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陽痿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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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他那一瞬間,我有點后悔,幾秒鐘吧… 那是我每晚都要撫摸和親吻的英俊臉龐,打?別人想多看兩眼,我都不讓。更何況打?他的臉到了冬天的時候會比夏天的時候白些,我不知道這一巴掌會不會讓他臉上起個紅印子。 可我霎時間又覺得不解氣!我覺得我受了天大的侮辱。我的第一次疼成什么樣,他他媽也不是不知道。剩下?他媽除了你這個王八蛋,誰敢碰我。 一個黑影在我腦子里迅速的打了個轉兒…我渾身的雞皮疙瘩全部活動了起來。 那是在猛子沒有出現以前,我的一個夢魘… 他外號叫“黑鋼”,我們一個學校的,他比我高一個年級。按說他不會在我的視線里出現。可是這個蹲班大將,厚顏無恥的和我成了同級生,并且分到了我們班。他個子特別高,足有1米88。黑極了,特別的黑。皮膚是棕褐色的。一身的疙瘩rou,讓人看了就惡心。他長的不算難看,但是透著那么yin蕩和兇狠。牙齒特別的白,特別的齊,可有時候笑起來,會用舌頭去舔牙齒,我看了就翻心… 這個傻逼,大腦就是一盆糨子!學習成績要多差有多差,可是體育卻是全校第一。他的田徑更是全區第一。為這個,學校才一直才沒個他開除。他總是一身的運動裝,緊身跨欄背心。我最好的好朋友,鈺銘就曾經說過,“哎,你看黑鋼,像干嗎的?” “不知道,提他干嗎?” “真他媽像拍毛片的…”鈺銘低聲在我耳邊說,我聯想了一下,哎呀…又是一個冷戰。 我高三開學的時候,在水房里見第一次撞著他,我正洗手呢,他進來了。 “啪”他重重的打了我屁股一下! “干嗎!?”我眼睛里閃過一絲怒氣! “嘿嘿,你小名叫二龍吧!”他沖我樂。 “你們家都這么打招呼啊?”我沒客氣。 “呵呵,我爸跟你姐是一單位的!我爸是院辦的主任”他堵著門跟我說話。他那塊頭,把門一堵住,連個縫兒都沒有了。 “哦…是嗎…”哼,他媽的,我姐說過,他們院辦趙主任為人很好,跟誰都和善,而且曾經是資深的外科醫生,由于身體不好,過了50歲就當官了。他們家就住在醫院后面的宿舍樓里,和我們這條胡同就格兩條街。趙老頭怎么會有這么個孽子! “你能給我補補課嗎?”他沖我揚下巴磕。 “有時間再說吧!”我扒拉開他,想往外走… 出門時,他突然捏了我屁股一把。我回過頭想罵他,可他卻滿不在乎的沖我擠眼兒。 “媽的,臭流氓!不要臉”我回教室后坐在桌子上摔書。 “怎么了?跟誰啊!”鈺銘瞪著眼看我。 上文書不是跟大家說過有三個人知道我和猛子的事嗎?其中那個年齡最小的就是鈺銘。 鈺銘跟我一樣(包括性取向),也是個白白凈凈的漂亮小伙子,還記得三奶奶說我白嫩的像大姑娘的話吧?我跟這小子比起來,簡直就是糙老爺們!鈺銘長的漂亮極了,像畫里得人,我們語文老師曾經說,他像薛寶琴。哈哈,是多么誘人的面貌啊,能讓這個在解放前就現身教育事業的老文學家說出這樣沒六兒的形容詞啊。奇怪的是,這么好的男孩子,竟然一個女生追的都沒有。當然,有不少的男同學倒是對他“有點意思”,還有人給他送過紙條呢,每回都讓我看。然后自己做嘔吐狀。 我們班的一個女孩說,鈺銘是漂亮,不是帥,雖然不女里女氣,但是身上聞不見男人味兒,所以沒人追他。他是用來讓人欣賞的。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鈺銘比我想得開,他信奉的是“人不風流枉少年”的信條。但是能跟鈺銘一親芳澤的,絕不是一般人,每個都是極品的大帥哥。據他說,給他開苞的還是個小有名氣的男演員呢。鈺銘一直游戲人間,但是,他是有原則的,決不去禍害善良純情的男孩。他也很仗義,呵呵,我說他是李師師的容貌,孫二娘的性格。他沒對誰動過真心,但卻對我哥動心了,不過那是后話了,以后再說。 我看了一眼鈺銘,然后呼出一口怨氣,“跟誰?那拍毛片的!” “哎,你留點神,聽說黑鋼這小子有點毛病…”鈺銘神秘的說道。 “怎么了?”我警惕了! “高一有個叫夢炎的,從舞蹈學校轉來的那個,知道嗎?” “啊,知道啊,挺漂亮的小孩。還說要教咱跳舞呢” “讓他給禍害了…”鈺銘的聲音小不可聞。 “啊?!什么時候的事兒!”我差點叫出來! “別嚷嚷,四禿子告訴我的,說那天放學,夢炎剛一出校門就讓黑鋼他們給帶走了”鈺銘攥著拳頭… “帶哪去了?”我追問。 “姐他們醫院東邊不是蓋樓呢么?工地,就那兒!” “怎么著呀!?”我心里真害怕了,是為夢炎害怕… “你傻呀,還能怎么著!這個了唄”他沖我一筆畫中指。“聽說是還有兩三個呢,都不是咱學校的,像是社會上的。給那孩子玩的大出血,嘴都讓他們撕爛了…” “哎呀,別說了!怪慎得慌的!”我打斷了他… 上課的時候,我滿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起夢炎那張陽光的小臉,心里別提多疼得慌了。我拿起紙條,寫了一行字,推給鈺銘。 “玩就玩吧,干嗎虐待人?” 鈺銘看了一眼,漫不經心的也寫了行字——“我的二少爺,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抽空給你補補性心理學,這叫虐待狂。西方叫sm” 我回到,“還有這樣的人?真他媽惡心,這人就該槍斃!” 他笑了一下,“這你就新鮮啦,還有受虐狂呢,知道嗎?不打,不虐待不過癮的!” 我飛快的寫了一句,“你就是吧!?” “咣當”他踢我一腳。我倆差點沒樂出聲來。 語文老爺子剛要發怒,一看見“薛寶琴”對他甜滋滋的微笑,就什么也沒說… 過了一會,我回頭看了一眼,cao!正看見黑鋼舔著牙齒在沖我笑! ——啊!!死的心都有! 過了幾天,我在廁所解大手。突然眼前出現一條白色運動褲,我一抬眼,黑鋼? “干嗎?”我看著他。他也不說話,手伸進褲襠,一下子拽出來他的大黑jiba! 我去你媽的!太嚇人了,那哪是人的jiba,簡直就是驢,硬挺挺的在我面前撲棱。 我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用全身的勁兒把他推到一邊。飛奔了出去… 我病了,三天。高燒,外加做噩夢…在夢里,黑鋼捉住了我,拿他那根驢jiba打我的臉,他舔著牙齒讓我吃… 醒來已經一身的冷汗,鈺銘坐在我身邊,“至于嗎?”我告訴他了那天的事… “你放心,四禿子跟他是把兄弟,他不敢跟咱們犯葛”鈺銘給我擦汗。四禿子也是個小痞子,高二暑假的時候跟鈺銘好上的。四禿子天生一副古惑仔的德行,禿子是他外號,其實一點也不禿。小分頭兒流的精神著呢。總是一副壞壞的樣兒。沒少禍害學校的女孩兒。其實四禿子不是同性戀,只喜歡小妞,可鈺銘是誰啊,借著讓他上家里來玩電腦的機會,又給他喝日本啤酒,又給他吃美國糕點,四禿子家里條件差,爹媽都是普通工人,哪見過這個?鈺銘可是出了名的“洋少爺”鈺銘的父親是個工程師,可惜英年早逝了,母親嫁給了一個外國老板,現在是美籍華人。這小子從小生在福窩里。可是這小窮命翩翩就是離不開生他養他的姥姥和小胡同,所以才一直的沒有搬走。借著酒勁兒,鈺銘給他放了gay片兒(那年代別說gay片,臉毛片都不好找),這小子看著比女孩子還嫵媚的鈺銘,再加上暈暈乎乎的就上停了…鈺銘連嘬,帶“坐”的,這小痞子那扛得住,射了個一塌糊涂…從那以后,好上這口了。幾天不和鈺銘來一回,就得憋死似的。鈺銘跟他好,并不是真喜歡他,一來為了換換口味(以前鈺銘只找陽光大男孩),二來就是為了防著黑鋼。就沖這個,這小子比我有頭腦多了。 這次,為了我,他特意的找了四禿子。 他跟我說,“一進門兒,死王八蛋就上了勁了,那玩意兒硬的跟什么似的,上來就想干,我一把給他攥住了,告訴他,要是還想讓我理他,就得讓黑鋼離你遠點。這小子射憋得顧不得了,連聲的答應。” “那話能有準兒嗎?他們說黑鋼和他是穿一條褲子的交情!”我信不實的問。 “哼,你不了解死禿逼,他雖然不是東西,沒少缺德,但是他可是一個唾沫一個丁兒的漢子。你就放心吧,別害怕了啊?哪的事兒啊…”鈺銘起來給我倒了杯水,超我做起來,“你呀,得找個超人那樣要么就是希曼那樣的主兒,隨時護佑著您的玉體。” “別廢話…”我也沒勁兒樂。 “大龍哥呢?”他往西屋里看。 “他們班有活動…你找他有事兒?”我看著他。 “沒事,問問…”少見,他也有臉紅的時候… 果然,從那以后黑鋼老實多了。再也沒有沖我舔牙齒,也沒有沖我露jiba。有時候甚至故意躲著我走。 其實,當時我真不明白他這個塊頭兒,干嗎聽四禿子那干巴瘦的。多年以后,猛子跟我說,黑鋼不是聽四禿子的,是因為四禿子狠,打人下黑手,拿刀喇自己的胳膊,不眨么眼。黑鋼怕他。猛子和他倆人就是因為逗狠,才成了好兄弟。當然,這也是后話了。二是,黑鋼這個人虛偽透頂,真流氓,假仗義。做樣子給四禿子看。最后,我還是沒能逃得過… 我為什么要打猛子那一巴掌?原因就是因為那個夢,那個夢就像一塊骯臟的粘痰,揮之不去。我甚至不敢相信那個夢是真的還是假的。而猛子那句“cao剩下的…”就像一把笤帚,用力的在涂抹那塊粘痰,讓它越變越大… 我哭了,嚇得,不是氣的… “怎么了?!cao,說著玩呢!”他捂著臉,黑影中我仍能看見他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表情… “躲開我這…”我用胳膊肘肘了他一下!正肘在他胸口上。 “啊!我去…你丫點我xue!”他揉著胸口。 “你再過來還打你丫的!”我一揚手,他趕緊攥住了,“成了成了,別生氣啦,真他媽那自個兒當小龍女啦!” “你不也拿自個當楊過嗎?” “得了吧我,你見過挨嘴巴的楊過嗎?我得了,我是他媽的孫婆婆,行啦吧”他又往前湊合。 “呵呵,別說,有點像…”我憋著,沒樂 “龍姑娘…”他在我脖子那蹭癢癢。 我咯咯的了,蹭了一會兒—— “哎…”他在我耳邊出氣兒…“你剛才打我那下,頓時就軟了,cao,以后陽痿了怎么辦。” “沒那么邪乎! “那得試試啊…”說著,他拿著我的手王褲襠里放。 “別鬧!火車上!”這小子什么時候硬起來的! “cao,硬的扥冷扥冷的,難受…” “不成!沒地兒洗! “別他媽事兒逼,人小龍女也沒洗啊… “別鬧,別…” ——他捂住了我的嘴,按倒在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