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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主攻]穿進總受文的炮灰和正牌攻1v1了在線閱讀 - 32 重逢后快樂跑路

32 重逢后快樂跑路

    事發后不久,敖樊立刻命令藍家關閉城門嚴查進出的修士,見到聶世云一定要捉了他帶來自己面前。藍家知道他在氣頭上,不敢違背。但說到底他們也只是個有權勢的大家族,能限制修士一時,但也沒辦法和凡界的皇帝一樣說一不二。藍家上下商量了一翻,決定聯合其他家族掛上通緝令,用錢解決這個問題。

    不到一日,聶世云的名字就傳遍了中層。除了觀看了煉器師比試的修士以外,聽說過這個名字的人少之又少。為數不多和他有過交集的商家煉器坊的修士們哪敢多言,全都瑟瑟發抖地窩在家里,只怕被大人物誤認為他們有交集,被波及牽連。

    商夫人很快就得知了這個消息,又急又氣,趕忙聯絡了聶世云,質問他為何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來。雖然語氣中怒氣顯而易見,但更多的是隱隱的擔憂之情。

    聶世云此時正在玉佩空間中觀察外面的情況。

    自從現場進入空間,趁亂掛在某個修士身上隨其離開后已經過了大半日。他料到敖樊會暴跳如雷,所以得知藍家開始挨個盤查城中修士的時候并不驚訝。

    他身上還有易容丹,但藍家肯定也不是傻子,肯定會派更高修為的人嚴加把守。易容丹并非萬能的,在面對特殊的法寶以及高出一截的修為之時,很容易被看出破綻來。而排查最嚴的地方無外乎煉器公所,修煉室,各個丹藥鋪子和客棧等地。

    早有預謀的聶世云事先已經把該領取的獎勵領完,丹藥也補充完畢。藍家人不眠不休地把守著這幾處的時候,他正在毫不起眼的樹叢中養精蓄銳。

    “敖樊至于這么生氣嗎?他不是贏了嗎?”

    “明眼人都瞧得出來,他是被人耍了嘛!哈哈,真是解氣。”

    “噓,小點聲。他正在氣頭上,咱們可別當了出氣筒。”

    路過的修士仗著四下無人,嬉笑著討論白天發生的事,聲音漸漸遠去。

    等到月上梢頭,白日演了一出盛大的鬧劇后,平河城陷入了沉寂的深夜。不過藍家修士此刻自然還敬業地把守在城鎮四處,不敢漏看。

    聶世云不知道這情況能持續多久,但想必拖上幾日,對方的搜索沒有著落后,自然會開始懷疑聶世云已經不知何時悄悄溜出城了,待到那時再出城應該會簡單不少。

    他借這個機會回應了商夫人。

    大半日都沒有聶世云的消息,商夫人心急如焚。終于聽到了聶世云的回復,卻只聽他語氣不慌不忙,比起擔憂自己得罪了藍家和敖樊該何去何從,一上來先和商夫人道歉,說早知如此不該在商家煉器坊停留,生怕連累他們。

    商夫人氣得哭笑不得:“這種小事還輪不到你cao心。你有這個心情,何不擔心擔心你自己?你知不知道敖樊有多動怒!藍家已經聯合了其他三個家族,在整個中層勢要活捉你。這樣大的陣勢當真少見。事關幾個家族之間的關系,你叫我如何救你?”

    她絮絮叨叨地說了很長幾段,等待消息的時候又坐立不安。她想聶世云肯定在哪里逃難躲避,分神去聽自己的傳信,是否會間接害了他?

    “哎……”

    “夫人,你快別傷神了,對身體不好……他莫不是仗著您關愛他,就真的以為自己能到處闖禍了?”

    商夫人無奈地看了一眼擔憂地為自己揉肩的侍女,反問道:“他若是來求我幫幫他倒好了。你看他說話做事都順著別人的模樣,其實內里自個兒的主意打得那叫一個清楚呢!”

    “可他只有一個人,還能逃過藍家的追殺不成?就算從平河城跑出去他也去不成上層。畢竟仙船也是家族下的產業啊。”

    商夫人愣了一下,拍了拍侍女的手:“多虧你提醒我了。我得告訴他,仙船的信物不能用了。”

    見商夫人又傳訊給聶世云,侍女無奈地癟了癟嘴,小聲嘟囔道:“夫人就是待人太好了。尤其是對小輩們。”

    聶世云得了消息,對商夫人又一次表示了感謝。他倒是沒想到藍家的動作這么快,連其他家族的產業都聯合上了。本來還策劃著過幾日找到機會摸出城去,就往碼頭的方向移動。

    看樣子這仙船是趕不上了。其他事都好說,只有這件事聶世云難免覺得可惜。

    但龍鱗于修復通道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過了這個村兒就沒這個店了。雖然盼望著早日去鳳凰一族的領地尋人,但兩相權衡后聶世云還是決定以大局為重。

    “真是不容易啊。”

    聶世云捏著那枚半透明的堅硬鱗片,空間中自然柔和的光芒照在上面,折射出美麗的反光。雖然敖樊本人脾氣臭得要命,但這不影響龍族的鱗片的美麗。

    聶世云感受到玉佩空間對這鱗片有一種渴望,只好左右欣賞后將東西放回其他的儲物空間里。玉佩很久之前就已經不那么大胃口了,原本珍貴的素材丟進來放幾年也依舊原封不動。但凡是它依舊有意吸收為自己一部分的,無一例外絕對是難得一見的珍品。

    弄了一片龍鱗惹出這么大動靜,想到玄陽雖然一萬個不情愿,但從小到大也給他拔了好幾根鳳羽,聶世云只能說幸好玄陽是自己養大的。

    龍鳳兩族勢力最大,解決了這兩邊之后的事情就好辦許多。白虎一族千年前就與人族偶有來往,相比龍鳳兩族要“親人”不少。而玄武一族聽說脾氣還算不錯,只是常年在海域中沉眠,別說人族,連其他三族輕易都找不到他們。

    將未來的事暫時放下,聶世云安撫了一番因著白日大鬧一番還有些躁動的異火,冷靜下來開始修煉。雖然他有玉佩空間這個絕佳的藏身之處,但目前被全層通緝,行蹤再隱蔽也難保移動的過程中不被人發覺。修為穩固一些總沒壞處。

    聶世云在這邊安定地穩步提升修為,城里卻鬧翻了天。

    敖樊本以為不出三日,聶世云這個該千刀萬剮的人族就該被帶到自己面前了。煉虛修士哪里逃得過藍家上上下下許多合體修士的眼睛?結果連中層的藍家家主,修為已經達到大乘的修士都出馬了,十日都過去了,找不到的人還是找不到。

    “他總不能憑空消失吧!你們藍家都是廢物嗎?”

    敖樊聽藍家下人的報告,暴躁地把桌子上的茶碗,花瓶全都一巴掌掃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我們也不知啊……”

    被遷怒的修士欲哭無淚,顫顫巍巍地將滿地的碎片收走。

    本以為過了幾天,敖樊的氣就該下去了,可沒想到他比之前還暴躁了。

    藍家人哪知道敖樊被坑了龍鱗的事。而且還有一事他們不知,敖樊鬧得動靜這么大,藍家家主自然要報告給上層的本家。本家聽到這事,也不敢瞞著,自然又去報告給龍族。

    龍族首領,也就是敖樊的老爹倒也沒把這事太放在心上。在他看來,敖樊跑去中層和人族比試本來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鬧著玩的事,隨他去了。不過畢竟是他的小兒子,聽說他心情不好,還是意思了一下,告知敖樊再過幾年正好是龍族的族內聚會,屆時回族中待一段日子也好。

    敖樊看到消息的時候身體都抖了三抖。

    同族相見,尤其是在宴會之類的場合,他們可不會一直以人形相處。幾年時間根本不夠龍族長出完好如初的一片鱗片來!到時候那群同族看到他少了一片鱗的模樣,肯定會嘲笑他。

    必須在那之前殺了聶世云泄憤!順便將他的儲物戒指手環都奪過來,若是能把鱗片拿回來,也許臨時粘上去還能糊弄一下……

    敖樊煩躁地在房間里踱步,恨得牙癢癢。

    “阿嚏。”

    在玉佩中修煉的聶世云打了個噴嚏。還沒意識到他的奪鱗行為會間接導致敖樊在龍族中的形象盡失。

    聶世云伸了個懶腰,時隔已久探查了一番外面的狀況。

    服用了易容丹,聶世云來到外界。他顧忌著藍家人的層層排查,不敢靠近城門和煉器師公所等地,不過混在人群中四處走走,聽聽修士們的閑聊八卦還是可以的。

    果不其然,藍家雖然還保留著最基礎的戒備,但大概已經隱隱認為聶世云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出去了。畢竟一大家族的修士盤查了十日,連個煉虛修士的蛛絲馬跡都發現不了,這實在說不過去。修士之間也開始議論紛紛,說聶世云八成已經不在這兒了,藍家還這么嚴格地排查時間久了只會給其他散修帶來不便。

    藍家左右為難,但看樣子是準備逐漸放棄在城中尋找,而是轉而普遍撒網了。

    在玉佩空間里過得沒有時間概念的聶世云核對了一番日期,雖然出城的機會很快就要來了,但意識到仙船離開的日子也很快就要到了,自己注定趕不上也沒辦法繞過藍家登船,難免有些惆悵。

    他稍一走神,沒有主意正好有藍家修士例行來茶館巡查。

    他們每日在城中轉悠,這十日來都快把城里的修士認了個臉熟了。突然見到此刻易了容的聶世云,覺得他有些眼生,不禁多瞧了兩眼。

    “這位道友,你什么時候來城里的,住了幾日了?”一名藍家人問道。

    聶世云一愣,謹慎地答道:“我來了有半個月了。”

    對面的藍家人狐疑地看了看他,對旁邊的人道:“謹慎些為好,你去將前輩請來……”

    真是麻煩。聶世云無奈地在心中嘆了口氣。今日運氣不大好,看來只能開溜了。

    “喂,你去哪兒!在這等著……”

    城中的修士們大多對藍家的行為還算配合,眾人都有些放松了,一時間面對轉身就跑的聶世云還沒回過神來,等到面面相覷追上去的時候已經遲了半拍。

    “他跑什么?難不成真是聶世云?”

    “不然他心虛什么!快追!”

    兩人爭先恐后地追著可疑男子的方向沖進了岔路,可拐了一個彎兒,兩人齊齊停住——這明明是一條死胡同。

    他們下意識抬頭去看四周有無可以飛起落腳的地方,卻一籌莫展。

    “氣息呢?”

    “完全消失了!”

    “怎么可能!他到底會什么把戲?怎么辦啊,被上面知道了,我們這個月的仙晶都要被罰光了……”

    兩人不死心地在空無一物的巷子里茫然地轉了幾圈,最終還是空手而歸。

    敖樊直接出了數十萬仙晶的懸賞,路上的散修們聽到sao動,也難掩撿漏的心思,擦亮了眼睛四處看了起來。但藍家人都找不到的家伙,他們更難發現其蹤跡。只是一傳十,十傳百,很快“聶世云還留在城中”的消息就散播開來。

    回到玉佩空間里的聶世云嘆了口氣。看來是他太心急了。這下子一朝回到解放前,他又得在空間里住上幾個月了。

    之前拐進胡同里后,情急之下他直接將玉佩甩上了樹枝。此刻見四下無人,聶世云決定先出去一趟,換個安全隱蔽的位置。

    他剛落地,便聽到有腳步聲傳來。

    聶世云無比心累。今天他的運氣著實不大好。

    “別躲了。是我。”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剛要進入玉佩中,聶世云便被這道聲音震住了。

    “……”

    盡管聽到了無比熟悉的聲音,聶世云還是保持了一分清醒。下意識地想到這是否是藍家設下的陷阱,可他又立刻想到,他從未和外人提起自己的道侶姓名叫什么,長什么樣,聲音如何……

    繞過轉角,出現在聶世云面前的,正是睡夢中都會出現的那道身影。

    “白……容?”

    聶世云不可置信道。

    他完全沒有料到會在這種場合,這種時間,這種狀況重逢。

    翟白容先是稍松了一口氣,緊接著急步走上來,幾乎要把聶世云逼得貼到墻上去:“你孤身一人還敢干這么危險的事?”

    聶世云本來還提防著是否有詐,但看到翟白容隱隱壓抑著怒火的面容,卻一瞬間放松下來。外貌和聲音或許可能有假,但翟白容的神態他絕不會認錯。

    本來還想著重逢后要說些什么。結果一年未見,一見面卻惹他生氣了。

    聶世云無奈地笑了出來。

    翟白容小口地倒吸了一口氣:“你還有心情笑嗎?你可知外面現在是什么情況?那個藍家和龍族可不好惹……唔……!”

    聶世云完全聽不進去翟白容在擔憂地訴說著什么,直接湊上前去將他的嘴堵住。分別重逢后的第一個親吻,只有短短一瞬間的不習慣,熟悉的觸感在下一秒便仿佛將這整整一年的時間填平了。

    “……你怎么找來的?之前過的還好嗎?”

    雙唇短暫地分離,呼吸近在咫尺,聶世云詢問的聲音近乎耳語。翟白容早些時候聽聞聶世云在中層鬧出事后被各個家族通緝后,心里時隔多年難得地冒起了火。但被這樣耳鬢廝磨地講上兩句話,他的怒氣其實已經消失得差不多了。

    本來緊攥著聶世云領口的手指力道舒緩下來,翟白容無奈地反過來撫了撫被自己弄皺的衣襟,想要將它弄平。

    “剛從上層來這沒幾日。你現在的名聲可大得很,我一下仙船就聽聞了你的光榮事跡,真是驚喜。”

    “比我想象的鬧得大了那么一點點,”聶世云斟酌道,“不過嘛……情況姑且還算在掌握中。”

    “哦?原來被人追進小巷里,鬼鬼祟祟地藏在樹上,也算是在掌握中嗎?”

    聶世云見翟白容還是有些語氣不善,笑道:“本來不確定的。但你來了,那就有把握了。”

    翟白容看了他一眼,見他笑著看著自己,最終還是敗下陣來,攤開手掌:“你先進玉佩去,我帶你出城。找個安全的地方再細細說。”

    “那就有勞了?”

    聶世云又在翟白容唇上蓋了個戳,隨即消失在原地。

    翟白容無奈地搖了搖頭,將玉佩小心地系在腕間。

    聶世云還在城里的消息四散開來,出城的時候藍家修士的檢查又變嚴了。但翟白容一來沒有易容,二來前幾日進城的時候,一眼就讓城門口輪班的藍家修士留下了印象,對方還記得他是外來人,沒有多問便讓他離開了。

    隨著白天的sao動,城里又一次滿城風雨。兩人就這樣悄悄地離平河城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