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地下室當狗,舔鞋和男人胸前的西裝扣,強吻后緊張到koujiao失敗
夏月謹慎地看了看門口的方向,確認管家已經離開,又偷偷掃了一眼大廳,確定這里只有他們兩個,才有點手腳僵硬地跪下,再用手撐住地面,擺出小狗一樣的姿勢。 倒也不是一下子就過了心里那關,只是夏月以前在公司里就順從慣了,現下乍一聽見男人的吩咐,下意識就照辦了。 真要是說起來……也許是卑微的社畜習性吧。 看見她這副膽小又探頭探腦的樣子,男人嗤笑了一聲,轉身朝地下室走去,皮鞋踏在地板上,聲音很是清脆。 夏月姿勢有些僵硬地爬著跟上,一邊爬一邊還不放心地朝門口的方向回頭,害怕管家會突然進來。 等轉過一個拐角,就算管家進來也看不見后,夏月才稍稍放下點心來,這才感覺到,雖然爬的距離并不長,但是膝蓋已經在堅硬的地板上硌痛了,忍不住在心里腹誹男人就知道一時興起讓她爬,也不知道鋪點毯子。 看著男人被西裝長褲包裹的小腿和皮鞋锃亮的后跟,夏月忍不住又感到有些臣服,她的受虐心理在這種小狗跟著主人似的爬行里得到了不著痕跡的滿足。 夏月又在心里花癡起來,就是說找個帥點的男人就是好啊,穿西裝這么好看,皮鞋也被他穿得很禁欲,等一下他能不能拿穿著皮鞋的腳在她身上踩踩,再碾兩下,她一定會假裝柔弱地求饒個不停的……夏月爬著爬著都怕自己偷樂出聲來。 然而在聽見似乎有鍋碗瓢盆的聲音響起后,夏月的心又提了起來,這么大一間別墅,應該也有其他的傭人吧,她又忍不住緊張起來。 平常夏月就是個膽小而容易緊張的人,這么一路提心吊膽地爬到地下室入口的時候,她覺得額頭上已經沁出了薄汗。 夏月想起自己以前看過的小黃文,一般都是直接轉個過場就進地下室了,哪里知道自己爬這么一路心理戲都能寫個五百字的小作文了。 等到了地下室入口的時候,兩個人都傻眼了。 是一截樓梯。 夏月很懷疑自己這么爬下去會大頭朝下一路栽下去。 男人站在往下幾階的樓梯上,轉頭問夏月:“你爬下來嗎?” 夏月往后傾了傾,搖了搖頭。 男人往上走兩步,直接把夏月像抱狗一樣抱起來了。 夏月本來就不高,也不重,這么四肢蜷在一起的時候,確實是不太大的一團,男人伸開手臂一攏,就把她連腿帶身子給摟在懷里了。 說老實話,夏月從來沒感受過這么高的高空,雖然她自己也有一百五十厘米的基數在,而兩人之間至多差三四十厘米,但是一米八多的高度就一下子顯得高很多,又剛好在樓梯上,夏月覺得重心這么高自己簡直就要栽下去了,嚇得下意識驚叫一聲往男人胸前蜷縮。 然后她才反應過來男人這個姿勢,不夸張的說,確實像抱狗。 哪怕是像抱孩子,也應該是讓她坐在臂彎里。 不過也許她的體重對于坐在臂彎里這個動作還是太沉了吧。 “……就不能公主抱嗎?”夏月撅著屁股趴在男人懷里,還是問了一句。 “……再挑挑揀揀就自己下去爬。”男人回了一句。 夏月不出聲了。 等到達地下室的時候,夏月忍不住嘆為觀止,有錢人就是會玩。 寬敞的地下室,只有中間一盞頂燈,這讓位于墻壁四周的很多東西都半隱沒在黑暗里,看得不是太清楚,但是即便如此,夏月也能看見除了掛在墻上的鞭子、假陽具一類比較基礎的東西以外,似乎還有很多大型的道具,看起來都是可以將人體綁縛在上面的樣子。 因為看得不是太清楚,那些道具給她的壓迫感反而更強了。 ……都要用在她身上啊? 夏月心里說不上是覺得刺激還是忐忑,在男人的示意下跟著他走到中間的空地上。 地下室里倒是到處都鋪著厚密的毯子,這回膝蓋應該不會硌了。 男人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上面翹起二郎腿來,頂燈的光線順著筆直的西裝褲中線,落到裹著腳踝的黑色襪子上, 再落到皮鞋上,讓夏月忍不住在心里瘋狂花癡,身材好的男人穿西裝就是好看啊就是好看啊。 “把衣服都脫了,內衣內褲也不準留。”男人命令道。 夏月有些就僵硬地拽起T恤下擺,讓她一個母胎單身狗第一次跟一個男人見面就要脫到全裸,確實有點挑戰她的心理極限了。 不過……原本也是她自己想嘗試的。 地下室保持著適宜的溫度,夏月慢慢地把T恤從頭頂拽下去,又脫去長褲,然后才后知后覺地脫掉了襪子和鞋子,全身只剩下內衣和內褲。 夏月解開內衣背后的扣子,有些拘謹地脫下它扔在一邊,然后緩慢地把內褲往下拉,結果內褲從膝蓋處就迅速掉下去了,幾乎把她嚇了一跳。 男人看著她的身體,夏月剛開始把手擋在胸口,后來慢慢垂下去,有些拘謹地放在了身體兩側。 夏月有點忐忑,她覺得有些緊張,又覺得這一幕有些不真實。 男人看著對面嬌小的女性胴體,很白凈,雙肩很小巧,腰肢處明顯收進去,到了臀部又有圓潤的曲線,大腿內側和外側的曲線都頗為勾人。 “……想不到你脫了衣服,奶子倒是挺有料的。”男人評價。 夏月生了一對不算小的胸,胸型也很美,很挺翹,點綴著淡粉色的奶暈和奶頭,看起來像是胸前開出來的兩朵花似的。 男人能看出來夏月很拘謹,這種拘謹讓她看起來有種單純感,可是胸前一對奶子卻又明晃晃地勾人,看起來倒是又純又sao。 “跪下。”男人說。 夏月聽話地跪坐在地上。 “我叫嚴牧,”男人報出了夏月早就知曉的名字,“在接下來七天,你就是我的狗,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地下室,在這里,你要叫我主人。” “是。”夏月乖巧地回答。 “之前你已經告訴過我你的喜好和不能接受的事情了,我都知道了,你不接受喝尿對嗎?” “嗯。” “為什么?” “感覺……很難喝吧。” “加錢呢,愿意喝嗎?” 夏月躊躇著支吾了一下,嚴牧了然,又問,“你在公司里做什么職務?” “會計。” “關于會計,你能想起來什么定理或者別的嗎?” “?” 夏月有點不明所以,他難道要在這會兒考察她的業務嗎,不過還是下意識說了一句,“有借必有貸,借貸必相等。” “……”嚴牧的臉上好像有一瞬間出現了無語的表情,“那這個就當你的安全詞吧。” “……???”夏月覺得自己不僅滿腦子問號,而且估計滿臉都寫著問號,就……自己說的安全詞,跪著也要說完吧。 算了……其實也還行,反正這句話必定和調教內容無關,絕不會誤觸,而且搞得正上頭的時候來這么一句,想必搞的心情也會下降許多吧,倒是挺安全的。 “我對你做的事基本都在你的可接受范圍內,一般不會出現需要說安全詞的情況,但是以防萬一,而且你畢竟還什么都沒試過,覺得不能接受的時候,就可以說安全詞。” “是。” “爬過來,舔我的鞋。”嚴牧命令道。 夏月像條小狗一樣爬過去,湊到嚴牧翹起的那只腳旁邊,先嗅了嗅,卻遲遲沒舔上去。 嚴牧嗤笑了一聲,用皮鞋尖勾了勾夏月的下巴,“干凈的,舔。” 夏月不知怎的被他用皮鞋尖勾下巴這個動作弄得心里有點甜,兩人看起來有點親昵似的,夏月還有點好奇,不知道皮鞋是什么味道。 她試探著伸舌頭舔了一下。 ……皮革味。 老實講味道不太好,所以夏月只是偷懶地伸著舌尖蜻蜓點水似的舔,心想反正低著頭嚴牧也看不清楚。 結果猝不及防被一腳踹翻在地。 等夏月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四腳朝天了,然后下一秒胸前就被踏了一只腳。 其實夏月往后倒去,嚴牧本來也沒那么容易踏到她胸上,主要是因為夏月太矮了,絕對距離就沒有多長,所以倒在地上以后,嚴牧也是往前一傾身,長腿一邁就踩住了她的胸口。 “敢偷懶?”嚴牧說。 夏月一方面是沒反應過來,另一方面沒敢說話,不過嚴牧踹她和踏在她身上的力氣都不大,所以她倒不太擔心。 “……我沒、沒有。”夏月試圖狡辯。 “沒有?”嚴牧反問了一句,用皮鞋底去踩夏月的一只奶子,就算不太用力,柔軟的奶球也被踩成了一個小圓餅,最要命的是夏月已經硬起來的奶頭卡進了鞋底的紋路里,嚴牧踩著奶子碾來碾去的時候把奶頭也左右扯動,疼得夏月痛呼了一聲。 嚴牧停了下來,問:“還敢偷懶嗎?” “不敢了不敢了。”夏月忙不迭地說。 “過來。” 夏月趕緊爬起來湊到嚴牧膝邊。 嚴牧身高腿長,一條手臂撐在膝蓋上,夏月就跪在他的膝邊,縮成了一小團,男人的陰影幾乎完全籠罩了夏月,她仿佛就是他腿邊的一條小白狗。 嚴牧忽然抓住夏月后腦的頭發,扯著她靠近自己西裝胸前的扣子,命令道:“舔。” 夏月突然被拉起來,她本來跪在地上,忽然被扯到嚴牧胸口的位置,腿長就有點不夠用了,下意識地用手撐在嚴牧大腿上,免得摔在他身上,甚至還不知不覺提起一條腿,單腿跪在嚴牧的大腿上。 等夏月反應過來才后之后覺得嚇了一跳,好險,手差點就按在他兩腿之間那個地方了,就稍稍偏了一點,掌根還是壓在大腿根上的,希望他別覺得被自己冒犯了然后再懲罰自己。 夏月就用這個頗為辛苦的姿勢,忙不迭地去舔嚴牧的扣子,她怕再被懲罰,舔得十分殷勤,像是喝水的小貓一樣吐著粉嫩的舌尖去舔男人身上冰冷的西裝扣,唇舌廝磨之間發出了一點輕微但是yin糜的口腔水聲。 嚴牧看著夏月粉色的小舌在眼前晃來晃去,現在她又是他的所有物,那小軟舌對他而言幾乎唾手可得,就根本沒抵擋住誘惑,扣著夏月的后腦往自己這里一拉,吻了上去。 男人的唇舌柔軟濕潤,那種觸感是夏月從來沒感受過的,兩人舌頭無意地碰了一下,夏月嚇得迅速往后退,可是卻被嚴牧扣住了后腦,吸住了她的小舌,等她伸著舌頭,小嘴無法合攏的時候,又迅速用舌頭侵占了她的口腔。 鋪天蓋地都是嚴牧的氣息。 夏月只覺得頭暈目眩,不知不覺整個人都軟倒在嚴牧身上,還是靠他攬住她的腰才沒往下滑,柔軟的雙乳都壓在了嚴牧胸前。 夏月又沒有經驗又有些驚慌,呼吸一亂,很快就覺得喘不上氣,偏偏嚴牧覺得弄得她喘不上氣好像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一樣,怎么也不肯放過她,讓她窒息到從喉嚨里發出慌亂的嚶嚀聲,像奶貓似的,無視她捶著他的胸口想提醒他的手,一直吻到她實在不行了才松開鉗制著她后腦的手。 夏月一下子跌在嚴牧的胸口,趴在上面茫然地喘息著,連嚴牧掐著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時,她都仍然是一副雙目失神的表情,而這種表情則完完全全落在了嚴牧眼里。 夏月雙唇紅潤,眼中潮濕,神情迷離而脆弱,像是一只被捕獲的水妖似的,嚴牧忽然想看看這只水妖更脆弱墮落的樣子,就松開了攬著她腰肢的手。 夏月本來就渾身發軟,還沒來得及找回手腳的感覺,剛剛她掙扎時挪到了靠嚴牧正面的位置,嚴牧一松手,她就直接往下一滑,跪在了嚴牧兩腿之間。 嚴牧順勢利用了自己身高和位置的優勢,手臂在膝蓋上一撐,彎腰看著跪在自己兩腿之間的女孩。 夏月呼吸不勻,看見男人略微彎下腰來,微微往后仰了仰,一只手撐在地上,另一只則有點緊張地握著拳放在胸前,圓潤而柔軟的一對大奶中間夾著一只纖細白嫩的手臂,蜷縮的手指也細白幼嫩,看起來有種yin糜的體型反差,嚴牧不禁想著,cao她的時候,這么纖細的手臂夾著亂晃的奶子的模樣一定很好看吧。 兩人的體型差在這種時刻對比越發明顯,夏月跪在地上,也就剛比男人的膝蓋高出一點,白白小小的身體像小獸一樣被男人的兩條長腿完全圈禁在領地內,男人又從上方壓下來,她被逼迫地微微后仰,無處可逃。 嚴牧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來,“在網上不是挺sao的嗎,還拍賣處女,虧你想得出來,這么嫩,接個吻都變成這樣,還輪jian,你想被玩死嗎?” “沒、沒……有、有……”夏月還沒緩過來,只覺得又驚惶,又因為男人的荷爾蒙而有些暈眩,說話都顛三倒四,結結巴巴的。 嚴牧直起身,靠在椅背上,被擋住的燈光重新灑落在身上,夏月覺得亮了不少。 嚴牧忽然說:“舔jiba。” 嚴牧似乎是故意用這么下流粗俗的話來命令夏月,可是夏月被剛剛的激吻弄得大腦都宕機了,她被這話刺得瑟縮一下,然后想起自己畢竟是收了錢的,笨拙地往前趴在嚴牧的腿間,想要去拉開褲鏈。 夏月平常就是個很容易緊張的人,現在大概是因為緊張,連手都在發抖,夏月自己都在心里吐槽自己沒用,可是手還是抖個不停。 大概是想到了自己jiba被一個抖個不停的手拿住的待遇,嚴牧嘖了一聲,直接把夏月提起來拉進懷里,順便把她的兩條腿也扯上來了,夏月整個人都側身蜷著腿,窩在嚴牧懷里。 “真沒用。”嚴牧評價了一句,他現在開始覺得處女有點麻煩了,但是能親手開發一個處女,還能對她為所欲為,那也就還可以吧。 嚴牧朝下看了看,側身的這個姿勢,讓女孩的身體線條看起來更加蜿蜒而優美,尤其是細窄內收的腰肢,再到隆起的臀部,兩條大腿交疊在一起,看起來白白嫩嫩的,手感應該很好。 嚴牧的大手順著夏月的大腿來回摸了摸,享受著光滑微涼的觸感,他看向微微鼓起來的陰阜,那里也很白,看起來有種肥嫩的rou欲感,點綴著一點點黑色的毛發,看上去倒是挺幼嫩清純的,嚴牧隨手揪起來玩了兩下說:“不是都說毛多的欲望比較強嗎,你毛倒是長得不多,怎么還這么sao。” 靠在男人懷里倒是比跪在地上要舒服多了,西裝的料子光滑細膩,有點令人舒爽的涼感,男人的大手卻溫暖干燥,這兩種溫度都讓夏月覺得很舒適。 男人包裹在西裝下的身體堅實但并不堅硬,而且大大的能讓她整個人都縮在里面,夏月被嚴牧摸得舒服的瞇起眼睛,像只被順毛擼的貓。她之前幻想了好久嚴牧肩頭胸口處靠上去應該很舒服,現在她靠在這里,確實很舒服,還忍不住用頭蹭了蹭。 “摸摸,好舒服。” 夏月直接對嚴牧表達自己的感受,畢竟她挑中嚴牧既是為了錢也是為了爽,能多白嫖點嚴牧的撫摸她當然不介意。 夏月的需求實際上是在表示對嚴牧的渴求,所以雖然看似是被夏月的要求牽著走了,但是嚴牧也不介意滿足她,他的大手慢慢地從大腿摸到屁股上,揉了揉彈嫩的股rou,然后又滑到腰上,順著胸一直繞到后背上,最后慢慢再摸回到小腿。 嚴牧的手掌比夏月自己的要大很多,幾下就能把她的身體摸個遍,夏月剛剛從被激吻的緊張狀態下被擼順毛,放松下來以后精神就格外松懈,嚴牧的大手順著她光滑的后背來回撫摸時,夏月已經舒服得快要睡著了。 兩人貼得很近,夏月的身體松軟下來,呼吸變得綿長,整個人的狀態都變得沉靜下去,嚴牧當然察覺到了,“你睡著了?” 夏月半睡半醒的聽見嚴牧的問題,迷迷糊糊應了一聲“沒有”。 嚴牧聽見她含混的聲音就知道她肯定是要睡著了,他沒再說話,所以夏月就睡過去了。 嚴牧抱著懷里小小的女孩,覺得事情的發展有點偏離他的設計了,本來想先讓她給自己口,然后嘲笑她還沒和男人接過吻就先舔上男人jiba了,結果自己沒忍住先吻上去了,吻完打算找回場子,就仍然要求她koujiao,結果她手抖成那樣,不僅伺候不好他,估計還會讓他難受,所以他又算了。 等把她拉到懷里的時候,他準備把她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讓她求著自己滿足他,然后他再故意不滿足她,這樣才能顯出他的厲害來,結果就順著她的要求做了一下,這家伙就睡著了?? 搞啥啊?! 感覺自己變成被她白嫖了的按摩師了。 不過雖然這么想,嚴牧還是沒打算叫醒夏月,畢竟以他的條件,并不缺女人,所以也不會急色,更何況夏月已經答應把身體交給他,任他調教玩弄了,大部分男人在女人答應到這種地步的情況下,通常不會再對她太苛刻了,而嚴牧的教養確保了他在這“大部分男人”之中。 嚴牧抱了夏月一會兒,覺得很舒服,畢竟小巧的溫香軟玉倚靠在他懷里,手感也不壞,還很溫暖,而且看著她那么容易地放下戒心,毫無防備地在他懷里睡過去,也讓嚴牧有種被信任的滿足感。 就像看著小貓小狗可愛的睡顏會讓人感到治愈一樣,看夏月睡得那么香,嚴牧也覺得這段時光變得靜謐起來,這么靜靜地坐一會兒,倒也不壞。 也許就是這樣一心軟,嚴牧最后決定帶著夏月回樓上,跟自己一塊睡床。 雖然他自己前不久剛說完要讓夏月這七天都睡地下室。 臉立刻被自己打得啪啪響了。 嚴牧不介意,反正諒夏月也不敢為這事說他。 把夏月帶到自己的床上后,嚴牧也沒給她穿睡衣,裸睡挺好的,觸感軟涼的被子往兩人身上一拉,嚴牧就把夏月整個人攬在懷里,把她當成等身抱枕一樣抱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