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上藥,讓你充滿我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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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正在開放的玫瑰,多美!” “美你大爺?shù)摹!?/br> 全息投影,真的是連里面因為呼吸的顫抖都看得一清二楚,沉御怒瞪顧雋無效,只得自欺欺人的閉上眼睛,畢竟看著自己那處,不要太羞恥。 因此,錯過了顧雋手上的動作。 顧雋從架子上又取出一只細長的軟毛刷,打開手邊一只什么標記都沒有的盒子,盒子里是白色膏體,他仔細的給刷頭抹上一層膏脂,便往沉御後xue里送去。 后xue里傳來奇怪的觸感,格外柔軟卻不像手指,每動一下,都傳來酥麻的刺癢,沉御想躲,卻又動彈不得。 “你到底在干什么?顧雋?” 沒有收回的全息屏什么將顧雋的動作放的分明,沉御卻是顧不上羞恥了。 “阿御,我在讓你適應我。” “什,什么?” “我想讓你,從里到外,都充滿我的信息素。” 顧雋聲音低沉,像是深情的呢喃,手上細心cao控,一點點的仔細將膏藥接觸到xuerou,一絲褶皺都不曾放過。 一遍結束,又換了干凈的毛刷,沾了膏藥送進去擦拭。 沉御擰著好看的眉頭,在顧雋剛剛說完,就安靜了下來,視線無神的落在天花板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顧雋眼神微瞇,他不喜歡看見這樣的沉御。 放下已經無用的刷子,他俯下身,含住了這張剛剛還在不停叫囂的紅唇,細細舔濕,舌尖頂開牙齒,逗弄著里面的軟舌。 不知在想什么的沉御,也回應起這個咸濕的吻。 在經過兩天同樣的經歷后,沉御終于知道每天往自己后xue里涂藥的顧雋到底是在干什么了。 中醫(yī)院發(fā)現(xiàn),其實Alpha也是有生殖腔的,只不過進化過程中因為無用而漸漸閉合,從而喪失了生育功能,放腔道一直在那兒。 AA想要共存,最主要的就是適應信息素,顧雋每天給沉御涂的藥膏就是帶著自己的信息素的,從最脆弱也是最能共融的生殖腔開始,一點點滲入,讓沉御的身體去接受不屬于自己的信息素。 與顧雋所想的不同,沉御在知道這些后,除了每天嘴上找兩句痛快,并沒有任何的抗拒。 甚至……似乎有一點點主動。 ** 軍部,會議上。 “……三十四區(qū)最新發(fā)現(xiàn)的稀有礦場,就交由顧雋少將負責,權利協(xié)助研究院進行開采。” 顧雋站起身:“是。” “散會。” 待得無聊的沉御也起身敬禮,目送長官離開,又重新癱坐在椅子上。 “天天開會,說的不累,聽的人都累了。” 會議室里人都陸陸續(xù)續(xù)的走了,顧雋擰眉看著坐沒坐相的沉御,道: “坐好。” “坐一上午了,他們又不在,沒必要。” 顧雋卻見不得這般沒規(guī)矩的模樣。 “坐好。” “顧少將,你管的也太寬了吧。” “這是在軍部,我有權管理,你的風紀。” “你!”沉御想說什么,開了個頭又沒了聲音,“行,我不在你面前晃了行吧。” 說完,沉御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樱x開了會議室。 顧雋看著他背影消失在門口,這才低頭開始收拾東西。 沉御從會議室出來就直奔食堂,會議開了一上午,到吃飯的點了。 軍部的食堂除了提供人體營養(yǎng)劑,可還有好多好吃的,廚師都是拿專業(yè)廚師證的,各個身懷以前華夏獨有的美食絕技。 畢竟這群身居高位的人,都懂得享受。 “老大,這里。” 剛打好菜,沉御正找位子呢,就看見他小隊的弟兄招呼自己。 沉御“你們怎么才吃呢?” 耗子:“今天多練了兩把,就到現(xiàn)在了。” 沉御感嘆:“嘖,真好。” “老大,開會說啥了,有任務了嗎?” 斯文的小七問道。 “例行說話,賊無聊,還不如訓練場上來幾把呢。” 耗子嬉皮笑臉:“辛苦老大了。” “邊兒去!” 沉御的生活突然變得簡單而程序化起來。 每天白天軍部打卡,訓練場待半天,機甲室再練兩把,然后就是辦公室里坐會兒,上班結束,回家,然后在顧雋收下例行一事般的上藥,睡覺,第二天繼續(xù)重復。 持續(xù)了一個月的這樣的生活讓沉御渾身都變得不得勁起來,擱以前,他每個月有一半的時間在出任務,一小半的時間在訓練,然后休息的時候和兄弟們出去玩玩。 這一個月,他簡直覺得自己是提前過上了養(yǎng)老生活,整個人都要生銹了。 不過他也說不了什么。 聯(lián)邦頂層震動,南方軍團的皮爾麥元帥即將退休,權利交接之際,剩下的兩個軍團都想在這時候分杯羹,搶占資源。 沉家作為南方軍團的核心階層,更是首當其沖,他父親被配送到幾乎可以與垃圾星媲美的星球,還美其名曰搞建設,不過就是皮爾麥元帥微微有點傳位的意思。 動不了沉家根本,但也能傷筋動骨。 也順帶著連沉御在軍部里,任務都接觸不到什么。 三十四區(qū)的稀有礦產資源的發(fā)現(xiàn)將又是軍部的一場動蕩,分到顧雋手中,不過就是看中顧雋是一介孤兒,沒有家世在現(xiàn)在就讓他成了搶手饃饃,有實力又有能力的Alpha,是兩大軍團都想搶的人。 就是不知道這個冷漠寡言的顧少將是個什么想法,那么多橄欖枝拋來,他也是只待在首都星的軍部,在前線拼死拼活。 顧雋看著坐在自己面前,把自己喊住,又盯著自己不說話的人,滿頭霧水。 顧雋:“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沉御:“哎,你說你都有什么打算啊?” 一句話問得沒頭沒尾,顧雋莫名其妙。 “什么打算?” “咳咳,”沉御回過什么來,“沒什么沒什么。” 顧雋看他躲閃的眼神,也沒有追問,只道:“你喊我有事?” 沉御這才想起來:“我兄弟喊我出去喝酒,可以吧?” 顧雋狐疑的看著他,對于他的老實過分有些不敢相信。 沉御炸毛。 “你這眼神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沒有想到你會問我。” 顧雋倒是十分老實,沉御仿佛這才反應過來。 對啊,他沉少爺一生放蕩不羈,什么時候出去玩都要經過別人同意了,尤其還是顧雋,他昂起頭: “誰問你了,我這是通知你,今晚不用等我吃飯了!” “好。” 顧雋微微一笑,沉少爺?shù)嗣孀樱鷼狻?/br> “走了。” “不要喝酒。” 沉御:“不用你管,我愛喝不喝。” 顧雋:“你還在用藥,喝了酒就無效了。” 沉御腳步頓了一下,隨即摔門而出,只留一句:“事兒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