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不分晝夜,精盡射血
“你就是個瘋子。”蘇瑜咬牙切齒的看著唐承益。 他以前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這樣一個被人夸贊清流的官員,竟會做出這樣的事。 與其說唐承益是要懲罰犯了錯的柳姨娘,不如說是想要蹂躪折辱柳姨娘的這一張臉,好透過這一張臉上的痛苦得到折辱母親的快感。 就因為對母親求而不得,竟生了這樣歹毒的心思。 這個人簡直就是瘋子,是魔鬼…… “你看她的神情,是不是美極了?”唐承益認真的看著柳姨娘的臉,“你知道嗎?我早就想將你母親壓在身上,cao弄的她受不住的亂爬,拽著她的腿拖回來,把她的xue徹底的cao壞。” “你……你饒了她吧!她這樣真的會死的。” “想救她?要不你換了她的位置?” “不……”蘇瑜嘴唇都顫抖起來。 “做錯了的事總是要受罰的,你看,你就空口白牙的替她求情,卻又不肯替她受罰,若人人都可如此,府里豈不亂套?” “你打她罵她,把她關牢里也就罷了,何苦如此折辱?”蘇瑜濕了眼眶。 “管不住自己yinxue的賤貨,當然要這樣懲罰。看著她這個樣子,你好像更濕了呢!”唐承益從身后抱緊他,rou刃粗暴的捅入他的菊xue,破開糾纏上來的嫩rou,一舉全根沒入。 “真潤,看著她被狗cao弄,你卻濕成這樣,你心里其實就是想看的是不是?” “不……我才不想看……”蘇瑜矢口否認。“我才不是你這樣的魔鬼。” “出言不遜,以下犯上,這就是你們蘇家教的規矩?看來我也要好好教教你唐家的規矩。”唐承益示意仆人將給柳姨娘涂抹的膏拿過來,“給他涂上。” “你……你要做什么?”蘇瑜拼命的掙扎起來。 看著柳姨娘兩個xue口涂抹了這個膏,巨犬很快就找到了地方插進去,他大抵明白這膏是做什么用的了。 “你……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灝哥哥明媒正娶的。” “我才是唐家的族長,唐家我說了算。” “不……不要……” “你說等你被狗cao透了,灝兒還要不要你?等你兩個yinxue里都被灌滿腥臭的狗精,可比下等窯子里的娼妓還臟。到時候就把你拴在院子里,當成府里共用的恭桶,誰都能往你的saoxue里撒尿。” “不……” 唐承益抱著他,一邊cao弄他的菊xue,一邊往柳姨娘和巨犬的方向走去。 柳姨娘已經爬不動了,癱軟在地上任由巨犬搗弄兩處嫩xue。撐裂的xue口隨著巨犬的猛烈抽插流淌了不少血,巨犬狠狠的將柳姨娘按壓住,在柳姨娘身上留下些抓撓的痕跡。 “唐……唐承益……你不得好死……”柳姨娘緩緩抬眸,忽然咧著嘴笑起來,“你不得好死。” “放心,你也沒那么容易死,我會讓你好好活著伺候這幾條巨犬。真是可惜了。”唐承益嘆息了一聲。 這樣的一張臉著實難得,本來還不舍得就這樣棄了的。 不過現在府里來了個蘇瑜,蘇瑜的這張臉可就更像趙蕓了,更何況還是趙蕓血脈相連的親生兒子。 趙蕓從不肯對他假以辭色又如何?養的嫩生生的兒子不還是被他開了苞,徹底的cao開了xue,以后還要在他唐家經受無止境的cao干。 “你這個沒用的镴槍頭,自己沒用,就只會折磨我。我告訴你,你還不如這兩條狗,至少這兩條狗還把我給cao爽了。”見哭求根本無用,柳姨娘也徹底的口不擇言起來。“你也算是個男人?就是個廢物,廢物,連自己的女人都滿足不了的廢物。” 唐承益臉色難看至極。 “賤人,yin婦……” “是啊!我是個yin婦,我為什么會成為yin婦?還不是你不行,我才找的仆人。至少府里的一個下仆,身下的東西都比你有用。” “好啊!既然你這么下賤,我就讓你被插個夠。”唐承益冷聲吩咐今后將柳姨娘和巨犬關在一起,讓巨犬日日cao干她,不過要仔細照料,可別讓她輕易死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會不會被狗弄大了肚子。” 柳姨娘目眥欲裂,“你這個畜生。” 蘇瑜有些不解柳姨娘的話,她竟然說唐承益不行? 可唐承益折騰他的時候,明明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硬生生要用rou刃捅死他的你模樣。 難道是用了藥? 陰戶忽然被濕淋淋的舌頭舔過,巨大的舌頭還一并舔弄過敏感的陰蒂,蘇瑜驚恐到了極點。 那巨犬像是找到了有意思的東西,一下一下的舔著。又是恐懼又是舒爽,他險些就xiele身。 巨大的舌頭卷入他的男根要往嘴里吞的時候,蘇瑜覺得自己要瘋了,他又是掙扎又是哭求。 “我聽話,我以后都聽話……我再也不敢頂撞你了……”眼看著尖利的犬牙就要咬下,男根竟然顫抖著射了尿。 “這是嚇破膽了?”唐承益抱著他后退了幾步,巨犬忙著cao干柳姨娘,倒是并未追過來。 被這樣一番嚇,后xue陣陣緊縮,xuerou劇烈的絞緊,直接將唐承益夾的射了出來。 此后的幾日,蘇瑜再沒有見到柳姨娘。 而他徹底的被唐承益留在了這個院子里,不分晝夜的交合。 唐承益像是不知饜足的yin獸,每日都將他的前后兩個xue灌滿了jingye,抽插的xuerou外翻,xue口合都合不攏。 “一看到你,我就像是回到了年輕的時候,有用不完的精力,怎么cao你都覺得不夠。”唐承益抱著他壓在桌上狠命的cao弄著,他的腿無處安放,只得纏在了唐承益的腰上。 看著這樣一張年輕時候戀慕至極的容顏,唐承益只覺得身心都年輕了起來。 說來也怪,前兩年他在床上確實是不太行了,總是要用藥丸才能保住雄風不倒。 可頻繁的用藥丸,身子也是受不住的。往往用了藥丸后雄風勃發上幾個時辰,后面則要將養好幾日。 可蘇瑜是真的不同,他只要靠近蘇瑜,命根子就很快能挺立起來,脹的難受。 像是饞極了蘇瑜的身子,不插進蘇瑜的saoxue就脹的想要爆開。 “你就是吸精的妖物,這兩處yin竅怎么干都不松,舒爽極了。都給你,都給你,我要cao大你的肚子,把你捆在床上生孩子。”唐承益猛的從菊xue里抽出rou刃,正想往雌xue里捅,就抽搐著在蘇瑜的腿間射了出來。 隨即唐承益就變了臉色。 從他命根子里射出來的根本就不是陽精,而是血。 唐承益急匆匆的跑了出去,蘇瑜身子不穩,直接從桌上摔下。 “啊……”他疼的齜牙咧嘴。 荷香跑了進來,正要扶他,卻也看到了他腿間噴薄開的血色。 “公子流血了,這也太過分了……”荷香拿著帕子要給蘇瑜擦拭,手卻顫抖的不行。 原本以為離開了祠堂算是好事,公子就不用應付那么多的唐氏族人,只需伺候族長就行。 可自從住進這個院子,公子是徹底的活在了床上。 族長日夜折騰,公子日漸消瘦,眼下也是深深的青色。 不是都說過分縱欲于身子無益嗎? 那么大年紀的人了,一折騰起人來就沒完沒了。 “不是我的血……”蘇瑜也變了臉色。 他本就覺得唐承益奇怪的很,再是厲害的男人,也不該能如此日夜不停歇。 而若是日日用藥,那也會有反噬的一日。 唐承益這是再也射不出陽精來了,才會射血? 一瞬間,滿腦子都只剩下“精盡人亡”四個字。 “奴婢先扶公子到床上歇一會兒吧!” “不。”蘇瑜忽然神色緊張的抓住了荷香的手腕,“你去找灝哥哥,將此事告訴他。” “這……”荷香不解的看著蘇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