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冰刃入xue,走繩出祠堂
很快也就到了半月之期。 一大早,天微微亮荷香便伺候著蘇瑜洗漱。 在祠堂里安心休養了幾日,也無人前來sao擾,蘇瑜的身子算是養好了,身上那些歡好的痕跡也大多消去。 “等今日出了祠堂,公子和姑爺便能回門了,能在蘇家住上三日?!焙上阈χf道。 到此,公子總算是熬出了頭。 數日的陰霾后,終能窺見天光。 蘇瑜也笑了笑,這些時日的噩夢總算是能醒了。 直到有人來催促,荷香才扶赤裸著身子的蘇瑜出了屋門。 唐氏族人都已聚集在祠堂,以唐傲為首。 唐承益過世后,唐傲作為嫡支的長子,順理成章成了唐家新的族長,新的掌權人。 蘇瑜在唐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跪下。 “既做了我唐家婦,今后便要相夫教子,安守本分。離開祠堂第一步便是守貞。”唐傲冷然說道。 “蘇瑜謹記族長教誨?!?/br> “上冰。” 有族人呈上冰來,蘇瑜咬著唇撅起了屁股,向唐傲展示他的菊xue。 “以冰洗xue,寓意冰清玉潔?!碧瓢辽斐鍪种复亮舜了木誼ue。 這兩日無人造訪,菊xue已緊緊合上了,不容易撐開。 “大哥,我來吧!”唐灝走上前來。 唐傲點了點頭,將蘇瑜飽了起來,以菊xue對著唐灝。唐灝取了些膏脂涂抹在蘇瑜的菊xue口,緩緩的開拓擴張。 “嗯……酸……”菊xue被撐開的酸脹感讓蘇瑜扭了扭腰。 “在二弟面前就這樣嬌氣,嗯?”唐傲咬了咬他的耳朵,聲音壓的很低,沉沉的,帶著某種不爽的情緒。 蘇瑜不敢再動,唐灝的動作很溫柔,倒是不疼,只是始終在菊xue淺出開拓,深處倒是隱隱生出癢意來。 蘇瑜紅了眼圈,這身子真是被弄壞了。 像是中了歡情藥,雙xue深處偶生癢意,竟yin浪的盼著被巨物貫穿狠狠搗弄一番。 明明先前被人不停歇的狠cao猛插像是噩夢一樣,身子卻因噩夢生了癮,心里不由得唾棄起自己來。 “灝哥哥……”冰柱抵住菊xue時,蘇瑜渾身一激靈。男人陽物一般粗大的冰柱,只是抵在xue口,寒氣便一個勁的往里面侵襲,凍的才被開拓過的xue口瑟縮著,拒絕著異物的入侵。 “瑜兒別怕?!碧茷稚嫌昧Γ銚伍_菊xue的褶皺,寸寸侵入。 “啊……難受……”冰刃侵入溫暖的所在,嬌嫩的媚rou何曾受過這樣的折磨,要被凍壞了一樣,菊xue里一陣陣的抽搐。 蘇瑜扭腰擺臀,想要躲開這樣的入侵,“灝哥哥,難受……” 唐傲低頭吻住他的唇,將他所有的求饒都以吻封緘。 唐灝一鼓作氣,將整根冰柱都推攮進了菊xue內。 雪白的臀rou亂晃著,圍觀的不少人都咽了咽口水。 纖細的腰肢,肥美的臀rou,股溝里那艷紅的菊xue,無一不在誘惑人。 “嗯……嗚……”蘇瑜瘋狂的扭動起身子來,唐傲握著另一根冰柱猛然貫入他的雌xue,寒氣在身體深處炸裂開來,凍著脆弱的宮腔,小腹開始絞痛起來。 他瞪大了眼睛,冰刃進的那樣深,想是要將他的身子從里面切開。 “嬌氣。”唐傲放開了他。 他揉著小腹,可憐巴巴的看向唐灝,“灝哥哥,我疼?!?/br> “乖,等走出祠堂就好了?!?/br> 蘇瑜紅著眼看向為他鋪就的出祠堂的路,一根通體漆黑的粗麻繩,小兒手腕粗細,遍布粗糙的毛刺,每過半尺便有一道凸起的繩結,只是看著便讓他覺得雙腿發軟。 唐傲抱起他,讓他騎上去。繩子頗高,騎上去后他要踮著腳才能觸碰到地。 嫣紅的rou瓣夾住毛糙的麻繩,才剛挪了一步便被廝磨的發疼。嬌嫩的陰戶、股溝都避無可避的被廝磨了個徹底。 最敏感的陰蒂也被狠狠磨過,雙腿一時失了力氣,再踮不住腳,身子一個下落,雌xue便將一顆巨大的繩結吞吃了進去。 “啊……”他仰頸驚叫,毛糙至極的繩結撐開了軟嫩的xue口,剮蹭著溫軟的xuerou。 xue外被粗繩廝磨的發熱,xue里卻凍的她打寒顫,一冷一熱,簡直讓他陷落于冰火兩重天。 繩結上的毛刺像是活了一般,狠狠刮弄著緊附上來的媚rou。 他踮起腳尖想逃開繩結的折磨,繩結卻被xue口卡住,他扭著腰肢,粗繩來回的廝磨起下身。 雌xue,花蒂,陽物,菊xue都被狠狠磨著,大腿內側雪白的肌膚也磨的發紅。 “嗯……啊……”越是掙扎,越是廝磨的透徹,xue里的媚rou被繩結研磨的要化了一般。繩結越吃越深,頂著冰柱進入更深處,狠狠撞上最要命的軟rou。 難耐的呻吟啜泣起來,腿腳發軟下繩結便進的更深,他咬著唇哭叫一聲,雌xue里霎時一片水潤。 yin液隨著廝磨沾滿了粗繩,毛刺上都是濕潤水光。 “灝哥哥,救我……” 唐灝想走過去幫忙,唐傲干咳了一聲,便只得頓住了腳步。 高潮的余韻過后,蘇瑜才勉強重新踮起腳來,伸手剝開了濕紅的rou瓣。纖細的小手分開rou花,另一只手則往xue里摳挖,想將繩結給弄出來。 落在旁人眼里,無異于是小美人自己扒開私密處求歡。 蘇瑜手腳都顫抖的厲害,越是想摳挖出繩結,卻反倒是推攮著繩結研磨過柔軟的rou壁,磨的媚rou更是汁水淋漓。 他無助的嗚嗚哭著,xue里又是痛苦又是舒爽。 終于將繩結摳挖了出來,又是大股的yin水奔涌而出,濕漉漉的順著大腿往下流淌。 咬著牙一步步的往前挪,不知歷經了多少次高潮。雪白的肌膚上全是汗濕,極致的yin靡勾魂。 下半身都被廝磨的感覺不是自己的,磨的爛紅的雌xue和菊xue自顧自的吞吃著繩結,濕漉嫣紅,像是盛開的最靡艷的花。 隨著嬌喘,小嘴微張著,吐出一截粉嫩的舌尖,顫巍巍的。 “灝哥哥……”他低聲喃喃著。 “蘇瑜再堅持一會兒,就快了?!碧茷奶鄣目粗K瑜。 嬌小的人兒被cao弄壞了,雙眼早就沒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