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被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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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銘本來是下午的飛機。可是中午我接到他打來的電話,“姥姥突然身子不舒服了,我把機票退了,過兩天再說吧!” “你可別說不來就不來了啊!這都等著你呢!”我擔心他找借口不來了。 “呵呵,瞧你那賊心眼子,姥姥真的不舒服,你放心,沖我那個大天王!我也得去啊!”電話那頭說。 “想美事去吧!替我問姥姥好啊!”掛上了電話,上我哥的宿舍去找他。志明說,沒見老大,一早月穎來找他,出去了。你上cao場上找找他們,他們倆愛在觀眾席上說話。 在cao場上,遠遠的就看見他倆,不過,我沒過去。隱約看著情況有點不對,哥哥皺著眉頭,那娘們好像在抹眼淚… 從那之后,再也沒見到哥和她在一起,好長時間。那娘們好像從我的視線的里消失了一樣。哥哥也不怎么說話。經常一個人跑步,要么就去健身房。跟我的話也少了很多,飯也不怎么吃。偶爾還能看見他在樓道里抽煙。 一時之間,記憶仿佛蒙上了一層霧霾,讓我看不清楚了。 猛子回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平時很少見著他,也就是剛回來的那幾天在家的時候多,畢竟他有要忙的事業。前一段兒時間,要抓不著人影了。打電話也不接。哼,就這cao性,他要是不想讓你找到他,那就是蒼茫大地無蹤影!!我這一病,他到不怎么出去了,偶爾應酬,也是老早就回來。 前天,十點剛過就回來了。我看書看累了。正在床上歪著呢,迷迷糊糊的聽著門響,還沒反應過來呢,一雙大手一下伸到我脖領子里了——“給我捂捂手!” “你大爺!齁涼的!嚇我一跳!” “哪那么涼啊!我開車回來的!”他一邊脫著他那件呢子大衣,一邊摘下白色的圍巾,呵呵,小丫挺的,銀灰色的西裝,打著金黃色的領帶,還真有個人樣… “不是陪客戶嗎?怎么這么早滾回來?”我問他。我聞了聞連酒味都沒有。 “上歌廳了,讓公關經理陪著呢。我懶得應酬。”他坐在我床邊脫鞋。我也趕忙站起來,給他拿拖鞋,蹲下給他解鞋帶。一見我伸手,他自救就停住了,媽的,好像這活兒就該是我的!?真成他媳婦了… “你干嘛不去啊!?那會兒一提去歌廳舞廳的,你不跟吃了蜜蜂屎似的嗎,再弄個小sao逼玩玩,那多來勁”我一邊兒拿盆,一邊說道。 “別他媽廢話啊!照顧你身子不舒服!別來勁啊!”他把西裝脫了,一腦袋歪在床上。 “起來!洗完腳再上床!”我上去揪他。他卻一把把我也拽在床上,“待會!我哪那么臟啊!我在美國認識一個小子,就喜歡聞我腳上的味!一聞他能射了!”他神神秘秘的跟我說道。 我站起身就要走,他笑著摟我回來坐下。“我洗,我洗還不成!” 我伸手解他領帶,“跟你說多少回了!少拿我跟在外面認識的野人比!” “得得得!誰也沒你牛逼!行啦吧,哎喲,真他媽累。” 真沒辦法,該他的。我一邊給他捏退,他一邊跟我瞎叨嘮。這時候就聽著院里老太太喊:“猛子回來啦?” 他趕忙欠起身,“哎!老太太!我看時候不早,就沒上您屋去!” “吃了沒?!” “吃飽喝足回來的!您放心吧”他高聲回應著。 “一會兒餓了讓你二哥給你煮餛飩吃。” 我聽了就沒好氣兒,“累不累啊您餓不死他!” 老太太小聲的罵著我,回自個兒屋去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了,“哎!你猜我今天碰見誰了?!” “誰呀!?” “月穎!” “哪個月穎?” “你他媽傻了!?大龍在哈爾濱那女朋友啊!?” “她!?” “跟我合作的那個公司的財務總監,一開始我就覺得面熟,后來越看越像,直到拿著名片,才肯定是她。” “她認出你了嗎?” “那娘們始終就沒怎么看我。能認不出來嗎,裝屄唄!” “你要不說,我也想不起來,你說當年哥因為什么跟她鬧別扭來的,我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你有毛病啊!多少年的陳芝麻爛谷子了。想它干嘛!?快洗洗,咱睡吧。” 我拿起盆兒準備給他去打水,猛的一回頭,“我告訴你啊,今天你可別折騰我,我這還發著燒呢!”我就知道他想早睡覺沒憋好屁。 “行啦,不折騰你,一會兒我自個學光棍兒擼jiba行了吧!” “少廢話,別來這套!”說完徑自我出去。 “小逼”。 跟往常一樣,蹲在他前面,替他脫了襪子,(今天穿得是黑色的,別說還真不怎么臭,就是有點皮革的味道),把腳放在盆里,慢慢的揉搓。他眉頭有點皺,大概是想白天的工作呢,嘴里念叨著什么,洗完了,照例在擦干凈之后,輕輕的親一下腳背,“行了,滾里面去” 我站起身往外去倒水。 黑了燈,我也躺下了,我們倆都瞪著眼,各自想著各自的事兒… “哎,要不要把碰見月穎的事兒,跟我哥說啊?”我翻過身去看著他,淡藍色的月光,正灑落在她英氣彌漫的臉龐上。 “瘋啦!說這干嘛!?那是哥心里一塊疤瘌。” “你是說當年她傷害過大龍?” “你不是問我當年為什么他們鬧別扭嗎?因為那娘們偷人,正讓哥撞見…” “啊?真的!?這么大得動靜,我怎么都不知道!?” “哥不讓我跟你說。” “你怎么知道的?” “那個叫蔓的四川女孩,嘴大,不小心說漏了。我去問哥,這才告訴我的,原來這娘們是個裝清純的大sao屄,連大龍在內騙了幾個英俊小生了,后來搭上一個軍官的兒子,這才露出尾巴。她還犯sao的說舍不得哥的身體,分手之前,再cao她一回!cao她媽的…” 我腦子這個亂哪…霎時間所有記憶的碎片一股腦的投影了出來。那娘們的哭天抹淚,燕語鶯聲,哥的凝重表情,在健身房撕心裂肺的喊叫,媽的,臭娘們。 “哎哎,你干嘛丫,咬牙切齒的,這都過去多少年的事兒,大龍自個兒都忘了。你老干這替古人擔憂的事。” 腦海中的記憶不斷的重現出來,忽然,眼前浮現出了一張鈺銘憔悴,蒼白的面容… “哎,我想起來了哥跟鈺銘?…” “怎么了?” “我總覺得當年哥跟鈺銘有事兒”一提這個,立刻來精神了! “能有什么事兒!有我一個丟人現眼還不夠!我們哥倆難道都走這條缺德道兒啊!” “你看你說哪去了!我只是覺得,他倆…” “別讓媽胡呲了!有能耐自個兒去問他去,再不行給他傳授傳授經驗!教他怎么玩兒的過癮!” “得!槍藥又上膛了…”他一翻身,沒再理我。 此時,腦海里記憶的陰霾驅散了。 我哥跟那娘們鬧別扭之后的三天,鈺銘到了。我還記得,接他的時候,他第一眼看見我哥的那種興奮勁兒,他是個靦腆的人,臉翻桃花,真的像一個思春的大姑娘。 哥哥笑了笑,“呵,這哪是男孩兒?分明就是個大姑娘!” 猛子在旁邊犯壞,“嘿,那可不,追他的男生多著呢!銘啊!算哥哥我一個” 我瞪了他一眼。他沖我做鬼臉兒。 “啪”我哥打了猛子頭一下,“你他媽小子,沒個正經的時候。” 晚上,為鈺銘接風洗塵,依舊是我們來時的那些人,唯獨少了月穎。卻多了一個叫寒鋒的人,他也是某市人,前幾天家里有事回去了,今天也剛回來。聽我哥說,他家庭條件很好,但不是紈绔子弟。細看之下,嘿,跟我哥怎么那么像啊?他很有禮貌,“你們好,我叫*寒鋒(真人,姓隱去),認識你們很高興。”那份彬彬有禮,成熟穩重,剛健帥氣,真是和大龍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猛子笑著說,哥,我看二龍倒不像你親弟,這兄弟才像你孿生弟弟呢!別說還真是,那眉宇,那臉龐,連身高和體型真是越看越像,唯獨不一樣,他比哥哥還要黑一點。看到鈺銘他也是贊不絕口啊。那個瘋姑娘蔓,吵著鬧著的要摸鈺銘的臉。 酒席宴上,大家聊得很開心,唯獨哥,我總是一眼一眼的看他,笑容過后總是隱藏著失落。酒也是一瓶一瓶的灌。寒鋒和鈺銘坐在他旁邊。聊些什么我聽不清楚。只看到鈺銘深情的眼神。我可憐的“小meimei”我真的理解你的心情… 猛子自然是沒少喝,瘋子似的,跟志明兄弟要去游戲廳,我自然不讓,可是那兄弟倆說,會照顧好他。我拗不過,就隨他去吧。 “哥,你今天喝多了,別回去了,跟我睡吧”我哥有點不醒人世了。迷迷糊糊的嘴里竟叨嘮那娘們。 “讓大龍哥…跟我睡吧”我一抬頭,鈺銘的臉不知是喝的還是怎么的,大紅不一樣。你們說,我能說什么?!算了,隨便吧,該怎么都是命。“那好吧,你受累照顧你的大龍哥吧”說完了,我自己真覺得是哭笑不得,明知道會發生什么,可是,哎,婦人之仁呢。這是我這輩子的弱點。轉念一想,算了,哥哥也不會損失什么,無非就是點jingye。能讓鈺銘心理上和生理上有個安慰。也算他做“貢獻了”。 寒鋒走過來,說:“你們在招待所哪間啊!?” 我說,“哦,204,就在我隔壁。” 我和鈺銘把哥哥架了回去,把他們安排好,又看了看鈺銘,這小子的頭已經快扎到褲襠里了,呵呵,走吧!給人家騰地方。 我自己回到屋里,一邊等猛子,一邊看書。大約快十二點得時候,隔壁傳來了動靜。(那時候的房子不像現在密封那么嚴,我記得那個招待所我們倆的房間是木頭的隔斷的,所以聽得很清楚。) 先是一聲門響,我想大概是鈺銘撞鎖,然后就是,“別,你別這樣”“啊啊”然后好像是嘴被堵住了得聲音。 哥啊,難道你也…哎,我心里亂極了,可是青春的沖動還是把我帶出了門去,他屋里的門竟然沒關嚴,我潛蹤躡足的往里偷看,床頭的臺燈開著,依稀看見哥哥那健碩的身軀,裸體著,壓在鈺銘的身上,蠕動著,“啪啪”的撞擊聲!而鈺銘嗓子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急忙跑了回去,鉆進被窩。我罪惡了,我對不起我哥,我對不起我媽。我對不起鈺銘。我怎么這么混蛋… 猛子一宿也沒有回來。我一宿也沒睡。我現在顧不得他。心里惦記著哥和鈺銘。早上八點我在隔壁房間門口來回的走。想敲門,但是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對。 半個鐘頭了,鼓足了勁兒,敲門! “誰…”鈺銘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哼,是啊,昨晚上這一頓云雨… “我…能進來嗎?” “門沒鎖…” 我開門進去,鈺銘坐在床上,被子蓋著腿,身上披著毛毯… 不對!你的臉是怎么弄得!? 只見鈺銘白皙的臉上,有好幾道瘀傷。眼眶也腫了!頭發亂著。我趕忙跑過去,“你,你這是怎么了!?” “二龍…你看…” 床單上… 血!?怎么會留著么多血!?難道是…哥!你太王八蛋了! “我這就找那個大混蛋去!他竟然!” “啪”鈺銘攥住我的手,表情呆滯,“不是人…” “我,我害了你了…” “不,不是大龍哥…”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