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一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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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先生回來啦。”張阿姨剛忙完手上的活,就聽見外面有了聲響,走出廚房一看,果然是季司哲回來了。 “季先生,飯菜都還熱著呢,你是打算先歇一歇再吃,還是現(xiàn)在就給你端出來?”張阿姨邊說著就要去接季司哲剛脫下的衣服。 季司哲擺擺手,示意自己不用,將衣服掛在自己的臂彎,“不用麻煩了,張阿姨,這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來就好。” “哎,那好,那我就先回了。” 張阿姨在這做了幾年,和季司哲也算十分相熟了,季司哲都怎么說了,她也沒再和他客氣。 “對了,張阿姨,以清他睡了嗎?”季司哲在廚房看了一圈,沒找到安以清的人影,便詢問快到門口的張阿姨。 以往,他加班晚時,安以清要么在客廳看電視,要么就在廚房幫忙。盡管他和安以清說了不用等他,但每回深夜回來,看到安以清安安靜靜等在家等著自己,心里還是有種難以言說的甜蜜。 習慣了一回家就能見著安以清,這會兒沒見著人,季司哲自然有些疑惑。 張阿姨是知道季司哲對安以清的黏人程度的,她笑著說:“安先生在你回來前說要先上樓洗澡,按理來說應該快下來吧。” “那沒事了,張阿姨你路上小心。” 季司哲在張阿姨后,才慢悠悠的開始自己的晚飯時間。 等他全部收拾好,上樓后,發(fā)現(xiàn)浴室的燈還亮著,笑著暗道一聲:果然。 安以清每次洗澡都會在浴室里呆上許久,有時甚至是大半天,這讓他不禁疑惑男人洗澡真的可以洗怎么久嗎?還是說,是他自己洗得太隨意了? 要是聽到說一個大男人洗個澡都要花個好幾個小時的話,季司哲肯定在會內心嗤笑一下,但這個人要是安以清的話,季.雙標狗.司哲瞬間就覺得男人怎么就不能洗怎么久了!這簡直就是愛干凈,講衛(wèi)生的表現(xiàn)。 可有時候安以清這種愛干凈的表現(xiàn)也會讓季司哲有一絲絲苦惱,那就是他們要做的時候。 像安以清這種,一年365天,天天都要洗澡的人,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當然還要再洗一次。 起初季司哲還能夠忍得住,到了后來安以清洗的時間越來越久,他終于忍不住爆發(fā)了,爆發(fā)的形式就是耍流氓似的跑到浴室里說要和安以清一起♂洗,其實就是想要玩點什么py。 不過他的想法沒來得及實施,就被安以清狠心拒絕了并且還把他給趕出來了,隨后無論他在床上怎么求歡,安以清都堅決不理。 他簡直難以置信!他們什么py沒玩過,就算再覺得羞恥,安以清最后都會紅著臉同意,然后配合著他。 那個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安以清,竟然因為自己闖了浴室打擾了他,就拒絕了和自己做! 他那晚差點沒憋出內傷來,自己被勾得yuhuo焚身不說,身邊就躺著那勾人的妖精,卻又動不得。 經(jīng)過了一次慘痛的教訓后,安以清哪怕是洗上一天,季司哲都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光是想想那晚的經(jīng)歷,季司哲就覺得可以算是自己人生中第二痛苦的事了,第一是他小時候被綁架扔海里的事。 越想越痛苦的季司哲見安以清還沒出來,便坐在床上玩起了手機。 又過了一段時間,浴室的門被打開,伴著朦朧的水汽,安以清終于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熱汽蒸得他臉上還帶著點紅,水珠從發(fā)梢緩緩滴下消失在領口,即便是極為簡約的睡袍穿在了安以清身上在季司哲眼里都是風情萬種勾人的緊。 尤其是露出的那一雙肌理線條優(yōu)美,又白又細長的腿,季司哲還記得那種猶如暖玉般光滑細膩的感覺,情動時總是無力的在床上掙扎,細白的長腿晃的他心顫。 季司哲情難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看向安以清的眼神逐漸幽深。 安以清還沒感受到某人如狼似虎的眼神,他走過去朝季司哲比劃著手:你吃飯了沒? 他在浴室里面搞得有些忘乎所以了,說是自己等季司哲,到頭來卻是季司哲等自己了。這樣想著安以清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在追求安以清時,為了更好的和他交流以及更好打動他的心,季司哲便特意去學習了手語,也算多少一門技術。 “放心,已經(jīng)吃過了。”季司哲攬過安以清的腰,在他的頸窩輕輕嗅著,故做委屈道:“不過我還是有些失望,原來洗澡比我重要啊。” 安以清恨不得立刻就為自己解釋,季司哲比洗澡重要,他只是沒想到季司哲這次怎么快就回來了,可惜他發(fā)不出聲,只能用力搖頭,讓季司哲看他的解釋。 然而下一秒安以清就感受到自己頸脖上傳來柔軟的觸感,“不過要是老婆愿意陪我做點快樂的事的話,我就不難受了。” 鼻息噴灑在勁邊,曖昧的話語讓安以清面上發(fā)燙,季司哲一般在外面都只是叫他“以清”,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會胡亂叫他“老婆”“寶貝兒”之類的。 脖頸被輕輕咬住,細細研磨著,激得安以清猛地推開季司哲,然后比劃著手:你先去洗澡。安以清眼神閃躲,有些不敢看季司哲的眼。 這算是同意了的意思,季司哲立馬領悟,“好好好,我一會兒就去。” 嘴上說得是這樣,手上的動作卻是片刻不緩,他又摟住安以清,讓兩人身體緊貼,挑逗地撫摸著安以清的腰,熱情難耐地吻上安以清的唇。 安以清一番抵抗無效后,只能被動承受著,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喘息,稀里糊涂的就被推倒在床上。 睡袍也早被松散開來,露出的皮膚,覆上了紅,紅腫的唇微微張著,呼吸有些沉重,眼神恍惚,惹得季司哲恨不得立刻扒了安以清自己騎上去。 但又怕前戲不足弄疼了安以清,于是季司哲強壓下這份心思,耐心地做著前戲。 在床上時安以清也是一幅安安靜靜的模樣,任季司哲為所欲為不反抗,就算是被欺負得狠了,也只會咬著下唇,眼里含著水霧,默默承受。 哪怕是因為嗓子啞,不能發(fā)出聲音,可從喉間溢出的喘息,在季司哲聽來同樣能引得他燥熱無比。 季司哲口中的“一會兒”,一直到了后半夜,才拖著渾身紅痕去了浴室。 自季司哲經(jīng)濟獨立后就搬出來一個人住,有時工作忙時,一年也沒回幾次老宅,后來他和安以清的戀情不受家里人支持,他干脆除了春節(jié)回去一次以外,就再沒回去過。 他也不在乎別人說什么不孝,反正他爸他媽也不想見他這個不孝子,不回去正好合了他們的意。 要不是安以清勸他,還有就是過年時候沒那一大堆親戚,他連春節(jié)都不想回去呢。每次回去那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親戚總要在安以清身上找點樂子。 他媽的,氣得他當場發(fā)飆,開什么玩笑,他的寶貝他自己疼都還來不及,憑什么要被他人為難,委屈了自個兒。 所以這次他外甥在老宅辦的生日,他打算就送他個生日禮物,人就不去了,反正他們經(jīng)常有見面,也不差這次。 季司哲想得美好,可季母知道了,竟特意給他打了電話,讓季司哲驚恐了好一會兒。除了他出柜那會兒,來電次數(shù)較多以外,他和他媽可以說是一年下來打電話的次數(shù)少得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微信聊天也是少得可憐。 季母是個強勢的女人,出于望子成龍的心理,在季司哲幼時便給他報了數(shù)不勝數(shù)的培訓班,把他當繼承人一樣培養(yǎng),灌輸著屬于她的一套一套的理論想法。 季司哲也就表面聽話,其實內心早就有了叛逆的想法,他覺得自己處處都被管著、壓制著,什么都必須聽他媽的話,這樣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人生有什么意思。所以在他有了一定實力后,就開始脫離季母的掌控。 他們一個太強勢,一個不愿意妥協(xié),幾次說著說著火藥味就濃了,索性就減少了交流。 “小深生日那天,我不管你忙不忙,你都必須給我來。”季母語氣強硬,直接開門見山道。 “我要是來的話,就一定會帶上以清,你卻確定要我來給你‘丟臉’?” “你不帶他來,那你還想到誰來?” 這話一出,季司哲心中更加訝異了,季母專門給他打電話不說,現(xiàn)在還說出這樣的話,這真的是他媽? 季母見季司哲那邊安靜了下來,還是忍不住嘆氣說:“我也不怕你笑話,我老了,也不想再摻和你們的事了,只想一家子人一起好好的。” 盡管她不愿意面對,但這是事實,她再強勢,她也是個母親。 “我和以清商量一下。” 這幾年季父季母對于季司哲和安以清的戀情的態(tài)度好了很多,季司哲心里再怎么不愿,還是和安以清說了這件事。 安以清還是不希望季司哲和他家里人鬧得太僵,自然還是想讓季司哲答應。季司哲從來不會拒絕安以清,和季母約定好后,又和安以清約法三章,“第一,要是被人欺負了,絕對不能忍著,一定要和我說,第二,要是有人故意找你麻煩,我們立刻就走,第三………” 安以清眨了眨眼,靜靜地看著季司哲等著他的第三,“晚上記得補償我。”季司哲摸著安以清的下唇,笑得一臉蕩漾。 這人怎么精力這么旺盛,老是想做那種事。安以清紅了耳根,無奈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