣,這會兒得到了答案,便閉上眼心滿意足的睡過去了。 而徐笙悄悄地松了口氣,反正再有什么謊就等事兒來了再圓吧,不急,不急。 于是,心大的某人就這么在男人懷里睡到了第二天天亮,甚至很享受地想著美人身上真香,完全沒發(fā)現(xiàn)在她鉆進(jìn)人懷里后男人又睜開的雙眼,以及那復(fù)雜的眼神。 · 說來慚愧,受累的那一方第二天一早就起床上朝去了,而她作為占便宜的那個卻生生睡到日上三竿,最后還是棉被太熱給悶醒的。 醒來后便有侍女伺候她洗漱穿衣,徐笙并不習(xí)慣這種被人伺候還有身上一堆手摸來摸去的感覺,但為了不露餡,她還是默默忍了下來,遲早會習(xí)慣的。 簡單用過早飯,徐笙就嘗試著呼喚系統(tǒng),誰知那邊安靜如雞,沒有半點反應(yīng),她有些氣惱,也不知道這系統(tǒng)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義,不能被宿主隨時傳喚的系統(tǒng)算什么好系統(tǒng)?! 但她沒法,這會兒就有侍女過來傳話說主君叫她去書房,她心里只能干著急,怎么突然就要見爹了呢,這該死的系統(tǒng)也不知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腳,她的記憶里所有人臉上都糊了一層馬賽克,要見到本人才能想起那人是誰,以至于她現(xiàn)在除了徐子容之外什么二哥三哥老爹太子一個都想不起來臉,真是要命。 可還能怎么辦,只能去啊。 她忐忑的跟在侍女后面,心里哭喪著想著也不知容哥在不在,雖說記憶里說丞相是挺溫和的,但原主好像不喜歡她爹啊,不會是個披著羊皮的怪大叔吧?! 正當(dāng)她左想右想滿腦子漿糊時,她們已經(jīng)停在了一間廂房前,而侍女正要推開門時,門卻先一步打開了。 徐子容正從里頭走出來,徐笙看著他差點哭出來,他剛走出來徐笙就撲進(jìn)他懷里,抱著男人的腰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 “容哥,爹是不是要打死我?” 徐子容一愣,哭笑不得的捏了捏少女的俏臉。 “你這話讓爹聽到爹該傷心了,他怎么會舍得打你呢,這會兒為了你連夜云州趕回來的,爹擔(dān)心你,叫你來看看罷了,快進(jìn)去吧。” 可徐笙還是一臉愁眉不展,只聽她又小聲的問一句: “那爹知道咱們的事兒么?” 只見徐子容面色一紅,飛快的瞥了一眼禁不住嘴角彎起的侍女,便餒下氣來,頗有些破罐破摔之勢。 “我想,約摸全府都知道了。” 其實何止全府,想起今早從出門開始就經(jīng)受的二弟三弟的目光洗禮,到上下朝時各位同僚探究的眼神,乃至好友戲謔的調(diào)侃,他就明白他們這場情事已經(jīng)傳遍京城了,最讓人羞恥的是,皇上居然還當(dāng)眾表揚了他引導(dǎo)神女有功… 徐大公子已經(jīng)徹底丟了臉皮了。 “……” 徐笙默默埋胸,也是,從起床開始那些侍女就一直用慈愛的眼神看著她,她早該猜到的。 “好了,別想太多,快進(jìn)去吧,爹該等急了。” “那容哥先親一口,今早你走的太早,我都沒來得及親你。” 這下徐大公子直接紅到了耳根,他被少女的大膽嚇得又驚又喜,但不可否認(rèn)他內(nèi)心是甜滋滋的,也不管用余光偷瞄的侍女,他便捧起少女的小臉低頭貼上她柔軟的唇。 徐笙飛快的將舌頭鉆進(jìn)男人嘴里掃了一圈,她也不敢在老爹書房前邊太放肆,就揩了一口油就放開了,她樂呵呵地看著男人紅透的白凈俊臉,這會兒已經(jīng)士氣大增,重新在他嘴角香了一口之后,便轉(zhuǎn)身提裙跨進(jìn)了書房。 meimei走后也實在沒臉多留的徐大公子連忙捂著嘴離開了書房,路上碰到來串門的好友,被問了一句是不是發(fā)燒了,惱羞成怒的大公子一聲低罵,直把友人聽得一臉懵。 · 而另一邊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進(jìn)門的某人這會兒已經(jīng)又開始犯起了花癡。 她是有多蠢才會想不到,徐子容能長成那樣一副姿容,她爹怎么可能會不好看!! 徐笙愣著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盯著眼前的大美人,口水都忘了咽。 將近不惑之年的男人,居然還能長成這樣,徐笙這會兒才終于相信了某些小黃文里的描寫,早知道她以前可是最討厭看父子/女文的了,特別是父受的,她老是不由自主的把她見過的那些中年油膩老男人往里代入。 而現(xiàn)在,她覺得她可以!!沒問題!再戰(zhàn)三百回! 徐丞相身量也不低,目測起碼也有一米八了,跟徐子容的溫潤不同,徐明曦有著歲月沉淀過的痕跡,溫潤的玉被時光流水沖刷后成了極盡的溫柔,他的臉跟徐子容看起來有六七分相像,卻因為這份如水的氣質(zhì)絕不讓人混淆他們。 他也是俊氣型的美,雖然溫柔,眉眼卻也不帶半分女氣,只是一雙劍眉星目望著她時不再有半分凌厲,只剩下一潭暖洋洋的春水,他的皮膚看起來比徐子容軟些,是嫩嫩的奶白,或許也是因為這個,才讓他看起來特別溫軟,嘴唇倒也是薄薄的,卻意外地看起來十分柔軟,紅潤潤的引人垂涎。 果然這是個開掛的世界,她突然對二哥三哥抱起了極強的期待。 而此時徐明曦正擔(dān)憂的看著一臉呆愣的小女兒,雖說方才長子已經(jīng)解釋了一番,但他親眼見著人時心里還是抽疼,他半月出門前女兒還是有點rou的小臉這會兒已經(jīng)完全尖下來了,天知道太子究竟對她做了什么,方才下朝時他就該去皇上那兒告一狀才是。 “笙兒,身子可還好?” 聲音也好好聽!人夫滿分!! 勉強維持臉上穩(wěn)如老狗的某人差點想直接把大美人撲倒在地,她盡力把持著,抿了抿嘴才低眉順眼地輕聲答話: “回爹爹的話,笙兒已不大礙了。” 這會兒可能裝乖最重要?原主好像都是這么干的。 只見徐明曦正要抬起碰她的手頓了頓,半晌后又慢慢垂下了,她有些傻了,看著大美人明顯有些受傷的神情感到結(jié)舌。 什么情況?美人怎么傷心了?她做錯了啥? 只聽男人苦笑一聲,語氣頗有苦澀無奈之意: “我聽容兒交代了你的事,原以為笙兒這會兒許是能不那么討厭爹爹了,這般看來,卻是為父想多了。” 徐笙聽完表情木了,內(nèi)心頓時警鈴大作,啥啥啥?!啥情況?!討厭?!哪兒聽出來的討厭?!老子想cao你還來不及怎么會討厭你?! 一把捉住那修長漂亮的手,她著急道: “我怎會討厭爹爹,只是昨日所發(fā)之事,實在大逆不道至極,笙兒只是怕爹爹氣我,這才緊張不已,豈能跟討厭這詞扯上半分關(guān)系?” 只見美人聞言半晌,露出了欣悅知己的笑,握著徐笙的手,嗓音極盡溫柔,一雙鳳眼彎起極軟的弧度: “笙兒此話當(dāng)真?” 徐笙猛地咽下一口唾沫,這男人笑起來還自帶開花背景的?但她還記得用力點頭: “自然真真的。” “是了,爹從云州給你買了許多小玩意兒,你過來瞧瞧。” 明顯情緒高漲起來的男人這會兒迫不及待的想要同女兒多親近一會兒,他激動極了,拉著少女纖細(xì)的手腕就往內(nèi)室走。 書房有個不大的內(nèi)閣,是平日丞相處理公務(wù)到夜里省的回房直接在書房歇下的地方,只有一張床和桌椅,還有幾副壁畫,其余的就只剩看起來是裝著送她的玩意兒的幾個箱子。 徐明曦讓她在一旁稍等著,自己走到一個木箱前打開找著包裹,徐笙就看著他的背影,打量著他的身段。 直到發(fā)現(xiàn)自己盯著父親那衣袍都遮不住形狀的翹臀過于出神,這才連忙別過頭去。 她還不知道美人爹爹是不是可攻略人物,萬一不是她卻出手了這可是會尷尬死的。 于是強行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某人開始挪到旁邊的柜子上專心看著那上頭的書畫,轉(zhuǎn)眼看見一個十分精致的木盒,她覺得還挺好看的,就伸手拿了過來,因為想著應(yīng)該都是丞相送她的禮物,自己先看看也無妨吧。 正當(dāng)徐笙掀開蓋子的那瞬間,她聽到徐明曦驚慌的拔高了八個度的聲音: “笙兒!不要看!” 可蓋子已經(jīng)掀開,徐笙也已經(jīng)目瞪口呆。 那是一根粗長的白玉…假jiba,旁邊還放著兩個羊眼圈一樣的東西。 她僵硬的轉(zhuǎn)過頭,看見徐明曦慘白的臉色,他似乎都快站不住了。 · 確認(rèn)目標(biāo),可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