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陌生女人囚禁下藥,前后失禁/寶寶調教正式開始
從宿醉中醒來,秦故扶著像是被打過一悶棍的腦袋從床上坐起來,一邊揉著一邊回憶昨天晚上。 他在酒局和一個女人看對了眼,被邀請去了女方的家。他們在客廳里喝了幾杯酒后就吻在一起,之后就記不太清了。 房間里不見女人身影,秦故打算先起床。他這才注意到這房間的詭異,房間貼著淡黃色的墻紙,家具是童趣的風格,就連這張床都像是一張大型嬰兒床,四周還圍著護欄。 他心里一陣惡寒,沒想到那女人看著成熟知性,審美卻這么惡趣味。他一刻都不想在這個房間多待,正準備起身翻出去,房間門從外打開了,一夜情對象走了進來。 卸去濃妝的她看起來非常溫婉,頭發隨意挽起,穿著修身的淺色家居服。 看著她漂亮的臉,秦故心里的火氣少了大半,坐在床上等著她解釋。沒想到女人不順著他給的臺階下,用溫柔的語氣自說自話:“寶寶餓了嗎?jiejie先給你換尿布,換好就吃飯。” 心想自己是不是遇到了個瘋子,他順著女人的目光看向自己穿的衣服。他才意識到,他身上的不是正常的睡衣,而是一個大號嬰兒服,上面還印著可笑的小熊印花,臀間像是被什么包裹著,觸感悶悶的。 這下秦故內心一點旖旎都沒了,滿心只剩反感。他不想和變態多話,上手脫起衣服。低頭解紐扣時,他感覺脖頸處一涼,有什么被注射進來了。等他反應過來打開她的手的時候,針管已經空了。 他捂住脖子,色厲內荏地低吼:“你干了什么!” 女人不答,站在一邊默默看著他。秦故越發恐懼,不管身上的衣服,爬起來想翻下床。剛抬起腿,他感覺身體的力氣快速消失,肌rou不受控制,整個人猛地軟倒在床上,意識卻仍然保持清醒。 秦故徹底慌了,知道這次自己惹了個瘋子。他費力從腦海里回憶起女人的名字,昨晚她自我介紹時似乎說自己叫虞秋盈。不敢激怒女人,他放緩聲音用商量的語氣試圖和女人溝通,聲音因為沒力氣而有些虛弱:“虞小姐,是誰讓你來的?我的對手?還是包過的情人?我可以給你兩倍、不、三倍的錢,只要你放過我。” 虞秋盈充耳不聞,等秦故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的時候,她捏起他的臉頰,塞了一顆藥丸給他灌水咽下。 被迫吞下來路不明的藥,秦故的恐懼升到了極點。很快,腹部傳來絞痛,發出咕嚕嚕的長鳴,他卻連捂住肚子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滿頭冷汗地癱在床上。疼痛越發劇烈,他口中逸出痛呼,眼前也泛起霧氣,他覺得有什么要控制不住了。 他努力收縮著括約肌,但注射的肌rou松弛劑讓他的努力無濟于事。 秦故悶哼一聲,軟便從肛門噴涌而出,被包裹著的紙尿褲接住,空氣中一股惡臭。軟便不受控制地肆意往外涌,他感受到屁股后面的紙尿褲逐漸臌脹。 感覺過了一個世紀之久,他終于拉完了。紙尿褲被他的軟便弄得鼓起一大塊,頂得他的腰和床中間都可以塞一個拳頭。此時的秦故就像才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打濕了,但這還沒完。 后面剛結束,前面馬眼中的尿液也淅淅瀝瀝流了出來,立刻被紙尿褲吸收。水汽讓下體逐漸變得潮濕,掩藏在衣物下顯得沉悶的尿聲在安靜的房間里如雷貫耳。 秦故劇烈地喘著氣,胸膛起伏大得似乎下一秒就會岔氣一樣,喉間發出小小的悲鳴。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情況,一覺醒來,他被一個陌生女人囚禁下藥,像個不能自理的癱瘓一樣在床上失禁。 水聲停止后,虞秋盈終于有動作了。 她俯身將秦故從嬰兒床抱起來,輕柔地放在鋪好了尿墊的尿布臺上。她解開嬰兒服,面不改色地給他脫下塞滿了尿液和糞便的紙尿褲,用溫熱的手帕給他擦干凈屁股和yinjing。 一切做完后,她給他換上新的紙尿褲,又拿了套干凈的嬰兒服給他穿上,這次的印花是粉色的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