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一次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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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高三剛剛畢業的那個暑假,那年夏天總是下雨,我記得特清楚。放假沒幾天,我和同學約好了去陶然亭游泳,早上走的,下午三點多才回來,那會只要是玩兒上就沒個歇,也他媽不知道乏,不懂得倦。 走到胡同口,哥幾個就分手了,各自回家去了,我也拎著包往家走,低頭一看,鞋帶兒開了,我就蹲在馬四伯家門口的香椿樹下系鞋帶兒,剛一貓腰—— “咣”的一下,不知什麼東西就給我後腦勺就來了一下子! “我cao!”我捂著後腦勺就站起來了,砸的我真他媽是眼冒金星兒啊!一個足球在離我旁邊不遠的地上還在彈呢,我往胡同北頭兒一看,四五個我這麼大的男孩兒在沖我樂呢。 “哥們兒!踢過來嘿!”其中一個黑小子,沖我喊。 “做什麼呢!瞧著點兒!還想往哪踢啊!?”我捂著腦袋沒好氣。 “沒留神,沒留神,對不住啊!”那黑小子看我有點急,跑過來撿球,給我直賠不是。我一看這幫人,幾乎都不認識,好像都是西街那幾條胡同的,只有一個小四眼兒是南頭兒王家的。估計是他的同學來找他準備一塊去玩兒的。 “別跟這踢了,對面里小學玩去吧,回頭再踢了誰家的玻璃。”我對那黑小子說。 “呵呵,沒那事,哥們這腳上帶準星兒的!”那黑小子嬉皮笑臉的抬起左腳。 “有準星?哼,有準星往我腦袋上踢!” “嘿嘿,是啊,要不然能踢這麼準嗎?”那黑小子斜著眼睛看我。逗得那幫孩子一陣的哄笑。 我當時就急了,“你哪的?想找抽說他媽痛快的!”我瞪著眼往前上了一步,這小子個頭快一米八了,雖說不壯但身上都是小腱子rou。我憋著要跟他打。 可這小子卻往後一退,沖我壞笑了兩聲,“哎,哎,二哥,二哥,跟你逗著玩呢!真急啊!?” 他怎麼知道我行二?我不認識他啊?我腦子里搜索著關於這張俊俏又頑皮的小臉兒。 “我cao,二哥真不記得我啦?我初一的時候你還送過我一套的洋畫兒呢!”他一句話打破了我的思考。 哦! 我一下子記起來了,“你是…三奶奶家的猛子?!” “嘿嘿,二哥,行啊,幾年不見了,人是越來越帥啦,可著老年癡呆可得趕緊治啊!”他抱著球沖我耍猴兒。 當時,跟他沒那麼熟,也不好意思回嘴,我臉一紅,“你這小子,怎麼變的這麼貧呢…”這句話可是真話,再小時候,他挺不愛說話的,沒這麼貧,更沒有這麼高,我記得他小時候挺白的,沒這麼黑…呵呵,難怪認不出來了,畢竟我們都已經不是兒童,眼前這個猛子,已經是個成熟的英俊少年了。 說實話,當時我有點不待見他,不知道跟他用球悶我這一下有沒有關系,反正我不喜歡這種打招呼的方式,我跟你很熟嗎?我簡單的跟他支吾了兩聲就扭頭回家了,而他就跟著那幫孩子到對面去踢球了。 回到家,正看見三奶奶跟我媽在院子里擇菜,“媽,三奶奶,我回來了!”我給三奶奶鞠躬示意。 “喲,老二回來了!這是上哪做學問去啦?”三奶奶笑瞇瞇的看著我。 “三奶奶,我是去和同學朋友游泳了。”我回答著三奶奶。 “喲,瞧瞧,餓了吧?奶奶屋里有老玉米,先吃一個墊補墊補!?” “不用了,奶奶,我不餓。” “嘿,他四嬸兒啊,我瞧著這孩子就喜歡,老是這麼文質彬彬,乾乾凈凈的,小臉兒粉白兒粉白兒的,比大姑娘都受端詳!”三奶奶拉著我的手,笑不嘰兒的說。 我一下就又臊了,轉身跑回自己的屋里,三奶奶大笑起來,又繼續跟我媽聊天兒,我在屋里把背心褲衩都換好了,拿起本兒在窗根兒地下看。 我媽冷笑了一聲,“三大媽,您可別再夸他了,就這崽子,擰著呢!自個的主意大著呢,他定了的事,誰的話也不聽!沒少讓我生氣。” “嘿,這還不好,這是孩子心里有數,拿得住!你就是不知足!” “對了,猛子這孩子也轉了學了,就得在咱們這兒了吧?不然誰管他啊?” 三奶奶嘆著氣,摘著菜跟老太太說,“嗨,個人有個人的命啊,我這輩子不知是造了什麼孽了。兒子兒子瘋瘋癲癲了,孫子呢,又是這麼個小土匪!混不吝,滾刀rou!成天的就是胡打胡鬧,沒個正形!不管吧,那是自個的親骨血,管吧,我哪有那麼大的精神頭兒啊!” “兒大不由娘啊,您也得想著,兒孫自有兒孫福啊。再說,我看猛子這孩子就挺好,這孩子精明透亮,又重情義,多可人疼啊,反正我待見!”——我也不知道我媽怎麼就看他好。 “嗨,他四嬸兒啊,這孩子,我不盼著他有多大出息,以後別給我熱婁子,我就念佛了!” 三奶奶繼續和母親聊著猛子父母離婚的事情,可以說,猛子從小就沒怎麼和他的mama見過面,他爸爸的工作非常的忙,有時候還要出差很長的時間,猛子是在那部隊大院兒里,吃著百家飯長大的。從來不會哭,不會找mama。別人誰惹著他,打人就是黑手。為這個他們家沒少賠錢。 奶奶說,猛子從小就是先會叫爸爸,再就是奶奶,不會叫媽。父母離了婚以後,猛子把他媽所有的照片全燒了。自那以後猛子就好像一下子長大了似的,那臉上會時而的會出現那股神秘詭譎又讓人離魂的“邪氣”。 娘兩個絮絮叨叨的一個下午,快五點了,兩個人才漸漸的收了話題,轉戰廚房,可我的心里卻有點不是滋味,不知道是為了從小就很敬重的解放軍叔叔慘遭遺棄而感到悲哀,還是為了對我疼愛有加的三奶奶的可憐遭遇而惋惜。這時,腦子里那個黑小子的臉又浮現了出來——我不應該煩他。 為什麼?不知道,好像有個什麼聲音這樣的告訴著我。 吃晚飯的時候,mama跟我們說,“三奶奶一個人拉扯不過來,你們就當多了個弟弟,幫著三奶奶點兒,聽見沒有,那孩子怪可憐的。尤其是你,老二!” “啊?”我抬頭看著媽。 “你我還不知道,一貫獨來獨往,看不上這個,看不上那個的。那倔人,給人白眼兒的能耐,全胡同兒也屬你最大。告訴你啊,不許欺負他!”我媽這兩句話差點沒讓我噎死!誰欺負他了?拿球悶我您是沒看見啊! 吃完晚飯,我端著刷碗的家夥兒,往廚房走。就聽見院子外頭有人唱:“今天只有殘留的軀殼,迎接光輝歲月,風雨中抱緊自由,一生經過彷徨的掙紮”——BEYONG的,我們在少年之時,男孩一般都唱這個,顯得多牛逼似的,其實我覺得挺二逼的。 叮了咣啷的,他大大咧咧的就進了院門了。我借著院燈看了他一眼,天哪,臟死了,那件白色的球衣都成了灰的了,那臉上出了泥就是汗,可就是那兩只眼睛仍舊放著奪目的光彩… “二哥!吃了嗎?!” “哦,剛吃了…”我有點不敢看他的眼睛,“奶奶等你半天了,快回屋吃飯吧…” “哎!好嘞,一會咱再聊啊!”他動作麻利的脫掉了自己的上衣,跑到水管子那用涼水沖著腦袋和後脊梁。他的身上真的有一種讓人定睛而觀的氣質,既是他不用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睛也可以辦到,燈光下,他那接近古銅色的背膀閃耀著經營的水滴,運動褲邊兒露出來那隱秘的黑色,還有那充滿磁性哼唱歌曲的嗓子… 我看著他,心里有種奇妙的感覺—— 只是當時我不知道,那就是毒藥蔓延的開始。我怎麼也不會預料到,這個讓我照顧,讓我關心的弟弟,就是那個讓我第一次吞吃下同性jingye的魔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