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識(戒尺,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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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高考錄取通知書發放的日子,很不巧的,黎一曼正要出門就再小區門口碰見了正準備給它打電話的投遞員,兩人相顧無言。片刻后投遞員指著他手里響個不停的手機示意他,黎一曼跟看個傻瓜一樣盯了眼他面前這個投遞員。嘆了口氣接了電話,盯著他面前這人說了句“喂”,然后看著這傻子投遞員瞬間紅了個大臉手忙腳亂地掛了電話。按照規章制度檢查過了身份證和準考證,傻子把錄取通知書交到了他手上。合照之后,忙不迭踩著他的小車溜走了。 黎同學看著手中那個印著P大字樣的錄取通知書,在周圍一干圍觀群眾的注目禮之下頂著個棺材連把億人求而不得的通知書扔進了隨身包里,面無表情地推開眾人走了出去。還沒走出幾步,面前又擋了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不好意思啊小兄弟,請問可以借用你一點時間嗎?” 黎一曼抬手看了看表,還有半個多小時就要遲到了,而從這里趕過去至少也要個二十多分鐘,這還只是一路暢通的情況。要是堵個車什么的,他今天就算是完了。 “不好意思我今天還有點事,咱們下去有緣再聊吧。” 見人沒有想留下來的欲望,男人也只好讓開。 “加個微信總行吧?” 黎一曼趕時間,懶得和這人廢話,拿出手機加了個微信就走了。 上了公交車找個位置坐下來,黎一曼這才給他微信聯系人列表里面那個無比幼稚的灰太狼頭像的主人發條信息表示他可能要遲到二十分鐘,半天沒得到回應,他也就放下手機,盯著窗外的車水馬龍,不,被堵成串串香的車水馬龍發呆。 今天他要赴一場時間,本來是高考完之后開始約的,但那邊抑制找不到空,這才定在了今天。 他的那個灰太狼主網名就叫太郎,是圈里好評不斷的一個主,不不過關于他的程度的說法參差不一,最后總結是手黑程度主要看他當天心情。 然而……黎一曼看看表,再看看前方一望無際的車流,他沉默了。 時間只剩下不到十分鐘了,他離目的賓館還有……7站,他已經過了……5站。 嘖…… 他已經開始為自己的屁股默哀了。 再次給太郎發了個消息之后,黎一曼終于想起了自己微信里多出來的一個聯系人。 “您好,請問您找我又什么事?”從之前的一瞥來分析,這男人應該是個家境較優越的那一類人。 料想這類人應該每天都忙的腳不著地,黎一曼也沒抱太大希望,卻不想消息剛發了出去就收到了回信。 “是這樣的,犬子即將步入高三,我想請您就這個暑假來到寒舍輔導犬子。” 犬子?寒舍?嘖,文鄒鄒的,怪別扭的…… “價錢不是問題。” 嘖,萬惡的資本主義…… “只要能讓犬子好好學上一個月就夠了,不會占用你太多時間的。” 這個暑假還剩下兩個多月,純耍著實是有點無聊,找個兼職倒也不怎么介意,只是…… “我不會教人。” “這沒事,只要能讓他安分待會兒就行,十分鐘都算!” 這都是些什么神仙家長? “要不這樣吧,你明天來寒舍看看,我們當面談談,你也看看犬子。” 明天?明天他可能起不了床。 “不好意思,我明天可能沒空。”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后,沒有回復。 這是戰術性裝傻還是真有事? 退出界面,發現另一個頭像上掛了一個紅色的圓點,十分鐘前發的。 “還有多久?” 看看窗外,黎一曼嘆了口氣,“至少十分鐘。” “我等著你呦!小莓~莓~” 他的網名叫蔓佑莓,他妹取的,不知道為什么在那人嘴里就變成了這么個不知道是個什么鬼東西的東西。 下面還附了張圖,是鋪再床上的各式工具。 戒尺、藤條、皮排、小紅、小綠、數據線、鞭子、皮帶、木板、亞克力板、有機玻璃、有孔的每孔的應有盡有,還有個姜…… 這人是把家底都順過來了嗎? “我在思考” “要不我們今天把它們都用完吧【壞笑】” “紗布我都帶了哦!放心,絕對讓你豎著走出來【壞笑】” 黎一曼盯著那個壞笑,臉砰地紅起來,手忙腳亂關了手機,身體繃得緊緊的,端端正正坐在座椅上,抬眼看見那不知不覺就已近在眼前的賓館招牌,嘴角竟忍不住泛出笑意。 他才不會承認,他有點期待…… 屁股被打爛的樣子。 雖然他只是個中度貝,但這并不妨礙他有這樣的幻想。 又過了五分多鐘,終于下了車,看看表,遲到五十多分鐘,現在上去應該不會遲到一小時。 等到黎一曼真正進了賓館上了樓站在房間門口敲開了門時,正好過了—— “一小時零一分,”對面那人暫停了計時器,“一秒不多一秒不少,時間控制達人啊!” 黎一曼什么也不想說了,氣喘吁吁地癱在門口。 誰知道這家賓館電梯壞了,太郎這死小孩偏偏訂了最高層的房間,這不就是等著他呢。 “進來吧。”太郎瞅著眼前這人的丑樣,心里好笑,側著身讓他進去了。轉身時,突然發現這人眼角有一枚淚痣,愣了愣,又像個無事人般的進了房間。 “先洗澡嗎?” “當然。” 黎一曼對著身后的視線有些許羞澀,不過既然來了也早就聊到了可能會有這種情況,猶豫了一瞬也就釋然了,大大方方把汗濕的上衣T恤脫了,從包里拿出換洗衣物就準備進去。 “等等。”黎一曼轉過頭,看見那人手里抓著一個衣服包裝袋。 “穿這個。” 黎一曼接過來,打開,一條浴袍,純白的,摸上去手感不錯,估計有點價。 “怎么?嫌棄啊?新買的,沒人穿過。本來不打算搞這個,誰讓你讓我等了這么久。” “黎一曼理虧,只能恨恨地瞪了這人一眼,把自己帶來的衣服扔進包里,拿著那浴袍就進去了。 之前約的時候兩人就已經談好了程度,能接受什么拒絕什么雙方都算是比較清楚的,所以這人這樣倒還真沒出格,說不定還能趁機入手意見高級浴袍。 呵,那他是不是還應該感恩戴德? 看著人走進浴室,太郎嘴角翹起了一抹莫名的弧度。 做回床邊,拿起工具再次消毒一遍,而在他手邊的手機上有一張明顯是偷拍的照片,角度無比氫氣,但照片里這人的眉眼和眼角的那顆淚痣卻能看的清清楚楚。 “怎么樣,行嗎?” 看著下面緊接而來的消息,太郎沒急著回話,慢條斯理地給手中的藤條消了毒后,才拿起手機給那邊回了過去,“行。”然后把手機按了靜音和消息免打擾放在一邊,懶得例會后面的狂轟濫炸。 于是乎,黎一曼從浴室里走出來的一瞬間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 面上還帶著一絲尚未褪去的之氣的半大少年坐在床邊,俊朗的面容在低垂的眼睫下更顯棱角分明,英氣朗朗。 聽到開門聲卻遲遲不聞腳步聲,太郎抬頭一看,卻也愣住了。 之間那人身著一身雪白浴袍,尚帶著些許水汽的衣料貼著身子,被那一層布料遮掩著的身體若隱若現。剛剛出浴,水汽還未散去,遮去了眼角的那枚痣。 “怎,怎么了?” 被人直勾勾盯著,黎一曼回過神來難免有些不好意思,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的浴袍。 “沒什么,過來吧。” 太郎掩去巖地的笑意,站起身,將人招過來,拉著人在床上趴好。 “鑒于你今天遲到的有點過猛,今天就都聽我的。” 都聽主的就意味著今天會很凄慘。但是遲到是事實,有點猛也是事實。黎一曼自知理虧,一埋頭把自己陷進枕頭里,裝死。 太郎沒管床上那只小鴕鳥,自顧自拿起戒尺,揮手就甩了下去。 “啪啪啪!” 沒有迎來想象中的疼痛,不重的力度散開后在臀峰只留下了酥癢的麻感。 黎一曼剛抬頭,還沒什么動作,身后猛然傳來的劇痛瞬間把他給按了回去。 “別亂動。”隨著這沒感情的聲音而來的是一連串沒有任何停頓的全力拍打,還全都在同一點上! 果然是個小狼狗,溫柔什么的都去見閻王吧! “別分心!”又是一連串,還不變地。 “別亂動!”還打那! 又是一連串沒有絲毫停頓的極大,黎一曼想躲,又怕這人不講理地再來一頓。肩膀被一只手死死地摁著,他只能無力地仰了仰頭,又垂了下去。痛呼已經沖到了嘴邊,卻又被下一戒尺給打垮。 太郎可以明顯地感覺到手下的脊背在微微地顫抖,除了剛開始還不太適應地排斥了一下,后面都很溫順地伏在那里。 原本白皙的臀部在經過了這一番毫不留情的擊打已經變成了深紅,和周圍一片純白對比鮮明。 艷麗的迤靡。 “好了,懲罰部分咱們就先翻篇,起來,自己選3個。”太郎“溫柔”地拍了拍黎一曼半熟的桃子,差點把剛剛爬起來一般的人給一巴掌拍了回去。 黎一曼本來心里還有點微微詫異,這個懲罰在一般的實踐中……著實是輕了點。然而!!!當他一爬起來被太郎那一爪子拍上來時,瞬間發現了自己的無知。 神他馬的輕!里面全是腫塊,稍微擠壓都可以痛出一身冷汗! 果然是條小狼狗! 痛歸痛,黎一曼還是蠻享受這個感覺的,這種痛忍忍過去了之后并不會過于難受。看來這只小狼狗技術還算不錯,那就勉勉強強原諒他吧。 撐起上半身,黎一曼側著頭看著那邊床頭柜上整整齊齊地排了一排的工具。 來之前他還有點期待這場實踐,現在知道了這只小狼狗的手勁,他突然有點后悔了。 悄咪咪抬起眼瞟了一眼坐在床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的小狼狗,一個不小心對上了眼神,立刻把臉轉回來端端正正地盯著這打工具。 “再怎么盯它也多不出一個來,不用那么饑渴!” 誰他媽的饑渴了?! “實在不滿意的話我也只能——”啪!“犧牲一下我的巴掌了。” 黎一曼捂著自己慘遭黑手的屁股翻身側蜷在床上,滿眼控訴地等著面前這人。 老畜牲!沒人性! 太郎從這人眼里讀出了心里吶喊的控訴,莫名感到了一絲愉悅,面上卻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攬過這人的腰就扒拉到自己腿上,沒有任何拖泥帶水地撒開巴掌就往下扇,一下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絲毫沒有防水。 “唔唔!”黎一曼本能地掙扎起來,在被毫不留情地甩了個重的之后特別識相地偃旗息鼓了。 太郎對這人的識相非常滿意,賞賜了幾個悶響泛紫的大巴掌印之后意猶未盡地收了手,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那倆屁股蛋上幾個泛紫的印子和下面通紅的雜亂無章的印子,滿意地拍拍腿上這人的腰,示意他起來。 “好了,快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