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灌腸憋尿放置play,迷暈后當成娃娃擺弄,麻醉后擴張屁眼
冰涼的液體流進溫暖的腸道,緩解了一部分燥熱,但是很快夏月就覺得身體內部被液體撐得鼓脹起來,讓她有些受不住了。 “好撐……別灌了……”夏月軟軟地求饒,嚴牧卻充耳不聞,一直到一袋液體都流進去了才停下,讓夏月自己夾緊。 液體流進去沒一會兒,夏月就覺得腹內翻攪起來,十分難忍,她不想在嚴牧面前排泄,難受得又哭起來,“讓我去……廁所……” 嚴牧沒有答應夏月的要求,反而拿出一只看起來相當高科技的便攜馬桶,只開了一個小口,利用負壓吸住夏月的小屁股,被吸了一下后夏月再也忍不住,在馬桶內排xiele出來,即便被馬桶遮掩著,夏月也覺得羞恥感爆棚,轉過頭難捱地閉上眼睛。 排泄過后,便攜馬桶內的水流沖洗干凈了夏月的小屁眼,然后自動封口合攏,沒有留一點異樣在外面。 因為夏月的屁眼已經被灌腸弄開了一個小口的緣故,水流甚至沖進了屁眼內,將里面又沖洗了一輪。 嚴牧隨意地踢開了便攜馬桶,馬桶下自帶的滾輪就帶著它滾走了,他蹲下身,檢查起夏月的屁眼來。 夏月今天只有早上吃過東西,而且又被便攜馬桶的水流沖洗過,現在已經很干凈了,淡粉色的屁眼變得微微松軟,潮濕又帶著點冰涼,嚴牧用手指淺淺探了一下,還是十分緊致,想要插進一截指節都十分困難。 夏月難堪得恨不得找個縫鉆進去,嚴牧還要湊到她的屁眼前去看,要不是手被綁著,夏月早就捂住臉了。 嚴牧看看夏月羞恥得不行的樣子,倒是有了點興趣,夏月明明已經被藥物折磨到會主動開口求cao,他以為她的羞恥感已經沒磨沒了,如今看來,原來令她羞恥的點在她的屁眼上,既然洞悉了她的一個弱點,那倒是大有文章可做了。 夏月的屁眼很緊,嚴牧探了半個指節進去,現在那半個指節就被小屁眼牢牢咬住,要抽出來甚至還要用點力氣,嚴牧轉了轉指尖說:“你的屁眼好緊啊。” 夏月閉著眼沒說話,嚴牧也沒說話,反而叮了咣當地在干什么,夏月睜開眼睛看看,才發現嚴牧把先前涂抹的春藥藥膏化進了灌腸的水里,正準備繼續給她灌腸。 “別……” 夏月的求饒沒有換來半點效果,水汩汩流進了屁眼內,量明顯比上一次要大。 “好撐……塞不下了……” 等夏月求饒個幾次,嚴牧計算了一下灌進去的量,才終于停止,還貼心地給夏月塞了一個肛塞,免得漏出來。 夏月現在肚子高聳,膀胱里積滿了尿液,連屁眼內都被灌滿了春藥化出來的水,藥液隨著腸道內的黏膜慢慢滲透進了體內,夏月只覺得身體又慢慢發熱,頭腦再次昏沉起來。 “好撐……” 夏月喃喃地說,藥效上來,她筋疲力竭地軟倒在椅子里,眼睜睜看著嚴牧用刮刀刮干凈了她的陰毛。 夏月的毛本來就不多,只在上面長了一小撮,還有點可愛,此刻被刮干凈后,陰阜看起來更加白白的像個小饅頭。 嚴牧倒不擔心夏月亂動,一個是夏月也知道亂動會被刮刀傷到,另外就是她也是在沒力氣了,跟嚴牧糾纏不動刮毛的事情了。 嚴牧拿來一瓶營養液,對著夏月晃了晃說:“為了灌腸方便,接下來幾天你都不準再吃飯了,這個營養液可以提供你需要的全部營養,乖乖張嘴吧。” 說完他就掐開夏月的嘴巴,往里灌了進去。 營養液冰冰涼涼,還很甜,對于又哭又流yin水的夏月來說,其實體內早就缺水了,此刻乍一得到補充,立刻像饑餓的小奶狗一樣迫不及待地吞咽下去。 人對于水分的渴望是本能的,就算夏月想起這恐怕會讓她的膀胱更難受,但是也只能乖乖的、甚至是主動地喝下去。 營養液里也摻雜春藥的成分,看著因為藥物效果和筋疲力盡而變得十分乖巧的夏月,嚴牧滿意地想,這樣才對嘛,他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哪里像剛剛跟他討價還價一樣不乖,看來以后還是得多喂點藥。 嚴牧拿來放著春藥的藥罐,像前一晚一樣在夏月的xiaoxue、奶頭上抹了厚厚一層,又拿來空心口球塞進夏月嘴里,將帶子束縛到她的腦后。 在他做這些的時候,夏月都十分乖巧,一聲不吭,她模模糊糊能意識到自己正在被嚴牧所控制,可她實在沒力氣追究了。 “你好乖啊。”嚴牧摸摸夏月的頭,給她戴上眼罩和耳機,讓她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然后離開了地下室。 然而等到嚴牧走后,夏月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現在這副狀況的磨人之處。 她現在仍然手腳都被束縛,兩腿大開,全身的春藥一齊起作用后,她開始瘋狂地渴望被cao弄,渴望高潮,可是身子不能動彈,她半點紓解也得不到,折磨得她甚至用頭去撞椅背。 眼罩隔絕了所有光線,在黑暗之中,她的聽覺變得越發靈敏,似乎是為了不打擾她睡覺,耳機里沒有放先前那樣刺激的聲音,而是轉為了像是女人在舔舐什么東西的聲音一樣,有低沉和喘息和黏膩的水聲。 而夏月因為春藥的緣故,身子變得越發敏感,這種聲音一響起來,她就覺得頭皮酥麻,連帶著后背和腰側都像過電一樣,過電一般的感覺引導著她關注自己腰側的地方,就越發覺得小腹也漲,屁眼里也撐得不行。 耳機里的聲音和春藥一直細細地挑起她的欲望,卻怎么也不讓她得到滿足,夏月一直處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上。 夏月整晚都沒有睡好,只有累得實在不行的時候,她才會昏昏沉沉地睡過去,睡眠里也盡是旖旎的春夢,似乎是因為身體得不到滿足,所以她的夢變得越發大膽起來。 她夢見被嚴牧狠狠地cao,那根東西在她體內瘋狂地肆虐,她被他cao得一邊求饒一邊亂爬,卻被他拉回身下用力貫穿,她哭得滿臉是淚,但是卻沒有換來他一點憐惜,只是反復地進入她,就像她只是他的泄欲玩具一樣。 夏月在夢里就覺得這像一個永不結束的噩夢,她夢見自己被嚴牧cao昏過去,又cao醒過來,她以為自己醒了,實際上卻沒有,等她終于從夢里悠悠轉醒時,眼前又是被眼罩遮擋的一片黑暗,她花了好一會兒工夫才恍恍惚惚明白自己終于清醒了。 醒來之后身體的感覺再次回籠,她感到xiaoxue潮濕泥濘而空虛,屁眼內雖然被藥水填滿,可是藥水畢竟沒有jiba那樣堅硬的實體,水流若有若無地搔著被春藥浸透的腸壁,只是越發讓屁眼感到空虛,前后兩xue彼此增加著對面的空虛感,她在情欲之中慢慢又昏睡過去。 這次大約是因為實在太過饑渴了,她夢見自己主動用屁眼taonong著嚴牧的jiba,她妖嬈地像蛇一樣跪在嚴牧身上起伏著,她情動似火,嚴牧卻冷靜而饒有興味地看著她,看著她在他身上露出失控的yin態。 一整晚夏月都過得昏沉而混亂,不斷在yin亂的夢境和饑渴的現實中切換,她一會兒夢見被人輪jian,每個上她的人似乎都與嚴牧很像,一會兒又夢見了那個她從未見過的嚴牧女友,她在嚴牧女友面前被嚴牧壓在地板上cao。 夏月甚至還夢見了幾次找廁所,可惜因為被尿道塞賭得牢牢的,一次都沒有成功過。 “嚴牧……你大爺的……” 夏月因此半醒過來,罵了一句嚴牧,然后昏昏沉沉睡過去后又在夢里被嚴牧騎在屁股上,像匹小母馬一樣被扯著雙臂后入。 第二天嚴牧睡得飽飽的過來看夏月,替她取下眼罩、耳機和口球時,夏月還是一副被藥得迷迷糊糊的樣子,她費力地睜開眼,看見是嚴牧,沙啞著聲音說:“嚴牧……cao我……不然……殺了你……” “呦,”嚴牧好笑地用手指勾了勾夏月的下巴,“真兇啊。”說完用手在夏月的小腹上一揉,頓時壓得夏月直翻白眼。 “殺了我,你就別想再尿出來了。” 嚴牧解開夏月大腿上的束縛,但是夏月大腿早就僵住了,還是嚴牧輕輕揉了揉,才慢慢緩過來,但是自己也動不了,只能被嚴牧抱起來,幫她換了個姿勢,改成面朝著椅背,大腿重新搭上兩側扶手,屁股則翹在椅面之外。 換姿勢的過程中,夏月麻木的身體乍然一活動,疼得哼哼唧唧的,賴在嚴牧懷里不愿意下來,不過手不能動,還是被嚴牧放下來了。 嚴牧揉了揉夏月的小屁股,夏月的屁股倒是肥嫩彈軟,手感很好,只是她體型嬌小,嚴牧一只手掌就能蓋住她的一邊屁股,一揉就把一半屁股握在手心,滑滑嫩嫩的很是舒服。 嚴牧朝夏月的小屁眼看去,可憐的小屁眼被肛塞堵得嚴嚴實實,緊緊裹住肛塞,連一滴藥液都沒能漏出來,不知道里面的腸rou一夜過去,都被藥水浸成什么樣了,只怕屁眼也要變成另一處性器官了。 嚴牧拿來一個小桶,放在夏月屁股后面,無視夏月的痛呼,又揉了揉她的屁股和小腹,好讓藥水與腸rou接觸得更加充分一下,然后也沒跟夏月說一聲,直接就拉出了肛塞。 “嗚!” 夏月猝不及防地仰著頭嗚咽了一聲,屁眼被肛塞撐了一夜,早就合不住了,張成一個粉色的小圓洞,被清澈的藥液沖刷的屁眼口看起來柔軟嬌嫩,十分可人,幾乎不像是一個用來排泄的器官。 等藥水都流干凈后,嚴牧好奇地伸著一根手指進去轉著圈探了探,腸rou微涼柔軟,包裹性極好,緊緊地擠著他的手指,不難想到jiba進去以后會舒服成什么樣子。 夏月饑渴了一夜的屁眼得到了撫摸,舒服地瞇起眼睛,軟軟地倚在椅背上,甚至想吃下更長更粗的東西。 嚴牧抽出手指,像給小孩把尿那樣把夏月抱起來,讓她背靠著自己,兩條腿搭在自己兩邊的臂彎里,抱著她朝地下室里的衛生間走去。 嚴牧抱著夏月對準馬桶,說:“尿出來吧。” 夏月有點為難地仰頭看了看嚴牧,嚴牧輕聲說:“再不尿出來要憋壞了,別等我親自幫你尿出來,那個時候可就沒有現在這么舒服了。” 夏月被折磨了一晚,確實也沒有糾纏的力氣了,她癱在嚴牧懷里,任由他取下尿道塞,她微微放松著尿眼,堵了快一天的尿眼一開始什么都尿不出來,過了一會兒才流了出來。 因為膀胱內存的水太多,所以倒沒有什么味道,只是水流擊打在馬桶壁上的聲音讓夏月羞紅了臉,側著頭埋在嚴牧懷里,根本不好意思看自己排尿的模樣,反倒是嚴牧大大方方地看著,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樣子。 體內的水都排空后,夏月繃緊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軟倒在嚴牧的懷抱里,像倦鳥歸巢一樣,感覺溫暖又安心。 即便夏月知道是嚴牧把自己折磨成這樣的,但是她根本拗不過身體的感覺,被折磨了那么久以后,她無法抑制自己地在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里放松下來。 而這種放松在嚴牧把她放進暖和的浴缸里后變得更甚,水流溫柔地包裹住她的身體,嚴牧把她在背后綁了一夜的手松開,扶著她靠在浴缸里,為她清理身體。 水流溫暖,嚴牧的大手又在她身上滑來滑去,觸摸帶來的感覺讓夏月進一步放松下去,沒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這次睡得可比昨晚好多了。 嚴牧看著夏月毫無防備地在他的撫摸下睡過去,她看起來很疲倦,大約是昨晚實在是被折磨得狠了,一直到他把她撈出來擦干凈后都仍然沒有醒過來。 接下來夏月記不清過了多久,但是大約也有幾天了。 每一天夏月都要被嚴牧抹上并喂下春藥,在春藥的煎熬里迷迷糊糊地昏睡過去再醒過來,有的時候她醒來時是獨自在地下室里,有的時候則是在嚴牧懷里。 嚴牧時常會抱著她在書桌前處理公務,因為抹了春藥的夏月很不安分,總想著自己撫慰饑渴的xiaoxue,所以嚴牧抱著她時,要么會把她綁起來,要么就再喂點別的藥,讓她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權,無法動彈。 這個時候,不管心里怎么痛罵嚴牧,夏月表面上都乖巧得像一只毛絨娃娃一樣,軟軟地伏在嚴牧懷里。 有的時候被欲望實在是磨得狠了,夏月也會哼哼唧唧地倒在嚴牧懷里罵他,她被藥得腦子糊涂了,翻來覆去也就那么幾句,有時候嚴牧懶得聽,就把她的嘴堵上,口球、假jiba、襪子和內褲之類的這幾天已經輪著番地塞進過夏月的小嘴里。 懷里抱著一個柔軟的夏月,手感頗為不錯,嚴牧這幾天已經開發出不少這個柔軟娃娃的用法。 有時候嚴牧在沙發上辦公,就會讓夏月趴在自己腿上,然后把電腦放在夏月的背上,電腦運行得太熱的時候,夏月就會嘰嘰咕咕地罵他,再然后被嚴牧把屁股扇得紅紅腫腫的。 有的時候則是把夏月側著身放在桌上,嚴牧把要看的平板靠在夏月柔軟的兩只奶子上,把一對雪白渾圓的大奶當成平板支架,一本正經地對著平板開視頻會議。 嚴牧甚至還從網上找來視頻,視頻里大多是一些寵物被主人用來干類似的事情,比如把平板靠在小狗身上追劇,把平板塞進貓貓的下巴和前爪之間看視頻之類的,指著里面的貓貓狗狗跟夏月說你就和它們一個用途。 這個時候夏月往往會開始罵他,然后被他用大手把口鼻一遮,就嗚嗚嗚地罵不出來了,再罵嚴牧就會打夏月的屁股,打到她只顧著痛哭求饒顧不上罵他為止。 有的時候夏月會疲倦地睡過去,有的時候則是嚴牧出于惡趣味會給夏月喂點迷藥,讓她昏睡過去,這個時候,夏月就變得更像一個布偶娃娃,有時候安安靜靜地被嚴牧抱在懷里,有的時候被嚴牧擺在一邊,工作累了想起來就在她柔軟的身體上揉個兩把,權當放松了。 還有的時候嚴牧放松一會兒,會把夏月擺在床上,枕在她細軟的腰肢或者肥嫩的屁股上,拿出手機打一會兒消消樂,感覺別提多柔軟了。 這個時候的夏月安靜而乖巧,柔軟地身體隨著呼吸的節奏溫柔地起伏著,小巧的溫香軟玉隨便嚴牧又摸又揉的,手感極好,嚴牧不禁想著,七天的時間還真是不太夠,要是一直能這樣就好了。 消消樂打累了,嚴牧就枕在夏月身上玩一玩她,用手指夾著柔軟的奶頭捻一捻,慢慢把奶頭玩硬了再按進軟嫩的奶子里,或者把夏月一條手臂提起來搖一搖,再松開手看著它跌落回床鋪。 夏月在嚴牧手里,確實像一個玩具娃娃。 有欲望的時候,嚴牧就會用夏月的小嘴泄欲,夏月一動也不能動,饑渴萬分的xiaoxue得不到大jiba,本不是用來性交的小嘴卻被jibacao來cao去,根本合不攏。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月雖然被藥物弄得迷迷糊糊,但是也知道大約是超過七天了,她問嚴牧的時候,嚴牧只說假都幫她請好了,錢也一定不會少她的,讓她安心待在這里被玩。 可憐夏月一個弱雞,平常立個不再自慰的fg都沒法堅持一整周,現在在每天涂抹春藥的情況下硬生生禁欲了好幾天,腦子里幾乎除了搞黃就是搞黃,嚴牧現在要是放松對她的鉗制,夏月覺得自己能直接撲到嚴牧身上生吃了他。 不過也就是想想而已,論兩人之間的體力差距,只有嚴牧生吃她的份兒,她就算生撲嚴牧也只會被嚴牧壓著手腳重新綁起來。 有時候特別渴望但是又得不到任何撫慰的時候,夏月就會窩在嚴牧身上哭,一邊哭一邊罵他,只是身體被情欲控制,連罵人的話都說得不是很清楚,看起來就像是嘟嘟囔囔地欲求不滿似的。 嚴牧看見夏月這副被折磨慘了的模樣,心里很有成就感,經常仔細看著夏月被情欲磨得意識混亂胡言亂語的小臉,憐愛極了,還會湊上去親親她,但是說什么也不肯放過她。 夏月覺得以前的正常生活都變得遙遠模糊了,她覺得自己已經有點習慣身體無法動彈,完全依賴嚴牧的生活了。估計等回頭玩完以后,她還需要點時間習慣回正常的生活。 隨著嚴牧自己定好的破處日期的到來,嚴牧也開始著重處理夏月的小屁眼,每天早晚清洗一遍,還要不停地擴張,以容納下嚴牧的尺寸。 因為不喜歡夏月的小屁眼先感覺到擴張用的假陽具而不是嚴牧自己的jiba,嚴牧甚至弄來了麻醉劑和松弛劑,給夏月的屁股打了局部麻醉,讓她根本感受不到自己的屁眼里被塞進了什么東西。 “嚴牧……你這是什么鬼占有欲……”夏月趴著動不了,只能用嘴吐槽。 “小東西,敢這么說你主人。”嚴牧扇了夏月屁股一巴掌,想起來她現在感受不到,又去揪她的耳朵。 “啊啊啊……疼疼疼……”夏月被揪得齜牙咧嘴。 “知道疼就閉嘴。”嚴牧繼續埋頭把擴張用的假陽具往夏月的屁眼里推。 松弛劑是開頭用的,后來就不太使用了,因為嚴牧也不希望破夏月屁眼處女的時候,她的身體里還殘留著松弛劑的效果。 夏月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動不了的大玩具一樣任由嚴牧擺弄,不過好在他下手極有分寸,并不會傷害到她,反而他的觸摸讓她感到很舒服,所以也就沒有太表示過反對。 不過因為春藥的緣故,夏月一天八十次地請求嚴牧cao自己,連夏月自己都覺得兩人之間看起來她才是那個買春的色鬼,而嚴牧像個潔身自好的害羞小媳婦似的,怎么也不肯讓她睡上一睡。 夏月甚至想起了高考前的百日倒計時,明知道高考確實會來,但是在那一百天里,高考就像怎么也不會來似的。現在也是,明知道嚴牧肯定會跟她睡的,但是那一天好像怎么也不會來似的。 夏月跟嚴牧說了這個比喻,逗得嚴牧哈哈大笑,說她是個急色的小sao貨,不過隨著夏月的身體在藥物的作用下變得越來越饑渴而敏感,嚴牧覺得也是時候破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