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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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然給不了他們尋常人家的時間和陪伴,阿允卻能在另一方面上給予滿足,那份滿足或許會多到讓人能夠違背對愛意尋求的本能。 她眸子明亮,其中綴滿溫暖的笑意,單手撐起頭,側目看著他,“去軍營的時候害怕嗎?你和仙藻可是立下了大功,銜蟬,你說……我該怎么獎賞你們?” “不怕?!崩顝膿u頭,又道,“獎賞的話……兒臣沒什么想要的,母后直接都給仙藻吧。” “你不必推讓,仙藻的是仙藻的,你的是你的,我絕不會讓仙藻得到的比你少,今日是正巧你在身旁,和你講一講我現(xiàn)在的想法,來日我再與仙藻仔細商議?!卑⒃收f著坐起來,去拿枕邊的一張地圖,顏色暈黃黃的,顯然存放很長時間,雖不夠精細,卻也有著大概輪廓,叫人能輕松認得地圖上畫的是那些地方。 銜蟬湊近些看,仔細地打量它,發(fā)覺其上繪畫的是整個國家,用虛線勾勒點名出諸王的領地,和各處仍歸于中央直接管的府縣,他仍有些不解,“母后是想?兒臣愚鈍,恐怕有些不明白?!?/br> 她無意試探李從,也不打啞謎,直接道,“我打算將楚王的封地一部分作為由國家直接掌控的郡縣,一部分賜給你、仙藻還有齊王辰。” 李從聽此,臉上露出些震驚,他知道定有獎賞,卻沒想到如此豐厚,少年跪倒在地,話語因驚訝在幾秒后才從口中流出,“這獎賞太過,兒臣恐怕受不住。母后,請您收回成命?!闭f完,抬起臉,乖順地看她。 “起來?!卑⒃实?。 “母后……”李從仍想說話,卻見阿允伸出手,親自將他攙扶。 “站起來?!?/br> 李從抬眸,看女人眼神堅定,沒有任何要更改的意思,微微一咬唇,將手覆上她的手心,被她一用力拉在身旁。 “我只說要賜給你一些,又并非全部,何必如此驚懼?倒不如多與淮南國的丞相書信往來,想想該怎么對待新得到的土地和百姓。” “而且……”阿允坦誠道,“銜蟬,我想拆解楚國的目的簡單,楚王即便有精兵良將數萬,也需要土地產出的糧食滋養(yǎng)、有長時間可以駐扎安眠的地方,我若奪了他的土地,他士氣再勝,沒有后續(xù)的滋養(yǎng),也會因崩潰削弱,時間久了,士兵們自會逃散潰離。這可不光是對你的獎賞,也是一份責任。畢竟楚王在楚地經營甚久,忠心之人只怕頗多,你平日還要面對想為舊主舍棄性命家族的狠人?!?/br> 話雖如此,可比起新得的土地和可能受到威脅的性命比起來,還是會有無數人選擇前者,李從因此深深地拜下去,“兒臣知道了,我不會讓母后失望的?!?/br> “希望如此。”阿允笑了笑,低低嘆了口氣,深深看向他身后,李從不明所以,順著她的目光,看見一張精致的面孔,令人印象最為深刻的卻是他眉間的小小紅痣,點亮了整張肅冷的臉,令凍結在冰天雪地中的鳳凰雕塑變作浴火而生的神獸。 ——此時,他步伐匆匆,急切地撲在阿允懷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嬌鳳,你這時來找我?已經入夜了。”阿允輕輕搖一搖他,像對待一個玩偶,少年將面孔埋在她的懷中,任性的連動也不動。 “這是怎么了,也不說話,瞧這可憐勁……” “陛下可能是嚇到了,在太后娘娘身邊想安心些?!鄙砗笠宦纷愤^來的新大太監(jiān)媚笑著,用手帕拂去額頭的汗滴。 “啊,是這樣嗎,你帶人下去吧?!彼p拍著李勝的背,對懷中這一團很沒有辦法,昨日出了這么大的事,想依靠在她身邊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淮南王該怎么辦,原本和他說好了的? 她為難的目光掃向銜蟬,李從心中失望,謙卑溫順地笑了笑,大大方方道,“母后,兒臣不習慣與人同眠,今日就讓我睡在偏殿中吧,您有事喚我,兒臣很快就到?!?/br> 不習慣與人同眠?可他之前從未提過,靠在一起也未提過,阿允知道,這是銜蟬給她的臺階,好掩蓋此刻不需要他的事實,她心里懷著愧疚,只好輕輕地嗯了一聲,目視著他的身影從眼前離開。 地圖還放在一旁,李勝依賴的用身體將她蓋住,讓她走也走不了,動也動不了。原本沒注意,女人這時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中,原來李勝已經這么大了,雖然,腦中還保留著他或粉雕玉琢或瘋瘋癲癲的樣子,現(xiàn)在的他,卻也堪稱一位俊秀郎君,光憑外貌便能吸引無數閨閣小姐。 她用手拍一拍少年的肩膀,“好了,起來吧,你哥哥都離開了,不要再撒嬌,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說,不想說話就躺在一邊,我要休息了?!闭垓v了這么久,可謂身心俱疲,阿允需要一場漫長的睡眠來緩解極度的疲憊,所以,她雖憑借對李勝的了解發(fā)現(xiàn)了他的怪異,卻也沒太往心里去。如果身為皇帝連被逼宮謀反這種平常事都承受不了,那還是早些讓位給其他人的好。 夫妻間同床異夢,兄弟姐妹間同室cao戈,今天弟弟殺姐妹,明日父親殺兒子……在皇室中是很正常的事,不正常的事情是小妾死后保存她的尸體和尸體zuoai,或jian污兄弟的妻子后又乘興殺了他,或砍下敵人的頭顱后又做酒具又做溺器,或因被勸酒人不想喝酒就砍下舞姬的人頭來脅迫……總之,女人的容忍度很高,只要李勝別做這類奇葩到令人發(fā)指的事,很多小事她都可以淡然處之,不會輕易對他生氣。 雖然是這么想的。 但……這算什么……開玩笑吧…… ……是不是在做夢……無法理解…… 皇帝怎么會? 是他和齊王一樣聽從了小人的讒言,認為阿允不是他的生母,他真正的母親是杜妃,還是…… 少年用笨拙又兇狠地舔咬著女人的唇瓣,像一只兇狠卻偽裝成食草動物的狼,女人被突然壓倒在軟綿綿的床榻上,弄得震驚至極,沒辦法立刻發(fā)出制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