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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南鄉子(H)在線閱讀 - 第十章 調教2(情趣內衣)

第十章 調教2(情趣內衣)

    春宵苦短日高起,轉眼已是第二日巳時末。

    青娘連續兩夜里承歡,且都是些以往從未嘗試過的式樣兒,不斷被挑戰著底線,不僅身子受不得,心里也疲累到了極致,潮紅著臉蛋兒窩在被里沉沉睡著。

    再看枕流,得償所愿并徹底饜足之下,堪稱神清氣爽。穿好衣服,他走下樓吩咐擺飯時,整個人眸亮如星、神采飛揚,看得山辛都覺得前幾日暴躁的二爺是自己的幻覺了。

    六個丫鬟將八個葷、四個素,并三種果子送上二樓擺上桌子時,枕流已柔柔喚醒青娘,親自給美人兒洗過澡,挽了發,光溜溜抱到榻上喂食。

    待一頓早不早、午不午的飯食用畢,青娘用綢被捂著身子,垂著頭羞道:“勞煩二爺,給奴婢備...備件衣裳。”

    “你不是奴婢,不必如此自稱。”枕流柔聲回答。

    他掃一眼夜里叫自己扯下,如今正團做一團、落在榻角的紗絲小裙兒,又故意說:“爺這兒的衣裳,都如昨夜這件裙兒一般,娘子可喜歡?”

    青娘聽了,身子一僵,淚都羞落了。枕流瞧見,不敢再逗,忙忙摟著人吩咐外間丫鬟拿衣裳。

    原本枕流今天是沒想做什么的,不料山辛自作主張,著丫鬟把主子之前特意從醉春坊買的衣裳送了上來。不看不要緊,一抖開那布料,枕流立刻紅了眼睛,摟著青娘當即便要給她穿戴。

    青娘一眼瞧過去,看小肚兜是用薄如蟬翼的真絲料子做成的,先是紅著臉推拒,實在卻不過,才閉了眼松開手里的被子,展了雙臂讓他服侍,卻哪里想得到這兜兒另有別的妙處。

    枕流在背后系好絲繩,掉過頭來調整前面的位置。只見兜兒上兩朵金絲繡成的姚黃魏紫牡丹花兒正正好開在乳兒上,小花蕊做成了鏤空的,用金線鎖了邊兒,恰將兩個小奶尖兒露出來。

    青娘覺得胸前不舒服,低下頭一睜眼,便瞧見枕流湊唇在自己胸上,舌頭抵住粉粉的乳暈,一點一點地唆舔著。

    “不......”她推拒的手還沒伸過來,就叫男人的大掌反剪住,扯了紅綢縛住。

    “不許說不!”

    枕流用牙齒咬住柔軟的紅櫻威脅,另只手捏住旁邊的嫩尖兒,兩邊互相配合著調弄。這邊手扯著拉長了,那邊就舌抵住壓回去,含著整片乳暈舔咬。那邊兒咬拽得美人兒呼痛,這邊兒就用指戳住,讓那顆小櫻桃深深陷在軟軟的團兒里。

    沒一會兒,兩顆小奶頭粉嘟嘟地翹起,枕流下邊也硬成了一根烙鐵。他強忍住,用指夾過那件同樣料子的絲絹褻褲,強拖著青娘雙腿套上去。

    一系好,只見美人兒兩股間花枝蔓延,一朵趙粉正開在蜜xue兒入口,小花蕊處依然鏤空,掰開來,滾著邊的金絲中間便露出了又一朵“小花蕊”。

    “真真妙極,那醉春坊的嬤嬤真乃此間鬼才!”枕流盯著美景,喜出望外,解了汗巾將腰一挺,便狠狠插了進去。

    兩人坐著cao弄,青娘叫他舉在腰上,捧住臀顛簸著上下,因手被縛無處著力,整個人的重量都壓迫在腿心兒那里,一下下戳得極深,不會兒便叫她淚濺了滿床,嬌喘著求饒。

    枕流興頭上來,又有這別具趣味的衣裳助興,射過一回還不過癮。他把一條綢子拋高,縛在梁上,另一端系在青娘背后反剪的雙手處,將她半吊在屋里,就著白嫩身子上的真絲料子便抽干起來。

    “疼...二爺!二爺......哈~~饒我,饒我吧......”

    “乖~寶貝兒別嬌氣,這么多水兒,哪里就疼了!”

    “嗚......真的,真的疼,別...嗚......輕點兒!”

    “噓......別哭,別哭寶貝兒!你求我,求我爺就饒了你!”

    “求......求求你,啊!”

    “呵......我的小寶貝兒~爺說的求可不是這么個求法!”

    枕流湊到青娘耳邊,低低說了兩句,美人兒聽了,原本就通紅的小臉蛋兒立刻又guntang了一層。

    “嗯?怎么不說?乖~說了爺就饒你......”

    青娘貝齒咬住紅唇,硬是不吭聲,被逼急了,就狠狠搖頭避開他在耳邊的挑逗,兩三下就把一頭烏發都搖散了。

    就這么著,快一個多時辰下來,枕流前后射過兩次,青娘早不知丟了多少回了。

    二人正是神魂顛倒之時,山辛突然在樓下高聲叫喚:“夫人長樂無極!世子爺萬安如意!”

    要知道,這兩句是專用于給宮中貴人請安時的敬語,女子貴妃以下不得僭越,男子便是如宗室王爺也當不得如此。

    更何況江家是世襲罔替的高門世族,手中握有兵權,擅破宮規容易被疑有謀反之意。雖說戲詞中唱到宮嬪之時,總少不了化用一下,但若被有心人傳出去,往嚴重了說,等著江家的恐怕就是抄家滅族了。

    成國公世子江枕鴻皺一皺眉,看了母親一眼。而那邊,雖然國公夫人許氏看出這小廝是故意裝腔作勢,好給小兒子通風報信,卻不能放任不理,給家族留下隱患。

    不提樓下許氏如何收拾山辛,且說這上面二人的反應。青娘乍聽之下大驚失色,全身僵硬,咬住唇瞪大了眼睛發急,因受驚而絞緊的花徑死死地咬住了枕流還插在里面的欲根。

    “嘶......”

    某一瞬間,江枕流覺得自家老二幾乎就要離他而去了!

    再控制不住,他掐住嬌人兒胸前的兩團兒綿軟,挺腰抵住那圓潤的臀兒,腦子發麻,終于射出一腔熱液。

    “嗯......?。 ?/br>
    青娘被燙得嬌嬌吟了一聲,刺激中自己也丟了一回。

    身后枕流抽身而出,呵呵低笑了兩聲,把青娘亂發撩至左側,一邊嘴上安慰一邊手里調弄,“別怕,我不會叫人上來的!娘子且安心待在這里?!?/br>
    手揉完乳團兒又摸到她私處,撩出三指濕滑,細細抹到她后腰處,“乖寶貝兒,等著我~爺一會兒就上來疼你!”

    說完也不放開青娘,就叫她那樣子著了兩件什么都遮不住的小衣,半吊在屋里就出去了。

    到了樓下,枕流插科打諢哄得許氏笑了,將山辛的五十板子改做罰半年例銀,隨后一邊扶母親進正堂,一邊使眼色贊他機靈。

    母子三人在東次間坐下,許氏忙忙得就問起昨日請大夫的事,生怕小兒子前日打獵受了傷,不想讓自己知道。

    枕流愣了片刻,方記起如今已不是在南邊的時候,天高皇帝遠,任自己怎么折騰都沒事。昨日不過多找了幾個大夫,便惹得母親哥哥齊出馬,耽誤他與美人兒的好時光。

    “哦......也沒什么大事,只是昨日里覺得右腿有些疼,又找不著傷口,怕是暗傷,才找了人來看看?!?/br>
    “是嗎,快讓娘看看!”

    枕流靠在臨窗大炕上,避不過,只得讓母親卷了自己褲子看腿,嘴上還一氣安慰說沒事沒事。

    枕鴻坐在一旁太師椅上,想起自己特意去問了白御醫后得到的回答,頓時連看都不想看自家弟弟,只覺得腦仁兒漸漸抽疼起來。

    “誒呀,娘!”枕流好容易哄好了母親,“你看我都說了沒事了,歇兩天就行了!”

    “你不跟娘趕緊回家,還要在這兒歇兩天?”許氏一急,轉念想起方才山辛膽大包天的舉止,意味深長看兒子一眼,緩緩道:“上次說你特意給娘淘的一整套水晶琉璃梳篦落在了這邊,這會兒取來給我瞧瞧吧!”

    枕流正要起身,又聽母親來了句,“不都傷著了,還動彈什么?讓下人去就是了!山辛,去樓上將梳篦取來?!?/br>
    枕流一嚇,急得直使眼色。山辛立刻一步都不敢動,心里直叫遭:“二爺的寶貝兒就藏在樓上,我要這會兒進去了還有命活嗎!”

    “怎么?我還使喚不動你了!”許氏看他倆主仆情態,立刻一聲喝問,山辛當即癱跪倒地。

    枕流回過神來,急中生智道:“那樣貴重的器物怎好叫他們隨意摸來摸去,我向來是自己清理侍弄的,還是我去取來給娘吧!”

    “這樣啊......既然下人不能隨意動,”許氏不松口,看向枕鴻,“老大,你幫你弟弟將東西拿下來!”

    枕流擋了一會兒,硬是攔不住,眼睜睜看大哥拐步上了樓。一想到屋里青娘還是那樣一副樣子,心里直叫苦不迭。

    卻說枕鴻上了樓,心知肚明這里是藏了人的,根據以前給二弟善后的經驗,猜測這里的這個肯定又是什么心大的丫鬟,或者不知廉恥、與主子爺偷情的婦人,他便也不想多管,悄沒做聲推開堂屋的半扇門,目不斜視地在西側的多寶閣上翻找東西。

    “嗚......嗚......”

    微弱的抽噎聲從層層簾帳掩映的內室傳來,嬌糯糯、軟綿綿的,饒是枕鴻自來如百煉鋼般的心腸,也不禁化作一片繞指柔。

    要說也是那江二爺作死,自己挖坑自己跳。他為貪圖享受,把這座望翠樓二層的六間屋子全部打通,做了個開闊大通間,只用水幕帳幔層層隔開。夏日里帶人來“避暑”時,窗扇一開,整個房間香霧彌漫,飄飄飖飖,直似那蓬萊仙境一般。之前給青娘看過病后,他便特意把人移到了此處。

    且回到枕鴻取梳篦的時刻,因父親能耐不足,他少年便從軍理政,挑起了江府門楣,本是極深沉內斂的人,最是明白“不該有的好奇心別有、不該看的人別看”的道理。可此時聽見青娘哭聲,直如一片羽毛搔在心上,一下又一下,癢得不停,也令得他心動異常。

    枕鴻不由自主掀開一層又一層的帳幔,終是瞧見了那縛在梁上的青娘。只見美人兒輕紗薄衫,僅僅掩住了上下兩處的要緊地兒,細密的金絲刺繡花紋中,卻又露著最關鍵的部位。

    枕鴻倒吸一口涼氣,管不住眼睛一般直直盯著看,美人兒上面的雙乳飽脹,頂得兩朵牡丹開得極盛,乳尖兒翹翹的,在空氣中嘟嘟地腫著。

    往下,被射入太多精水兒小腹漲漲的,微微隆起,隨著哭腔而一起一伏地抽搐著,不一會兒,隱秘的腿心兒便滑下了許多濕液,在地上浸成一灘。

    因為被吊得有些兒高,她只能踮起腳來維持站姿,如此一來,便叫只裹著一層薄絲的圓潤雪股高高翹起,如同誘人插入一般,風情萬千。

    枕鴻喉間吞咽兩下,鬼迷心竅間就要走上前。哪知青娘聽見動靜,以為是枕流回來,努力踮起腳來轉身,口中嬌嬌求饒,“二爺......求你了,求你放下我吧...嗚......”

    枕鴻頓時醒轉,一時發急,身形比腦子更快,不知為何連武功都用上了,疾步撤出簾幕,走出去關上了門。待青娘顫顫困難著轉過來,便連個人影兒也沒看著,還以為是自家聽岔了聲音,嗚嗚著又抽泣起來。

    樓下的枕流本抱著僥幸,想著大哥大抵不會看見好幾層簾幕后的青娘。此時見他回來,一副魂不守舍、偏還故作正經的樣子,頓時連問都不用問,就明了他是看見的了,頓時氣得跳腳。

    待用那套梳篦把母親高高興興地哄走,承諾再過半月就歸家后,枕流氣沖沖就上了樓,抱住青娘也不吭聲,直直挺腰插進去,一邊抽送一邊在心里罵自己。

    “??!不......不要......二爺,二爺!”

    “不許說不!爺說了不許說不!”

    “嗚......二爺,求...求你饒了我......受不住了嗚嗚嗚......”

    “什么受不?。〗o爺受著!瞧你這副勾人的模樣,誰見了能饒你,嗯?”

    “嗚......我沒,沒有勾......嗚嗚......”

    “夾這么緊做什么!小妖精兒......小妖精!你給我放松,放松!爺要死在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