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見君子
安以清從小到大就浸yin在父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忠君愛國,克己復禮的教導下,而他也將各種君子之道發揮到淋漓盡致,端的是一身君子風骨。 他是京中女子的夢中情郎,是文人雅士口中風華無限的京都公子,是朝中大臣連連稱贊的國家棟梁。 安以清也一直認為自己或許會像父親那樣娶妻生子,為國家效力為百姓謀福,或是上戰場浴血殺敵,保家衛國,戰死沙場。 然而,一場意外打亂了所以計劃。 當安以清發現自己身處異世,這里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如此陌生時,常年波瀾不驚的心也掀起陣陣波浪。 但讓他險些丟掉多年來的文人修養的還是這里的人。 第一次見到季司哲是在幽暗的地下室,那時季司哲是調查案件的隊長,而他則是該案件的受害人。 安以清還記得在審訊室季司哲向他說的第一句話。 “美人,你叫什么名字,今天多大啊。” 季司哲雙手抱臂,隨意地背靠在椅背,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神泛光,上下大量著安以清。 安以清有些不習慣季司哲他那露骨的視線,挺直了身子,正視著他的眼。 “我叫安以清,今年大概23,希望警官看清楚在下是名男性。” 即便他留著一頭長發,但他相信自己的容貌也絕對不會是陰柔到男女不分的模樣。 “美……安先生,別介意嘛,左右不過一個稱呼而已,要是冒犯了安先生,那我在這給你陪個不是。” 季司哲一邊說著一邊坐正身體,目光誠懇,神情認真,儼然一幅認真道歉,知道悔改的樣子。 看得一旁的小齊直咋舌,要不是知道自家老大色批的本質,他都快信了。 這個混蛋就一典型不娶何撩的渣男,只要是他看中的美人,想方設法都要撩上一撩。 關鍵是這美人還不分男女,最后在獲得人美人一顆芳心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那混蛋就會毫不猶豫地分手離開。 他還美曰其名“自己不能自私的獨占他們的美,應該讓更多的人欣賞到這份美。” 這一渣男語錄及行為瞬間激起他們這群廣大單身狗的憤怒與譴責。 但無論他們如何譴責阻撓,仍沒能讓美人們逃離他的魔爪,到是他們依舊是只單身狗。 看著眼前這位長發及腰,面如冠玉的男子,一向詞窮的小齊也忽的想到姑娘們常說的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只可惜……小齊又默默地看了看身旁的人,不禁哀嘆,這位先生好不容易逃離了虎口,現下又快進狼窩了。 小齊再次看向安以清時眼中充滿了同情。 安以清很明顯地感受到了兩人的轉變,只是有些疑惑另一名警官眼中突如其來的同情從何而來。 “那安先生家住在哪里,還有家里的聯系方式嗎” 季司哲此刻已恢復了常態,一臉嚴肅。 “我……抱歉,我不記得了。”安以清微微垂眸 季司哲挑了挑眉繼續問道“那你認識囚禁你的那個人嗎?” “我不知道,不過應該是不認識的。” “既然不認識那你知道他為什么要囚禁你,以及他在囚禁期間都對你做什么些什么。” 季司哲意有所指的看著他,安以清才來現代一年多,自然未能讀懂他話中的深意。 不過一旁的小齊卻是懂了,看了會兒安以清的臉,心中一陣驚呼:云姐!我看到真人版囚禁py了! “他讓我喚他阿浩,還讓我學做飯,彈鋼琴,寫……嗯,,不過都是手寫,他從不讓我碰手機一類的工具 也不能在沒有他的允許下離開他的房屋半步他還會經常叫我小宇” 那個男人只要見他沒能按他的要求來便是對他一陣打罵,不過轉眼又會把他抱在懷里哭著說“小宇,對不起,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你別走好不好?” 那時他就明白,那個男人估計是把他當成別人了。 奈何他當時身受重傷,身子虛弱,在一次艱難的逃跑失敗后,那個男人更是對他加緊看管,否則,他也不會到如今才得見天日。 聽完安以清的話,季司哲與小齊對視了一秒,心下了然。 小齊更是震驚,腦中已閃過無數篇豪門替身虐文,看向安以清時愈發同情與憐惜。 在而后的詢問中安以清一直謹慎的扮演著慘遭囚禁的失憶者。 畢竟安以清清楚的知道自己做為一個憑空出現的人,只有如此才能更好解釋自己的一切。 最后該案件是以那個男人跳海而亡結束,安以清對他算不上恨,畢竟他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也多虧了他,自己在這個世界才不會太過茫然失措。 但對他也決說不上喜,只是覺得他有些可悲。 案子結束后,季司哲見安以清身無分文,又舉目無親,便主動提出暫時收留安以清。 安以清也明白自己的處境,也就同意了季司哲的提議。 安以清下一邊在季司哲的幫助下適應著現代生活,一邊尋找回去的方法。 他還留著那一頭長發,就是還相信自己還能回去。 縱然現代生活有千般好,可這里沒有父母,沒有長姐和三弟,他便覺得自己不過是這里的一個過客而已。 可自從來到這里后,安公子就發現一切都不在自己的計劃之內了,總有各種意外阻撓著他,而季司哲就是他最大的意外。 “嘶”安以清感受到唇上的刺激,立馬推開季司哲,不解的看著他。 “和我接吻你居然還有心思走神,說!你是不是在想其他野男人”季司哲故作生氣道。 和他交往了這么久,安以清自然知道他的偽裝,但還是無奈的配合著他,“我沒有想其他男人。” “那你就是承認自己走神了。” 安以清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 “我……”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安以清就被季司哲一把按到在沙發上,嘴上帶著笑意。 “不過我很好哄的,只要你親親我,cao一cao我,就好了。” 安以清白皙的臉上瞬間布滿了紅暈,雙眼睜大瞪著季司哲“你……你剛才明明說只是接吻,不做別的!你不能言而無信!” “寶貝兒,這話就和男人在床上說只蹭蹭不進去是一個道理,懂嗎?” 說完便吻上安以清的唇,手開始不安分的四處游走起來。 安以清被他吻得有些意亂情迷,恍惚間感受到季司哲的手撫過他的胸口,然后一路往下,正要向他腿間那處摸去…… “!!!” 安以清瞬間清醒,一把抓住他的手,“司哲,長期縱欲,對你將來不好”。 見安以清被他吻得眼尾泛紅,氣喘吁吁,還一臉正經的說這番話,季司哲忍不住笑出聲。 他貼著安以清的耳畔說道:“那你就一直留在我身邊,對我的將來負責唄。” “嗯……”安以清被耳垂那處傳來的濕熱刺激地發出一聲呻吟。 將來嗎? 就在安以清恍神之際,季司哲已經快速地褪去了他的衣物,伏身吻上胸前的兩點,手也四處挑逗惹火。一會輕柔他胸前的軟rou,一會撫摸勁瘦的腰身,一會兒捏起腿根處…… “嗯唔……等……等一下!” 聽見安以清的話,季司哲只微微抬了抬頭,眼神示意他說,手上動作卻片刻未停。 安以清紅著臉偏過頭,呼吸微顫著說“別在這兒,去屋里。” 他知道季司哲今天是不會放過他了,只好退而求其次,希望他別在沙發上亂來。 季司哲也知道安以清在這事兒上都還保持著他一貫的作風,現下在沙發上確實讓他有些難為,念此,季司哲也就不再難為他了。 “好,我們去床上。” ……………… “唉,可惜了,這樣一個美人竟然是個殺人犯……” 江云又一次在季司哲跟前感慨,季司哲終是沒了耐心“哪兒美了?你是不是太閑了,一直在這兒念叨。” “不是吧,老大!這可不像你。” 江云震驚的看向季司哲,她說了半天,就是希望他能像以前那樣和她一起評論幾句。 畢竟他們隊里也就老大和自己有一樣的愛好。 “老大,雖說你談戀愛了,但是偶爾欣賞一下美人也不礙事吧。 再說了,嫂子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 “噢,我是什么樣的人?”季司哲饒有興趣地反問道。 “什么人!嘿嘿嘿,委婉點說是顏控,直白點就是個lsp。”江云擠眉弄眼道。 “是嘛。”季司哲聽完抬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好像是這樣,不可否認以前自己確實是喜歡美人,畢竟誰不喜歡美的事物呢! 只是每當他們想與自己確定一生時,他總會想一生怎么長,萬一還有更美的呢。 一想到一旦自己被綁上了一生的枷鎖,那自己失去的就不僅是自由了,還有那大片大片的美人! 所以他自然就會立即分手,去尋找下一個美人。 他不認為自己是渣男,他只是在為人們挖掘發現更多的美人罷了。 可自從安以清出現后,他總會下意識拿來和他比最后發現誰也沒安以清好看,至此,他再也沒有見到美人了。 還記得初次見到安以清,他在那間地下室,白皙的手被銬著,而當看清他的面貌時,季司哲那顆顏控的心又隱隱跳動起來。 那臉蛋兒,那腰,那腿,那氣質,完全是在他審美上瘋狂蹦迪。 所以當一有機會與安以清接觸時,他又怎么會放過,就這樣他們順利的開始了同居生活。 然而,他能成功搞到安以清這樣一個男朋友,借的是他口中的君子作風。 那晚,見安以清心情低落,他便計上心來,讓安以清來個借酒消愁。 本來是打算假裝與他生米煮成熟飯,再讓他負責,但沒有想到在自己作死挑逗下,最后自己翻了車,真就成了熟飯。 而第二天,安以清果然滿懷愧疚地提出會對自己負責。 雖然位置和自己想的不一樣,但好歹目的是達到了,而且那晚他確實是有被爽到。 季司哲一想到那晚,腦中的黃色廢料就開始彌漫出來。 每次做事,那人總會被自己吻得不知所以,黏膩的口申口今從紅唇中溢出,向來端方儒雅的公子在身下……,眼中藏著無限春色…… 艸,TMD光是想想季司哲就發現自己硬了。 “老大,老大!”江云用力地拍了拍季司哲,“老大,你在想什么啊?這么認真。” 季司哲不自然地輕咳了一聲,抬腿就走,“我去趟廁所。” 想什么,想些不能播的事。 “夠了!季司哲,你簡直是胡鬧!” 當安以清的手被季司哲用鐐銬銬在床頭時,他不得不發聲控告。 安以清知道季司哲這混蛋在床上技術高超,卻不知道這廝花樣怎么多! 此時,安以清如墨的長發凌亂地鋪散在床上,衣衫半褪,面龐紅潤,額頭上泛著密密薄汗,紅唇微腫……這番香艷的場景,越發激得季司哲獸性大發。 “寶貝兒,再多罵幾句吧,我喜歡聽,你看它更硬了。”說完用力地向前頂了頂。 每次在床上安以清罵他也就是那幾句,不過他越罵,它就越興奮。 “你怎能如此……如此下流,如此…不要臉!”憋了半晌安以清臉頰通紅罵出幾句來。 “寶貝兒,我確實是下面流得厲害。” 季司哲不顧安以清的掙扎,拉起他的另一只手,向自己早已饑渴難耐的后xue伸去。 安以清“………” “你感受到了嗎?它現在很想要你的大寶貝,然后再用力的插一插,不停的………” 安以清聽他說的越來越流氓,用力壓下他的脖子,閉眼用唇堵住他下面將要說的話。 但他卻沒看到季司哲在得到香吻的那一刻,嘴角微微勾起。 如果那個讓自己失去大片美人的人是安以清,那他季司哲心甘情愿。 “嗯啊……季司哲!唔……快……快停下!啊………” 見安以清這樣說,身上那人卻更加賣力地上下起伏,喘著粗氣道“寶貝兒,床上的話要反著聽,你是要我不要停對吧。” 隨后又是一陣呻吟與叫罵。 這一夜安公子又又一次被迫yin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