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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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庭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陷入昏暗。 意識回籠的時候,最先感覺到的是身體的酸痛。堂庭有些艱難地睜開了眼睛,感覺眼睛酸澀得厲害,想要伸手揉一揉,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重得根本抬不起來。微微低頭,他發(fā)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被棉被裹成一個蠶蛹了。 睡著的時候不覺得,現(xiàn)在醒來還被這樣裹著就有些呼吸不暢。堂庭艱難地掙了掙,卻動彈不得,情急之下他胡亂蹬了蹬被子,卻沒成想被子像個圓筒似的包著他毫不松散,反而在他的動作下順著床沿滾了下去,直接包著堂庭砸在了地上。 人兒橫躺著砸在地上,雖有棉被作為緩沖也難免疼痛。堂庭本就身子嬌弱,被這么一撞更是覺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眼前一陣陣地發(fā)黑,巴掌大的小臉?biāo)查g染上蒼白的顏色,兩片櫻桃似的薄唇顫抖了幾下,氣息沖撞之間便嗆咳出聲。棉被依舊死死地裹著他的身體,讓他一呼一吸之間也無比艱難。 屏風(fēng)后的人影似乎是聽到了外邊的動靜,趕緊繞出來看了一眼。堂庭只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快速朝自己跑來,眨了眨眼卻又變成了兩三個人影。他被晃得頭暈,微微地搖了搖頭又抵不住心口翻上來的惡心感,雙眸控制不住地上翻,終于在那人扶住自己的頭,靠在自己耳邊叫著"堂庭"時安心地卸了力氣,雙眼翻白地沉沉昏暈過去。 原來,也有人會接住我的…… 祝余可不知道這小孩暈過去前心里想的是什么。他本來在屏風(fēng)后面沐浴換衣,一會兒沒關(guān)注外邊的動靜,就聽見一個重物砸在地上的悶響。他急忙從水里爬起來,還沒來得及擦干身上的水珠,扯了件輕紗隨意披在身上就往外走。沒成想剛出了屏風(fēng)就看見堂庭被棉被裹著直直地躺在地上。一張小臉煞白,嘴唇微微張開,顯然是有些呼吸不上來,一汪津液被含在嘴里,無意識吞咽的人兒只能任由溢出來的津液順著自己的臉頰滑落。小孩的雙眸控制不住地上翻,又盡力地想回歸原位,終是在自己出現(xiàn)之后定定地盯了自己一會兒,然后就徹底上翻暈了過去。 暈過去的小孩眉頭舒展,眉眼之間是說不出的安然,整個人的表情都無比放松。長長的睫毛之下是一絲無辜的奶白,顯得整個人乖巧無比。 如果這個小孩是自己睡過去而不是被砸暈的就更好了。 祝余生怕堂庭被砸出個好歹,趕緊把他連人帶被子往床上搬??伤稚蠜]多少力氣,手忙腳亂之間還踩到了被子的一腳。本就把小孩勒得夠嗆的被子瞬間又收緊一點,祝余絕望地發(fā)現(xiàn)堂庭無意識地呻吟了一聲之后暈得更加徹底了,連呼吸都快消失不見。 "做什么呢?"祝余回頭,就見履霜不知何時進了屋子,正站在自己身后,手上還端著個托盤。 "履霜哥哥,"祝余慌忙指了指地上蠶蛹一般的堂庭,差點急得眼圈都紅了,"堂庭摔地上了……" 話還沒說完,祝余就感覺肩上倏地一沉,一件外袍被披在了他身上。他轉(zhuǎn)過頭一看,就見天水正拿著袍子往他身上搭。 "天水哥哥……"祝余訥訥地叫人。 那頭履霜已經(jīng)將托盤放在了小幾上,彎腰抱起了堂庭,又幫小孩松了松被子,讓他能夠順暢地呼吸。天水有些慍怒地看著渾身赤裸還濕漉漉的祝余,恨鐵不成鋼地用帕子擦他臉上的水珠:"那你不會喊人嗎?就這樣出來萬一受了涼可怎么辦?" 祝余早已習(xí)慣了天水日常的"老媽子"行為,心虛地吐了吐舌頭,身子后知后覺地顫抖了兩下,覺出了些從骨縫中滲出來的涼意。天水想生氣又舍不得氣,只好摟著祝余的肩膀帶他去屏風(fēng)后面換衣裳,還不忘回頭囑咐履霜:"履霜,把藥喂堂庭喝了。" 履霜點了點頭,伸手把堂庭從被子里扒出來,將他扶抱起來,讓他能靠坐在自己懷里。小孩被蒙在被子里太久,渾身上下都散著熱氣,倒像是個熱氣騰騰的湯圓。奈何這個湯圓可能是被煮得太久了,屬實有些發(fā)軟,黏糊糊地靠在履霜懷里往下滑,頭無意識地后仰,從履霜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見小孩半闔眼簾下的那一絲乳白。 他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讓堂庭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前,一只手摟著堂庭的腰窩,另一只手拿起藥碗,動作輕柔地給堂庭喂藥。 也許是有些苦,堂庭在昏睡中無意識地嘟囔了兩聲,酸軟無力的雙臂微微動了動,似乎是想要揮舞以驅(qū)趕這惱人的苦意,可惜昏迷中力氣實在不夠,只是小幅度地動了兩下,在胸前蹭了蹭之后反而將里衣給蹭松了,露出了白皙胸膛上淡粉色的兩點茱萸。 履霜一點都不憐惜人家小孩,手疾眼快地喂完了藥,這才注意到小孩的衣服松了。他伸手在小孩微翹的乳尖上掐了掐,惹得堂庭昏沉中也媚叫出聲,下意識地把胸往前挺了挺,似乎是想要把乳尖往履霜手中再松松。 履霜卻沒再管暴露在空氣中瑟瑟發(fā)抖的乳尖,手掌一路往下,順著肌理一路摸到了堂庭的腰窩,用手指丈量了一下堂庭的腰肢。似乎是覺得有些癢,堂庭抖了兩下,卻無法掙脫,到最后整個人都有些痙攣,肌rou僵直著,一下一下蹭著履霜的手心。 "哼……嗯……"堂庭難耐地呻吟了兩聲,整個人更加脫力地倒在了履霜身上,"癢……難……難受……" 履霜將手從堂庭里衣里抽出來,耐心地幫他整理好了衣服。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撫摸過小孩的鎖骨,緩慢地攀上了他的脖頸。 手指微微用力,履霜的拇指壓上了堂庭脖頸上的動脈。血液流動受阻讓堂庭在黑暗中也感到頭暈?zāi)垦?,整個人不受控地東倒西歪,最后隨著一聲舒服的喟嘆,他脫力地倒在了履霜身上。嘴唇微張,艷紅的小舌羞澀地探出頭來,帶動著沒來得及吞咽的津液也滑了下來。小巧的鼻翼上浮出些香汗,鼻梁往上就能看見緊閉的眼簾和舒展的眉頭。履霜將堂庭放倒在床上,伸手掀開他左眼的眼皮,就見已經(jīng)擴散無神的瞳孔正安靜地浮在眼眶上方。 "履霜,好了嗎?"身后傳來天水的聲音。 履霜回頭一看,祝余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天水手里拿著他換下來的衣物。 "藥喝好了,"履霜將堂庭的被子蓋好,"我讓他再睡一會兒。" "多睡會兒也好,"天水點點頭,轉(zhuǎn)頭吩咐祝余,"等會兒我讓小廚房給你送姜湯來,一定要全部喝完,知道了嗎?不然晚上若是發(fā)熱了可不是好玩的。" "知道啦天水哥哥。"祝余乖巧地點頭。 天水和履霜一起往外走,路上忍不住好奇地問他:"那小孩怎么樣?" "身子太弱了,總?cè)滩蛔∫獣?。"履霜皺了皺眉,"而且太瘦了些,要養(yǎng)胖一些手感才好,不然恐怕不太能討大人們歡心。" "身子弱就慢慢調(diào)養(yǎng),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個人教教他,免得到時候什么都不會。"天水點了點頭,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我聽王侍郎說,過兩天白將軍要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