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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 冠位性杯戰爭(6)

    命運冠位性杯戰爭(6)紫式部篇2020年3月13日作者:Niko0字數:13679正文:藤原香子從未認為自己是什么大作家,初來迦勒底的時候,她聽到了后世對她的贊譽,竟不敢置信的抬袖掩住羞紅的臉頰,似乎考慮到有些不合禮節,她才如夢方醒般從腰間用典雅的折扇代替,在那薄薄的紙障之后,是美人如二月春風般的淺笑。

    比起對她個人的贊譽,香子更喜歡別人夸贊她的作品,如同一個等待父母夸獎的小孩,她永遠保持著那份求知與純真。

    當你她新鮮出爐的作品時,她喜歡坐在你的面前,身體微微前傾,端正而優雅,宛如深宮中的大和撫子,潔白蔥嫩的手指搭在紙扇上,就連肩膀也不偏不倚,唯一的困擾是因為胸部太大,堅持這種坐姿會讓她感到疲勞,于是只能把上身靠在桌上,這反而更凸顯了那份飽滿。

    但也并非什么都不做,正如她所說:“作品的意義就是供人觀看啟發,世間真人真事動乎于心,觀之不足,聽之不足,但覺此種情節不能籠閉一人心中,必須傳告后世之人,于是執筆寫作。”

    在名曰傳統禮儀的折扇之后,是那雙柔情如水的美眸,有三分大膽又有七分火熱,她喜歡欣賞你時的表情,不管是微微的皺眉,抑或剎那的笑意,猶如忠實的記錄者,她收集著一切的感情,包括她自己,都煉化在其內心的滾滾熔爐之中,故外在的表現僅是一位羞澀內向的少女。

    她唯獨不喜歡別人稱贊她為平安時代的女作家,包括中古的三十六歌仙,相比這些莫須有的虛銜,香子喜歡與人討論她的作品,仿佛書里的世界才是她的人生。

    名為藤原香子的女人只是她早已作土的rou體,在那筆墨形成的內心世界,屏風、折扇、枯山、琴弦網織成無盡的宮殿,亦是無盡的囚籠,在那淡然的神色之后,她是那樣的哀傷,作為一個毫無地位可言的女官,只能以兄職式部為名。然而,明明卑微的命運早已注定,卻傾慕著自己書中的人物,這其中又是多么的諷刺。

    香子仰慕的人物,是她作品中的紫姬,對紫姬來說,真正的寶物并非優渥的生活,而是那四處拈花惹草的源氏。

    香子亦是如此愛慕著源氏,所以她仰慕作為源氏獨寵的紫姬,她并不在乎對方的多情,那個風趣幽默又陽光豪放的男人,如果他能率領著大軍抑或獨身潛入,帶著那不羈灑脫的笑容,將自己從這森嚴死寂的深宮中擄走,遠離那些大腹便便的公卿,遠離那些勾心斗角的家仆,即便是作為對方的奴隸,為之赴死也心甘情愿。

    故而她是如此的嫉妒紫姬,她嫉妒著她書中的人物,幻想取而代之,名為藤原香子的女人,只是她想要擺脫的詛咒,沒有人能決定自己的出身,但至少可以決定她自己的好惡,于是她將自己的姓氏改作紫姬,取式部為名,默默等待著那位膽大包天的源氏……來到這座城市依舊快一個月的紫式部,在當地高中謀得了一份國文老師的工作,憑借她無比深厚的文學修養,甚至連漢語也能駕馭自如,學校管理層自然是歡迎她的到來,但紫式部也提出了一個條件,那就是讓她住在學校的圖書館,兼職管理員的工作。

    雖然管理層感到有些驚訝,但這自然也是一樁小事,于是紫式部便這樣在這座城市安穩了下來。

    偶爾抽出時間和其他幾位英靈聚會,商討計劃的安排,而閑下來的時刻則是一邊讀書,一邊用自己的魔術將整個圖書館保護起來,那是一種名為陣地做成的技藝,雖然比不上那些神代的魔術師,但她還是有著自己的特殊能力。

    她是編寫愛恨情仇的英靈,在圖書館中的書籍就是她最好的武器,那上面蘊含著其作者豐富深刻的感情,通過這些無處不在的感情,她在圖書館構建起如蜘蛛網般復雜的魔陣,早已不再需要那個陌生御主的力量,她能從空間中直接汲取這座城市圣杯的魔力。

    又一個閑散和煦的下午,在冬季難得見到這樣的陽光,紫式部悠閑的坐在圖書館后院的藤椅上,翻看著手上這本來自后世的書籍。

    “雖然后世的書籍數量大大增加了,但上面的感情卻愈發淺薄可笑。”

    面色淡然的紫式部輕輕品了一口清茶,沒翻幾頁就把那本書放下了,而在她手邊已然丟棄了一大摞書籍,都是被她評價為淺薄可笑的作品。

    她側目看了看外面cao場上那些四散玩耍的高中生,不由搖搖頭自嘲道:“原來是為他們準備的嗎……”

    時間也過去了不久,她還要繼續用魔力探知其他英靈的下落,于是便抱起書回到了圖書館。也許一切都是緣分,就在她背后數百米處,一個踢著足球的高中男生正好看到了紫式部那搖曳的背影。

    “豪田,你怎么了?”

    在比賽中愣神可是相當要命的,他的隊友狠狠拍了拍他的肩膀,才把這個看的入迷的男生叫醒過來。

    然而這場比賽還是輸了,雖然只是一次平常的校間比賽,豪田的隊友們也沒有說什么,畢竟豪田是足球隊難得的主力,但他明顯感覺到了隊友對他有些埋怨。

    于是這個自責的男生回到家中,決定先用五百個下蹲懲罰自己。一個多小時后,把自己弄的汗流浹背的男生正在用腿支撐著啞鈴,他看著鏡子中自己那雄健的肌rou和魁梧的軀體,卻感到心頭一陣莫名的邪火。

    平時的自己明明會為這虎背熊腰的身體感到自豪,而今天的眼前卻不斷浮現出紫式部那誘人的背影,熟透的身姿邁著優雅的步伐,纖細的腰肢下是豐滿的rou臀,修長的美腿套在洋裝蕾絲的薄裙中,它們交織前進充滿著雌性的美感,讓那渾圓的臀部晃出一個個簡諧運動的曲線。

    四肢發達的豪田其語文水平自然也是稀爛,他唯一能想到的比喻只有他曾經見過的東西,他回憶著紫式部的動作,那就像是一只發情的母貓在墻沿求歡的姿態。

    那一晚他折騰到很晚才睡,床邊的垃圾桶多出了幾個紙團,他臉上也掛著兩個淺淺的黑眼圈。

    就連第二天上課也是心不在焉,直到從同學那里他才知道,那個女人是學校新來的國文老師,兼任漢語顧問和圖書管理員的職責,之所以沒有太多傳言,是因為她平時一直低調的呆在圖書館里。

    由于面臨畢業和升學的壓力,高中的管理是相當嚴格的,再加上紫式部的深居簡出,所以就算學生們感嘆于那知性的氣質和美艷的身姿,也僅限于私下的偶爾交談罷了。

    但豪田不同,作為足球隊矚目的新星,他可以以體育生的身份進入大學,所以升學的壓力并不大,他感覺自己像是被紫式部下了咒語,滿腦子都是這個女人,還有那天驚鴻一瞥的背影。

    第二天和第三天的夜晚他再次失眠了,精神也愈發憔悴,足球隊的訓練賽上豪田連連失誤,不是站在球場上發神,就是把球踢出界外,那掩飾不住的懈怠讓教練大為惱火,他直接指著豪田的額頭說:“你是不是覺得你可以升學了就放松了?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樣下去我直接把你的資格取消掉!”

    即便是頭腦簡單的豪田也意識到了問題,他回家瘋狂用冷水沖洗著身體,但眼前依舊清晰的浮現起那對勾人心魄的臀瓣,即便是籠罩在華麗的洋裝中也難掩其挺翹,就像是一顆成熟欲墜的水蜜桃,豪田感覺快要yuhuo焚身了。

    就在這天他出去夜跑的時候,一個黑衣人攔住了他道:“你想要那個女人嗎?”

    “什么意思?”豪田警惕的看著對方。

    “這里有一本書……”黑衣人低笑道,“只要把它放到圖書館里,讓那個女人看到就行了。”

    “我才不是那種人。”

    黑衣人冷笑著從懷里掏出一本書丟到地上:“隨你吧,我先提醒你一句,那個女人是個女巫,你早已被她詛咒,她會一直吸取你的精氣的,直到你死掉。而這本書,可以封印她的力量,讓她任由你所施為。”

    說罷,黑衣人徑直離開了。寒風凜冽的冬夜里,心頭一片火熱的豪田在原地站了半響,最終還是撿起了那本書。

    如同前幾天一樣,這一晚他還是失眠了,第二天的課程和訓練也是心不在焉,再次被教練批評的他精神已經到了極限,同伴們不再掩飾,開始對他明嘲暗諷起來,已然有些癲狂的他終于下定了決心。

    “那個女人一定是個女巫!我一定是被她給詛咒了!所有人都被她玩弄在鼓掌中!”

    抱著這樣的認識,雙目布滿血絲的豪田強自壓下了自己心中的暴戾和憤恨,既然知道對方是個詭異強大的女巫,他自然不能像愣頭青般的亂來,他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不管那個黑衣人的話是不是真的,他都有必要去嘗試一番。

    反正不過也就是一本書罷了,即便沒有任何作用,事到如今他倒是豁出去了——按照腦海里的記憶來到圖書館門口,豪田看了看自己懷中的書籍,臉上微不可察的露出一抹邪笑。

    那個女人,那個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就在這道門的后面!

    但是在確定成功之前,對方是一個強大的女巫,所以他還不能大意,于是他禮貌的敲了敲門。

    “請進。”門后傳來了好聽的女聲。

    走進圖書館里他頓時感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雖然他從來沒有進過學校的圖書館,那這并不妨礙他已經有些癲狂的知覺,在那些看似平常的書架上,那一排排的書籍正在熠熠發亮,原本的它們應該積壓著灰塵,但自從這個女人來了之后,這些書好像宛若新生,正躍躍欲試的勾引他去翻開。

    這自然是魔力的結果,作為書的英靈,在紫式部的魔術工坊中每一本書都是值得尊重的,這些書得到了魔力自然會變得嶄新而美觀。甚至于給她足夠的時間和魔力,紫式部甚至可以復刻出這些書中的景象,也就是魔術師中的專業術語異界化。

    “你好,請問你是來看書的嗎?”

    循著聲音,豪田終于看到了他為之瘋狂的女人,優雅端正的紫式部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書攤開在她面前的長桌,豐滿的身體微微前傾,飽滿的胸部壓在桌上,她白皙而美艷的面龐帶著知性的氣質,如紫羅蘭般的瞳孔中透射出詢問的目光,柔滑之極的青絲被打理成兩個美麗的發髻,余下的部分則如絲絹似披散在她腦后和肩前,在面對陌生人或事物時,她淡漠的表情常常會被認為是禁欲系的象征,但她只是不想在無聊的東西上消磨感情,所以與其說她是一位端莊的貴婦,倒不如說是一只慵懶的母貓,只對她所熱衷的事物感興趣。

    最新找回深紫色的洋裝長裙是由昂貴的絲綢和優質的蕾絲織成,仿佛一朵盛開綻放的紫羅蘭,安靜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斜翹的長腿勾勒出優美的曲線,看到豪田傻傻的站在那里,她正要翻頁的芊芊細手不禁停在了半空。

    “請問……您是要來看書的嗎?”她再次詢問了一遍。

    這時豪田才從那動人心魄的美貌中回過神來,他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眼中的熾火卻更加旺盛了。

    “是啊……那個,我很喜歡看書……”

    “想讓我為您挑一本書嗎?”紫式部終于露出了笑容,“我也很喜歡看書,只是不知合不合您的口味。”

    “嗯吶……”

    豪田終究還只是個情竇初開的高中男生,眼前這個美艷成熟的女人完全勾住了他的魂魄,一顰一笑都讓他沉醉其中。

    也許只是自己的錯覺和貪婪罷了,這么漂亮知性的大jiejie怎么可能是女巫,要不然還是回去吧——然而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為了給他拿書,紫式部從椅子上起身走進了書架之間,那曼妙搖曳的背影再次勾起了他的yuhuo,而這次,對方就在距離自己不足十米的地方,那觸手可及的肥碩翹臀發出成熟之極的信號,仿佛在傳遞著任人采摘的費洛蒙。

    “他媽的,要是能干到這個女人,就算是女巫,老子死了也甘心了。”豪田心中下定了決心,眼神也變得猙獰了起來。

    尋覓了半天,紫式部終于找到了那本最適合的書,然而那本書正巧在書架的最高處,以她的身高就算是翹起腿也拿不到,這讓她一時有些尷尬。

    正當她準備去找一個凳子墊腳時,豪田卻主動站到了她的身后:“老師,讓我來幫你吧。”

    “那……那就麻煩你了。”

    除了生前的丈夫,紫式部還從未和一個男人貼的如此之近,對方健碩的胸膛頂在后背上,敏感的腰部能感到對方胯部牛仔褲的凸起,于是她白皙精致的面龐一下便羞紅了,口中也發出了一絲低聲的驚叫,如同受驚的兔子般渾身一顫。

    “那么老師,是哪本書呢?”豪田在背后問道,男人溫熱的呼吸仿佛噴到了她的脖子上。

    紫式部連忙指了一個位置,然后忙不迭的想要逃出男人的軀體,但為了拿到那本書,豪田卻用另一只手撐住書架,身體緊緊靠在紫式部的身上,上身奮力前傾伸展著手臂,這下子正好把紫式部逃跑的方向全部堵住了,就像是一個怪異的壁咚,讓她只能被壓迫在男人寬厚的胸懷之中。

    “呼~什么女巫嘛,不過也只是個柔弱的女人而已。”看著被擠在自己懷中無比羞澀的紫式部,豪田臉上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啊呀,老師,是哪本書啊?”

    “就那本!”

    “哦,讓我仔細找一下哦。”

    豪田在書架的最上層從左到右一本本尋找著,但這樣就導致他的胸膛和紫式部的后背不斷左右摩擦,在薄薄蕾絲的細密觸感之下,豪田享受著面前美人那溫暖如玉的軀體,似是無意之舉,他將腳步向前一步,卡住紫式部的雙腿,手掌一下碰到了女人的腰部,讓后者不由一個激靈。

    “抱歉抱歉,非常抱歉,老師。”還未等紫式部發作,一臉愧疚的豪田便立即道歉道。

    正要回頭訓斥的紫式部只能帶著些許不甘的閉嘴了,臉上掛著微嗔和羞澀的暈紅,她也只能怪罪于是對方的無心之舉,比起那只作怪的手,反而是對方帶著熱氣的呼吸對她影響更大,而且她不好因此而拒絕,怎么可能讓人不呼吸呢,這樣的要求未免也太沒有禮貌了。

    生前久居于深宮的紫式部懂得一切皇家的禮儀,她的甚至被一度當作是一本教科書級的禮儀指南,但上面卻沒有這樣的情況,包括她的腦子里,也沒有如何應對的措施,作為一名老師,對方是一名學生,對方幫助自己拿下不能夠到的書籍,卻變成了眼下這樣一個曖昧尷尬的情況。

    這讓一直以來習慣服從,擅長循規蹈矩的她有些莫名的異樣,作為書寫愛恨情仇的英靈,她清晰的感覺到一種難言的感情從心頭油然而生,它的來源正是背后男人這具年輕健碩的火熱軀體。

    “這也太逾越禮儀了。”紫式部深呼吸的平復著心情,總是優雅淡然的眉眼終于出現一絲慌亂。

    終于在這無聲的廝摩中,豪田抽出了書架上的那本書,他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找到了心儀的書籍,抑或……是找到了心儀的獵物。

    他順理成章的挪開身軀,就像是牢籠的大門被打開,一具美艷而豐滿的紫色身影連忙逃了出去,而后與他悄不作聲的拉開一個安全距離,再次恢復到了那份優雅淡然的姿態上。

    豪田倒也沒在意的揚了揚他手中的書,仿佛他此行真的是只為看書而來:“老師,這本書講的是什么啊。”

    聽到這個問題,紫式部看了看他手上的書,用一種有些哀婉嘆息的語氣道:“這是我在這里最喜歡的書之一,渡邊淳一的。”

    “從來沒聽說過啊……”豪田撓了撓頭。

    因為剛剛粗暴的對待還心存不滿,用紙扇遮住自己口鼻的紫式部對他回以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然后斜瞥著他揶揄道:“也許你該多增加一點量了。”

    “那我以后天天都來圖書館吧。”豪田笑瞇瞇道。

    聽到這話,紫式部的臉微不可察的紅了一下,再次坐回自己位置的她雖然看著書本,但眼神卻有點心不在焉的道:“別影響別人就好。”

    她本以為對方會就此離開,但沒想到拿著書的豪田卻坐在了她的身邊,臉上還帶著求知的欲望,他大大咧咧的攤開了書道:“老師,我能和你一起嗎?因為你是國文老師,我有些不太理解這本書呢。”

    他將書攤開在兩人的中間,但因為書頁很窄,為了看到另一邊他只能將兩張椅子靠的很攏,還未等有些困惑的紫式部反應過來,兩人的距離一下子縮短,男人健碩的身體和女人豐滿的身體,于圖書館中再次蹭到了一起。

    “哇啊啊~你想干什么!”

    仿佛正極碰到了負極,她慵懶的身體一下通電了,臉頰羞紅的女人一下子從凳子上跳了起來,看著面前這個帶著壞笑的男人。

    豪田指了指面前已經攤開的書籍道:“看書啦,僅僅是看書啦,老師,這可是你為我選的書,作為導讀也是很正常的事好吧。”

    于是她再次打開紙扇遮住自己羞紅的面龐,眉眼間帶著幾分薄怒,不情不愿的回到了座位,不知為何,當和豪田的身體靠近時,總會有一種接近磁場的感覺,莫名的電流在身體內亂竄,明明想要逃開,卻又帶著一絲探索式的期待感。

    “這的確是前所未有的感覺……”紫式部著攤開的書本,心中帶著幾絲困惑,她明明是書寫愛恨情仇的英靈,以心意和感情而生,但這種自發的感情卻還是第一次。

    是戀愛嗎?她默默的思索著。

    明明寫下了那樣的巨著,也曾為書中人物的愛恨情仇而動容,她刻畫出了到處拈花惹草的源氏,圍繞著他和其他女角色誕生了數之難清的愛情和歡愉,而源氏更是那樣深愛著紫姬,這樣的感情她自然是體會過的。

    然而,作為紫姬和藤原香子的結合體,紫式部卻從未真正自發的產生過這樣的感情,源氏物語中的愛情是她所虛構的產物,如果說其中的紫姬是愛情的象征,那么在故事之外,命運被掌于他人之手的香子卻是悲劇的代表,雖然有著遠比紫姬橫溢的才華,她卻從未體驗過愛情的滋味,唯一的丈夫是一出政治婚姻,對方是年長自己二十五歲,早已擁有數房妻妾的老公卿。

    但更不幸的還在后面,丈夫幾年之后便死去了,作為一個久居深宮的孤單寡婦,她雖擁有驚人的才華卻毫無社會地位,后人總是將她與藤原道長等人的愛情傳為佳話,卻不知那根本不是愛情,作為高官顯貴的他們只是把這個才華橫溢的寡婦當作是取悅他們的優伶,就像是現代那些陪酒的女明星,兩者存在的只有那欲蓋彌彰的rou欲和情趣。

    那樣的東西,讓紫式部感到惡心和作嘔,所以當她看到這本時,她立即為其中的感情而絕倒,雖然是只是兩個中年男女偷情然后雙雙殉情的故事,她卻感受到一股驚人的生命力在書中燃燒。

    雖然只是兩個平平無奇的中年男女,身上卻散發著年輕人也難以匹敵的生命力,就像是勃發的種子,沖破了一切世俗禮教的枷鎖,而情欲之火只是生命之火最熾熱的外焰。反觀她與藤原道長等人的交往,雖為后人所津津樂道,只是因為生活的迫不得已,她私以為那種東西簡直如在陰溝里兩只蛆蟲的抱團取暖。

    “老師?你怎么了。”

    豪田用手在失神的紫式部面前揮了一揮,后者這才從回憶中反應過來。她看著身側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容,再次發出一聲母貓般的驚叫,不知何時,他們兩人已經完全靠在了一起,男人的手從她身后穿過,攬靠在她另一邊的肩膀上,這樣的動作,與其說是靠在一起,不如說是她靠在男人的懷抱里,后背與胸膛緊緊的貼在一起。

    “這種姿勢……這種姿勢……”她的臉頰像是醉酒般的暈紅著,口中也含糊不清的嘟囔著什么,幾分像是訓斥,幾分又像是撒嬌。

    豪田微笑著指了指書頁道:“那么老師,可以為我講解這本書嗎?”

    “唔……”

    眼神有些迷茫的紫式部翻開書頁,已經讀過無數遍的她自然知道其中的情節,書籍的開篇就是男女主角的兩人zuoai的場景,咬著唇的她想要翻頁跳過這部分內容,但小手卻被男人的大手握住了。

    “就從開頭講起吧,老師。”溫柔的聲音輕拂著她的耳朵。

    像是順理成章一般,男人沒有再放開的意思,反而是握住她的手放在兩人的大腿上,如同握住了一塊溫潤光滑的美玉,他用火熱的手心和粗厚的手指輕輕把玩著,紫式部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暈紅的臉上看不出表情,而后任由他如情侶般牽著自己的手。

    從開頭講起的話,自然是zuoai的場景,雖然紫式部能為其中的感情而觸動,但那畢竟是些粗俗不堪的文字,出身貴族的才女修養不俗,于是從嘴中囁喏著,看著那字里行間的欲望,感受著快要燃燒的身體,她最終還是沒有念得出來。

    看她低著頭半響沒有出聲,抱著疑惑的男人松開她的手,挑起她白皙的脖頸看著她的臉,在那滿是暈紅的精致面龐上,一雙柔情似水的美眸認命般的眨了眨,然后默默閉上了眼。

    這還用得著讀嗎?懷中美艷的才女早已勝過世間一切的書籍。男人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唇齒相交,兩人同時發出粗重的喘息,靈巧的舌頭撬開牙齒,兩人動情的品嘗著對方的涎液,似乎還不過癮般,男人緊緊的抱住面前的女人,女人也抽出手攬在男人的后頸上,他們吻的是那樣用力,因為力氣過大口中發出了吱吱的吮吸聲,喉間發出唔嗯的喘息與嗚咽。

    豪田瘋狂的愛撫著女人豐滿的身軀,那讓他日思慕想的圓臀在他手中被揉搓成各種形狀,薄薄的蕾絲后傳遞著那肥膩的手感,懷中的才女星眸微閉,但她又并非喪失了感覺,男人在她身上那雙作怪的大手讓她情火高漲,仿佛不斷變化的交流電,一瞬間讓她摔入深淵,一瞬間又讓她登入云巔。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不同于從其他故事中感受到的東西,這一次,是她自發產生的感情,是屬于她自己的故事,不是紫姬,也不是藤原香子,而是紫式部的故事。

    最新找回&x65B0;于是她睜開了眼,不知為何,她知道面前的男人也一定會睜開眼。

    果然,享受著才女豐美rou體的豪田也睜開了眼,兩人四目相對,仿佛彼此的眼中都多出了一些東西,他們輕輕松開彼此火熱的唇舌,紫式部攬著他寬厚的脊背道:“告訴我你的名字。”

    “豪田!武勝豪田!”男人再次深吻了上去,“老師,我愛你。”

    仿佛是被這句話所觸動,紫式部的眸中閃過小小的欣喜,她撫摸著對方的臉頰道:“叫我紫姬就好……”

    “紫姬,我愛你,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男人緊緊的擁抱著她。

    微笑著的紫式部撫摸著豪田魁梧的背肌,那不同于生前丈夫的火熱和結實,壓在身上的這具健碩年輕的身體,正是她一直所渴求的東西,那熊熊燃燒的生命之火,正一陣陣的從面前的男體中散發著熱氣,莫說是飛蛾撲火,就算把她燒成灰燼也心甘情愿。

    于是名為紫式部的才女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她心中最后一絲猶豫終于被壓倒,在男人耳邊滿是甜蜜的輕柔道:“我也愛你,我的源氏大人。”

    隨著這句話的出口,整個圖書館的場景頓時天翻地覆,龐大的魔力響應著紫式部的心意,那是它們主人曾經心象的具現,那是名為紫姬的少女曾居住的深宮,如同往常一樣,無數的屏風和枯山構成了眼花繚亂的迷宮,無數陰沉兇狠的宮人公卿四處巡查著,他們警惕每一個陌生的面孔,就像是鬣狗保護著自己的爛骨。

    位于深宮中心的是紫姬的閨房,原本的房內清冷而又陰暗,唯有那四處堆積的稿紙,還有簡單的筆墨燈臺,這就是紫姬原本的全部,抑或是名為藤原香子的全部,合二為一,毫無疑問它們就是這位才女的的全部,她叫紫式部——隨著主人心象的改變,這間閨房中亮起溫暖而昏黃的燭火,兩具赤裸火熱的rou體交纏在一起,鋪在下面的是厚厚的被褥,衣物被凌亂的丟在一旁,閨房的鎖扣也被弄壞掉,不難看出,一個粗蠻健碩的男性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潛進了深宮,闖入了才女那清冷的閨房,將她的筆墨紙硯踢飛,一把撕碎她的衣物,然后在才女哀婉的嬌啼中進入了她嬌嫩的rou體。

    “嗚嗯嗯~請輕一點,請輕一點,豪田大人……”

    面容粗陋如山匪般的男人飛快的聳動著,那魁梧陽剛的身體壓在才女的玉體上,古銅色的肌rou布滿了細汗,在燭光下反射出yin靡的油膩感。紫式部嬌嫩的美xue承受著男人大肆的征伐,肥美的臀rou被yinnang重重的敲打著,修長的美腿大大岔開環住男人的腰肢,在男人精壯的腰后打了個玉結,隨著男人的聳動也不斷的起伏著。

    頭上打好的優雅發結早已散開,三千青絲如水墨般傾瀉在榻榻米上,隨著他們廝磨交纏的動作,整個房間都發出嘎吱嘎吱的顫音,明滅的燭火倒映著才女如玉粉嫩的面龐,欲滴的紅暈早已染滿白皙的肌膚,化之不開的情欲分明籠罩在眉眼之間,在昏黃的火光之下卻更顯透亮。

    猶如一汪瀲滟的秋水,深情的雙眸透露著愛意,萬千才情亦盡作此刻的癡態,久居深宮的才女喜悅的嘶喊著,她眼中閃過貪婪的竊喜,緊緊的攬住懷中男人的同時,也吻住對方用舌頭送上自己的香津,那纖細的手臂是那樣的用力,宛如懷抱著獨屬自己的珍寶,讓男人不禁也發出難以承受的喘息。

    “年年相待苦……待得此秋來……”她想要吟誦萬葉集中的詩句,卻不料總被男人兇猛的沖擊所中斷,只得放棄最后的理智,從喉間發出甘美愉悅的呻吟,盡情的享受作為女人的快感。

    此刻,她不再是那位出身公卿的才女,也不是悲哀的藤原香子,而是源氏物語中被源氏所獨寵的紫姬,更是一個幸福的女人,一個沉醉在快感中的雌性。

    然而,她又悄悄靠到男人的耳邊輕咬道,清麗的面龐上滿是yin蕩的媚笑:“但是呢,豪田大人,紫姬其實是一個很自私的女人,和書里的不一樣呢,她完全不能容忍豪田大人的花心,你所寵愛的女人,只能是紫姬一個人哦。”

    伏在美rou上的男人聽到這話沒有出聲,他準備用實際行動教訓這個跋扈的才女,明明只能作為自己的侍妾和性奴,卻還不知好歹的要求主人的獨寵,至于如何懲罰,短期計劃自然是盡情鞭撻這具rou體,長期計劃是讓她給自己不斷的生孩子,讓她沒有任何機會思考這之外的瑣事。

    于是男人悶哼著將她從被褥上抱起,脫離了熟悉的體位,有些迷茫的紫式部不解的看著面前的愛人,J罩杯的巨乳被壓成兩團rou餅,緊緊的貼在男人的胸膛上,她坐在對方的胯上,被抱在男人的懷里的她搞不清對方的意圖。

    只聽男人悶哼一聲開始發力,粗厚的手掌抓住她豐滿的臀rou,健碩的手臂宛如兩根木樁,一股失重感從紫式部腳下傳來,才女的面龐上這才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她連忙緊緊抱住男人的后頸,兩條美腿死死的夾在男人的腰間,全身的重量都支撐在體內那根粗壯筆直的roubang上。

    名為紫式部的才女生前雖育有一子,但性愛經驗卻匱乏得要命,她的丈夫擁有多個侍妾,又年長她二十五歲,身體早就被榨干磨盡,垂垂老矣的他每次都只是草草完事,壓在身上聳動幾下便一瀉千里,更別說做出這種高難度動作,而成為英靈后的紫式部重新受rou,其性愛經驗更是與處子無異。

    她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男人的陽具竟可以長那么大,那種被完全填滿不留縫隙的感覺,令才女瘋狂沉淪的背后又有一些驚訝,自己的xiaoxue竟然可以吞下這猙獰的巨物,那小腹鼓脹的快感差點美得讓她不愿醒來。

    “豪田大人……這種姿勢好厲害,全部進去了……”

    貪婪的美xue被擴張到了極致,仿佛連男人的yinnang也想一口吞下,隨著男人緩緩的開始動腰,才女不由自主的迎合起來,豐滿白皙的臀rou撞擊著男人的胯部,濕滑的欲液順著重力流下,沿著兩人交合的部位與大腿的線條,將男人胯下濃黑的陰毛打的濕透。

    從未嘗試過這種體位的才女盡情的呻吟著,臉上的羞紅如天邊醉人的晚霞,精致的鎖骨淌過兩人親吻流下的涎水,匯聚在深邃的乳溝之間,那圓碩的飽滿輕輕的摩擦著男人的胸膛,粉嫩的rutou傳來了銷魂的滋味,緊致白皙的小腹閃著yin靡的汗光,一團狼藉的胯部重重吞吐著男人的長槍,每一次都是拉到只剩guitou,然后一口氣全部插入,每次合攏的甬道再次被巨物劈開,積留于其中的yin液就沿著roubang粗大的青筋流下,仿佛是在才女的美xue里榨水,從陰阜和股溝不斷噴濺出來,像是漏尿般噴的到處都是。

    “紫姬,你流的水好多啊。”豪田驚訝的感慨了一下。

    “還不是你害的……”

    紫式部風情萬種的橫瞥了她一眼,繼續抱著他的背聳動起來,喉間再次發出了嫵媚之極的呻吟,仿佛享受這種快感比什么都重要。

    看著面前才女已經完全沉淪的癡態,豪田自然不會站在原地傻傻插xue,他拍打著才女的屁股開始走起路來,繞著房間一圈一圈的行走著,雖然紫式部豐滿的rou體有些沉重,但這對于一個魁梧的足球隊員來說依然游刃有余。

    他得意的抱著懷中美艷的女人,仿佛抱著一個樹袋熊,guitou早已突破了zigong口,頂在那柔軟的zigong壁上,這讓他腰眼有些發酸。不止是步行,他偶爾還會跳起來,做個深蹲,然后壓在床上大干一通,修長的美腿就像在男人的腰上打了結,晶瑩的玉足交叉在一起,只有才女那緊繃顫抖的腳趾才知道交媾的快感有多么可怕。

    “啪啪啪~”

    胯部交合與手掌拍臀的聲音匯聚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隨著男人的一聲呼喝,紫式部再次睜開如紫羅蘭般的美眸,一行清淚從她眼角流下,那是一個女人到達快感與幸福的極致才會出現的反應,她看著面前的男人,仿佛在注視她最深愛的東西。

    這一刻,面前男人的面容和她印象中的源氏漸漸重合起來,相比于她書中虛構的源氏,眼前的男人無疑更加真實,那平平無奇的面貌此刻成了加分項,正是這個如山匪般粗劣的男人,他如愣頭青般闖進了深宮,將閨房中毫無防備的才女擄掠,將她一切珍視的筆墨都踢到一邊,像對待最下賤的母畜一般,掠奪著這個出身公卿的名門貴女,盡情的征服著她柔弱豐美的rou體,野蠻的動作像要把每一處都榨出水來。

    男人看著她那表情復雜的面龐嘿嘿笑道:“怎么,還惦記著你那些破書?”

    于是他抱著女人盤坐下來,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她自己聳動,從那疊紙堆里隨手拿起一頁稿紙審閱著,男人臉上帶著一絲傲慢和不屑,就好像他是評價他人的文學大師。

    “這寫的什么鬼玩意……”

    不斷聳動著豐滿的rou臀,紫式部一邊嬌喘一邊艱難的回答:“是和歌,豪田大人。”

    “你寫的?”

    “是的……”紫式部露出一絲微笑,仿佛在為自己的作品驕傲。

    “啪!”沒想到男人直接賞了她的屁股重重一巴掌。

    看著才女那委屈困惑的俏臉,男人捏著那張稿子不屑道:“什么和歌,狗屁不通!”

    “怎么會……”

    男人指了指那些堆成一摞的稿紙道:“狗屁不通就算了,這些作品肯定是抄的!”

    “我沒有……”

    她剛想辯解就被再次賞了一巴掌,臀rou上火辣辣的感覺讓她痛呼一聲,吞吐著男人roubang的美xue緊緊繃起,胯下頓時射出一道水箭,竟是被男人拍的潮噴了。

    豪田輕蔑的冷笑道:“我沒說錯吧,就憑你這種打屁股都能高潮的母豬,也配寫出這些東西,狗屁不通不說,還抄襲別人的作品,什么才女,其實就是個附庸風雅的婊子。”

    “我才沒有呢!”她心道。

    紫式部屈辱的看著對方手里的稿紙,那是自己日夜心血的結晶,此刻卻被男人糟踐的如同垃圾一般,才女想要反駁,但那熾熱粗硬的roubang還挺在她的美xue里,嫩rou和zigong上傳來的快感讓她發狂,她不敢再觸怒面前這個男人,只能無奈的搖擺著屁股,用她豐滿的rou體在對方懷里廝磨,口中還不斷發出苦悶的呻吟。

    感受著才女那偷偷摸摸的動作,男人臉上露出了自得的笑容,看來剛剛那通大干早已開發了她的rou體,這具熟透的美rou終于被激發出了雌性的本能,到了真正任由自己采摘的時刻。

    “像你這種婊子也配得到我的jingye,繼續留在這里自慰吧。”

    兇狠的他作勢準備把roubang掏出來,粗壯的手臂分開兩人黏在一起的rou體,但才女卻不依不饒的抱了上來,修長的美腿像是螃蟹的鉗子,死死的環在男人的腰間絲毫不放,肥臀緊緊的抵住他的胯部,美xue的嫩rou狠狠絞住roubang,名曰紫式部的女體,正貪婪之極的享受著男人的陽具,是的,這位才女想要roubang,哪怕變得比最下賤的妓女還要yin蕩。

    “怎么?承不承認你的錯誤,承認的話……”男人拍了拍她滿是情欲的媚臉道,“就給你最想吃的jingye,反正你下面已經想要的不得了了吧。”

    已經被yuhuo燒得昏頭轉向的紫式部看著對方揶揄的冷笑,不甘的淚水從眼角滑落,rou體的快感讓她迅速作出了抉擇:“對,您……您說的對,名為紫式部的女人根本不是什么才女,她所有的作品都是低劣和抄襲的垃圾,她只是個附庸風雅的婊子,她是一只渴望jingye的母豬,想要豪田大人的jingye想要的不得了……”

    聽到這段宛如獨白般的宣言,早已迫不及待的男人終于笑了,他一把將手中的稿紙塞入女人的口中,讓她銜著這張卷皺的稿紙,口中的涎液打濕了上面心血凝成的文字,將那些珍貴的筆跡化作骯臟的墨團。

    名為紫式部的才女,此刻終于甘愿臣服在他的胯下,從此作為一個純粹的雌性而被奴役。

    于是在男人得意的大笑中,他大腿用力再次將女人抱起,然而這次在他懷中的卻不再是那位驕傲的才女,而只是一位名為紫式部的母畜,帶著幾分對男人討好式的顫抖,女人豐滿的rou體與男人盡情的廝磨著,就連胯間的陰毛也被掩住,那早已熟識的性器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彼此是如此的契合。

    “里面完全變成老子的形狀了啊。”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笑道,“母豬,叫一聲來看看。”

    “主……主人。”紫式部吐出稿紙,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兩人熱火朝天的親吻著彼此,與舌間對應的是下體的交合處,男人如鐵槍般的roubang親吻著女人的宮壁,如狂風驟雨一般,肥美的蚌rou重疊而糾纏,以兩人的體液作為潤滑,摩擦出足以令人融化的溫度。

    他們的腰部配合的是那么默契,每一次聳動和迎合都恰到好處,男人粗壯的肌rou搭配著女人豐滿的美rou,小腹碰撞著小腹,胯部碰撞著陰阜,yinnang碰撞著臀瓣,宛如搭配多年的老友,每一次抽插都是全力以赴,原始的rou搏不存在任何的技藝,只剩下純粹的力與美,他們的大腦不再思考任何事物,也不存在任何意識,只有兩個被快感淹沒的靈魂,瘋狂的向對方索取著,古銅色的肌rou糾纏著白嫩的肌膚,充滿線條感的人體交織成一幅運動的美景,那狂舞的發絲和飛濺的體液又為其進行升華。

    早已yin靡不堪的房間之中,男女間荷爾蒙的臭味充斥在空氣中,伴隨著一聲比一聲高昂的呻吟,苦苦掙扎的燭火終于剎然熄滅,昏暗的屏風后倒映出女人高高繃起的美腿,筆直的架在男人的腰后,待那最為高昂的呻吟終于出口,他重重的喘息著,如同巨浪般的聳動也戛然而止。

    無盡的情欲終于得到了最后的升華,在才女從未被人開墾的卵房,男人肆意噴灑著自己生命的精華,宛如揮毫不羈的大作家,在空白的稿紙上狂放的創作著,對其斥以自己的靈魂和心血,最后重重的鐫刻上獨屬自己的印記,待它生根發芽。

    白灼的jingye雖然不如墨水色深,卻比后者更加黏稠,糊滿卵房的子孫讓男人感到了十二分的愜意,像是身處溫泉一般,勞累過度的guitou享受著溫暖的浸泡,仿佛剛剛大戰的疲勞全部化為了暖流,輕輕著按摩他有些酸痛的肌rou。

    另一邊,在他懷中的紫式部也感受著小腹內的暖意,才女輕輕撫摸著男人的脊背,看著對方滿是倦意的面容,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限的憐愛,于是便將他的頭的放在了自己柔軟的巨乳上,最后與男人一起沉沉睡去——正文完——小劇場1:黑衣人:我的書呢,我的書沒用上啊作者!

    Niko0:本作者戀愛帶師豈會依靠外物?你這破書比得上我的腦子?

    “其實是寫的太嗨發現伏筆沒用了,今天剖析了人物心理后才發現紫式部其實很容易搞定,雖然比迦勒底最好搞定的女人要難一些,但也屬于中等偏下。Ok,我以后要是穿越到迦勒底就直接去找才女大人,蕪湖起飛~”

    小劇場2:話說按照我的碼字速度,可憐的作者本來打算傍晚就發文的,但大腦里的畫面突然就沒信號了,陷入一片雪花,那沒畫面當然是寫不了啊,感覺有點不妙的作者這才從寫作中回過神來,發現腿也軟軟的沒有力氣,想了一會兒才發現是忘記吃午飯了,身體的糖分儲備用光了,所以大腦也罷工了,吃完飯后渾身癱軟的休息了兩個小時ORZ“該死,人的rou體竟會如此脆弱,JOJO!我……還是算了,反正就算打得過你,也打不過你的子子孫孫。”

    小劇場3:有點突然,本來今天是打算休息的,但是在決定命運的最后一小時我終于撈出了蘇俄,所以為了慶祝我就寫完發出來了嘻嘻。這下北聯池子我全齊了,兄弟們也別擱床上做你那針線活了,我先去歐洲了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