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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主攻]穿進總受文的炮灰和正牌攻1v1了在線閱讀 - 46 告知煤球的真實身份

46 告知煤球的真實身份

    隨后煤球被拎進了屋,翟白容有些好奇地打量著他,也的確察覺出這只鳥兒似乎與烏鴉有所不同,頭頂與尾巴的羽毛偏長,好似拖尾。見煤球似乎是不快,翟白容又客氣道:“是我乍一看顏色便下結論了,莫要生氣。”

    沒想到翟白容這樣好脾氣,煤球哼哼了兩聲。聶世云將食物從儲物環中拿出來,他就不氣了,抱起吃的狼吞虎咽。

    “他又沒說錯,你的確是半只烏鴉?!?/br>
    “唔唔……”煤球嘴里塞了東西,“咕嘟’一口咽下去后才辯白道,”半只和一只是有區別的!“

    翟白容仔細看了,其實已經反應過來這靈獸必然血統不凡。大部分修士所擁有的靈獸,都不過是妖獸而已,不通言語。通人性,能與修士溝通無阻的,要么已經是可以化型的妖修,要么就是那樣的妖修飼養的孩子,不論哪種都不會甘心輕易與人契約。

    聶世云將煤球的名字告訴翟白容,后者更是一時間哽住了。這樣一看便是極品靈獸的生物,竟然被起了這樣接地氣的名字。

    “你是何時有的靈獸?以前從未見過。”翟白容望向聶世云。

    聶世云答道:“在繁花城住著的時候找到的,那時還是一顆蛋,前不久才孵化出來?!?/br>
    “才孵化?”翟白容不禁驚訝道。才孵化的靈獸在他的印象中都是柔弱嬌小的,需要父母或事飼主慢慢喂食,至少要養上個個把年才能成型。眼前的煤球可看起來不像幼崽,不光活力十足,能吃能喝,嗓門也尤其大。

    這樣罕見的靈獸,也許還在蛋中就十分特殊。翟白容對聶世云當初獨自瞞下此事也并不在意了。

    “猜猜我還有一半的血統是什么?”煤球得意洋洋地問道。

    翟白容盯了他半晌,認真猜道:“尾羽這般長,莫非是……”

    “是……?”煤球的語氣中透露著自豪。

    “錦雞?”

    “……”

    翟白容估計自己猜錯了。否則眼前的這只小東西必然不會露出如此憤慨之色,身上的羽毛都仿佛蔫兒了一般。聶世云實在憋不住,爆發出大笑聲,害得煤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無言地消失在原地。

    “我猜錯了吧?”

    翟白容有些無奈。聶世云這只小靈寵脾氣還不小,不開心了就自己回了靈寵袋。對聶世云也不假辭色,與其說是契約寵物,倒更像是聶世云養的小孩兒了。他一時間想起了繁花城那些總來店里的妖修幼崽們,從中尋到了一些相同之點,豁然開朗。他早些時候就覺得,聶世云挺招小孩子喜愛的,不過這種喜愛并非幼童對成年人的尊愛,很是玄妙。

    聶世云因為煤球被認成了錦雞笑了好一會兒,終于緩了緩,喝了口茶,向翟白容公布了正確答案。

    這回輪到翟白容需要緩一緩了。他連續兩天都從聶世云這里接受到了各種難以消化的消息,這會兒本以為都有些麻木了,卻還是被驚到了。

    “這怎么可能?鳳凰只存在于上天界。傳說中萬年之前修真界偶有鳳凰現世,但近千年來都……”

    聶世云將煤球的遭遇與背景細細地講給翟白容聽。煤球的存在倒不算太危險,鳳凰的存在早已化作傳說,世間也再沒有幾人熟悉鳳凰的氣息。就像剛才,煤球都親口問翟白容了,對方也沒想道其竟有鳳凰血統,只覺得是一只長相有些獨特的極品妖獸罷了。煤球沒有遺傳到半點鳳凰獨有的五彩羽毛,這會兒也不知道該說是壞事還是好事了。

    煤球本來在空間中又氣又急,過了一會兒聶世云強行將它召喚出來。煤球板著一張臉重新出現在桌子上。翟白容知其身世,也覺得這小東西脾氣差點也是正常的,正常來說神獸哪里有可能屈尊與修真界的修士結契,這么看來還是聶世云賺了。他毫不吝嗇地對著煤球驚嘆不已,詢問得其同意過后,又仔細地前后左右查看。

    這才對嘛!煤球內心感慨道。聶世云那家伙得知自己有鳳凰血統時,根本就沒有驚訝,反而還開口管自己要錢!煤球現在終于有了點被當作神獸小心對待的優越感,不快的表情很容易就松動了,掛上了抑制不住的笑容。

    “行了,再夸他鳥喙都要翹到天上去了?!甭櫴涝迫滩蛔Φ园兹莸馈S揍踢€沒定性,一個勁兒捧他很容易就飄了。

    煤球眉開眼笑,道:“聶世云,你的伴侶比你上道多了!知道本神獸的厲害呢?!?/br>
    “咳、咳……”翟白容聽到煤球的稱呼,有些局促,清咳了兩聲。

    聶世云覺得煤球也差不多該打擾夠了,拿吃的堵他的嘴。煤球對此大為歡迎,將聶世云買來準備吃上幾天的靈食一口氣全捧了鉆回空間。

    食物只能進儲物空間,而靈寵理應只能進靈寵袋,是兩個不同的空間。翟白容卻并未第一時間察覺出有什么不對,因為他此時滿腦子都是“伴侶”二字。

    “你怎么和他說的?”翟白容第一次見煤球,沒想到對方竟然已經這樣叫他了。他覺得必然是聶世云向其介紹過自己,想到這里就有些好奇,又隱隱有些欣喜。

    “也沒特別說什么,實話實說罷了……”

    聶世云心道,白容好面子,還是暫時不要告訴他煤球在空間中可以模糊地感知到兩人在外面歡愛的事了……

    “對了。你送我的星月靈木劍……有心了。我很喜歡?!钡园兹萃蝗幌肫鹱约哼€未道謝,急忙道。

    “送出來的遲了一些。你喜歡就好,”聶世云笑著問,“試過了嗎?”

    翟白容點頭:“一早查看后就用了看看,上手當真比看上去還要精妙。我都不知道你何時搜集到這些材料,又是何時抽空煉出來的?單單拿出一柄都是威力不同尋常的,一套并用時卻還能加成其威力。我早些時候……”

    聶世云看著翟白容神采奕奕地向自己描述使用時的感受與心得。他平時很少這樣一口氣滔滔不絕地說這么多話,看來是當真喜歡的緊。

    說了半晌,翟白容發覺只有自己在一個勁兒地說,聶世云笑著看他,這才停了下來。

    “抱歉,我竟獨自說了這么久。但我是真的很喜歡。你花了這么多心血……我手上卻沒什么可以給你的?!?/br>
    “你又和我這樣客氣?”聶世云搖搖頭,“你這樣用心地使用它,還事無巨細地告知我感想與心得,這便是對于煉器師最大的回報了?!?/br>
    “可……”

    翟白容還想說什么,但被聶世云拉了過來,兩人很是親密地貼在一塊。見了聶世云的神色,翟白容也知道再說什么謝謝便生分了,將話咽回肚子里,伸手托起聶世云的臉龐,在嘴唇上輕吻了一下。

    聶世云本來覺得氣氛正好,該是時候順水推舟地進內屋了。沒想到翟白容突然又說道:“還有一事想問你?!?/br>
    “嗯?”

    翟白容仔細盯著聶世云問:“今天下午那個半人半妖的少年,是怎么一回事?”

    “哦,”聶世云不懷好意地笑道,“原來是吃醋了嗎?”

    翟白容卻無奈道:“與你問正事呢?!?/br>
    見他的確神色如常,聶世云反而有些遺憾。翟白容看出他的心態,好笑道:“昨日你剛與我說了那些,自然是信你的。怎么,我不懷疑你反倒不滿了?”

    “因為你平日總是看得通透。我只是有些懷念你當初難得犯傻的模樣了?!?/br>
    不需細說翟白容就知道聶世云在講自己誤會了齊道友一事,在其面前煞有介事地酸了一番,一邊說著“你究竟還要記多久?”,一邊又不讓聶世云繼續就著這個話題順下去,而是讓他說正事。

    這事倒也沒什么特殊之處,聶世云起初當真是偶遇了杜執。他將此事從在繁花城初遇,到在山下買下出自杜執之手的煉器等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翟白容。后者聽著聽著,連連點頭,卻慢慢地思考起什么似的,有些疑惑的神色浮于臉上。

    “怎么?可是我哪里沒講清楚?”

    翟白容猶豫道:“我不知道這樣問合不合適……只是我有些猜測?!?/br>
    聶世云不解地看著他。

    “今日那名叫杜執的修士在半山迷路了,正好被我們遇見,段銘玉便跑上前去想要幫他,二人攀談起來。當時我便隱隱有種預感……從戎律與胥燁華的反應,我覺得他們也感覺到了,”翟白容思索著該如何措辭,“就像當初初見那兩人時的感覺一樣,雖然不過三言兩語,但我感覺那個杜執必定會與段銘玉有所牽扯?!?/br>
    “隨后你出現了,打斷了他們的交談。我們離去后那種感覺也消失了,那二人只覺得松了口氣,我卻聯想起以前的事來,覺得……就仿佛你出手截斷了什么東西似的,”翟白容斟酌道,“當初你在那秘境中取走了九龍神火罩,是否也是類似的情況?當然,這只是我毫無根據的想法。你若是不方便說,也可以不答?!?/br>
    “你……”聶世云感嘆道,“你思慮得也太細致了?!?/br>
    “也就是說我猜得差不多?”翟白容本覺得自己的猜測有些離譜,而且說不定有些越界了。不過試探地問出,聶世云卻并未否認。

    話說到這,聶世云大方點頭承認:“的確。因為一些原因,我知曉一些未來可能會發生的事物。不過因為我的介入各種事態已被改變許多,所以接下來的種種會變成怎樣現在也說不準了?!?/br>
    “所以,你是截了本屬于段銘玉的機緣?”

    “不錯,不過我與他倒也無冤無仇。只是似乎此世我注定……與那個叫胥燁華的不死不休。而他們時時刻刻捆綁在一塊兒,我必須一同提防著了?!?/br>
    如此一來,翟白容感覺許多心中的疑問便迎刃而解。胥燁華似乎并不知道未來,卻也在淺意識中對聶世云很是忌憚,還覺得對方拿了本該屬于他的東西。不過對于爭奪機緣,翟白容并不覺得聶世云有什么錯。哪怕沒有胥燁華這一茬,試問天下的修士哪個在窺得天機的情況下,不會出手去爭?

    “這么說,我暫時與段銘玉保持表面上的關系,其實是能幫到你的?!?/br>
    聶世云沒想到翟白容竟然如此不假思索地就這樣為自己考慮,心中不無感動。不過事關重大,他不會在這種大事上故作客氣,當即稱是。告訴翟白容若是那幾人,尤其是胥燁華有什么動作,務必告知自己。翟白容點點頭,心中心情復雜。本來他想與段銘玉等人分道揚鑣,從此再無瓜葛,可無奈受制于師門,不得不在這裝模作樣。現在他又多了一道繼續保持這種狀態的理由,看來這戲是不得不唱下去了。

    “說起來,段銘玉還提到過,在去年春天那會,晚上突然從睡夢中驚醒,也悵然若失地覺得少了什么東西。你是還得了什么別的好東西?”

    聶世云不知道還有這一事,他下意識覺得是煤球。不過再一想又覺得不對,煤球分明就是他在大雪天撿來的,天道又不帶網絡延遲一說,怎么會到春天才有反應?

    想了想春天正是翟白容回去前不久的時候,聶世云思索著發生了些什么特別的事,突然明白了什么,笑著摟了翟白容過來:“的確。我還從他那搶了個大的。你要不要猜猜看?”

    “天地間靈寶那么多,這要我怎么猜?”翟白容覺得聶世云實在為難人,同時疑惑著到底是什么東西能讓其如此欣喜,想到便眉開眼笑。

    聶世云卻沒有及時回答,而是親吻上去,說著“春宵苦短,一早你又要回去了”,將人拉進內屋去。深知他總是這樣動不動就含糊其辭,故作神秘,翟白容也習慣了,無奈地隨他去了。