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親哥被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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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晚上,他就跟屁股長了疔一樣,上躥下跳的折騰,我偎在一邊兒,迷迷瞪瞪的。他跟同車的一個小子聊起了足球,哎~這倆嘴里出了媽了逼,cao你媽什么的,就沒什么正經的了… 好容易熬到了天亮,車到了站,我們一起下車,車站里熙熙攘攘的,可我一眼就看見了我哥。穿著身沒有任何軍銜的軍裝,那張貌似清秀的臉,哥瘦了… “老二!”我哥站在人群里喊了一嗓子,盡管有人說他的聲音充滿磁性,可我不覺得,老聽著像唱京劇老生的… “是哥!哥!”他那臉上跟開了花似的。撒丫子往他身邊跑過去。這兩塊料抱在一起,這個親熱啊…嘿,你弟弟拎著大包小包在這呢! “坐車累吧???走,回家!” 家?哪是你的家???才跟這念幾天書啊,就把這當家了?。繈屨嬲f著了,早晚給別人養活這兒子。坐車是累,我他媽想洗澡! 我臉上面無表情,這倆東西倒是跟宋江李逵似的沒完沒了的說。哥打了輛車把我們送到他們學校,中午吃飯就在他們食堂,我沒什么胃口,可能是車上顛的,一盤子炒面我都沒吃完。猛子可得著了,我哥下個月的飯票都讓丫吃了。什么炒雞丁,溜丸子,紅燒帶魚,他到不客氣,哪個貴買哪個。 “哎,你至于嗎!早上你還吃了兩袋方便面呢!”我看我哥一眼。我擔心我哥下個月的日子。 “沒事,沒事!大老遠來了,還不讓吃飽了?。∶妥樱?!”我哥看著他吃樂。真沒轍,這兔崽子愛人rou真是長的是地方兒。 “哥,二哥可摳了,在家的時候就老不讓人吃飽了,四嬸兒都餓瘦了!”他說瞎話從來不打草稿兒… “怎么?現在家里日子緊啦?爸不是每月都按時寄錢嗎?”我哥關切的問我。 “你信他的???哪頓他少吃了???有他在咱家什么也剩不下,媽是變著花樣的做”我轉過身,給了猛子一個脖溜兒!“你他媽虧心不虧心,塞著你嘴,還不忘了掏壞。 哥哥看著又樂了,別說,我哥還真是個美男子,笑起來一嘴的白牙,左邊還有個酒窩兒,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有一股子灑脫、豪邁的正氣。既陽光,又清爽。跟猛子那股子壞勁兒,痞氣正好是大相徑庭。那時我突然想到了我未來的嫂子,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哥跟她zuoai會是什么樣? 我正出神兒,猛子拿胳膊肘碰我,“哎,琢磨什么呢?臉都紅了”他還一邊兒啃著雞腿兒。我再一看,哥哥拿著一張信紙,“這是我想到哈爾濱好玩兒的地方,我忙完了這幾天就帶你們去!” “哦!你要忙,我們自個兒去也沒事。哎,我們能幫你干點什么?。?!”我接過信紙。 “什么也用不著你們,下午你們去招待所睡個覺,晚上的聚餐你們來吧!”哥笑著說。 “見你們同學?。。课覀冇植徽J識…” “嗨,你的大名人家早就如雷貫耳了,都嚷嚷著要見我這個才子弟弟,來吧,大家都是外向人,能聊到一塊堆兒!” “那我不去了??!”猛子放下飯碗,真他媽沒少吃,三碗米飯,盤子里也就剩菜湯兒了。 “那哪成!咱得喝兩杯!”我哥一揚眉毛。 “你什么時候學會喝酒的???”我驚訝的看著我哥。 “大一!”我哥有點做賊心虛的樣兒… “你可留神讓姐知道…”我瞇縫著眼惡狠狠的說道。 “嘿嘿嘿,你要月亮我都給你摘去…”他傻笑。 在家里,我媽倒是不怎么管我們這些男人嗜好??蒵iejie不饒人。那時候別說喝白酒了,有一年夏天,覺得熱我哥喝一杯啤酒,她瞪了他一天!抽煙???那簡直是天方夜譚!有一次猛子跟胡同口兒一幫孩子那起哄,抽了根兒都寶。讓姐看見了,溜溜一個晚上的,我都快聽吐了!猛子都瘋了… 吃完了飯,我哥帶我們去了學校里的招待所,大概是累了,猛子蔫蔫兒的就睡著了,我躺在他邊兒上,拿羽絨服給他蓋上。很快,我也睡著了,那是一個香甜的午覺… 晚上的聚餐實在食堂的雅間兒里舉辦的,主要是為了商量他們學生會要舉辦的活動,其次是為我們接風。我哥的這幫子同學還真不簡單呢,別看是學理工的,嘴里還都有個三言兩語的,說起文學和歷史甚至戲劇都還有點研究,有的還真是語出不俗,頗有見地。棋逢對手,我自然也是雄辯滔滔,妙語連珠。我哥坐在一邊,那股子驕傲的勁兒!一個勁兒的跟猛子和那幫能喝的干杯!白凈的臉上泛出了紅暈,猛子更要命,要不是我攔著,都快脫光膀子了。脖子上的筋都蹦起來了?,F在他酒量沒問題,可當年,他在這方面也是個雛兒! 席間有個兩個女孩子,從頭至尾只跟我說過不到三句話,一個叫月穎,一個叫蔓(這是真實的名字,姓我就隱去了)。月穎的眼睛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哥,時不時的還給我哥夾菜。而蔓則喋喋不休的和猛子海闊天空的神聊。 晚上,意想不到的一幕就發生了… 這頓飯吃的時間可真是不短了,我打那個時候就知道這東北人太能喝了!我哥他們學生會里的他手下的小頭頭一共就那么五六個人,刨去月穎和蔓是女孩子,剩下的三個都是東北小漢子。志明志遠是一對雙胞胎,哥倆一米八五的大個子,虎背熊腰的,臉也是方方正正的。他們穿上迷彩服的時候,還真有點特種部隊的味道,這哥倆最喜歡武俠還喜歡聽歷史故事,我隨便說了幾個,到給這哥倆聽上癮了,一晚上就沒閑著嘴,沒完沒了的跟我辯論、探討。還有一個小眼鏡叫文超的,沒完沒了的跟我侃外國戲劇,什么等待戈多啊,什么布萊希特的,說的也算是有鼻子有眼兒的,聽著吧,挺逗的。 好不容易等到吃完了飯,這哥兒仨非要拉我去他們宿舍參觀,看看他們學生社團排演的校園劇什么的。這是沒聊過癮呢…說實話,我挺累的了,不愿意支應這事兒,我這人臉冷,不好交際,跟不熟的人能說成這樣已經太給面子了。我面露難色,一眼一眼的瞧我哥。我哥紅著個臉,拍著那哥兒仨肩膀,看那樣也是有點大了,看著跟黑社會老大交待幫規似的。 “告訴你們??!去歸去,誰要是敢欺負他,你們可留神!”又轉身跟我說,“去吧,啊,你自當給他們上上課,啊,你是他們偶像!” “行了,行了。你看你這樣,我先把你扶回去再說吧。”我看他有點拌蒜。好家伙,我從小到大也沒見他這樣過啊,這要讓我媽我姐看見他這德行,非得把房頂子挑了不可。不過我腦子里又閃了一個念頭,這次見他,總感覺他有什么跟原來不一樣了,是什么我也說不出來。別看是親兄弟,從小他是在姥姥家長大的,跟我們總感覺隔著點什么似的。 他抱著我,拍我的脊梁,一股股酒精的味道從他的身體里散發出來… ——我第一次覺得,他像我爸,像老頭子年輕是那樣,一股壓倒性的男性魅力,但比老頭子那種成熟感有欠缺一些。我真納悶,我怎么總是能在電光火石之間,有這么多的想法。我真他媽應該是一作家。心靈脆弱不是件好事兒,華子哥(還記得嗎,追求jiejie的那個后街男孩)對我說過,誰的心脆弱,誰就付出的多,而倒霉的,就是那個付出的。人,沒有感情,就不會受傷。這是他跟jiejie有一次打架以后,他跟我說的,這話,真他媽哲理… “我,我扶哥!你,你甭管了”猛子比我哥還要命,眼睛都紅了,一下沖過來摟著我哥的脖子。“今兒個,我,我跟哥一塊睡!你,你放心!一會兒回去,哥!咱,再喝!” “行了你,別跟這兒犯瘋了!你以為這是咱院老槐樹底下呀,跑著現眼來了!”我過去掰開他摟著我哥的手,幫他穿好衣服。 一個身影走近我,“我們倆會扶著他們回去的,你放心好了。” 是月穎,這個蘇州來的女孩子,聲音綿軟的像絲綢。我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我哥。哼,嘴角的酒窩里裝著的都是春意。 “關鍵是他,我不放心,會給你們添麻煩的…”我指了指猛子。月穎還沒張口說話,一個尖利的聲音飄了過來,“有啥子關系咯,大不了背他好咯!” ——難怪人說四川的女孩子火辣。這個蔓真是騰騰的火苗子… 從吃飯的時候就嘰嘰喳喳的沒完沒了的纏著猛子,這會你倒真不認生!你認識他不到四個小時呢,你就背他?我看你是想讓他騎著你吧! 我心里對這個sao貨的好感度,瞬間降為負數!我再想說,不用了,今天哪也不去了,我要睡覺。這時候,志明志遠的大手一下子拉著了我的胳膊,“放心吧!二少爺,老大(他們平時也這么叫我哥)和猛子兄弟,有我們倆位部長照顧你就放心吧,全學校的女的加起來也沒她們能干呢,走吧走吧!” 我被拖走了…我不時的回頭,看著月穎挎著我哥,蔓則把猛子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當時我就一個想法,下回誰要在跟我提跟女人一塊兒喝酒,我就跟丫急! 在志明志遠的宿舍里,又是看碟,又是聽他們彈吉他唱歌的。又給我展示他們珍藏的畫冊。這哥倆真挺有意思的,性格真開朗,粗線條。沒那么多鼓著癟著的事兒。他們還纏著我讓我講我哥小時候的事兒。我很奇怪,他們論身材,論個頭,都比我哥要大出一號兒來,怎么會對我哥又敬又畏的?平時的時候像兩個黑鐵塔,只要和我哥在一起,不知怎么的就顯不出他們來了。 總算聊得也挺盡興的了,晚了,真該回去了。看看表,都快十一點了。這哥兒仨非要去送我,我說不必了,就讓文超一個人去吧,又不是打狼,去那么多人干嘛? 夜晚的校園里,清冷的很,哈爾濱的月亮皎潔明亮,總感覺東北什么都大,人大,地方大,連月亮都比我們家大。走在校園里,文超跟我說,老大這個人,看上去就有一股子浩然正氣,威嚴。做事有擔當,敢作敢當敢說話。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凝聚力。所以他才能當上學生會長,并且這幾個人兒都服他。 “月穎是不是喜歡我哥?”我問道。 “呵呵,你眼睛真尖!他們倆好了快半年了!”文超托了托眼鏡。 難怪我們不知道,那是暑假以后的事了… “誰先追的誰???”我又問。 “嗯,談不到誰追誰,倆人一起工作,一起研究課題,自然而然就走到一塊了,大伙都說倆人般配。一個英武,一個嫵媚。這不是天生一對兒嗎?”文超臉上也跟著泛起桃花… “…” 我什么也不想說了,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盡管帶著棉手套,可手腳卻是冰涼的。哥他有了女朋友,應該為他高興才對啊??晌彝蝗挥X得,覺得…說不上來! “學生會辦公室的鑰匙你有嗎?”我問道。因為突然想起了白天我哥給我的行程表。我忘了明天是幾點起床來的。后來亂亂哄哄的,我哥換了件衣服,就扔在學生會辦公室里了。我得去拿。 “有啊,你干嘛去?”文超掏出鑰匙。 “哦,我哥給我們定的行程表,我忘拿了?!蔽医舆^鑰匙。 “我陪你去吧,天黑了,你不認路怎么辦?”文超真人文關懷。 “呵呵,就是因為黑燈瞎火的,才不讓你去的!你瞧你的眼神兒吧。”我指了指他的眼鏡兒,他也笑了,“那好吧,我還真不能陪你了,我還有稿子要趕一下。繞過這個樓,前面那個小白樓的第二層上樓梯第一個門就是。”文超蹦跶著就跑回宿舍了。 說實話,人生地不熟的,我也有點害怕。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這夜里的冷風跟刀似的,趕緊的。 我一路小跑的到了地方。拿鑰匙開樓門。哎?樓門沒鎖? 我心里有點兒不踏實,別他媽是鬧賊了吧,讓我趕上啦?!會不會演一出勇斗歹徒?。??一邊上樓梯,一邊連這我都想到了… 到了二樓拐角的地方,我不敢出聲了。 有動靜,這動靜,怎么那么… 喘息聲,呻吟聲… 二樓辦公室的燈亮著,門也是半掩著的。 誰在里面? 我大著膽子往前走了幾步。從門縫里往里瞧… ?。。。。。。。。。。。ㄐ撵`尖叫) 我差點就喊出了聲!當時我就窒息了! 我…我哥!在cao一個女人! 他那精壯的身軀,修長有力的大腿,寬大的肩膀,平滑的腰腹,太熟悉了,那是跟我同一個母體里孕育出來的身軀。 他上身還穿著喝酒時那件白色襯衣。下身完全赤裸著,腳上穿著白色的襪子,兩個人的鞋不知道在哪里,他們在辦公桌上,那女人是月穎…她頭發上那個紫色蝴蝶的發卡,我剛剛見到過… 我哥他忘情的吻著月穎的每一寸皮膚,雙手加著那女人一雙豐滿但不肥膩的大腿,用他的下體進攻著女人的私處…女人的雙手撫摸著哥哥的頭發,哥哥的臉頰,引領著哥哥的嘴唇到達她的雙乳。哥哥嘬著她的rufang,鼻子里發出“呼呼”的氣喘聲,那女人的呻吟聲音回響在整個樓道里… 我隱約的看見了哥哥的jiba,好大,好長…好硬…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哥哥的生殖器勃起,從小到大這是第一次。竟然是在這種場面上…當這個東西每一次進入到女人的身體里時,女人都會發出一聲近乎于凄慘的呻吟。難道這就是欲仙欲死嗎?!這個剛才在飯桌上,大方得體,溫柔可人的女孩子,就這樣赤條條的躺著,被我的哥哥cao著,yin蕩的呻吟著! 我想跑,可我的腿就是走不動了。我渾身都在抖… 我真的忘了,我當時是怎么離開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回到招待所的。我的心里亂極了,眼睛有點發花。我真后悔為什么當時我沒有喝酒,為什么醉的不是我,為什么要我看見這個!我有點惡心…我想著月穎的臉,就惡心。 我走到一顆大樹的旁邊,我哭了。我心里委屈,我為我哥委屈。別問我為什么,就是委屈。我覺得我哥被她弄臟了。我覺得我哥是壞人! 回到了招待所,我們的房間也是開著的,里面也是亮著燈的!隱約仍然有人說話! 不!不!不會的! 我趕忙走過去,從門縫往里看! 猛子躺在床上,蔓就在他旁邊,正在為他一件一件的脫衣服… “咣”的一聲,我就把門踹開了!我倆眼睛都要噴火了!兩步就走到了窗前——突然一股子臭味襲來。 “哎,你可回來了!交給你啦!哎呀,你朋友可真能吐??!累死我咯!”蔓,站起身,額頭上都是汗,身上還有猛子吐出來的東西。 我這火,頓時沒了… “哎,真不好意思。我說不放心他嘛,你看看,真對不起你。我明天賠給你一件新的!”我指著她的衣服說。 “說哪里話咯!咱們都是一家人嘛!好了,我走咯!你們好好休息!明天見!”蔓又火辣辣的說了幾句話,拿起包扭身就出去了。 “哥,接著喝…好兄弟…二龍…二龍”他真是醉了,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喝醉。到現在他也承認那是他第一次喝醉,至今忘不了! 我拿了毛巾給他擦臉擦腳,把他的臟衣服找個盆泡了起來,好在衣服帶得多… 都折騰完了,我把他蓋了起來,這一晚,我沒有在他的被窩里睡。我一直開著燈,因為我害怕,我也不敢閉眼,一閉眼就會想起哥哥和那個女人的銷魂鏡頭… 我就這么看著睡著的猛子——你也會有一天和哥哥一樣吧…那個幸福的女人是誰呢… 男人cao女人,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那是世界人類繁衍生息的根本… 我突然覺得我是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