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弄了這么晚?(高h(yuǎn))
當(dāng)顧千帆看到滿墻黃花的時候,內(nèi)心涌來排山倒海的洶涌情愫快要把他掀翻,她竟然如此大膽的宣告獨(dú)屬于兩人的愛意,那一刻他完全是被名為趙盼兒的神女征服的信徒,無力反抗,只想立刻奔赴茶坊。 去她身邊。 廢墟中坐著盈盈不堪一握的身影,風(fēng)雨掀翻了他們曾經(jīng)的回憶,只余佳人獨(dú)坐。 原來他眼中的血海深仇,在盼兒眼中完全不是兩人之間的阻礙,理智、情感,她早就分析的清清楚楚,然后第一時間找他攤牌。 懦弱的只是自己罷了。 顧千帆刀口舔血的一生中從未如此刻那么心神激蕩,眼前瘦小的人兒拿著紅珊瑚簪子,用盡力氣問他,到底還愛不愛自己,他看出她眼中隱含的淚珠,她硬生生不讓它們流出來,眼睛紅的像兔子。 “三!” “二!” “一!” 他幾乎是撲過去的,抱的那么緊那么緊,懷中人的熱淚滴在他的肩頭。是啊,他總是想太多,未來怎么辦,橫亙著血海深仇怎么辦,卻忽視了,沒有他的她該怎么辦,這些日子,她都經(jīng)歷了什么…… “千帆……” 盼兒只能大聲喊,不然這位意亂情迷的顧皇城就會,就會……唉,真是羞死了,不知怎么就變成抱在一起,顧千帆就跟十天沒吃飯的人一樣撲上去狂吻她,吻的她快要窒息。 她也毫無保留的釋放自己的激情,回吻著失而復(fù)得的靈魂愛戀,于是就…… “千帆,血!你快停下讓我瞧瞧,別拽我裙子了,千帆!” 顧千帆喘著粗氣,看到盼兒脖頸鮮紅的痕跡,撐著把她褻褲除去,才肯停手。 前幾日失血過多,情緒又幾經(jīng)起落,這會兒重新觸摸著盼兒嬌軟的身體,他感到陣陣頭暈,可又太怕重新失去她,居然流鼻血了。 盼兒遮住衣服,取來棉布為顧千帆擦拭鼻子。 顧千帆略有點(diǎn)尷尬,不敢看端水的盼兒,自己伸手要去用冷水擦拭鼻子,盼兒握住他的手,七分擔(dān)憂三分調(diào)笑的眼神對上顧千帆躲閃的目光。 “盼兒,我……” “知道了,顧皇城受傷過重,失血過多,今夜呢,就好好休息,不宜cao勞。” 盼兒用濕帕子捂住顧千帆口鼻,不讓他說話,自己則笑意盈盈看著他。 顧千帆掃了一眼盼兒若隱若現(xiàn)的身體,喉結(jié)不自覺滾動幾下,輕聲說:“為娘子服務(wù)不叫cao勞,在下心甘情愿。”說著把濕帕子投進(jìn)水里,用力一拉,讓盼兒坐在自己大腿上。 盼兒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故意朝他胸口靠了靠,伸手解開披風(fēng)的帶子,“顧皇城,今夜還行不行啊。” 顧千帆又感到身子一陣虛弱,可是盼兒的吻封住了他能言善道的嘴,他心里說,盼兒你今夜倒是挺行的。 唇瓣相碰,兩人不禁再次動情,分開后,盼兒眼波流轉(zhuǎn),炙熱的呼吸縈繞在顧千帆鼻端,激蕩的情欲再次升騰。 顧千帆抓住她的手,讓她感受自己胯下之物的硬度,盼兒毫不回避看著愛人的眼眸,那一剎那顧千帆竟然癡了,她宛如月下仙子般,灼灼情意就這么展露在自己面前,他才知道,盼兒從來都是這樣敢愛的女子。 他的手探進(jìn)她腿間,濕淋淋的抽出來,于是翻身上床,順暢的結(jié)合,他的碩大進(jìn)入她的體內(nèi),滿足了這段日子的空虛感,盼兒發(fā)出舒服的嘆息,顧千帆抽插的更帶勁兒,他們互相回應(yīng)著對方豐沛的情意,直折騰的床榻吱吱作響。 ”千帆…啊啊啊…嗯啊……“ ”盼兒,這些日子我每天都好想你,盼兒……“ ”我…嗚嗚…我也…啊……千帆!“ 身下的人兒從未如此放肆的和他交合,她的聲音軟糯溫柔,這聲音也曾決絕地問他到底要不要娶自己,現(xiàn)在則半是求饒半是請求地喊他,千帆。 顧千帆的手掌揉捏著盼兒的胸乳,熟悉的綿軟觸感讓他只想膩在這溫柔鄉(xiāng)中再也不出來,美人香汗淋漓,聲音越發(fā)恍惚,顧千帆知道她快要到了,他深呼一口氣,繼續(xù)整根沒入再出來,花心被他搗的如同爛泥一般,身下人兒渾身戰(zhàn)栗,粉嫩的腳趾不自覺蜷著。 盼兒感到一股熱燙激在她的敏感處,她忍不住深深顫動,腦中緊繃的弦一下子斷了,身體飄飄忽忽,神智都失去了幾個剎那。 顧千帆握著她的大腿,把自己的精華盡數(shù)射在盼兒花心,親親她柔嫩的膝蓋,緩緩躺在盼兒身邊。 有溫?zé)岬囊后w劃過他的唇,果然又流鼻血了。顧千帆有點(diǎn)煩躁,隨手抓過一片布料擦拭干凈,重又抱緊盼兒,小狗一般舔弄盼兒脖子上的小小的痣。 ”千帆……“ 盼兒從高潮余韻中蘇醒過來,也抱住顧千帆,兩人赤裸的身體牢牢相擁,心也緊緊貼在了一起。 顧千帆吻吻她紅腫的唇,逐漸從輕吻變?yōu)樯钗牵眢w也逐漸重新壓在盼兒身上。 ”盼兒……我餓,我想要你……“ 他的唇瓣蹭過她的唇,流連在她側(cè)頸上的痣,又滑過她的鎖骨,最后,含住了她的乳尖。盼兒剛從高潮中緩過來,敏感的胸乳又感到一陣酥麻,她想推開這貪吃的小狗,他身子卻沉的很。 他的手指有一層薄繭,此刻正揉弄著她的陰蒂,盼兒全身都軟綿綿的,下身被玩弄的濕淋淋,一顆心也全放在顧千帆身上。 失而復(fù)得該是世間最美好之事,抱著情人潮濕的身體忘情睡去,比五月天的胡辣湯還要暖人心脾。 顧千帆用唇舌描摹著盼兒的每寸肌膚,忽然間又感到鼻端濕熱,連忙起身清理。 盼兒有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順勢抱著顧千帆的后背,呢喃著他的名字,用胸緊貼著他,顧千帆快速擦干鼻血,回身抱住她。 盼兒蘭心蕙質(zhì),咬唇低語:“你身子還沒好全,剛才又……不如…..“ 顧千帆知道她想說不如今晚算了,可火是他撩起來的,剛得了趣,不弄個徹底食髓知味怎么能滿足他。于是他截住盼兒的話頭,使個巧勁讓她騎在自己身上,耍賴道:”不如娘子自己動。“ 盼兒xiaoxue被他很快硬起來的yinjing重新填滿,只不過這回,他在她身下。 月光下的顧千帆嘴唇有些發(fā)白,臉色卻是潮紅的,結(jié)實的胸前多了好幾道新傷,盼兒伸手撫摸,心疼不已。 順著摸到他的腹肌,顧千帆抓住她的手,聲音有點(diǎn)難耐:”盼兒,動一下。“ 盼兒雙膝跪在他的窄腰兩側(cè),緩緩律動起來。 那日在馬車?yán)铮彩沁@般,只是當(dāng)時她還十分不得其法,沒見他的漫長時光,她不住回憶兩人歡好的每個細(xì)節(jié),終于學(xué)會了如何既滿足自己又滿足情郎。 她的腰肢比跳綠腰舞時還要柔軟,胸前的白兔搖啊搖,長發(fā)蕩啊蕩,撓得顧千帆心里癢癢。 她甚至低低呻吟著,發(fā)出嬌媚的叫聲。 盼兒和顧千帆十指交握,既是身體的支撐,也是心意相通,兩人唇邊噙著溫柔無邊的笑意,只是苦了這雕花大床,又一陣吱呀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