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還硬著呢?(用道具自慰 被大jiba開苞透得求饒)
“那你自己插。”徐遲爍忙著伸舌頭“吃”他的眼睛,講話有些含糊。晏飛額角流下一滴冷汗,勉強聽清了。 晏飛用牙胡亂磨著下嘴唇,小心翼翼的把手往身下伸,路過小腹時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性器硬了,莖身已經完全勃起,還有黏糊的液體從馬眼里冒出來,弄得肚子上都是。 他因為驚訝身體怔了一下,不知道那看起來和jingye不太相似的不明液體到底是怎么產生出來的。晏飛剛剛遭受“被破處”的降維打擊,現在心事都寫在臉上,一下就被徐遲爍猜到了原由,被男人喉結震動低聲嘲笑。 “快點弄。”徐遲爍不給他機會惱羞成怒,嘴唇含住他的眼睛輕輕嗦了一口又催促道。 晏飛嚇得一個機靈,趕緊完成任務似的把屁股往外用勁掰開,去摸索肛塞的底座。為了讓“危險生物”趕緊遠離他的眼球他終于鼓足了勇氣,把肛塞全抽了出來。 晏飛后知后覺的咒罵自己自己笨死了,又笨又沖動,明明可以一點點慢慢拿出來的,他居然一次全部抽出來了。 “啊……”晏飛的身體rou眼可見的猛抖了一下,肛塞脫手,從床滾到落到地上,留下一長條濕跡。脫口而出的嘆息透露著綿長的快意。 徐遲爍不知何時和他的眼睛保持了距離,舌頭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一手抓著他的肩膀,一手拽開腰間的浴巾,握住胯間硬起來長度十分嚇人的性器,形狀姣好的guitou抵住沒有被任何人進入過的處男xue。 他隨意撫弄了兩下柱身,趁著晏飛迷糊的屁股眼還沒來得及完全合攏,頂進去的同時手上用力把住晏飛的肩膀往下一帶。兩具rou體相撞發出響亮的撞擊聲,guitou幾乎在一瞬間就開墾到了身體極深的地方。 上一秒讓人難以接受的肛塞剛被取出來,下一秒一根比它成倍粗長的roubang就捅了進來,晏飛感覺身體像被劈成了兩半,安裝進入一塊發燙的零件,和他的身體完美的契合,“焊接處”酸麻得快要失去知覺。 他反應不過來,一個勁的撅著屁股往上逃,蹭了一坨床單堆積在腰際和后背,前胸淡粉色的rutou高高挺起。 “啊…嗚嗚……”晏飛感覺自己要被插傻了,眼前直冒金星,盡管那根東西插進來后沒有動作,有也只是輕微的進得更深些,比起男人又粗又長的jiba已經真實和他的身體合二為一,他的大腦更傾向于告訴他:這只是個肆意妄為的夢。 “哥,我不做了,不要做了……” 徐遲爍聽見晏飛求饒竟頓了頓,他百年難得一遇的耐心都用在他身上了,況且晏飛自稱:“沒有和別人上過床”,沒騙人,還真就是第一次。 男性青澀的rouxue待客生疏又粘人,把他的jiba嗦得爽又帶點不熟練的痛。 雖然他對開苞這種行為沒有執念,甚至有點厭煩處子的羞澀。但一想到對象是晏飛,他就忍不住心情愉悅起來。 “拔出去吧……哼嗯……”晏飛用指尖勉強施力推著男人的腹部,恍惚間意識回流到他剛出門跟室友們借口去網吧通宵時。 徐長星排在他后面洗完澡,脖子上掛著毛巾,一邊擦拭散落在臉旁的發絲一邊問晏飛,“需不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呀?” 青年的眼睛瞇著,笑得很輕松,仿佛篤定對方一定會同意自己的任何提議。 晏飛從高中就開始暗戀的徐長星,受到數不清表白的徐長星,在幾天前意外被晏飛偷聽到居然喜歡和經驗豐富的人談戀愛的徐長星……… 晏飛感覺到后xue難耐的收縮,皺了皺眉,又想起當時自己用拙劣的借口婉拒時,長星面上凝固的笑容。 之后晏飛就匆匆趕來赴約,緊張沖淡了他欺騙暗戀對象的負罪感,思緒如同蒙在霧中,直到現在才遲鈍的胸悶。因為男人和徐長星長得實在太相似。 晏飛在酒吧里瞄男人第一眼時,就這么覺得。假如一定要找人練習接吻和zuoai的技巧,這個人一定是他能找到最合適的。 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晏飛真的和人zuoai了,他的心動蕩不安,告訴他,他為了討好,成了連自己的意愿都看不透徹的人。 晏飛一點都不想責怪男人對他做出了一些強制性行為,因為他也沒有立場去憤怒,這原本是他完全自愿的。 但現在,他做不到,也不想再做了。無論付出什么代價,付錢也好,道歉也好,他都不想做了。 晏飛徹底從一心想要向心上人的取向靠攏的莽撞中清醒過來了。 作為一個成年男性,他確實可以為了所謂的性愛經歷去跟任何一個“志愿者”性交,但他也可以正視自己的心,是否要為了一個人,甚至是自己一心愛著的人,去拋棄自己的底線。 晏飛對情感的生疏讓他付出了一些代價,比如他珍視的初吻,或者更多……但他現在要努力讓自己和對方的損失降低到最少。 他想,應該不會有人得知約炮對象厭惡自己的觸碰還想繼續做下去的吧……?于是他抱著打斷別人雅興的歉意開口了。 “實在不好意思,能不能暫停一下…”晏飛的眼中閃爍著只有他自己看不清的委屈苦楚,“我現在真的不想做了,真的很對不起,能不能——啊!” 徐遲爍歪著腦袋,神情晦澀。缺乏修剪的劉海散落在額頭,恰巧遮住了半只眼。 廢話聽到一半,剩下那點耐心就全部消失了。不等晏飛說完,精壯的腰帶動胯部迅速挺弄幾下,然后微微拖住晏飛的臀,全部抽出只留下頂端插在里面,感受柔軟的xue口幾乎要被他的yinjing全部撐開的褶皺一下下吻著guitou。 他的額角流下一滴熱汗,順口問道:“為什么?” 話剛說出口,他又覺得自己的情緒好像波動的太明顯,這種問句既被動又傻逼,于是不緊不慢改口道,“我還硬著呢?” 這話意思明擺著就是晏飛不要臉,和人約炮自己射了就想跑路。 晏飛有苦難言,只好討好道,“你先等等,先停一下!啊…我,我可以幫你射出來…” 徐遲爍看了眼墻上的鐘,才過去半個小時,九點整。還有一個漫長的夜等待他們去享受。 于是他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把性器抽出來,翻了個身,一副“看你表演”的表情坐在了床沿。 晏飛起身下了地,半跪在地上,用手握他的yinjing,驚恐的發現那東西粗的一只手快握不全。 他有些后怕,又忍不住好奇,這么大的東西怎么可能插得進屁股里面…… 他雖然母胎solo但卻沒試過什么花樣,不是什么擼管大師,只會握住然后上下擼動。感覺快到了,手速也就自然而然變快了。 可幫徐遲爍擼管,晏飛感覺不到對方有什么情緒波動。想偷偷抬眼觀察男人的反應,卻看見那人只是冷漠的注視著自己跪在地上握著yinjing幫他服務。 要不是這么大的東西硬在手里,晏飛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已經萎了…。 算不清摸了多久,晏飛只感覺手都快斷了,這人的性器連一點水都沒流,連之前從他屁股里沾的那點液體都快被他擼干了…… “哥…你怎么還不射……”晏飛的眉毛都耷拉了,十分挫敗的樣子。在俯視的角度看來,像焦急等待主人陪玩兒的愛麗一樣可愛,唯一的區別就是愛麗是徐遲爍養的布偶,而晏飛是等待jingye澆灌的花苞。 徐遲爍彎下腰來故作親切,指尖掃了掃晏飛乖乖散在額頭的劉海,問:“要不要我幫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