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下藥 半rou半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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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階上的煙霧氤氳繚繞直順著臺階沖向云霄,那纏繞在石階倆側(cè)的霧氣順帶著梨花,卷起又落下。 臺階的盡頭,是一處簡單的院落,好幾座屋舍并排坐落著,各不相同。 在最往里的地方,住著一個(gè)嬌氣的小公子,只見他身穿了玄金色的外袍,腰間系著暗金黃色戲童紋金帶,留著烏黑光亮的發(fā)絲,眉下是雙瞳剪水的虎目,身形挺直,真是面如冠玉。 “小離,隱知找你。”推門而入的身穿了件素面錦袍男人,眉下是目光如炬的鳳眼,身形挺秀,一副溫潤的模樣,他急急忙忙的從門外推門而入,神情不自然。 推開門只見屋內(nèi)的少年漂亮的虎牙咬了一口梨,全然沒有看見他神色的不自然。 屋內(nèi)在吃梨的少年愣了愣,他的眉梢都帶上了喜色,眼睛亮了亮,他用手帕擦了擦他的指尖,不疑有他:“師兄他找我?!” 男子看見少年欣喜的模樣,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復(fù)述了一遍:“隱知說有事找你。” 少年理了理自己的衣領(lǐng)道:“師叔,我的衣服沒有亂吧?” “師兄,怎么突然找我?他以前也不會主動找我的......是不是知道他誤會我了?都怪那個(gè)廢物……讓師兄討厭我!我就知道師兄是最信任我的了,師兄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少年笑的時(shí)候倆顆虎牙都露出了,舉手投足都是少年感的可愛。 少年邊說著邊往屋外走去,興沖沖地朝不遠(yuǎn)處的屋子走,全然沒有見到身后那人復(fù)雜的神色。 一路上,他想了許多,該怎么跟師兄說話? 畢竟是自己的師兄,雖然師兄有錯(cuò)在先,但自己也有錯(cuò)。 不能讓師兄下不來面子,還是自己先道歉吧。 少年按耐住自己心頭的喜悅,敲了敲面前檀木做的門,他清了清嗓子道:“師兄啊,你找我?” 少年沒等到想象中那溫柔的回答,他聽到了一陣重重的喘息聲,隨之而來的是一字鏗鏘有力的怒聲,“滾。” 少年被這憤怒的氣勢嚇到,敲門的手微微縮了回去,不是師兄叫自己來的嗎? 為何師兄又這般生氣?火氣比清晨那會兒維護(hù)那個(gè)廢物更上了三分。 聽到屋內(nèi)的低喘聲,少年察覺到了不對。 師兄似乎在隱忍著什么,氣息越發(fā)的沉重。 少年伸回來的手又敲了敲門:“師兄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受傷了!” 那原本盡是歡喜的眉梢,蹙成了一塊兒,臉上慢慢的擔(dān)憂。 “我讓你滾。”男人怒意的低吼再次從屋內(nèi)傳來,那沙啞的聲音低得可怕。 少年有些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師兄突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少年推門而入,入眼是一雙深邃的雙眸,那雙眸如刀子一般鋒利,冷冷地刮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牙齒不由地打顫,眸中捎著恐懼看著男人。 這雙眸充滿了血絲,通紅的如同野獸的雙瞳一般蓄勢待發(fā),少年微微往后退。 他剛往后退一步,隨著一股洶涌的氣流門應(yīng)聲關(guān)上。 有人在門上下了結(jié)界! 是誰要陷害他! 可他來不及多想——他的呼吸有些困難了。 他被面前男人死死地掐住了脖子,推到了門上。 男人手上的力氣很大,因缺氧少年面色有些不好,原本白皙的臉上紅的發(fā)紫,少年艱難地從喉嚨里吐出句話:“師兄怎么了?” “金離,你敢對我下這種不知廉恥的藥?” 少年沒有反應(yīng)過來男人在說什么。 “師兄,什么藥啊?你怎么了?” 男人揪著他脖子的雙手驟然松開,得到了新鮮空氣的少年大口的呼吸著。 他以為男人相信了自己的話,“師兄,你沒被下藥吧?我這有很多解藥,我?guī)湍阏艺遥 ?/br> 說著少年摸向自己的腰間,想從法器里面拿出解藥,誰知下一秒男人單手把他的手,雙雙禁錮高于頭頂。 他正以一種羞恥的姿態(tài)對著男人。 他咽了咽口水,身子微微顫抖。 男人冰冷的指尖順著他的脖子到了他的衣領(lǐng)前,這冰冷的觸覺不由讓少年縮了縮脖子,因?yàn)楹ε滤碾p眼已經(jīng)氤氳著霧氣,幾乎是噙著淚嗚咽著:“師兄......” “裝什么,不就是你下的藥。”男人的惡語從少年耳邊響起,“我都叫你滾了還進(jìn)來,假裝逃跑又不出去,裝出這一套給誰看,金離,你真叫我惡心。” 男人一把掀開了他的外衣,朝他的身后探去。 門板被壓的有少許吱呀的晃動聲。 一股酥麻的電流順著少年的尾椎骨而上,他的身子不受控制得有了些癢意,軟綿綿地叫了一聲。 他雖然腦袋遲鈍,這下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這是什么藥。 是春藥。 不知是因?yàn)榭謶诌€是被心愛之人觸摸的興奮,他的整個(gè)身子都在打顫。 他想強(qiáng)迫讓自己冷靜下來,卻怎么也冷靜下來。 “師兄......相信我,我……呃……我去找解藥啊。” 被藥物支配的男人已經(jīng)處于了發(fā)瘋的邊緣,他的理智已經(jīng)瀕臨崩塌,少年的聲音在他的身邊比蚊蟲吟叫還要細(xì)小。 他聽不見那微張的唇瓣在說什么,本能告訴他,他應(yīng)該狠狠地報(bào)復(fù)面前的少年。 他一口咬上了那張誘人的雙唇,一股血腥味縈繞在他們的唇齒間。 面前的男人如野獸一般,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他掀開了少年的褻褲,一雙白凈修長的腿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他把一只腿用自己的身體力道壓折。 少年吃痛的叫了一聲。 少年腦中盡是混沌,直到一個(gè)異物不宣而戰(zhàn)地鉆進(jìn)了他的后xue,突然像撕裂了他身體一般。 劇烈的疼痛他拼命的向后逃去,他身后已經(jīng)有了一道靈力形成的屏障,他無處遁逃。 疼痛間他只有一絲清明,知道設(shè)下屏障的人和給自家?guī)熜窒滤幍氖峭粋€(gè)人,他惡狠狠地想出去不會放過他! “師兄……”疼痛激得他眼淚都掉了下來,他不由自主地喚了聲面前的男人。 面前的男人只想著堵著他這張礙事的嘴,似乎什么話從這張嘴中說出都是難以忍受的事。 很快,金離的倆張嘴都被捂住了。 “唔……” 他劇烈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著越來越重的痛苦。 耳邊只剩下一下又一下的“啪啪”聲。 不知道是身上的疼痛還是心里的疼痛,金離只能無助地掉著眼淚。 男人在他的體內(nèi)橫沖直撞,只有少部分的快感,那劇烈的疼痛已經(jīng)完全掩蓋住了快感。 金離只能一聲聲地求饒:“師兄……師兄……不要了…… “師兄……我害怕…… “師兄……” 但求饒聲就如在求偶一般,只能換來男人更進(jìn)一步的粗暴。 金離不知道自己什么時(shí)候昏過去的。 只記得朦朧間腦海中揮之不去的猩紅的雙眼。 一陣翻云覆雨后,少年已經(jīng)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再次醒來的時(shí)候還是這雙猩紅的雙眼。 少年的嘴角已經(jīng)完全破碎,身上也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面前的男人面上盡是厭惡,像看著垃圾一般看著他,把他的外袍丟下。 金離不敢抬頭看男人,他怕看到那眼底深深的厭惡…… 他隨手抹了抹淚水,慌慌張張地把外袍披上,隨著男人的一聲滿是厭惡的:“滾。” 他發(fā)軟的手腳只能注上最后的力氣,跌跌撞撞地向外爬去。 “哐當(dāng)。” 一聲巨大的關(guān)門聲猶如雷聲在少年的耳邊炸響,他緊抿著發(fā)白的嘴唇,身子有些搖搖欲墜。 他往外看,梨花兒因?yàn)槔滹L(fēng),從樹上掉落了幾朵。 他挺著身子朝外走去,每走一步都費(fèi)勁了力氣。 一步…… 兩步…… “啪。” 隨著一聲巨響,他直直朝地面摔去。 他感覺自己身上的疼痛更疼了,他輕聲地如貓兒喚了一聲:“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