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船上zuoai/被換上女裝/被cao開/哭喊被cao懷孕
當天晚上傅遠寒就發起了高熱,病情來得洶涌,好幾天才勉強下地,人都折騰瘦了一圈。這幾天傅夫人貼身照顧著,端著藥剛進房間就看到他撐起來要下地,連忙將藥放下,拿起白狐裘想給他披上,生怕他涼著了。 傅遠寒看到那狐裘,靡亂的回憶涌上心頭,下意識躲開了。 傅夫人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掩住神色間的異樣,低咳兩聲:“夫人不必擔心,我只是起來活動一下。” 傅夫人扶著他躺下,溫柔地笑著說:“夫君那日可真叫妾身嚇丟了魂。幸得圣上賜了件狐裘,又派了太醫來。那日夫君乘著公主府的轎子回府,我還心生疑惑,后來才知是長公主好心相送。這幾日長公主還差人來探望過夫君,外面說長公主荒yin跋扈,我看也不盡如此。” 傅遠寒沒接話,目光落在那狐裘上,又像是被燙著了一般移開眼,淡淡開口:“既然是御賜的衣裳,就好好收著吧。” 傅夫人點頭應是,給他喂了藥,掖好被子,拿著狐裘退出去了。 休息了幾日,能下地的第二天他便撐著病體上了早朝。看到他慘白的臉色,皇上對原因心知肚明,心里不免有些愧疚,但礙于身份不便直說,關心了幾句他的身體,又賜了很多名貴藥物,權當補償。 皇上常常早朝后留傅遠寒在宮中商量朝事,偶爾會在宮里遇見進宮陪皇上用膳的華傾。兩人都目不斜視,禮數得當,一副不熟的樣子。 有次商量地晚了,皇上便留他用了午膳。恰巧遇到進宮的華傾,邊一起用了膳。公主和皇上獨處時不怎么講究天家禮儀,像對尋常兄妹般說說笑笑,公主神色飛揚地講著宮外這幾日的趣聞,逗得皇上大笑,似是怕他不信,她看向傅遠寒:“傅大人,你說說,這是不是我胡謅的?” 他抬眼,闖進華傾含著笑意的眼睛,喉嚨一緊,頓了頓回答道:“…確有其事。” 聞言,華傾毫不留情地收回放在他身上的目光,轉頭朝皇上說道:“看吧!皇兄不肯信我,還不信傅大人嗎?” 直到用完膳,華傾的目光都沒有再落在他身上。在皇上面前的她和那日的她截然不同。在皇上面前,她依然驕縱,卻帶著小女兒的嬌俏,絲毫不惹人生厭。看著她笑著的臉,傅遠寒卻不由得想到那日華傾帶著薄汗,眼里滿是上位者的控制欲的樣子,后xue隨之一陣燥熱,傅遠寒心里一緊,為身體的yin蕩感到羞惱。 他不便在宮中久留,便提出告辭。 華傾也順勢起身:“皇兄政事繁忙,華傾就不打擾了。” 皇上搖搖頭失笑:“你就是嫌宮里無聊。” 華傾笑笑,權當默認,與傅遠寒一起退了出去。 兩人錯開幾步,一起往宮門走去。一路上無言,落后幾步的傅遠寒不禁看向公主精致的側臉。 他自詡聰明,常人的心思在他面前往往無處匿形,但他卻不明白這位身份尊貴的公主想做什么。 華傾感受到身后那人落在身上的視線,輕輕挑起嘴角,卻依然不理睬他。 直到走到宮門,兩人要分道揚鑣之時,華傾突然叫住傅遠寒,遞給他一個東西:“傅大人,你的東西掉了。” 傅遠寒不明所以,伸手去拿,靠近時聽到華傾的低語,聲音里是即使壓低了也掩不住的輕佻與魅惑:“若傅大人愿意剃了這礙眼的胡子,下個月初五,瑯湖畫舫見。” 不等他回應,華傾轉身,由婢女扶著上了轎子。 坐在轎子上,傅遠寒低頭端詳華傾借口遞給他的東西。那是一盒女子用的胭脂,盒子上是京城貴女間最有名的名號。他輕輕打開,里面顏色淡雅,不似公主平日里愛用的明艷的紅,倒有些與妻子素日里用的相似。 他默默將胭脂收進懷里,不再動作,只垂眸坐著,不知在想些什么。 …… 過了十幾日,華傾在酒樓雅間用膳。房間不夠隔音,隔壁的議論聲穿過墻壁進了她的耳朵。那些人在議論那謫仙般的傅大人竟會因為晚間讀書太過困倦被燒了胡子,迫不得已只能全部修剪了。皇上感嘆他辛苦,特許了他幾日休沐。 有人笑說:“傅大人這樣的人物也會犯這樣的迷糊,倒讓人覺得有了些人味。” 華傾挑眉,驚訝于傅遠寒的大膽。她提出這種條件,又故意給他那種樣式的胭脂,本來就是想讓傅遠寒知難而退,沒想到他真能豁出去。 華傾輕笑一聲,對身旁的侍女說:“看來那光風霽月的傅大人也是食髓知味,不過如此。” 侍女垂眸不語,華傾本也沒想得到回應。她迫不及待回府,借表哥的名義給傅遠寒擬了帖子,差人送去了他府上。 初五那日,傅遠寒到的時候,華傾已經在船上等著了。婢女將他帶到公主在的房間后就退了出去,只留他們二人在屋內。 他進門時華傾正在煮茶,聞聲抬頭,見他披著毛領大氅,不由有些吃驚:“之前的風寒還沒好全嗎?” 傅遠寒低咳兩聲,解釋道:“許是年紀大了,病情反復始終未能好全,太醫說只能慢慢調養。” 華傾神色自在,像是忘了自己才是罪魁禍首,一邊將茶遞給他,一邊隨意道:“之后我差人將我府上的千年人參給你送去,好好補一補。” 傅遠寒接過茶杯,卻不喝,只在手里拿著。見他這樣,華傾不禁失笑:“放心,這次沒下藥。” 他這才低頭抿了一口,隨即將茶杯輕輕放下。胸前突然多了一雙玉手,輕巧地脫下他的大氅,傅遠寒不由得抬眸望向華傾。 華傾神色更無辜:“大人既來赴約,應當心知肚明就是為了這檔子事,此時還與我裝什么正經?” 這句話讓傅遠寒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只好坐著任華傾動作。 華傾本想直接脫他衣服,卻被方才他那一抬眸驚艷了。她早知道傅遠寒生得好,沒了胡子后,只看臉說是個剛及冠的小公子也不為過,多年身處高位的氣質卻又讓他比年輕人多了些沉穩,更添幾分魅力。 放在他衣襟的手不由撫上了他的臉,指腹感受著他光滑的皮膚,華傾心里喜歡得要緊。 看著她眼中的癡迷,傅遠寒仍是一副端方公子樣:“原來公主也是重皮囊之人。” 華傾挑眉反問道:“不然我怎么相中大人你?” 話音剛落,她手上動作加快,幾下就將傅遠寒脫得只剩里衣。三月天還微涼,傅遠寒不由得打了個冷顫。華傾將他擁在懷里,身上的溫度讓傅遠寒不由得想靠近。 華傾擁著他,從旁邊暗格取出一套衣服,寬慰道:“放心,這次定不會讓你受寒。” 見那似乎是套女子的衣裙,傅遠寒不免有些疑惑。 華傾一邊脫他的衣服一邊解釋道:“這船上可沒有供大人換洗的衣裳,要是弄臟了就不好了。我只找到些女子的衣裳,大人姑且忍忍。” 傅遠寒看著她手里那黃色衣裙,一向從容的人竟結巴了一下:“這、這我如何穿得!” 華傾哄他先試試,傅遠寒紅著耳朵,讓他抬手就老實抬手,一番折騰后發現衣裳竟剛好合身。此時再沒反應過來就不是傅遠寒了,這衣裙分明就是華傾特意為他備好的。 他張張嘴想說話,卻被華傾打斷:“咱們現在本就是不合規矩的,行事又何必拘泥于世俗呢?” 見他還想說話,華傾用手指輕輕抵住他的唇,抬手解開了他的發冠,青絲傾瀉而下。 華傾從頭上取下一根釵子,替他松松挽了個女子發髻,笑道:“大人這般顏色,令世上女子自愧不如。” 她細細端詳片刻,似乎覺得少了點什么,從袖中拿出一盒口脂給他輕輕點上,這才滿意。紅唇烏發,美目含情,華傾只覺心神蕩漾。 穿著這身奇怪衣裳,傅遠寒只覺得渾身僵硬。 華傾知道他不自在,但她今日興致好,有耐心讓他慢慢適應。 她撩開傅遠寒的裙擺,為了方便她特意沒給他換上褻褲,手指沾著香膏,就著擁抱的姿勢探進他的后庭。 手指進去的那一瞬間,華傾感覺到懷里的人全身緊繃。她一下下撫著他的背,待他放松后才繼續手指上的動作。 闊別兩月,傅遠寒的xiaoxue熱情地歡迎著華傾的手指,xuerou夾著手指,不肯放它離開。 華傾留著指甲,刮著rou壁的嫩rou,惹得懷里的人閉著眼哼哼唧唧:“唔、嗯…嗯…哈、哈…嗯…” 等開拓得差不多了,華傾將人抱到窗邊的榻上,將枕頭墊在傅遠寒腰下,起身背過身窸窸窣窣鼓搗半天。傅遠寒正處于情欲之中,一下沒了撫慰,只覺得后庭空虛,難受地扭著屁股,口中發出難耐的呻吟:“快、快進來…想要、想要…嗯…” 這廂華傾終于弄好了,竟是將玉勢用法子戴在了腰間,晃眼一看倒真像是胯間有陽物一般。 見他已經sao得屁股流水,華傾也等不及了。她牽著傅遠寒的手,教他抱住自己的腿,隨后掐著他的腰猛得一挺,那玉勢直接被吃進去大半根。 華傾猛烈動起來,傅遠寒被頂得往上滑,又被華傾拽了下來。他咬緊牙關,只泄出一些破碎的呻吟,怕被人聽了去。 齒關被華傾用手指撬開,華傾低喘著,聲音帶著絲喑啞:“今日咱們只是一對有情人,情到濃時翻云覆雨有何不對?” 身體被毫不留情地頂撞著,傅遠寒又痛又舒服,咬緊牙關,將臉都憋紅了。 “這是在湖中心,沒人聽得見。” 聽到這句話,傅遠寒才慢慢逸出一兩聲低吟,聲音越來越大,到后來,高高低低的吟哦惹得守在最外間的侍女都紅了臉。 發髻早就散開,青絲胡亂粘在臉頰上,顯示著主人的狼狽。口脂早就被華傾吃掉了,但傅遠寒的嘴唇卻比抹了口脂還要更紅幾分。 華傾一邊cao一邊調笑:“哪家的小姐這么yin蕩,屁股含著我的陽物不肯放?” 傅遠寒環著華傾的脖子,高聲尖叫:“呃啊!我不、沒有、呃唔唔唔,太深了、太深了!” “屁眼都cao熟了,你是不是懷上了,嗯?” 傅遠寒哭道:“沒有、沒…呃嗯…哈、哈、啊啊啊啊!” 華傾繼續睜眼說瞎話逗他:“還說沒有?你看你肚子都被cao大了,還說沒懷孕?” “懷…懷…嗯嗚嗚嗚、哈啊…懷了…被cao懷孕了、呃啊!”白濁從前段射出,傅遠寒在華傾懷里微顫著。 華傾將手里的白濁舉到傅遠寒的眼前:“你看,你都被cao出奶了。” 傅遠寒微喘著,直愣地看著華傾的手,口中念念有詞:“cao爛了…懷孕了…” 華傾將失神的傅遠寒擺弄成跪著的姿勢,讓他手撫著窗檐,自己站在身后,掐著腰直接挺入,傅遠寒被頂得整個人松了勁,要不是被華傾撈住,差點往窗外撲去。 高高低低的呻吟再次充滿了整個畫舫。 他很快就跪不住了,腰身塌陷,只余一個屁股高高聳起。這樣的姿勢更方便華傾的進入,屁眼竟是將整根玉勢吞了進去。 船身晃動,不時傳出婉轉的呻吟,蔥白的手指抓住窗檐,卻又很快失力松開。 旁邊劃過一艘船,里面的人聽到這動靜咂舌道:“不知是哪家紈绔在船上狎妓。” 船身微微晃動,傅云寒跪趴在榻上,恍惚間似飄然入至云端,竟有些不知年月幾何。 等華傾沒了力氣,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后了,傅遠寒癱軟在榻上,動彈不得。 華傾擦掉他臉頰上的涎液,將手帕塞進他還在汩汩流水合不上嘴的后xue。 華傾細細撫過他的眉眼,可惜道:“大人的滋味當真絕妙,一想到之后都不能再與大人共赴云雨,華傾滿心遺憾。” 聞言,傅遠寒呆滯的眼睛動了動,他吃力地用叫啞了的嗓子問道:“為何?” 像是聽到了句笑話,華傾輕笑:“大人以為皇兄什么都不知道嗎?一次可以,若本宮與大人不時相見,大人猜猜,皇兄會不會心生忌憚?” 傅遠寒漿糊般的腦子捕捉到華傾變了自稱,明白她這是在點撥他們倆的身份,他的心不禁一沉。從前只道長公主風流,卻未曾想過這只是她自保的法子。 華傾看他那沉吟的樣子便知道他想多了,笑得花枝亂顫:“別多想,我本性就是如此,大人可別因為我這番話與皇兄生了隔閡,這倒是華傾的錯了。” 傅遠寒不言,心里自有決斷。 船已經緩緩駛向岸邊,傅遠寒散亂著頭發穿著黃色衣裙,一身狼狽。他起身想拿自己的衣服,身體卻酸得跌落在榻上。 華傾笑著給他揉腰,幫他換好了衣服,又為他梳好頭發戴上發冠。 最后華傾親自為他披上毛領大氅,將領子細細掖好,不讓他受涼。又從旁邊的格子里拿出一瓶藥塞進他懷里,囑咐他回去記得將堵住屁眼的手帕取出后再擦藥。 船靠岸了,傅遠寒被侍女攙扶著下了船,他雙腿發軟,整個人的重量都靠在身旁的侍女身上,侍女像沒事人般穩穩地扶著他坐上了馬車。 等他走后,華傾才施施然下了船,已然換了一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