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雨天店中偷閑半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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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世云送鳳族女修到門口,她余光瞥到屋里的翟白容也隱約將目光投向這邊,不由得覺得自己一定很是礙眼。 兩人離開丹藥鋪后一同往城外走了一段路,聶世云不著痕跡地打聽了些妖族內部的事。女修斟酌著撿了些能講的告訴他。 說起在鳳族里聶世云的人望其實還是不錯的,大家知道,鳳帝因為玄陽親近聶世云卻不親近他有點不快,所以不好當著他的面討論。但聶世云這幾年賣的一些尋常煉器師不屑于煉制的小玩意,很多都流通到了鳳族乃至整個妖族中去,不少年輕修士很喜歡他煉制的東西。 就像她手上拿回去的這種方便的杯子,聶世云搞出來的東西總能在交際圈里引起一陣小潮流。她都不知道聶世云這家伙腦子里怎么會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的。 “聶道友當初在妖族宴會上大出風頭,煉器水平有目共睹。怎么如今不怎么出手煉制法寶,專注做一些閑情雅致的小玩意?”女修有些好奇地問道。 “法寶自然品階越高才越好,目前以我的修為還不足以成大器,便先私下隨意練習著,”聶世云誠實道,“但這些小玩意不同,耗費不了太多精力,還能讓人用得開心,不少人都因此記住有我這么一號煉器師了,何樂不為呢?” 女修抿了抿嘴,她不知道聶世云知不知道旁的那些人在背后如何說他的。例如做的都是些沒用的玩物,只會耍小聰明討女人和小孩兒歡心,作為煉器師名不副實。 但她私心也挺喜歡聶世云做的東西的,怕說出口了聶世云寒了心,不再投入心思做了,想了想還是決定閉口不提:“聶道友說的也是。” 聶世云無聲地勾了勾嘴角,他還能不知道別的煉器師也盯上自己了? 這同行們還真難伺候。翟白容可著高品質的丹藥煉制,被人說貪財。自己做些便宜有趣的玩意,又要被人說不愛惜羽毛。 兩人話說完了,女修知道聶世云忙得很,又是有道侶的人,就避嫌沒讓他一直送下去。忙說了句“不勞煩你繼續送了”便匆匆快步走了。 聶世云轉身準備回山上去,可看了眼天色,又覺得還早...... 這是白虎族早年置辦的地盤,但一直空閑著。鎮子上挺空蕩的,沒多少店鋪和修士。離著老遠也能隱約看到翟白容那丹藥鋪的牌匾。 不知怎的,聶世云又想起剛才自己手指撫摸過翟白容手背世時皮膚的熱度,有些心猿意馬。 店鋪中,翟白容正在翻看賬簿。鎮子上人不多,來他這店鋪的許多都是特意趕來求丹的,平日甚少有那種正好逛到了就進來瞧瞧的人,還算清閑。 聽到有腳步聲傳來,翟白容心道今日店里還挺熱鬧的,抬頭一瞧竟是聶世云又折返回來了。 “不是說上山的嗎,可是忘了什么東西?”翟白容猜測道,但一想,聶世云要緊的東西都裝在儲物空間里,鋪子中只有些日用品來著。 “嗯,是忘了點什么。”聶世云進來順帶反手掩了門。 翟白容看他此舉,還以為他是從鳳族女修得了什么重要的消息,著急與自己討論呢。他連忙將賬簿合上推到一旁,正了正神色,走出柜臺關切道:“到底怎么了……” 他話還沒問出口,被聶世云攬了個滿懷,緊接著又被吻了個措手不及。 “忘了這個。” 聶世云用嘴唇碰了碰翟白容的唇道。 回過神來,翟白容看著聶世云輕松的神色,才反應過來他興許壓根就沒什么事兒。 “就為這個?”翟白容無奈道,“傍晚不就回來了?” “本想著去山上的,但走到半路突然就想得緊,沒回過神來腿自己就動了。你說這是怎么一回事呢?”聶世云故作苦惱的模樣顯得有些蹩腳,明知道他是故意的,翟白容還是被逗樂了。 翟白容平日對外也是經常掛著笑的,笑容中總透著溫潤。許多年輕女修看到他就走不動道,卻很少有人貼上去,大家都覺得這模樣像是云端的人似的,伸手不可得。 唯獨這種時候,翟白容得笑與平日很不一樣。笑得眉毛和眼睛都彎起來,很是開懷。讓人看了大約會恍然覺得他從云端走下來了。 聶世云在一旁看著翟白容被自己逗得笑起來,自己的心情也很愉快。在他這兒,翟白容從來就不是什么云端之人,一直活生生地在自己身邊。 聶世云心中一動,本想著親完就走了的心稍有動搖,又上前了一步,伸手抓住翟白容垂落在身側的雙手。 生活里隨意的肌膚相接,和特殊時刻的意有所指,翟白容還是很容易就能分辨的。 現在聶世云顯然是后者。 翟白容稍恍了個神,直到后腰貼上了柜臺壁才看向聶世云不可置信道:“現在……?” “現在不行嗎?你瞧,我們都好一陣子沒有過了……”聶世云說話聲音含糊不清,因為他已經親吻上翟白容露在衣領外的皮膚,想必很快就會從光滑的脖子一路向下,將其穿著整齊的衣襟弄得亂七八糟。 翟白容想到這光天化日的,還在鋪子前廳里,一時間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最近他們都很忙碌,忙起來一時顧不上也不覺得有什么。但像此時刻意提起來了,稍稍加了點火,欲望便一下子旺盛地燒了起來。 翟白容想起他之前說的話,故意問道:“不是你自己說,等事情都辦完后再廝混上幾日的?怎么現在就忍不住了?” “是十天半個月,不是幾日,你怎么擅自幫我改了時間?”聶世云已經輕車熟路地用牙齒扯開了翟白容的衣襟,接著道,“說是那么說過,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被他按著手腕動彈不了,翟白容只能曲了胳膊肘撐在身后的臺面上,重心不穩。聶世云瞧見,稍一使勁力,讓翟白容雙腳離地坐在了臺面上。 “等等……”翟白容言語中還是有些猶豫。 聶世云本彎著身子正要與翟白容的腰帶作斗爭,這會兒抬頭看向他道:“真的不想做嗎?” “你非要這樣直接地問嗎……你這樣問,我怎么可能說不想。”這些日子忙昏了頭,禁欲的又不止聶世云一人。只是大白天的,還是在店鋪的柜臺上,說出這樣的話,翟白容面上不顯,言語中還是聽得出兩份不好意思。 他望向聶世云,見后者滿臉笑意抬著頭望自己,雙目好看得緊,翟白容抽出手腕,抬手摸了摸聶世云的臉。 指尖從額頭,到鼻尖,再到臉頰,像是緩緩描繪著他的輪廓那般移動。 “聽你哭累還覺得是夸張居多,仔細摸一摸,好像你當真瘦了。” 聶世云看他臉上有一絲疼惜,頓時哭笑不得:“哪會啊。真的是我隨口夸大其詞來著,你怎么摸出來瘦了的。” 翟白容也不知是真的摸出來了,還是心中潛意識作祟,但他是認真那么說的。 “你勞累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我想著也不急于這一時,等日后你休息好了,精力充沛了再說。反正以后日子長著呢……” 翟白容說得誠懇,聶世云卻眉毛挑了挑,面色明朗不起來。怎么被這么一說,好像是他最近不行了似的呢? 聶世云直起身子來,把翟白容剩下的話堵回嘴里去。 他決定今日不回山上去了,希望那群干活的不要因為自己不在就磨洋工。 山上干活的人還是挺敬業的,見漂亮姑娘走了,也沒什么意思了,聶世云走了不久就開始繼續工作。 只是聶世云以前中途去山下走一趟,大多花不上一個時辰肯定就回來了。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主顧都會這樣上心地親力親為的,這些工人感受得到聶世云對云清閣的看重,樂得讓他監工。總比做到一半再被指出不滿來得效率高吧? “今天真稀奇,聶前輩怎么這么久還沒回來。走時也沒給我們留個信兒。” 負責的人正巧聽見手下的修士議論,開口讓他們趕緊干活:“咱們做工的管客人的私事做什么。反正玄陽少爺還在后山呢,要是有拿不準的去問問他的意思。” 玄陽鬧了會兒別扭,后來心情好些了就自己回到前山來了。掃了一圈見聶世云還沒回來,知道聶世云和那個鳳凰女肯定沒這么多話好聊的,他又確認了一遍傳訊石,看了看聶世云是否有什么緊急情況。 “玄陽少爺,聶前輩今日是不回來了?” 聽到有人問自己,玄陽無奈道:“你問我,我問誰?他沒聯絡我,估計沒什么大事。耽誤這么久興許單純是和他道侶終于忍不住,跑去屋中恩恩愛愛了吧。” 此時玄陽自己恩愛的對象不知道跑到多遠去了,顯然他的語氣有點酸酸的。 他猜得八九不離十,可對面的修士卻不信他,哈哈一笑道:“玄陽少爺真會開玩笑。聶前輩一向認真,翟丹師又是那般道骨仙風,怎么瞧都不是那種類型的人。想必是有正事吧。” 涼涼地看了對方一眼,玄陽仿佛被噎了口饅頭咽不下去,嗓子眼兒堵得慌。 聶世云和翟白容可真會裝。玄陽心道。 他又不能和外人提那兩人私下根本不是那樣的,只好把話吞回肚子里,接起聶世云的擔子指揮起眾人。 此時山下店鋪中,聶世云和翟白容沒有辜負玄陽的腹誹,屋里早已是一派春色。 這時已經鬧完了一場,兩人貼在一塊兒,發絲混在一處不分你我。 兩人倒是沒脫光,但早已因為廝混了一場衣衫不整。尤其是翟白容,因為聶世云熱情地咬著他衣襟扯開,肌膚在柔滑的錦緞面料后若隱若現,被印上了數個淺紅色的印記。 柜臺前頭聶世云腳旁是皺巴巴地疊在一起的褲子,被他剛才情急之時一腳踹到一邊去了。 翟白容身子微微后仰著坐在柜臺上,胸口還隨著剛才的余韻起起伏伏,筆直的雙腿原本盤在聶世云后背上,此時也隨著疲憊慢慢滑落,貼著柜臺的壁垂下。 聶世云已經泄過一次的那活兒像是在控訴最近他的不關心,過了好一會兒才軟下來,從翟白容身體里滑落出來。 回過神來,柜臺四周滿是男性發泄過后獨有的淡腥味,翟白容看了看一片狼藉的臺面,神色糾結道:“這樣讓我明日以什么心情坐在這后面與人商談……” “晚些時候開門散散氣味就好了。”聶世云的聲音帶著一絲情事后的懶惰,他的臉還埋在翟白容鎖骨窩兒處,鼻息的熱氣吹在皮膚上,有些燙人。 “好了,讓我下去吧。” 翟白容抿唇推輕了推聶世云的胸口,這人貼著柜臺站在面前,完全阻斷了他下地的道路。 聞言聶世云抬起頭來,只往后挪了一小步。 翟白容撐在身后的雙腕稍一用力,從柜臺上躍下。若剛才一直保持著這種姿勢接受撞擊那手該是早就麻了,但大多數時間他的手都掛在聶世云的脖子后面,所以現在還活動自如。 因聶世云只退了一點點距離,果不其然兩人又撞在一起,聶世云順手將人摟緊了,胸口對胸口,彼此之間毫無縫隙。 知道他就等在這兒呢。因為他這種小動作,翟白容失笑。 “做也做了,現在有心情上山了?”翟白容問道。 本覺得補充了一番“動力”后該精神充沛了,但聶世云卻覺得反倒比之前更提不起勁來。他看了一眼門口,明明還是大白天的,可門縫間已沒有上午時斜著漏進來的陽光,似乎是天氣轉陰了。 隱隱地似乎聽見兩道轟隆作響的雷聲。 除非恰好附近有人這時要進階,不然這大約就是要下雷雨了。 “今天不想去了。估計我上去要不了多久就要下大雨了,到時候吩咐兩句又要跑回來。那就交給玄陽吧,也不能讓他白拿錢不是。”聶世云懶洋洋道。 翟白容看了看他。事關云清閣他平日勤奮得很,今天難得想犯個懶,一向心疼他辛勞的翟白容又怎么會苛求他。 “嗯。那就不去了。”翟白容道。 兩人抱在一起溫存了一會兒,外面真如聶世云所說,淅淅瀝瀝地下起小雨來。 “這下今日估計也沒修士會來店中了。”聶世云貼緊了翟白容,意有所指道。 感受到隔著布料的硬燙觸感,翟白容微微愣了下:“你又……?” “嗯。你當我們多久沒親熱了?總不會一次就滿足了吧。”聶世云理所應當道。 翟白容低低地應了一聲,還未開口道“那我們回后屋去”就又一次被聶世云堵了嘴。 想到平日大多時間都是在空間和臥房里度過的,偶爾聶世云大約也想圖個新鮮,翟白容就強壓下去了羞恥心,干脆陪他在這胡鬧第二回了。 不過看了眼被汗液與白濁的體液弄得一塌糊涂的實木柜面,翟白容這回事堅決不再坐上去了。 “那就站著……還站得穩嗎?” 面對聶世云的調笑,翟白容默默看他一眼,不接他的話茬。 站著時要將腿環上去還是挺累人的,翟白容主動背過身去。聶世云心里一動。他們平日膩歪慣了,大部分時間都面對面做,這樣只要一方低下身子便可以擁抱著親吻。偶爾這樣用背后位便很新鮮,能夠一覽無余翟白容的好身形,這點很能點燃他。 翟白容的手撐在柜臺上,因著聶世云從后方壓上來的重量,曲起的指尖被壓迫得紅里泛白,聶世云看得頭腦發熱。 像是知道他喜歡什么一般,翟白容轉過頭來,抬起一只手撫向聶世云。因著姿勢他沒法整個人轉過來,指尖胡亂地戳在聶世云的下巴上,微微收起,碰巧像是撓了撓他的下巴。 聶世云渾身一激靈,再忍不住,撩起翟白容早已被胡鬧得皺亂不堪的衣擺,剛才已經變得柔軟濕潤的地方仿佛還記得他的形狀似的,聶世云輕易地就插了進去。 “嗯……” 翟白容悶哼了一聲,被撞得不得不趕緊將手撐回柜臺上。聶世云追著他轉回去的頭,親不到嘴唇,但卻可以輕易地親到他的耳朵。 聶世云開始緩緩動腰,嘴上也不閑著,用那種不讓人痛,卻也稱不上是舔的方式舌齒并用將翟白容的耳廓和耳垂咬了個遍。 “慢些……” 聽著翟白容低聲吩咐,聶世云笑道:“是說上頭,還是下頭呢?” 翟白容抿了抿唇,剛偏了頭讓飽受sao擾的耳朵遠離他說話時吐息的熱度,聶世云已經從善如流地放緩了動腰的速度,順便在他的側頸上親了一口。 分明什么都不用說也能明白,但聶世云就是喜歡做的時候多兩句嘴。 聶世云一手抓著撩起的衣擺,扣在翟白容緊致的腰肢上,另一只手覆上他的手背,穿插進他的指間。兩人的手朝著同一方向也依舊能十指相交。 外頭的雨聲漸大,噼里啪啦下得氣勢恢弘,反襯得只有低喘聲交纏的屋內格外安靜,仿佛與世隔絕。 剛才一次兩人隔了許久親熱,很是猴急。這次就決定慢悠悠地耳鬢廝磨一番。 腰帶在反復折騰下終于松得差不多了,掛在翟白容身上的衣衫越來越亂,聶世云的視線能夠從他的肩頭越過看到此刻春光乍泄的胸口,那還留著他的吻痕。 “世云……”翟白容這會兒喘息聲很輕,含在話語里。聽他叫自己,聶世云“嗯?”了一聲,將頭又湊近了些。 兩人前胸后背緊緊貼在一起,那活兒自然也進得更深了。就是因為動作可以稱之為緩慢,感受才格外清晰。翟白容感覺整個人都被從外到內壓迫著,雙腿微微發顫。 “濕漉漉的,有些粘膩。”翟白容微微蹙眉,含糊道。 聶世云身上也不爽快,問道:“是了,剛才做了半天,你我都出汗了。現在又下起雨來,咱們離門口不遠,潮氣也一并過來了……要速戰速決后去洗個澡嗎?” 翟白容低吟了一會兒,向后仰著用身子若有若無地輕蹭了蹭聶世云:“再說吧……” 聶世云忍不住嘴角揚了揚,但沒笑出聲讓翟白容聽見。 這是翟白容難得和自己撒嬌呢。他一向不喜歡身子出汗粘膩的感覺,但此時氣氛正好,他想和自己多膩上一會兒,剛剛說出口也只不過想和自己抱怨兩句。 雖然翟白容自己不覺得這行為是什么撒嬌,但聶世云覺得是就是了。 “嗯啊……” 突然被聶世云撞了一下,翟白容的呻吟從口中漏出。他看不到身后,對聶世云的動作沒有預感,身體比著平時還要敏感幾分。 聶世云在他耳旁帶著笑意道:“多陪我一會兒。等下咱們回后面一起洗個鴛鴦浴,再倒壺好茶一起在屋里看雨景。” 翟白容含糊一聲,只覺得因為潮濕變得有些許燥熱的心只聽了他這樣一句話就沉穩下來。 后面的話語就因為聶世云抓著他腰肢開始九淺一深的抽插而變得支離破碎了。 本來之前就做過一次的,后xue又濕又熱,裹得聶世云全身舒爽。 淺淺地抽動時翟白容沒太多反應,只會低聲喘息,但時不時用力挺腰,身前的人就會因為措手不及被弄得控制不住聲音,呻吟從齒間溢出來。 這么來過一下后,再淺淺地慢慢動作時,翟白容也忍不住身體躁動不安。因為不知道他下一次會是如何插進來,弄得腰和小腹都隱隱發燙,仿佛身體自發地期待起來。 聶世云的手不知何時攀到翟白容胸口,摸索著用指尖撥弄乳尖。翟白容終于忍不住身體發抖,他向前會落在聶世云手心,向后躲又被進得更深。 “啊……呃!” “變得好硬。”聶世云在忍不住驚呼出聲的翟白容耳邊曖昧道。也不知道他說的是自己,還是翟白容因為被手指捻住而變得硬挺的乳尖。 雖然周圍幾百米絕沒有人,但翟白容還記著他們在鋪子中,鋪子外就是街道。連忙生生地將呻吟吞回去了。 雨下得這么大,叫出來也沒人聽得到的。聶世云心里這么想著。 但聶世云沒說出口。翟白容不喜歡叫那就不叫。自己本來就愛極了他這般色情卻又稍作隱忍的模樣,聶世云忍不住又從后方親了親翟白容的耳垂。 方才兩人刻意緩這速度膩歪了好一會兒,第一次結束后那種余裕勁兒也差不多過去了,一通刺激下來兩人做得逐漸激烈,再也慢不下來。 聶世云手一直就沒閑著,一直弄著翟白容的胸口不放。平時做到后半段他就忍不住要摟著對方的腰肢發力,但后入這個姿勢下就太順手了。翟白容很早之前也沒這么敏感,但長年累月地被他這樣摸,身體早就變了許多,今天被這樣不饒人地又刮又捏,胸口乳尖早就紅腫不已,硬得發痛。 “喜歡這樣嗎?”聶世云不懷好意地問,兩只手拇指和食指不輕不重地捏著那兒打圈地搓了搓。同時腰上使勁兒,撞在翟白容最受不住的那點上。 果然翟白容背弄得渾身發顫,手都差點失了勁兒,撐不住身子癱坐下去。 即便那樣也不打緊,聶世云會接住他的。 “嗯、啊……” 翟白容頭發已經徹底被汗打濕,蜿蜒地貼在胸膛和后背上,雙眼被情欲……被愛欲沁透,有些失焦。 “你做的都喜歡。”翟白容輕笑了一聲,啞著嗓子說道,聲音低得仿佛像是在自言自語。 自己不喜歡的事,不必言說聶世云也絕不會做。 “你……”聶世云被他偶爾語出驚人的情話撩撥得不輕,實在按耐不住欲望繼續與他調情了,挺動著腰干個不停。 說起來翟白容不愛叫,他自己在情事上其實也不怎么喜歡出聲兒。這會兒因為舒服極了,腦袋抵在翟白容的后脖頸上,呼吸粗重,只時不時發出一聲充滿情欲的悶哼。 翟白容聽著他若有若無的聲音順著脖子傳入自己耳中,感覺耳朵和心口都酥麻了。 聽著外面噼里啪啦的雨聲,和屋里回蕩著的令人臉紅的“啪啪”水聲,翟白容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仿佛和聶世云置身一場春夢中。 等到兩個人結束激烈纏綿的情事后,天色已經徹底暗了。 翟白容從浴桶里出來時,窗外的雨還在延綿不斷地下,不過已經過了下午最激烈的那陣子,淅淅瀝瀝的。透過窗戶有股涼氣,讓剛從熱水中出來的翟白容覺得神清氣爽。 聶世云洗澡一向很快,今天早些時候已經吃飽了,兩個人就很普通地洗了個澡,他先出去了。這時等翟白容擦著身子繞過屏風來到臥房時,聶世云已經擺好了茶杯等他來賞雨景,正如他們之前約好的一樣。 屋子加了個禁制,看不見摸不著,但這樣一來開著窗雨也不會斜著打進來,否則書案上翟白容的畫就要遭殃了。 忙了幾年,很少有這種悠哉悠哉的閑暇時光, 既然這么晚了玄陽沒找來,也沒給他們送傳訊來,想必今日山上沒什么事兒要他們cao心的。聶世云和翟白容坐在窗前,喝著熱茶隨口聊著日常瑣事。 “我看玄陽還是挺能干的。干脆以后我都少去,全讓他cao勞好了。”聶世云隨手拿著案上一只毛筆在指關節間轉著。 翟白容抿了口茶,嘴上說著讓他隨心就好,但也知道聶世云對云清閣一事怕是放不下心,估計閑不了兩日他就忍不住要上去指點一番了。 聶世云看他的眼神就覺得自己被看穿了,欲蓋彌彰地清了清嗓子。偶爾讓玄陽頂班還行,全權交給他自己還真不大放心。 半晌,翟白容終于看不下去了,伸手截了聶世云一刻也不安穩的手。 “這么長的筆桿子也要轉?” 聶世云看著翟白容拿走了自己指尖的毛筆,訕笑了一下。 筆本來就是這人的,且自己以前親自用收集了雪狼毛做了送給他的。翟白容除了偶爾作畫使用,平時都大多只放在桌上做擺設,一次都沒拿到外頭去記賬之類的,很是愛惜。這會兒見到聶世云隨手轉它,還因為技術不精“啪嗒”掉在桌上好幾次,好半天后還是忍不住制止了。 看到聶世云手還架在桌上,翟白容想著東西是他送的,自己這樣也許不大好,便從儲物戒中掏出一只外頭買來的便宜毛筆又塞回他指尖。 “要轉就轉這個吧。” 聶世云哭笑不得:“我是小孩兒嗎?” 話是這么說,他還是領情了,繼續轉起來。對于這種喜好,聶世云很早之前就和翟白容介紹過了,翟白容表示理解但自己沒什么興趣。 兩人坐了一會兒,茶有些涼了。看來這雨一時半會兒也不打算停,聶世云起身去將窗掩上了。 翟白容將剩余的茶飲盡,看向他:“今日也進空間繼續修煉嗎?” 聶世云卻搖了搖頭,彈指間熄滅了房間里搖曳的燭火。 “今日既然翹班了,就好好放松一番,不去想那些了。”每日忙碌的正事固然重要,但偶爾這樣放松一下也是極好的。 翟白容了然。 兩人上了床,相擁而眠。 聽著屋外的雨聲,睡前兩人都有些恍然。最開始的時候他們也是這樣,在繁花城的鋪子后面,穿過小小的庭院,在狹小卻五臟俱全的房間一同睡下。 只是那時候他們彼此之間還有試探,還不知道未來會如何。 現在雖然也面對如山的待辦事項,兩人卻只覺得安心。 “時間過得好快。”翟白容輕聲道。回憶起以前的事只覺得恍若隔世。 “是啊,”聶世云伸手輕拂過翟白容的面容“不過以后的日子更長呢……” “嗯……” 兩人今天折騰得累了,也沒特意服用什么藥劑回復體力,躺下不多時就眼皮打架,像一對凡人伴侶一樣一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