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插xue口,失禁般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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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不是沒有效果,酒液在她的亂動下溢散,打濕了半個雪白的屁股,林說將手指大小的瓶口旋轉著擠進她緊窄的xue內,咕咚咕咚的往內灌酒。 阿青覺得冷極了,又冷又濕,仿佛置身于海底一般,凍得她微微哆嗦,神色越發恍惚。 “過一會兒就熱了。”林說摸著她被酒液灌得圓滾滾的小肚子,眼中十分異樣。 事實也確實如他所說,阿青感受到的冰很快就轉變為熱,她的臉頰和眼眸艷麗似三月的桃花與清晨的露水,連呼出的氣都仿佛帶著醉人的酒香。 見自己的猜想有效,男孩愈發興奮,手腕用力,“噗嗤”一聲將酒瓶口塞進少女體內,仿佛那是什么性愛工具一樣地反復用冰冷的瓶口抽插女孩柔嫩的xuerou,插得xuerou外翻,溢出幾分艷麗的粉,一動就是極響亮的聲音。 可即使這樣,瓶中還有小半瓶酒液沒進入女孩的身體。 “排出來,都給我排出來。” 林說握住肩上的小腿,順著弧度不輕不重地拍打了下少女的屁股,堅定地命令道。 阿青迷茫地看著他。 “不懂?” “你體內都是別人的jingye,讓我怎么碰。”林說寬厚溫熱的手掌覆上少女柔軟的肚皮,那處肌膚輕薄的就像是骨骼和肌rou都不存在,內里只有流動的酒水,有種奇異的恐怖,而他卻輕蔑的揉捏,把薄薄的肚皮直當成奶子一樣玩弄,“或者我明白說一下,像你平常一樣的尿就好了。” “這很簡單,用不著我幫你吧。”林說有些期待。 阿青這才明白意思,遲疑地點了下頭,“我會,不用……不用你幫。” 為什么要這樣,有什么意義嗎? 女孩真的無法理解。 但是和很多東西一樣,本就不需要理解,于是就……緩慢張開了腿…… 一秒,兩秒,三秒……無法泄出。 緊張還是害怕,阿青不明白,她努力了,非常非常地努力,喉嚨中發出奇怪的聲音,背部也是冷汗連連。 可是,居然無法泄出,酒瓶口像性器一樣的堵住了她體內所有的水液,讓它們只能艱難的在肚皮下游走,雪白柔弱的女體如被去殼的貝rou一樣癱軟在地上。 林說本是期待的盯著她的xue口數秒,見狀直接冷笑道,“你是在騙我嗎?” “沒有。”阿青搖頭虛弱地說,“我盡力了。” 林說伸手拂去她掉落的烏黑發絲,唇邊勾起一抹殘酷的笑,“那就讓我來幫幫你。” 說完又取了一瓶酒,將酒液放在阿青的唇邊,“酒還是水,你可以自己選一個,直到泄出來為止。” “懂嗎?” 阿青臉色難看,說了一個字。 “……水。”她唯一能選擇的。 很不舒服,為什么身體這么不爭氣?女孩難過的想,無法在不觸碰的條件下將酒液和酒瓶迸離自己的身體,就只能喝下一杯又一杯的水,將肚子灌得更滿,更圓,仿佛懷胎三四月的婦人般,連呼吸都變得沉重。 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下,阿青又一次張開了大腿,動作刻意的粗暴,想要卡在她下陰的酒瓶能趁機脫離身體,然而瓶口色情又刁鉆,沒有掉落的跡象,反而被yin靡的xuerou收的還要往里鉆,她發出低悶的哼聲,心里許愿一定要尿出來,一定要尿出來。 又忽然覺得尿道口癢癢的。 阿青定神去看,發現男孩在用小拇指去摳那一塊,她眼睛染上水珠,尿意愈發旺盛,潔白的大腿像高潮一樣的微微抽搐。 這一秒,或許也是下一秒,女孩腰身高高挺起,脊骨堅硬而筆直,不堪地尿了出來。 紅色的酒液,透明的yin水,以及清澈的尿液……這些東西加起來的重量使得酒瓶終于從rouxue蹦出,“peng”的一聲砸到了地板上,化成一灘破碎的冰渣。 終于可以……肚子好舒服啊…… 女孩無力地倒在濕淋淋的地面和男孩的膝蓋上,她聽到林說張狂的笑聲,可她心里只有慶幸,慶幸能將這些渾濁的液體泄出。 男孩用手觸摸少女毛絨絨的發絲,“很好,你做得很好。” 他的夸獎怎么聽都像是狼外婆給予小紅帽的。 果然,下一秒,林說大掌拽著女孩的小腿往自己懷里送,讓阿青的頭垂在他的大腿上躺著,雙腿間的花xue卻高高地翹起,高到他的唇邊,高到他的鼻子下。 兩片濕乎乎的嬌嫩花瓣還沒來得及慶幸終于擺脫了堅硬的酒瓶,就又一次的被人放在唇下肆意舔弄,阿青驚呼出聲,卻是覺得快樂,為極敏感性器官所得到的快感而舒服。 同時,她的內心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 為什么,林說不和她真正的做呢? 這些畫面煽情yin色,讓她的身體敏感充血,下體流淌著濕滑的yin液,隨時都可以插入擴張,而絕對無法傷害她。但林說沒有和她做,只是盡情盡興地yin玩,只這一項就知道他對阿青絕非不感興趣。還有……他下體的粗硬…… 女孩的神思渾沌迷惘,她想竭盡全力的去思考去猜測,無奈酒液過后,殘存的理智抵不過強烈的快感,她很快就雙眸半瞇,舒服的呻吟起來,在林說唇舌的攻擊下扭著雪白的小屁股,像是想要逃跑,也似乎是想讓他的舌頭更深入敏感的內壁。 而林說選擇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