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戒尺擊臀,后xue被父親開苞
天微微亮,蘇瑜便在丫鬟荷香的伺候下起身洗漱了。 沐浴后丫鬟便拿了嫁衣給他穿上,說是嫁衣,和普通女子的嫁衣卻是不同的,只是薄薄的一件紗衣,幾近透明。 他是個雙兒,雙兒身份低賤,少有愿意娶雙兒為嫡妻的人家。 若有幸嫁人為嫡妻,便有另外一套婚俗。 想到今日要面對的事,心里便慌亂的厲害。 薄薄的嫁衣上了身,幾乎什么都遮不住,衣裳只到腰際,下面是不能著衣物的。 荷香讓他在榻上趴好,雙手掰開白嫩的臀rou,只見緊閉的菊xue口露出點穗子來。 荷香抓住穗子往外面扯,一根玉勢便被緩緩的扯了出來。 “啊……嗯……”蘇瑜難耐的咬唇。 定下成親的日子后,他這菊xue已被調教了半月,可每次玉勢進出的刺激還是很受不住。 取出玉勢后,荷香拿了枚紅色的藥丸塞進了菊xue內,“今日公子是要吃些苦頭的,不過唐公子肯娶公子為嫡妻,公子總算幸運。” “我……我還是怕……”蘇瑜手心里都是汗。 “就半個月,公子咬咬牙忍過去,今后就安心同唐公子好好過日子就是了。” 外面傳來聲音,“吉時到,老爺讓小公子過去了。” 荷香端了碗湯藥遞給蘇瑜,“這也是歡情藥,公子喝了能好受些。” 蘇瑜將藥一飲而盡,紅著臉在荷香的攙扶下往外走。 幾近赤裸著走過區區繞繞的回廊,蘇瑜羞恥的厲害,身子微微打著顫。 到了正屋,至親門都已在等待了,先是跪拜了父母的養育之恩。 母親趙氏霎時紅了眼睛,“是母親沒用,生你為雙兒,讓你受苦了。” “母親一直很疼愛我,我很感激母親。” 母子二人絮叨了一番,趙氏說了些讓他到夫家小心伺候的話,便被人催促著離開了。 給諸位長輩行禮后,長輩送了些添妝便走了,只留下給他送親的父親蘇峻衡和一眾兄長堂兄。 蘇瑜乖巧的趴在春凳上,撅起白嫩嫩的屁股。 戒尺“啪”的一聲打在屁股上,蘇瑜嗚咽了一聲,委屈的紅了眼睛。 “到了夫家一要孝順長輩,長輩之言不得忤逆。” “知道了。”蘇瑜哽咽著應道。 隨之而來的又是一戒尺。 “二要服侍好夫婿,管教好兒女。” “謝父親教誨。” “三要大度能容,不得同夫婿爭執,不得被休。”第三下戒尺尤其的重。 蘇瑜疼的幾乎從春凳上摔下來,蘇峻衡忙扶住了他的身子。 “不管受了什么委屈,都讓人告知家里,父兄會為你出頭,不得自己在夫家吵鬧。” “我知道了。”蘇瑜點著頭。 雙兒身份低,若是被夫家休棄,就會被充為軍妓,再無法回家了。 蘇峻衡撫摸著起了紅痕的白嫩屁股,雪白的肌膚上點綴了紅痕,顯得尤其的招眼。 又是可憐,又讓人更想狠狠的欺負。 手指探向菊xue口,xue口已然濕了。 “請父親為兒子送嫁。” 蘇峻衡眸色一沉,招了長子次子到跟前來。 兩個兄長摟抱住蘇瑜,又是在他身上親吻,又是玩弄起他的雙乳來。 他的雙乳長的尤其好,一手難握的巨大,入手棉軟,讓人愛不釋手。 身子像是著了火,陣陣發燙,一雙椒乳被人又是揉捏,又是吸吮,酥麻感流竄了全身。 他扭動起腰身來,渾身雪白的肌膚染了紅暈,襯著清澈明亮的雙眼,還有眼尾濕濕的嫣紅,是完全不同于往日的鮮妍明媚的風情。 從青澀的花骨朵,一下子就到了含苞欲放的模樣,讓人想壓著他在胯下綻放。 “癢……難受……”他嗚嗚的呻吟著,渾身燒灼起來,卻找不到解脫,只隨意的扭著身子,“父親……” “乖孩子別哭。”蘇峻衡也忍到了極限,身下性器早就硬挺的發脹,匆匆扯下褲子抵住了幼子的菊xue口。 已經開拓了一會兒的菊xue口已經足夠濕潤綿軟,脹紫的陽物殺伐而入。 “疼……”蘇瑜掙扎起來,“父親,瑜兒好疼。” 蘇峻衡扣緊了幼子的腰肢,寸寸擠入,里面又緊又熱,層層的媚rou包裹而來,極致銷魂的感覺從guitou傳遍全身,幾乎要讓他瞬間繳械。 他粗喘著用力往里面撞擊,撞開緊吸讓陽物難以寸進的媚rou,直捅入深處。 “啊……疼……會死……瑜兒會死的……”蘇瑜仰著頸項哭叫著。 rou刃生生劈開他的身子,不顧阻撓的往里面捅,殺伐的又重又快,他恐懼著那東西要攪他個腸穿肚爛。 這和平常含的玉勢完全不同。緊致的菊口完全沒撐開,隨著每一次抽插像是要將xue口撕裂。 “瑜兒真是個寶貝。”xue里的媚rou像是千萬張小嘴,吸吮的人舒爽不已。 他也顧不得要疼惜幼子初嘗性事,在其中攻城略地,大肆征伐,想讓rou刃好好嘗一嘗每一寸媚rou的滋味。 蘇瑜淚珠簌簌而落,滿臉都被情欲浸染,yin媚異常。 長兄吻去他眼角的淚,手摳挖著他的rutou,感受著他的身子因為父親的猛烈撞擊引發的震顫。 “輕些……父親……要壞了……” 蘇峻衡隔著薄薄的紗衣,在幼子的后背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身下的撞擊也越來越快。 guitou抵住菊xue深處的某塊軟rou時,蘇瑜驚聲尖叫起來,“那里不行……” guitou愈發在那一處研磨不停,蘇瑜又哭又叫,隨后只剩下嗚嗚的呻吟聲。 身前嬌小精致的命根子緩緩的立了起來,二哥伸手握住,一下下的擼動著。 渾身的敏感點都被人拿捏調弄,蘇瑜渾身酸軟,連呻吟都變的斷斷續續。 又是一聲驚叫,命根子一下子射出濁液來,蘇瑜也徹底軟倒在兩個兄長懷里。 無力的張嘴喘息著,涎水順著口角滴落,整個人都被cao弄的失了神。 身子隨著體內無休止的撞擊偶爾彈動一下,樣子十分可憐。 “平日里太疼他了,這身子倒是弱了些,也不知他受不受得住。”長兄憐愛的親吻著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