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弟的情色幻想-總裁空降暗巷,前爆乳后露臀,被混混調戲
好吵。 意識昏沉間,賀鈞微微擰眉。 睫毛掙動幾下后,男人勉強睜開酸澀沉重的眼皮,隨即便因為面前陌生至極的景象陷入了怔愣。 狹窄昏沉的小巷,向后看是濃厚粘稠的夜色,往前看的岔口處則是一片喧囂輕浮的燈紅酒綠。濃妝艷抹的男男女女站在紅色或粉色的燈牌下搔首弄姿,不時有上班族打扮的中年男人走向他們,攬住其中的一個或幾個,隨后一同向旁邊燈字暗了一半兒的小旅館走去。 鼻尖涌動著香煙、脂粉、酒精以及某種yin靡愛液交相雜糅成的氣味兒。 這里是,紅燈區? 饒是賀鈞現在思維遲鈍,也不能將反應過來如今荒誕情況的時間推遲得太晚。 他怎么會在這兒? 不對,他就該在這兒……這兒是他工作的地方,出賣rou體是他賴以生存的飯碗…… 大腦突然傳來一陣猛烈的刺痛,賀鈞痛苦地伸手捂住額頭。他還沒來得及將腦海中兩段截然不同的常識捋清楚,就突然感覺下身一涼。他連忙彎腰向下體看去,然后在下一瞬紅了臉,遲遲明白過來為何他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覺得下身有種讓人不安的寒冷。 他怎么會穿著這么不知廉恥的衣服? 短小的黑色皮裙緊緊兜著臀部和大腿根細嫩的肌膚,約等于無的丁字褲帶來的羞恥感比掛空擋更甚。一陣夜風吹過,瞬間下身一陣涼。 而賀鈞彎腰去察看下體的動作,更使得本就短窄的裙子翻了上去,半個白皙渾圓的rou臀都露了出來。 這時恰好有幾個流里流氣的小年輕勾肩搭背地自巷口路過,瞧見賀鈞yin蕩的打扮和姿勢后,滿臉yin笑地吹了聲口哨:“好美的sao貨,別朝后邊發sao啊,快來沖老子撅你的rou屁股!” 一向冷淡禁欲到古板的賀鈞被如今這yin浪姿態竟被人圍觀了的事實震得頭腦一懵,指尖都抖了起來。他又羞又惱又茫然無措,想要反駁卻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只知道亡羊補牢地伸手去捂走光的后方,結果大半個飽滿胸肌又從短小上衣里爆了出來。白花花的奶rou在夜色里嫩白到發光,小巧嬌軟的粉色奶頭翹在胸前,像是在勾引男人嘬吸揪弄。 男人分明相貌英俊氣質矜貴,但卻打扮得比最風sao低俗的妓子還要yin浪。冷然的俊美臉龐漲著無措的薄紅,薄唇抿緊,想要故作沉穩不可侵犯,然而被情趣衣物緊緊包裹的呼之欲出的性感rou體又向外人昭示著他的yin蕩。 這個男人不像會該出現在這種地方的存在,但他確實此時就在這兒。 捂著逼卻又露了胸的樣子瞧起來笨拙又好笑,像雛妓一樣青澀惹人憐。可會在這里穿著短裙露逼的人又怎么可能真是個處兒?下面的xue恐怕早就被搞爛了。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男人熟爛又青澀、冷淡又風sao的窘態的確讓小混混們很受用,一個個胯下jiba都硬得像燒紅的鐵棍。恨不得立刻把男人摁在胯下,用jiba去cao他淡色的薄唇,將濃精噴滿他禁欲又風情的俊臉。然后一邊揉著他飽滿柔韌的大胸肌,一邊在他多rou的屁股上甩巴掌,最后狠狠cao開他早就被各種男人調教得能吸會咬的逼xue,將人cao到失禁噴尿! 低俗破格的性幻想讓小混混們心神蕩漾,忍不住率先言語挑逗了起來。 “哇,爆乳了爆乳了!” “好大好白的胸肌,臥槽,老子從沒揉過這么極品的奶子。” “這sao貨長得真他媽帥啊。看看這臉蛋兒,再看看這肌rou,竟然是個撅著屁股找人cao的sao貨!” “我還沒cao過這么高這么帥的sao貨呢,要不咱兄弟幾個今晚試試?” 幾道隱晦色情的視線在男人結實修長的軀體上來回流連起來。仿若粘稠惡劣的舌頭,一遍遍自男人裸露出的皮膚上舔過,留下貪婪的津液。 賀鈞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一陣強烈的惡心與反胃感升起。 但與這種強烈的負面情緒一起出現的,還有一些誠惶誠恐的榮幸,以及一些羞澀yin浪的期待感。 就仿佛他真的是個靠賣rou維持生計的浪貨,而一向沒人光顧的他在今晚卻突然迎來了筆大生意——一群想嘗鮮的小混混的輪jian。 這對他而言真是筆少見的大買賣。 他最近的生意很糟,挑剔的客人們總是嫌棄他下身太熟太爛早就臟了。如果今天他真的能拿下這幾個小混混,能掙到些錢…… 賀鈞咽了咽口水。突然覺得下身某個極其陌生的地方麻癢了起來,泛出點點粘稠濕意。 “你們確定嗎?好幾個人一起……” “不好意思,他今晚已經被我包下了。” 后背突然抵上了一具極強健高熱的男性軀體。青年有力的胳膊攬住了賀鈞的腰,將人直接摟進了懷里。 穿著細高跟兒的賀鈞被摟得一個踉蹌,為了保持平衡雙手抵上了陌生青年堅硬的胸肌。 賀鈞愕然抬頭,隨即不敢置信道:“賀承修你怎么會在這兒?你還學會嫖娼了?” 五官英俊瞳色漆黑的年輕男人垂首看向懷里的人,困惑地擰緊濃眉:“你認識我?” “我他媽當然……”斬釘截鐵的話沒能說完。賀鈞看向賀承修的眼神逐漸迷茫起來。 印象中他有一個和眼前人長得很像的弟弟。 他的弟弟內向且木訥,雖然身材人高馬大,性格卻是懦弱笨拙。關系淡薄的兩人偶爾相遇時,賀承修從不敢抬頭對上他的視線。軟弱的性格一點也不像是流著賀家的血。 他的弟弟也沒有這個人身上那種讓人敢到強烈不安的、狩獵者一樣的氣息。 然而想著想著,賀鈞又困惑了。 不對,他好像沒有弟弟,只有一個病重在床等著他支付醫藥費的meimei。 不知什么時候,剛才圍在巷口的幾個混混全都消失了。巷子里只剩下了賀鈞和賀承修。 打斷賀鈞沉思的是突然一把抓住他半個屁股揉起來了的大手。 賀承修的手骨節分明有力,手指修長,覆著薄繭,力道十足地握住屁股rou像揉面團一樣大力揉搓的動作甚至讓賀鈞吃痛地叫出了聲。 賀承修被這吃痛的磁性呻吟叫得動作一頓,表情有些瀕臨失控的怪異,控制不住地抬手將短裙一把撩起,一巴掌甩上了被捏出紅色指印的圓白rou臀。 “sao貨,捏捏屁股都能讓你叫出聲。” “快告訴我,你多少錢一晚?” 賀鈞被問懵了,難堪地抿唇:“我,我不知道……” 穿著西裝衣冠整齊的高大青年聞言面露莫測的笑意。他動作緩慢優雅地卷起襯衫袖子,露出肌rou結實的小臂,立體深邃的五官顯得溫和又紳士。但賀鈞卻背后一冷,只覺得眼前俊朗的青年像是披著人皮的野獸,體面的外表下藏著讓人悚然的青面獠牙。 “那就讓我先來驗驗貨吧。” 青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