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竹馬親昵咬奶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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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臻再睜眼,人已坐在了榻上,打眼便是間頗為雅致的屋子。天色已暗,亮著的幾盞朦朧臺燈就顯得門口那位身著黑衣男子的身影分外模糊,回憶系統給的劇情,應該是主角沒錯了。 還未來得及做些什么反應,喉間便一痛,不覺半邊身子伏在了榻上,低低的咳了起來。 耳中嗡嗡一片,卻聽得到那人疾步走來的聲音,呼喊著他的名字,一只手扶著他的肩,另只手輕輕撫著他的背。 宋云臻漸漸止了下去,因著方才的突來的事故,常年蒼白的頰上不免嗆的緋紅,眼底睫下還隱隱還含著未散去的水霧,回過頭來瞧著那焦急的人,腦中便蹦出了個名兒,口中喃喃道:“阿洲...” 兩人此時靠的近了些,殷洲同他是打小的友人,知他天生體弱,也知他向來不愿在人前漏了怯。這種情況不是斥人出去就是喊小廝服侍。今日不知如何,竟見到了他的這般情態,嘴里還軟糯糯的喚著自己的名。 平日里就記掛著的人,當下一顆心都飛到了他身上去,只顧癡癡的盯著他看。 “阿洲?” 偏偏那人還不安生,好似感到了不適。睫毛輕顫,燭火搖曳在那人亮晶晶的眸子里,手上還輕輕推搡著他,清亮的嗓兒也咳得略有些啞了,低低的道:“我好了,不必擔心。” 殷洲沉下神色,眼神逐漸堅定,攥緊了他的手:“不是擔心。” “恩?好了好了,謝...”他悄悄的向后靠了些。 “城中局勢最近不大好,新涌入了一批可疑分子,我計劃與他們拉近關系,今日來是想與你相議。” “這、想來沒什么問題,不過你還是要小心..” “我心悅你”殷洲打斷了他的話,干脆俯身將他壓在榻上,一時鼻尖相對,“你呢?怎么看我” “你、你..”他瞪大了眼睛,又害羞的垂了下去,這次連耳朵也泛起紅色,“我、我自小也很喜歡你,只是..我們都是男子,這...” 殷洲只覺得心花怒放,情切之間索性湊上親親他的唇,勾著他的舌,覺出了他口中殘留的奶甜氣兒,笑道:“可是偷偷吃糖了?”直將他親的氣息不穩。仍覺不夠,索性松了手,兩手鉗制了他的細腰,再輕輕揉捏了起來。 宋云臻將手抵在他肩上,慢慢地抽著氣兒笑罵著他,“哈啊、你、你就這般心急,黏糊糊的,快起開,啊~這是做什..唔~” 那不乖的爪子漸漸蹭上了他的胸腹,充滿愛意的輕撫,“苦求多年,只顧得從心了”又低頭啃噬那對精致的鎖骨,留下片片的紅。 “哈~癢,你松開。呼~你先回去吧,我們、再商議,唔~” 他夜間只著一層睡衣,動作摸索之間不防頭衣帶漸寬,四散松了開來。露出常年不見光的身體,公子如玉的胸膛上點綴兩點淡粉,誘得殷洲一口咬上了左端,用牙齒輕輕的廝磨,還沒冷落了右端,用指尖揉弄著。 “哈~停下,阿洲、唔嗯~”殷洲大抵是入了情,并未吭聲,喘著粗氣,動作卻不停,將兩點直弄得發紅發腫。 宋云臻身體敏感,即使感到了些微的痛意也漸漸沒了力氣,只覺得有硬物抵著他的大腿。一眼掃過他發紅的眼,感受那人越來越放肆的動作,覺得不妙又被按在榻上掙脫不開,心念一轉便垂下淚來。 殷洲感到身下的人發著抖,似有害怕之意,只好不舍的松了口,慢啄了身下人略有紅腫的小果兩下,惹的他不禁一陣輕顫,又誤以為他也是情動。 抬起頭意欲調笑兩句以做安撫,卻見到他淚滴點點的美人面還咬著唇不肯出聲,知道是嚇到了他,使他誤會自己輕薄。于是急急壓下沖動,一時又頗為埋怨自己。舔吻去了他的淚,聲聲的喚著他的名。 “我錯了,阿臻,別氣了,是我唐突了,我該死,你如何罰我都行,不哭了啊” 云臻還略帶泣音:“你口中說著心悅,行為卻不尊重,不顧著些我的意愿,又如何說得是真心” “我不是!”殷洲湊到他耳邊,“我是太中意與你才如此的,你看~”說著便吻住了他的唇。“放、唔~” 一吻罷了,云臻低聲的埋怨他:“不是便不是,小些聲音,引了人來,又怎么說?”他只笑嘻嘻的蹭著他的臉兒。 宋云臻正了正神色:“罰,定是要罰的,今日就先將你罰回家去。明日再...”拽拽他,低聲道明。 殷洲到底是少年郎,也悄悄紅了耳朵,扶了他起身,吶吶的回應卻還不愿松手:“好,好,都聽你的” 他嗔著身上的抱熊:“你只撂開手去吧,時候不早,好好休息,明日還有正事呢”又悄悄靠在他耳邊,“不必擔心,等事兒一過你我再...” 那人點點頭,看著互通心意的愛人意氣風發。 接著又是百般的關心不舍,到底是替他攏好了衣裳,又蹭痛了胸前被莽小伙子稍稍傷到的那處,不由得“嘶”的抽氣。殷洲又心疼他,不顧阻攔,到底從櫥柜里翻出了藥箱,把那消腫的藥膏開了蓋兒。 “別了,明日就會好的”原主自小離不得藥,宋云臻來了自然也受影響,此時聞了藥味不禁身體一僵,口中只是澀澀的推辭。 殷洲笑笑:“剛剛是我粗心了,阿臻,再說,莫說是不涂藥,這可是我作弄出來的傷,究竟是該我負責的,你就是想自己來,也是不成的。”輕松制住了他想要掙扎的手腕,就著藥箱,順手擇出了紗布,三兩下就將他的手腕縛在了床頭,挑開剛剛才攏好的睡衣,眼色一暗。 宋云臻未想過他能來這么一出,剛要下意識的掙開,又按捺了下去,決定陪他演一出戲。 這種任人宰割的狀態教人怎么不臉紅呢,尤其此刻他還衣衫不整,這成的是哪門子的體統:“放開,你做什么、剛才還請罪呢,這會子又作死” “要說別的,我定無不縱著你的。你想想,你自小摔一跤都要在請了醫生在家養些日子,這就能自己好了?” 嘴上說著,手上也不停,挖起一抹藥膏就抹上了他的rutou,輕攏慢捻的涂起了藥。 “唔~放開,你..” 那治紅腫的藥膏性涼,倒不怎么痛,可冰冰地裹在那可憐的地方,凍的他不禁打個寒噤。偏著頭閉起眼仿佛是羞得不行。 殷洲雖美色在前,但也心疼自家小家伙“好了好了,馬上就化開了哦~” 一抹完藥,就解開了那縛住手腕的紗布,見那細細的腕子上已有了兩條紅痕,又忙的替他揉揉,哄了一陣。 蓋了被子,再關了臺燈,說了會小話便悄悄的去了。 待人一走,宋云臻便收斂了害羞的神色:“星星,怎么回事,這就是你說的‘朋友關系’,恩?” 系統瞧著方才的情況躲在角落,咬著手帕內心痛罵主角lsp上來就弄自家宿主,如今云臻發問,才覺出自己的不是,現出身來。左右兩角不安的蹭蹭。 “宿主~原文他們一直都是朋友關系啦,原主不喜在人前露怯,主角只是曾經心系他。原主本是個心氣兒高的,后家道中落變了性格,敵軍攻入城內,他便另攀了高枝兒,最后又輾轉多人,死于亂世。主角從他折了傲骨時便斷了心念,還在人前唾他,我以為...” 云臻修長的指尖壓壓眉頭:“只要走劇情節點就可以了吧” “是、是的宿主”系統看上去有些拘謹。 云臻抱起小系統莞爾一笑:“星星,我剛剛有些沖動了,你也看到了他那副模樣,不要生我的氣哦~” 小傻子又一次經歷了美顏暴擊,滿嘴里沒有應不是的:“我才不是生宿主大大的氣呢,都是那個主角不好,老色批了!”又不好意思的低頭,“我應該提前說清楚的...宿主~那我們接下來呢?” “這個嘛,見招拆招了。晚安~星星” “晚安宿主大大~” 這邊兩個安心睡下,殷洲家去后卻是萬般的心思。又是歡喜又是期待,還有著一點點的后怕,直到天蒙蒙亮了的才迷迷糊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